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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热烈拥抱随即凑上前来,将她围堵在衣柜前,消沉的思绪便被烫得灰飞烟灭。 后背轻轻撞在衣柜门板,立即有微弱的哼吟从李玫宇口中逃出。她以为压抑得刚好,却还是被敏锐发觉。 “怎么了?”安冶起身,扶着她的肩头到处打量,“碰到哪里了吗?” “没有没有。” 李玫宇拘谨地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拒绝的,却还是心软地答应。离别前的微妙气氛在放肆蔓延,她感觉得到,她不忍心,也在做最后的放纵。 “那我可要检查了,你不准反抗。” 安冶半撒娇半命令的口吻,让人很难不顺从。 他太好了,真的太好,好到她快要放不下。 她任由他亲吻着,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裳,最后只剩内衣裤,以及日常捆扎在身的黑色细绳,丰腴的胸乳四周被勒得凹陷,却突出了乳首的挺翘饱满,丝薄的罩杯下,清晰地显现出两片心形乳贴的形状,纵贯腹部的部分将肚脐盖住,向下隐匿在了茂密丛林和蕾丝底裤中。 李玫宇紧紧闭上眼睛。 从来没有哪一次暴露,如此羞耻。 “安冶……对不起……” 安冶被稍稍震撼了一下,回神却也很快。他不明白她道歉的缘由,因此无法接受。 “宇jiejie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不是……是我对不起……” 她真的对不起,不该让他看见一副这样肮脏下流的身体。 李玫宇想要捡起散落地板的连衣裙,弯腰时,却又将背部的伤口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她笨拙得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无措地抱着自己,缓缓蹲进了角落。 安冶无法再维持天真烂漫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她有故事,也恰恰是被她性感脆弱的气质所吸引。他不是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爱慕竟然真的建立在她的痛苦绝望之上。 他以为故事只是故事,没有痕迹来让他心疼。 他蹲下,又跪地,伸手将李玫宇抱进怀里。半裸的身体瑟缩一下,又逐渐被温暖得舒展,向他依靠。 “宇jiejie,你不爱自己吗?” 手指轻轻触摸着因鞭打而红肿凸起的皮rou,他在李玫宇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说是咬,却更像是爱抚,牙齿浅浅地落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一片酥痒。 如同当头棒喝,李玫宇因他的问题愕然。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来没有想过。 “虽然你好像不太爱自己,但是我很爱你哦。” 安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蓬乱的头发蹭着李玫宇的颈窝,直到她也躲着放松下来才罢休。 “rou麻……”李玫宇的浅笑里有些洞晓结局的荒凉,这样的话说者无意,却深深沁入听的人心底,容易当真,“以后不要随便对女孩子讲这样的话。” “嗯,我记住了。” 安冶爽快答应着,却自顾自地捧起她的脸,不等她反应便猛地靠近亲吻,舔吸住了柔软的舌不再松口,一边攫取她口中的汁液和空气,一边抚着她的耳垂和长颈一路向下。闭上眼,黑绳勒入雪白肌肤的画面挥之不去。 “唔嗯……” 李玫宇在他火热的索求中迷失,发出了动情吞咽的声音。突地,胸前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细碎快感,积攒了一下午rufang涨得疼,快要失控。 “宇jiejie……”安冶暂时放开她的双唇,咽下一口混合的津液,他其实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还有……奶水?” 话一出口,眼前的娇媚面庞醉了似的飞上了红霞。他知道问对了,停驻在双乳顶端的手指颤动,踌躇,瞬间又急躁着扒开了胸衣,却被乳贴难住,抠弄半天没有半点进展。 李玫宇别过脸,羞得耳根火辣辣的。她握着他的手,轻轻从边缘向下拨,沾染着乳汁的鲜艳果实终于重见天日。她在余光中,看到了他紧张起伏的胸膛,先是犹豫,又俯着靠近。压着乳rou揉捏着的大手开始用力,口腔的热气紧接着乳尖的刺痒袭来,她忍不住转头,就见安冶将整片乳晕及飙出的纷乱细流含入口中。 87 腰不行了 “你在这干嘛?” 窗边静坐的少年闻声回头,一双眼睛在夕阳中晶亮,又被烟尘笼罩。 闫美焦从储藏室走出来,就见工作椅上多了一抹身影。 好么,两个人谈恋爱谈得都魔怔了,一个赛一个的呆滞。 “她就是坐在这吗?”周衍眼神四下粗略扫过,而后抬眸,“你给她做了什么?” 闫美焦撇撇嘴耸耸肩,钥匙环套在食指转动,金属碰撞叮当作响。 “我才不告诉你呢,”她手肘撑在立柜上,倚靠着门框歪斜站立,“我要去找男人了,赶紧走我锁门。” “哦。” 周衍倒是意外地听话,“哦”过之后立马灭烟起身,直直地便朝外走,走至门口,不料却又被拦了下来。他瞥一眼被拉扯向后的兜帽,又顺着手臂去看它的主人。 闫美焦的第六感告诉她,周衍这次可能不是犯了中二病。 “你是不是……怕了?” 以往他虽然表面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骨子里还是骄纵不羁的个性,是个自信满满的小孩,现在却像被谁一拳打晃了神,踟蹰起来。 “我怕什么?”周衍挣脱她的魔爪。 “我哪知道你怕什么。” 闫美焦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直觉的事,于是胡乱糊弄过去。她觉得自己险些一脚踩进泥潭,幸好收的快。 但是有些事情,要一码归一码。 “那什么,你都分手了,能不能让我睡——” “我不要。” 周衍没等她说完便斩钉截铁地拒绝,满脸不高兴,还有些委屈。他将斜挎的帆布包转至身后,又扣上帽子飞快离去,轻盈得像只小兽。 “看把你吓的。” 闫美焦冲楼梯口翻个白眼,忍不住大笑起来,荡气回肠的豪迈一直传到逃跑的人耳边。 什么时候能成为大女人呢? 像美焦姐一样飒爽洒脱的大女人。 李蓝阙在沙发躺平,端庄得像具木乃伊。黑暗中,只有眼睛闪着微弱的光。 她在屋里游荡徘徊了几圈,大多数物品都还在原位,只有书房打不开,以及她和jiejie的房间被挪作他用,光秃秃的床板上全是成箱的书。 电闸被拉掉了,电表箱被锁了,亲妈和后爸现在都不知所踪。 他们好像被那两个人戏弄了似的——她被戏弄也就算了,精明谨慎如舅舅都被打乱了节奏,她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仰起头,透过门,倒着看在阳台袅袅升腾的白雾,她爬起来走近。敲敲玻璃,正大开着窗户抽烟的舅舅回头,看见是她后转身,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摆摆,示意她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