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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羽林军面前被大jiba捣烂了花xue

    苏盈罗趴在窗口,强撑住越发酸软的身子,她被常鸿煊cao得乳晃臀摇,温文尔雅的表哥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变得强横霸道,大jiba把她的小sao屄搅得天翻地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根撑大小屄的roubang上,巨大狂放的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活活cao死。

    太爽了,她被表哥cao到高潮的样子都被羽林军看去了!

    高涨的情欲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总是扭动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自己把酥痒酸麻小sao芯送到那巨大的guitou上,期待着它猛力地撞击,“好舒服……啊啊……大jibacao得好用力……小屄不行了……”

    在所有男人眼中,这一刻的苏盈罗都美得如梦似幻。

    柳眉微蹙,美乳摇颤,细腻莹白的肌肤上闪耀着点点晶莹的香汗,在吟喁耸动之间,轻而易举地就勾走了所有男人的魂。

    常鸿煊自然不会例外,而且他本就对她爱得更深。

    大jiba艰难的从死死绞紧的小sao屄里抽出来,湿软的屄rou细密地吮吸着他的阳具,湿热紧致,温柔而又热烈地包裹着他,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卖力的耸腰顶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想要更多,她的一切都令他痴迷!

    “阿盈,阿盈!”

    常鸿煊不断地唤着她的乳名,大jiba对准了娇嫩的sao芯死命地顶cao着,湿滑浪水向外喷出,小嫩xue被cao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肥厚软嫩的媚rou紧缩着咬住巨大的菇头,妄图阻挡那凶残的侵入,可惜小嫩屄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被cao到肿胀鼓起的sao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大guitou无情碾压,整个小嫩xue都cao得红肿发烫。

    “不要……啊啊啊……表哥……不要再cao了……呜呜……太爽了……我要xiele……”

    苏盈罗张着小嘴哭叫起来,可是高潮并不能令男人停下,常鸿煊一刻不停地狂cao着她的小嫩屄,每一下都会cao中她的sao芯,把她cao得爽翻了天,极致的快感从小saoxue一路扩散到全身,陛下在她的羽林军面前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水柱。

    “这样动不动就泄身喷水的小嫩屄,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围着你转!”

    常鸿煊痴迷地看着她被自己cao到高潮不止,看着她粉嫩的小屄被他用大jiba生生干得嫣红一片,浪rou都sao得肿了起来,他才有了真正拥有她的感觉。

    但是这些感觉并不能令他满足,他想要她,想要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于是他cao得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狠,捣得越来越深,苏盈罗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全身都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表哥饶了我吧……呜呜呜……阿盈受不住了……啊啊……小屄要被大jibacao坏了……”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无边无沿地快感中抽搐颤抖,也知道外面那些男人在看她挨cao浪叫的样子,可越是这样她的身体就越敏感,小saoxue酸酸胀胀的,可她依然享受着表哥强悍的cao干。

    “小zigong想不想要表哥的精水?”常鸿煊边cao边问。

    “要……啊啊啊……表哥快点射给我……啊啊……要表哥热热的精水……”

    “好,都给你,灌满阿盈的小sao屄!”

    粗硬硕大的性器狂抽猛送,溢满yin水的小嫩屄被干得汁水四溅,男人在性事上的悟性极佳,常鸿煊反客为主,红胀粗硬的大jiba把小嫩屄撑开狠cao,百余抽之后,guntang的浓精射满了陛下的zigong。

    “啊啊……烫死了……表哥射了好多……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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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哦,宝宝们不要忘了过来看哟!接下来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也会是相当黄暴的剧情,请大家继续支持呀!

    阳光下露着奶子被表哥抱着边走边cao(2900珠加更)

    大股大股的浓精不间断的射入小zigong里,苏盈罗被烫得连声尖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开常鸿煊的钳制,她被他牢牢地按在身前,两颗在高潮中越发硬胀的小奶头都被他捏在指间用力搓弄着。

    最后一股热流激射入zigong,常鸿煊咬着她的耳垂是低声呢喃着,“阿盈,我终于等到了!”

    “表哥……我好累……”苏盈罗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常鸿煊轻笑一声,将她抱在腿上坐了,才叫侍女拿了干净的帕子来给她擦拭。

    原本白嫩的花唇被他狂猛地cao了一场,如今已经是粉嘟嘟的肿胀起来,花瓣在绵长的余韵中收缩抽搐着,时不时会将里面过多的浓精挤得顺着rou缝流出来。

    “这小屄又紧又窄,怎么倒能装下这么多的精水了?”常鸿煊拿着帕子擦了一次又一次,指尖每次碰到那软软的嫩rou都会弄得苏盈罗颤抖呻吟,他无奈地说:“我擦了好半天都擦不干净,反倒是又被你叫硬了!”

    rou嘟嘟的臀瓣突然被他从后面顶了一下,那火热的温度与坚硬的程度都把苏盈罗吓得小脸一白,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就不麻烦表哥了……嗯啊……时候不早了……我要长安宫了……啊啊……”

    可惜苏盈罗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刚迈了一步就腰酸腿软得使不上力气,常鸿煊轻而易举地把她捞进怀里,忍俊不禁地说:“自己走不动了?”

    腰间突然一紧,苏盈罗就被常鸿煊抱了起来,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乳rou紧紧地贴在俊脸上,臀瓣上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只听他说:“来,把腿盘在我腰上!”

    硬胀的菇头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在那湿滑不堪,浓精直流的xue口上了,灼人的热度烫得她不停扭屁股,“表哥……你怎么……啊啊……”

    常鸿煊放松双手,任凭她向下滑落,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小嫩屄不可避免的把下面那挺立的大rou吞了进去,而且还吞得那么深,深到她的小腹上rou眼可见地支起了大jiba的形状。

    生猛的贯穿让陛下整个saoyin的小屄都剧烈收缩起来,屄rou死裹住插到深处的巨大性器,肿胀未消的sao芯又一次被大guitou顶得都变了形,猛烈汹涌的快感瞬间的袭遍全身,她娇媚的失声尖叫,小嫩xue剧烈的收缩吞吐着表哥的大jiba。

    “刚插进去就xiele吗?”常鸿煊爱怜地吻上她的唇,眼神温柔缱绻,然而下身挺cao的动作却是凶猛异常。

    他就这样cao着苏盈罗出了门,矫健有力的腰胯边走边向上顶cao,铁杵似的大roubang噗嗤噗嗤地cao捣着陛下的小嫩屄,大guitou

    总是故意撞击sao芯,把苏盈罗cao得欲仙欲死。

    阳光普照之下,羽林大将军常鸿煊抱着娇嫩的女皇陛下边走边cao,列队两旁的羽林军在他们走到面前时依次跪倒,他们听着陛下那能使人疯狂的yin叫声,看着将军走过的路上流下一片yin靡的水痕,每人腿间的凶器都在疯狂叫嚣。

    想cao她,他们也想像将军一样,把自己的大jiba尽根插进陛下那sao嫩的小屄里去,狠狠地把她干到哭着喷水!

    当然他们也只能想想而已,常鸿煊毫不避讳属下们饥渴而又充满了兽性的目光,含住一只在阳光sao挺而起的小奶头,尽情地嘬弄半晌,又换了另一颗继续玩弄。

    苏盈罗被常鸿煊一路cao着送回了长安宫,小屄红肿,sao芯胀大,奶头被他嘬得比之前大了一圈,好多人都看到了她被羽林大将军cao到哭着求饶的样子,可她已经无力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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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边投珠少了很多啊,是因为剧情不够刺激吗?接下来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会是相当黄暴的剧情,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呀!

    逃跑的二公主回来了

    自从那天被常鸿煊狠狠地cao了一场,苏盈罗身边就彻底没了安宁,原本还算安份的男人们商量好了一样,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遇见他们,而且只要遇见就要被他们从里到外的吃个够,以至于苏盈罗那小嫩xue总是湿漉漉的,小sao核也比刚登基的时候长大了一圈,整日sao浪的挺立着,稍微碰一下就会让她控制不住的流出水来。

    这日刚刚下了朝,苏盈罗正靠在池涣文身上看奏折,就见崔洋与王清翳一同走了进来。

    王清翳谪仙似的行至苏盈罗另一边坐了,自然而然地讨了个吻,才笑着说:“再过不久就是千秋节了,这可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寿诞之日,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陛下可有什么想要的?”

    苏盈罗来了兴趣,两眼亮晶晶地问:“想要什么都行吗?”

    他们眼带笑意,异口同声地说:“只要臣等可以做到。”

    “当然能做到了!”苏盈罗站起来兴冲冲地宣布:“我想要清静一天,你们谁都不要来烦我!”

    刚才的温柔笑意仿佛错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池涣文长睫忽闪,没有说话。

    王清翳笑得俊美无俦,哄孩子似地说:“陛下又说笑了!”

    “我没有……”

    “陛下!”崔洋打断她,直接转移话题,“今日有一要事。”

    苏盈罗泄气地坐了回去,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什么事啊,说吧!”她果然就是个傀儡吧?说好了想要什么都行,结果她说了,他们全当没听见一样!

    哼,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苏盈罗正在忙着腹诽,但是在听到崔洋接下来的话之后,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崔洋面无表情地说:“二殿下回来了,如今正在宫门外求见!”

    “二jiejie回来了?”苏盈罗不顾身边的王清翳和池涣文,站起来就向外走,“那还等什么,快请她进来呀!”

    陛下有心迎接,可是天底下哪有让女皇亲自迎人的道理,最后苏盈罗还是端坐在宸光殿的偏殿里,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她的二姐苏盈娥。

    苏盈娥比苏盈罗年长两岁,身形却比meimei还要娇小一些,她低着头一派沉静地走到近前,弯下腰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苏盈罗想也不想地冲出去,在二姐跪地之前把她扶了起来,“二jiejie可别这样,咱们是最亲的人,就别管那些虚礼了!”

    “阿盈,陛下……比之前更加美貌了!”苏盈娥仔细地打量meimei。

    数月不见,苏盈罗的肌肤越发细腻,就连同为女人的她都挑不出毛病,双颊上透出康健的红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身材也比少女时更加窈窕有致,可见是被那些男人们滋润得很好。

    “二jiejie,你到哪里去了?”苏盈罗拉着jiejie的手不放,笑着笑着就沉下脸来,气愤地说:“你倒是跑出去痛快了,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留在这,你还好意思回来!”

    苏盈罗鲜少这样发怒,一时间就连崔洋都愣住了。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纵使苏盈罗脾气再好,面对出逃的二殿下也难免会有怨言,可是她才登基不满一年,倘若此时对血亲出手,只怕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崔洋与王清翳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只是影响不好倒也不难处理,只要能让陛下舒心,他们总有办法把事情做圆做满。

    就在两位宰相各自盘算着怎么善后的时候,苏盈娥一把抱住比自己还高的meimei,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地说:“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回来向你请罪了呀。只要能让阿盈开心,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此话一出,王清翳与崔洋眯起双眼,池涣文也为之侧目。

    这是打算以退为进了?不过皇储出逃,可不是撒个娇就能蒙混过去的。

    所有人都看向苏盈罗,只见她高傲地冷哼一声,人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被jiejie抱着,“那就罚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给我说清楚!”

    姐妹两个四目相对,片刻之后,又一同笑出声来,剩下崔洋与王清翳面面相觑,池涣文一脸茫然。

    他们看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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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崔洋: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我竟然看不懂!

    王清翳:为什么陛下看起来像是完全不愿追究了,我居然想不明白!

    苏盈娥: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政客脑袋,你们就没有姐妹吗?

    崔洋&王清翳:有又如何?

    苏盈娥:算了吧,当我没说。

    崔洋图谋什么?

    先帝,也就是苏盈罗的母亲,膝下共有四位子女,其中三位都是女儿,只有一位是个皇子。

    天临朝国情迥异,非女子不可为皇,在经历过几次皇子篡位,民生更为凋敝的惨状之后,天临朝就有了一条规矩:但凡皇子,皆归入父族,冠父姓,享食封,无实权。

    那名皇子第二位出生,是苏盈罗和苏盈娥的哥哥,只是在三岁之后便被其父带回萧家,如今已经娶妻生子,乃是萧崇怀的堂兄。

    那时先帝风华正茂,每时每刻都有男人陪伴,不可能时时看顾女儿。苏盈罗又身为幺女,与大jiejie年纪相差太多,玩不到一起去;哥哥又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了萧家,整个偌大的皇宫里,也只有二jiejie可以陪她玩耍。

    她们姐妹的感情向来很好,苏盈娥生性跳脱,总是带着meimei疯跑玩笑,她的小侍卫专门负责给她们善后,苏盈罗在她的影响下渐渐长大,虽然没有jiejie那么不羁,却也乐观开朗,不屑阴谋算计。

    所以哪怕苏盈娥以皇储身份出逃,陛下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向jiejie撒娇。而苏盈娥带着她一起长大,又怎么会摸不清她的脾气,果然三言两语就哄好了她。

    不管男人们如何的目瞪口呆,苏盈罗只管开心地抱住jiejie,笑着说:“下次你再这样不像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哪还有什么下次啊?”苏盈娥拉开她仔细打量着,“如今陛下已经是江山之主,谁也撼动不得,我哪来的胆子惹你生气?”

    姐妹两个只顾自己聊得开心,崔洋冷眼看了半晌,越看越是焦躁,“陛下,二殿下要如何处置?”

    “且容我想一想,明天再告诉你们!”苏盈罗拉着jiejie的手向外走,路过崔洋身边时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出了门口却不忘吩咐从秋,“你去叫人备个小宴,今天我要给二jiejie接风洗尘!”

    好容易见到亲人,苏盈罗欢快得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这一天里,没有一个男人再来不知趣的打扰她们姐妹谈心,用过饭之后两人一起泡进温泉池子里,苏盈娥看到meimei的身子,捂着嘴坏笑起来。

    苏盈罗被她笑得莫明羞臊,扬起一抔水朝她泼过去,“你笑什么呢?”

    苏盈娥往她胸口一指,笑道:“你这对宝贝本来就长得大,现在又有那么多的男人伺候着,至少比之前大了两圈不只吧?”

    “才没大了那么多呢!”苏盈罗嘴上反驳,心里却没有什么底气,自己托起乳rou低头检查。

    “不过,我们阿盈就是厉害,还记和咱们离开时崔洋的表情吗?”苏盈娥靠在玉砌的池沿上,笑得分外解气,“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这么烦躁过,连那副清高的模样都端不住了!”

    “也别这么说嘛,崔洋其实挺好的呀!”苏盈罗想也不想地替崔洋辩解,“他的能力出类拔萃,我刚登基的时候要不是有他在,肯定就要难过得多了,二jiejie为什么对他这么大的成见呢?”

    “哦?看来你倒是挺喜欢他的嘛!”苏盈娥玩味地看着她,笑着揶揄道:“难怪当初你要劝我,说什么崔洋是按照皇后的标准教养的,原来陛下那个时候就对他有想法了?”

    “怎么可能,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他!”苏盈罗掏心掏肺地说:“虽然他手段强硬又爱欺负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拿我来当傀儡的,后来才知道……”

    “你说什么?他没做错过一件事?还拿你当傀儡?”苏盈娥放声大笑,半露在水面上的雪乳跟着水波一同摇颤,“单就他做的那一件事,这辈子你都躲不开!不过他倒是不会拿你当傀儡,我的傻meimei,崔洋都暗地里图谋你好些年了,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二jiejie又骗我!”苏盈罗不信,“我哪里都不如你,他图谋我什么呢?”

    苏盈娥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她的神情不像做假,才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真是想不到,我居然有点同情崔洋了!你听好啊,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

    得知真相,怒斥崔洋

    苏盈罗呆呆地听着二jiejie的话,这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赶鸭子上架,其实是早就安排好的必然结果,二jiejie早就有了放弃皇位的心思,而且就连她的那些近臣们,也都是在明知登基的人是她的情况下,才点头答应的。

    至于从头到尾完全不知道的人……

    只、有、她、自、己!

    出浴之后,苏盈娥换好了衣裳,不顾苏盈罗的阻拦,郑重地朝她跪了下去,“陛下,臣的性子太过浮躁,若是登上皇位,毫无政绩只怕都是最好的结果,况且臣已经答应过那人,今生绝不会再有别的男人,在激励民生一事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臣若登基才是天临的祸事。”

    “臣身为皇家人,却把自己的责任推给了陛下,如今已经尘埃落定,陛下在民间的声望已是无人能及。臣今日回朝便是为了领罚,不论陛下要如何处置,臣都心甘情愿。”

    苏盈罗怔怔地站在那,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二jiejie会这样跪在她面前,以君臣相称。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登上皇位之后,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们之前只有姐妹情份,现在又多一了重身份,她是君,二jiejie是臣。

    她有很多的话想说,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二jiejie,别跪了!”她仍是坚持地拉起苏盈娥,“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她仍然叫她二jiejie,苏盈娥起身之后迟疑片刻,哽咽道:“阿盈,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哼,之前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看只有这一句才是真的!”苏盈罗故意摆出一副气呼呼地样子,“我已经命人在宫外先给你置办了别院,你去里面好好呆着,这事还没完呢!”

    先命人把苏盈娥送出宫去,苏盈罗冷笑一声,吩咐道:“宣崔洋来见我!”

    长安宫,寝殿里,苏盈罗一言不发地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

    也没有等上太久,崔洋就入宫了。

    因为是连夜而来,崔洋没有穿朝服,只穿了一身墨绿色的深衣,房门打开的时,映着门外漫天的星辉,俊逸得令人见而忘忧。

    苏盈罗默默地看着他,她从小就知道崔洋是母亲内定的下一任中书令。他早慧聪敏,他博学强记,出身高贵且相貌出尘,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她一直以为像她这样不学无术的公主,一辈子也不可能与众人口中的崔氏七郎有什么交集,可是他们偏偏就凑到了一起。

    曾经她以为这是他们的缘分,现在才知道,去他的缘分吧,这事全是他一手包办的!

    “真是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胡作非为的时候!”苏盈罗缓缓开口,“崔洋,我想问问你,你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连皇储继位的事都敢插手?”

    听到她这句话,崔洋那空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他就知道这事是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

    崔洋看着苏盈罗,没有半点心虚,“因为没有人比陛下更合适。”

    “不对!二jiejie自小学得就是为君之道,我整日里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比二jiejie还要合适?”

    “可二殿下根本无心继位,若要强求,于公于私都是一场大祸。我朝人口凋敝至此,着实经不起任何动荡风险。”

    “即便是二jiejie不想登基,也有别的办法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因为这已是最好的办法,除此之外,任何更改皇储的行为都难免一战!”

    只要想起不安份的郑弘朝,苏盈罗就知道崔洋说得有道理,可是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越是说的大义凛然,她就越生气!

    她用力一拍桌子,索性把气都撒出来,“我是让你来给我讲道理的吗?即便是要讲道理也该早些跟我讲,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们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万一我有哪里做错了,累带了江山百姓,你们是不是要我连死都没脸去死呢?”

    “陛下息怒,小心伤了手!”崔洋急忙过去抱她,他憋着不敢笑出来,挨了女皇陛下亲自赏下来的几个小巴掌,才把她抱到了腿上,拉着她软嫩的小手揉来揉去,“我深信陛下心怀百姓,绝不会是昏庸无道之君。”

    “胡说八道!”苏盈罗抬手拍开他,又被他追过来继续握住,就瞪着他气鼓鼓地说道:“我登基时都不认识你,你哪来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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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剧情很重要,所以要跑完,大概还有两天吧,就可以开启黄暴的千秋节寿宴了!

    情深意重(甜腻加长章)

    对于苏盈罗的质问,崔洋答得格外温柔,“陛下虽不认识我,可是我却爱慕陛下已久!”

    他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回想起她跪在宸光殿门前,却依旧巧笑嫣然的模样,话语间充斥着令人心动的脉脉情意,“那一年,陛下向还是传令兵的程函锋伸出援手,同时也让我看到了一位有担当的公主,那时我便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担得起江山社稷。”

    “后来我有心留意着陛下的消息,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陛下早已走进我心里,再也无法转圜。”崔洋收紧手臂,怀中温软的娇躯填满了无边的思念,他惬意地眯着眼,说:“二殿下无意江山,我又属心陛下,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苏盈罗坐在他怀里,任他身上淡雅的香气融进了她的呼吸,她靠着他的胸膛,背后传来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渐渐充斥在心间。

    只可惜陛下依旧不解风情,“我没有那么好,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我是天临的公主,家国有难,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啊!”

    崔洋轻声一笑,拥紧了她,只觉得她这副茫然的样子太过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话不是这样说的,责任人人都有,可是一个国家的责任并不是人人都想担,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担得起的!”

    余下的话他不肯再说,可是苏盈罗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jiejie早已去了封地,对国事不会多管,也不能多管;哥哥是萧家人,避嫌还来不及,哪敢再多做什么?

    二jiejie本就无心皇位,除了她的小侍卫也不肯再要别的男人,如果真的登了基,将来肯定有得闹腾。

    “陛下可还记得,登基前曾问过我,此事是否非你不可?”

    “嗯,确实问过。”苏盈罗叹了口气,“当时你说非我不可,现在我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天下之主的位子,算来算去真的只有她能,也只有她肯坐了。

    苏盈罗一阵唏嘘,本以为自己就是个应付差事的傀儡,谁能想到她一直提防的那个人,竟然是身体力行把她推上帝位的人呢?

    想到有人为她劳心劳力地付出了那么多,苏盈罗才后知后觉的感动起来,她转身抱住崔洋,把脸埋在他颈间,闷闷地说:“崔洋……”

    “嗯?”他轻哼一声,又拥紧了她,两人之间十足的亲昵。

    “谢谢你!”胆大妄为虽然不可取,但是单凭他的这份心意,她还是喜欢的。

    “现在还不算晚!”

    “什么?”苏盈罗没听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拐走了?

    崔洋翻身把她压在大床上,鼻尖对着鼻尖,“时候还早,陛下可以尽情地谢个够!”

    苏盈罗十分不解,“不对吧,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谦虚一点,跟我说句不用谢的吗?”

    “难得陛下有赏,我身为臣子又怎能拒绝呢?”他不由分说地虏获了红唇,片刻之后,撩人心魄的喘息声顺着窗棂飘散而出。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苏盈罗在临睡前迷迷糊糊地问道:“除了你之外,别的近臣也都早就知道了是吧?”

    崔洋毫不犹豫地卖掉了同僚,“当然,他们都知道!”

    苏盈罗暗自冷笑一声。

    她的近臣啊,果然都是好样的!

    第二天一早苏盈罗照常上朝,行为举止与平时无异,以至于那些精明的男人们谁也没有察觉到风雨欲来,直到下朝之后,他们都被叫到了偏殿。

    她端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一个个风采各异的男人们,终于摆出了自己身为陛下的威严,“你们一个个都好大的胆子啊,登基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集中到了崔洋身上,他昨晚被连夜召进宫中,又留宿一夜,还是整件事情的主使,不用问,肯定是他反过来把他们都卖了!

    “陛下!”王清翳最先站了出来,这位容貌昳丽的宰相目光盈盈,痛心疾首的向她剖白,“我们固然有错,可我们也是为了江山稳固,也是为了陛下啊!”

    殷切的眼神配上那副如画的美貌,杀伤力极为强劲,能够对他硬起心肠的人十不存一,可惜苏盈罗偏偏就是不吃这套的那一个。

    敢这么跟她玩手段,罚肯定是要罚的,但是该怎么罚才是问题。

    他们个个都身居高位,打肯定是不行的,朝廷运转离不开他们;还有不少都是世家大族,罚钱扣俸禄对他们来说就跟假的一样,一点触动都没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既让她自己出气,又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呢?

    “啊!”

    苏盈罗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之前王清翳问她诞辰时想要什么,瞬间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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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是你想骗,想骗就能骗;珍珠却是你想投,想投就能投!(哈哈哈,这句话真是又老土又羞耻!)

    该教训就是得教训(陛下发威加长章)

    苏盈罗冷眼看着王清翳那漂亮到令人恍惚的脸,端得是铁石心肠。

    既然他敢在这时候第一个站出来,那就先拿他来开刀!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苏盈罗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二jiejie出京的时候没少cao劳吧?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五日之内,若非公事就不要来见我了,正好让你休息休息。”

    “陛下!”这一声叫得万分委屈,王清翳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陛下好狠的心,可我不想休息!”

    但凡有第二个男人敢这么跟她撒娇,苏盈罗就能叫人把他叉下去,可是王清翳这家伙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要不是为了给他点教训,她都快坚持不住了!

    苏盈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他们好心是一回事,但是瞒着她肆意妄为却是另一回事,该教训就是得教训的!

    她板着脸问了一句:“怎么,五天还不够,你想休息十天?”

    王清翳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敢跟苏盈罗争辩,只好怒气冲冲地瞪向崔洋。

    当别人都沉浸在“宰相撒娇为哪般,竟然如此不要脸”的惊人事实中时,崔洋顶着王清翳愤恨的目光内心毫无波动。

    苏盈罗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冷漠地说:“你看他做什么?他也跑不掉啊,崔洋也是五天!”

    崔洋猛地看向苏盈罗,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难道昨晚的缠绵都是骗他的?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

    料理完了崔洋和王清翳,苏盈罗看向已经知道情况不妙的卢湛,一对上她视线,卢湛就抢先捂住之前受伤的肩膀,可怜兮兮暗示着,“陛下,这几日我又有些疼,不知能不能……”

    苏盈罗眼都没眨一下,“正好你也跟着休息五天吧!”

    张扬恣意一去不返,卢湛rou眼可见地蔫了下来。

    眼看着三位宰相一起败下阵来,撒娇、献身、装可怜都没有一点用处,剩下的人就老实多了。

    程函锋老老实实地向前一步,低头说道:“陛下,臣知错,以后不论何事都不会再有一星半点的隐瞒。”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程函锋这么听话,苏盈罗倒不好意思再说别的,“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三天吧!”

    竟然不是五天?

    程函锋喜出望外,赶紧谢了恩,紧接着常鸿煊也跟着乖乖上前认错,苏盈罗本来对他还有点愧疚,正要开口说三天,就听崔洋笑眯眯地提了一句:“陛下,当初第一个答应我的人,就是羽林大将军。”

    陛下面带和善的微笑,“是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常鸿煊无力地点了点头,苏盈罗脸色一沉,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五、天!”

    “……是!”常鸿煊应了一声,重重地剜了崔洋一眼!

    苏盈罗懒得再看他们,视线扫到池涣文身上,只见他站得笔直,薄唇紧抿,唇下那颗小痣好像都透着紧张。

    别说,还挺招人疼的!

    他的话向来不多,总是站在她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苏盈罗见他如此紧张倒有些不忍心了,就说道:“涣文就一天吧,明天你来找我!”

    池涣文仿佛大梦初醒,愣了一下才行礼谢恩,苏盈罗眼看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笑不可抑的把他叫到自己身边来站着。

    她也不管那些男人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敢瞒着她搞事就该有点心理准备才行!

    紧接着她又对郑元集招招手,把他叫到面前,一对上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苏盈罗抢先命令道:“不许哭!”

    郑元集哽了一下,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苏盈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后天来找我吧!”只要不让他哭出来,郑元集就很好欺负,至少比官职最高的那三个好欺负多了!

    “萧崇怀!”浅金色的眸子迎上她的视线,他与她亲近的次数不多,但是大理寺里的那套yin刑给她印象过于深刻,所以苏盈罗想了想,任性地说:“三天!”

    萧崇怀没精打采地答应了,心里还在努力地开导自己:反正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与陛下亲近过了,三天不三天的,也没什么差别。

    苏盈罗打量着剩下的三个人,她只对袁穆宾有印象,于是就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袁穆宾,你过来。”

    袁穆宾的职位虽然重要,却不算机要,所以苏盈罗见他的次数也不多,就记得他是个丹青妙手的小可怜儿,她也不好意思太欺负老实人,就告诉她,“三天后,你来找我!”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的袁穆宾受宠若惊,晕晕乎乎地走到池涣文与郑元集身旁,看着陛下询问最后两人。

    “你们两个,谁是李复贤,谁是吴绪政?”

    个子稍高一些的那个,身姿挺拔地上前回话,“臣,李复贤,参见陛下!”

    “臣,吴绪政,参见陛下!”一双桃花眼的那个也跟着见礼。

    “嗯。”苏盈罗左右打量,这两个也都是各有千秋,可她又不是色中饿鬼,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两个……等我召见吧!”

    一番连消带打下来,陛下的威严空前高涨,这两个人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说什么,反倒是卢湛出声了。

    他指着苏盈罗身边的三个人问出了所有人都想说的那句话:“陛下,凭什么他们三个可以站在陛下身边?”

    “这还用问吗?”苏盈罗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偏心啊!”

    这一刻,男人们被她的理直气壮震惊了!

    陛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时候!

    苏盈罗意气风发,早说了过生日的时候想要清静一天,谁让你们不答应的!

    猜到原由的崔洋与王清翳似笑非笑,池涣文满脸复杂。

    只是一天而已啊,至于高兴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