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系统坑我没商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昏沉沉的林安宴神经一缩,仅有的意识慢慢回归。

    她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就连眼皮都软绵绵地,半闭不闭,半睁不睁。随着刚刚那巴掌打过来,她只觉腿心一阵酸麻疼痛,难耐的麻痒从小腹腾然升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声低哑温柔,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冷到心底,“真是被关家调教出来的yin荡货。”

    “不、不是的……”她心口一痛,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阵雾气,泪珠滚滚而落,薄薄的衣襟已经沾湿了一片,黏黏地粘在皮肤上,满腹的屈辱和难过无以言说,身体却又难受得要命。

    “哭什么?消耗太多,待会儿还得求我喂你,何必呢,宴奴?”

    又是一巴掌拍下!

    疼痛极了。

    嫩白的大腿根上留着几点红色指痕,卷曲着的花瓣已然泛出被打过的殷红,内里包裹的花xue口不住收缩,像是会呼吸一样。

    在这巴掌之下,小腹连连抽搐,一股暖流顺着

    花茎涌出,直直喷了出来!

    “两巴掌就把你打到高潮了,宴奴,乖一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耳边的声音犹如恶魔。

    瞬间,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急急喘着气,林安宴挣扎着,倏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宽敞的大屋,吊顶的华灯上每一盏都齐齐点燃,映得屋内亮如白昼。

    各色古香古色的深色木质雕梁之中,违和地放着一个暗绿镶金丝的美式五斗桌,上面放着一个插满了花朵的大花瓶,和一个金色座机电话,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

    而自己,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虚弱无力地半躺在地毯上。

    叠在身后的手好像被什么捆着,从手腕一直捆到了肩头。就连两条白皙的腿,也折叠起来,被黑色雾气凝成的丝线绑着,腿心大大地敞开着。

    薄纱衣襟大开,还没有披在身上的长发遮住得多一些,明亮橙黄的灯光下,反而更能显得的那身皮rou,白皙光滑,犹如上等的美玉。

    顾靖渊身着一袭道袍,坐在她一侧,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地,两根手指细细捻着什么,在灯光之下侧首查看。

    宴奴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指尖是透明的黏腻水液。

    她的唇不住抖动,心头的悲愤愈加浓重,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嗓子,低低地说,“妖……妖道!”

    小道士斜斜看过来,黑眸深沉,如刀如剑,周围气氛几乎要凝成僵硬的一团。

    无辜被连累的林安宴:“???”

    求生欲让她想立刻闭上嘴巴,却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一般,继续骂,“以不入流的手段,掌控我等冤屈女子,指黑为白,助纣为虐,你这种妖道,迟早要、要被老天给劈死的!”

    嘴上骂得厉害,身体内的瘙痒却越来越难耐。她想合并双腿,想紧紧夹住那块让自己难受的腿心,大腿却被那些怎么都挣脱不开的黑色雾线给牢牢按住。

    十世的日常(三)

    随即,小道士面无表情高高抬手——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同时侧脸躲避。

    “啪!”

    腿心又得了重重一巴掌,空虚到难受的花xue不住收缩,终于忍无可忍再度地淌出水来。

    “啊……”林安宴低吟出声,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不住颤抖,以至于松松掩着的衣襟散落开来。又是一串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顺着脸庞下巴,流到不住起伏的胸乳之上。

    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妖……道……三清圣祖在上,看你不孝子弟如何、如何凌辱……啊……必有天雷将你劈到魂飞……啊嗯……”

    衣不蔽体地被人捆着,用凌辱的手段打到情潮翻飞,宴奴心中的羞耻和悲愤越发剧烈,反而越发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苦苦寻找多年,终于找到,却发现你的meimei早就死掉了……这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生前遭遇了什么,你恐怕还不清楚吧……

    那丫头笨得要死,简简单单一个坐莲的姿势都学不好,腰身硬得像一截木头,没几岁就被送到老爷少爷们的床上练习,还以为是陪他们玩耍……”

    越是难耐,就越是倔强,宴奴语速飞快地说着。

    “啪!”花瓣已经被完全打肿了,皱巴巴地瑟缩着,上面的露水不断流淌。

    “笨丫头在学习舔玉势时,次次被口水呛到,嬷嬷请人好多人教她……明明是高贵的郡主,却要跪在地上,给一群肮脏的男仆们舔那丑东西,还以为他们喂给自己的,真的是什么养皮肤的琼浆玉露……嗯啊!”

    “啪!”

    小腹抽动地越发频繁,身体外的疼痛和身体内的瘙痒折磨得她几乎要立刻原地去世。

    “妖道!啊……混蛋!你……混蛋!”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能杀了他!

    她要杀了他!!!

    “骂得越厉害,身体就越难受,对不对?”响在耳边的男人声音,低沉而冰冷,好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乖宴奴,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已经将你炼化为我的鬼奴,所以……”

    心底涌出一阵难言的巨大恐惧。

    “……所以,你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了!!!

    说不出的恐惧,让女鬼的身体不住颤抖,她的牙关甚至开始打颤,可心理上的害怕,远远比不上来自生理上的空虚难耐。

    宴奴连连喘息,扬起脸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满是无处可逃的惊恐。

    “亏我将你捧在掌心,日日浇灌饲养,可你却不知感恩,吃里扒外,勾结外人,陷害于我……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作为惩罚,”那小道士说话行事,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经验十足的饲兽人,居高临下地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我不会再给你一滴一毫。”

    听到这样的话,女鬼心中涌出比恐惧还要大的耻辱。

    她恨恨看他,哆嗦着唇瓣怒斥,“你你……不要脸!谁要你……谁要用那些肮脏的东西浇灌!我死前清清白白,死后……死后却遭你这般羞辱……就你这般脏污,还想要得道……”

    她的话再也吐不出来。

    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眼前一阵阵发晕的林安宴,觑着小道士越来越黑的脸,强大的求生欲让她越发挣扎着,终于占了女鬼身体的上风,咬牙紧闭了嘴巴。

    大小姐,求求您,可赶紧闭嘴吧!

    身体……真的好难受……

    难耐的瘙痒从心底爬出,仿若无数只蚂蚁不住地啃噬撕咬,就像是中了十倍春药时的空虚,像大火一样将她的理智和身体一起烧掉。

    难受……好想被填满……

    啊……

    林安宴从来没有经过这般难熬的时候,她几乎要化成水,瘫软在地毯上,rou眼可见到自己的小腹剧烈起伏,数不清的爱液从饥渴的花xue中吐出,不住往外流,打湿了身下的黑色薄纱。

    明明是个不需要呼吸的鬼魂,却已经感受到了令鬼窒息的难耐。

    喉间一片干渴,大火烧得她眼前一片雾气,半睁半闭间,看到跪坐在地上、探身过来查看的小道士——

    身下那鼓鼓的一大包。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往前一扑,重重栽在小道士大腿上,脸颊贴住了他腿间早就guntang的欲望。

    隔着那身道袍,她饥渴难耐地张开嘴,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十世的日常(四)(口)

    小道士身形一僵。

    仿佛是有点点阳气入口,林安宴提起了半丝力气,用脸蹭着掀开了小道士的道袍,极其顺溜地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腰带。

    布料滑下,露出一根火热的粗大巨物,龙头处已经渗出了点点浊液,那是成年人已有的尺寸和颜色。

    林安宴喘息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近,张嘴,熟门熟路地将龙头含到了嘴巴里。

    小道士推拒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她几乎将头埋进了他腿间,湿漉漉的唇含着龙头,仔细地用舌头舔吻着,迎合着,又吐出来,再伸着舌头,一点点往里舔舐。

    直到舌尖触碰到龙身根部沉沉的两团,她也努力将之全部润湿,用舌尖描摹着上面的每一处温度。

    将整个棒身都舔成湿漉漉得一片,她又倒退回去,慢慢吮吸龙头,舌尖抵住龙眼,将分泌出的一点点液体往嘴巴里勾。

    少许的阳气,缓解了林安宴干渴到窒息的绝境。

    她做女鬼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缺失阳气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瘾君子犯了毒瘾,面前却用绳子吊着一包粉一样。

    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也够不到。

    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抓心挠肺到令人窒息,几乎能让她原地发疯个几百次轮回。

    耳边传来一声难耐的吸气声。

    原本就肿胀的巨物,在她的舔舐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火热着烫在贴近的唇瓣上,烫得她雪白的小脸一片绯红。

    小女鬼张大了嘴,像个贪吃的孩子,不顾一切地将剩下的那截火热往喉间送,好像吞进去的越多,就越能缓解体内深处不断翻滚的悸动一般。

    似乎是被刺激到,在她将龙头送进喉间之时,小道士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挺身,将剩余的那截,也全塞了进去!

    “呜嗯……”

    粗壮的欲望在小女鬼嘴里顶送起来,龙头卡住了嗓子,完全堵住了呼吸,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女鬼动了动头,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被刺激到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泪珠顺着脸庞,滑进被撑成圆形的唇瓣里。

    这会儿,管不了那么多了。

    幸好鬼不用呼吸,已经很有经验的林安宴,立刻放松自己,张大了嘴巴配合他,用喉咙吸气的力度,不住地吮吸着占据在里面的龙头,用舌头搅动着舔舐将嘴巴填满的棒身。

    口中的津液,带着眼泪,混着龙头被吮出的龙精,从喉间一点点溢入身体。

    感受着女鬼急需的那点阳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慢慢充盈全身,她扬起脸,越发张大了撑到发麻的嘴,用丝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了guntang的龙身。

    从未体味过的感觉,让小道士难耐地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他低头,看着她通红的脸,紧闭的眼,和眼下那排扇子一般、不住翩然欲飞的长长睫毛,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

    “宴奴……任命吧,你是我的,永远不可能逃走。”

    他的声音犹如咒语,响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