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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篇21.用完美的性爱画个休止符

    “你又不是我哥……嗯……”

    要是别人,初蕾肯定会骂,可这是沈行原,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一直想在他面前呈现最完美的自己,实在做不到出言嘲讽,双xue涌起的极度快感更让她无所适从,扭着腰向后躲闪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快叫……我想听。”

    沈行原憋着气,这妖精以前不是很喜欢zuoai吗?嗓音又柔又媚主动勾着自己插xue,今天一提那男人都不让碰了,凭什么!

    他一只手剥开yinchun,熟练地捻着那颗蜜豆挑逗,一只手抓着浑圆的乳,指头轻轻按捏着粉嫩rutou,舌尖舔得后xue更起劲,等女孩像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不住颤抖,男人将她一双长腿大大分开,扶着自己roubang,火热的guitou顶在yinchun上来回磨擦。

    “嗯……”

    初蕾紧闭着眼,满脸潮红,xue道一阵阵收缩,身体的欲望逐渐占了上风,小屁股不由自主往上顶,想把那根曾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大roubang吸进去。

    “要不要哥哥cao你?”沈行原满意地注视着身下这张布满情欲的娇艳面孔,红润的小嘴微张,却害怕再听到那些诛心的话,抬高她一条腿,挺着yinjing,对准粉嫩的rou缝,“噗呲”一声,全根尽入。

    “啊……你出去……”rouxue猝不及防被巨大guntang的yinjing塞满,初蕾后仰着头,抓住男人胳膊,马眼顶在花心上磨擦滑动,刺激得xue里嫩rou层层收勒,像贪婪的小嘴不停吸吮着,全身又酸又麻,yin水抑制不住哗哗喷射。

    “高潮了?”

    紧凑的rouxue夹得jiba极舒服,男人轻抽慢插,动作温柔让她缓缓,低下头将嘴压在女孩唇上吮吻,看初蕾偏头不让他亲,他低低笑着得意地说:“自己的味道还嫌弃……刚才爽不爽?小逼咬得好紧,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他比你好多了。”初蕾有点生气,埋怨自己身子不争气,才被cao几下就高潮了。

    “他比不了!”

    这个妖精,非要活活气死自己不行!

    沈行原咬着牙,速度突然加快,jiba如打桩般尽情得在rouxue大力抽插,力度越来越大,yinjing每次挺进,巨大的guitou一插到底,死死顶在花心上,抽出时,guitou棱在xiaoxuerou壁上刮磨,被撑成圆孔的xiaoxue,又迅速收缩成条rou缝,两人抱着从沙发滚到了地毯,初蕾早被插得神魂颠倒,饱满乳rou贴着男人胸膛,纤细的美腿紧紧圈在劲瘦的腰间,环抱着他的颈子,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莹白的身子上。

    “顾初蕾,你是不是妖精变的?”

    沈行原两眼通红,jiba在粉红的嫩xue疯狂进出,两手不停揉搓着丰满的rufang,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恨不得死她身上,两人交合处被yin水湿遍,“吧唧”“吧唧”响不停。

    再次把jingye射进小逼,他才喘着粗气紧抱着女孩说道:

    “和孙妍合租那房子别回去了,住我这里,嫌上班远我再慢慢给你找一套。”

    给她找房子不过嘴上的话,他要把这个妖精留下来,留在自己身边,让她忘了那个男人。

    初蕾微眯着眼,连续的高潮后精疲力尽,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定,合租屋她肯定会搬离,但不会和沈行原住一起,她今天很伤心,他们从一场错误的性事开始,那就用今晚这完美的性爱画个休止符吧。

    合租篇22.那个女孩差点成了他meimei

    沈行原出差已经第四天了,初蕾在茶水间接了杯咖啡,再次划开那看过无数遍的头像,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个人是不是都不看微信啊?

    那晚,他让自己搬去和他一起住,她含糊回了句“再说吧”,不敢直接拒绝,这男人很强势,就因为她不肯喊哥哥,cao她那几次明显带着狠劲,每一下都往花心深处最敏感的软rou戳,快到高潮了他又变慢下来,来来回回折磨自己,两人从沙发到地板到浴室最后又滚到床上,她累得不行骨头都快散架了,要再敢说一个不字,今晚彻底别想睡了,肯定会被干得第二天都起不来床,沈行原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到时候微信里给他说清楚就好了。

    第二天中午她回合租屋收拾,东西不多,就一些衣物护肤品,摸着那件黑色风衣,想了想,还是不准备还给沈行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上她编了好多信息又一一删掉,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说分手?他们根本没有正式交往过,思前想后最后发了条“卡和钥匙放在你家茶几上的,合租房我已经搬离,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沈行原一直不回复信息让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上次他在酒会上狠揍了那个姓朱的一顿,又拉着她离开,同事们虽然没有当面说什么,可看她的眼神明显不一样,沈行原再一时冲动跑来公司质问,她还是有点怕的。

    直到下班后坐在公交上上,初蕾心里才舒了口气,也许自己想太多了,沈行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回复就是默认同意啊,上次他说和孙妍分手前都冷战了一个多月,那还是他正牌女友呢,自己算什么?想起他对两人关系的定位,心里又气得不行,拿出耳机开始听音乐。

    她不知道的是,公司停车场的一辆车上,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从大门走出的女孩,一脸笑意和同事挥手告别,转身上了公交车。

    沈行原面无表情想,这个顾初蕾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那天晚上让她搬来和自己同居,这话历史上也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讲过,她不置可否的样子自己心里很不踏实,要不是明天必须要去J市竞标,都想亲自压着她把东西搬来了。

    他又点了根烟,重重吸了口,果然是因为不爱吗?刚下飞机想给她报个平安,打开手机就看见这女人轻飘飘发了几句话说以后不要再见面,当时他气得不行,差点儿把手机都摔了。

    本来是周五才能回来,刻意把行程压缩了一天,昨天就回到A市,他想见她,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这辈子也没有低三下四求过女人,一向秉承合则聚,不合则散,今天薛宏看他心不在焉本来拉着他说去酒吧喝几杯,他拒绝了,又跑来等她下班,自己这么放不下到底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对她身子的迷恋?

    一个眼里心里没你的女人值得他这样吗?

    沈行原开车回了自己家,这几天想着那妖精都没有好好吃饭,胃饿得难受,不愿意点外卖,自己进厨房做了道海鲜炒饭端到餐桌,食不知味咀嚼着虾仁,想起不久身边坐着个女孩子,说自己最喜欢吃海鲜炒饭,把虾仁挑出来一颗颗先吃掉,再慢慢往嘴里送米饭,那满足的模样让自己不禁心动,他又想起很久以前曾经有个小姑娘也是这样,说起来那女孩子还差点成了他meimei,她叫……小茉莉?

    多少年没想起过这名字了!

    合租篇23.小茉莉,男人都喜欢身材好的女孩(2950珠加更)

    那个女孩,自己心里一直有着深深的愧疚。

    那年,父亲准备和小茉莉的mama再婚,约着个周末让两个孩子见见面,出发前在他面前狠狠夸了小姑娘一番,说什么聪明漂亮又有礼貌,让他这个当哥哥的不能欺负她,好好对人家。

    他从小霸道独行惯了,父亲提出要重组家庭,心里其实是不认可的,何况还要带个拖油瓶,以后会侵犯自己领域空间,心里暗嗤,好好对她?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对她好?

    见了那个小茉莉后,他更不爽了,天气凉了还穿一身白色公主裙,臭美!和木头一样,呐呐的,见到自己哥哥都不会叫一声,洗手时故意跑去刺了她两句,看她气呼呼说不会让mama嫁到沈家,心情顿时好起来,希望她最好说到做到!

    吃饭时也莫名看她不顺眼,什么坏毛病?炒饭端上来先把虾仁挑出来吃掉,米饭吃了一半就停下筷子,浪费!

    下午去西山玩,发现她白色裙子后面沾上了血渍,自己已经十七岁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怕她窘迫哭闹惹人烦,也许是嫌弃她走路速度太慢,头脑发热把风衣脱下给了她。

    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下山坐缆车,爸爸和宁阿姨在前面,他和小茉莉坐在后面的缆车上,她小心翼翼碰了自己下,快速看了眼前面的父母,把烟和打火机还给他。

    被她做贼的样子逗笑了,他凑她面前轻声问道:“想试试抽烟的感觉吗?我教你!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下山前就抽完了。”

    小茉莉狠狠瞪他一眼,还想挥手打他,“你怎么这么坏?”

    他满不在乎说道:“小茉莉,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扫了眼她还没有发育的身体,公主裙上的水晶胸花一闪闪晃得他眼花,嫌弃地撇撇嘴:

    “以后别挑食了,多吃点儿饭,男人都喜欢身材好的女孩,你这种豆芽菜,脾气还这么坏,爆竹似的一点就着,以后男朋友都找不到,在学校有男生喜欢你吗?”

    看她要哭不哭偏过头再也不搭理自己,心里乐得不行,那天,西山的柿子树红彤彤的在他们脚下,青春期的大男孩好像找到了个心爱的玩具。

    他想,这个小茉莉挺有意思的,以后真跟着宁阿姨到沈家,喊他哥哥,日子好像也不会太无趣。

    宁阿姨最终没有嫁进来,小茉莉也没成为他meimei,从西山回来的第二天,小姨哭着打来电话,说他mama查出乳腺癌,接受不了服药自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他和爸爸立刻赶过去,mama洗完胃已经清醒过来,见到父子俩一个劲地哭,说要出院,她不想活,不要手术不化疗,不想让别人看见头发掉落的模样,就算死也要漂漂亮亮的。

    毕竟是曾经爱过的女人,也是自己儿子的母亲,父亲一直柔声安慰,平复着母亲的情绪。

    进手术室那一天,母亲拉着父亲的手哀求:

    “明哲,我要是活着出来,我们复婚好不好?为了阿原我们复婚好不好?”

    面对重病的前妻,父亲当然说不出不字,他选择了辜负另一个女人。

    合租篇24.沈行原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微H,3000珠加更)

    父亲内心其实是痛苦的,他满心欢喜要娶宁阿姨进门,买了大房子,还给小茉莉装了间漂亮的公主房,可责任与同情心让他最终选择了放弃这段恋情,那之后,他照顾母亲还是很上心,人却变得沉默,不主动找他他可以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自己状若无意问过父亲宁阿姨的近况,心里其实有点挂念着那个灵动的小女孩,父亲说她们母女已经离开了A市,其它的没多提。

    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经过那家饭店,他看了眼广告牌后鬼迷心窍走了进去,点了份海鲜炒饭坐在上次的餐位默默吃着,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感激,那个善良的女人成全了母亲,给了她生命最后时刻的尊严与快乐,他那天不应该那么刻薄的,对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冷嘲热讽,几次弄得她想哭,如果再回到过去,他愿意听小茉莉喊自己一声哥哥。

    那晚他做了个春梦,抱着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不停zuoai,女孩纱裙被高高掀起,趴在床上翘着两片臀瓣任他抽插,射精后,他满足得把yinjing拔出来,揉揉她的小屁股帮她裙子放下,白裙上星星点点晕染着几处血迹,那情景莫名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有些慌乱,心惊胆战把着女孩的脸回头看,顿时身子僵住浑身冰凉,是小茉莉,和自己zuoai的人竟然是小茉莉……

    脑袋轰得一响,吓得他从梦里惊醒过来,大汗涔涔捂住胸口不住喘息,自己怎么会那么禽兽?意yin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

    那个梦成了他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闭上眼脸上一阵阵发烧,深深唾弃鄙夷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忘了她,忘了那个叫小茉莉的女孩,她已经离开A市,离开了自己,不能让她再来扰乱自己的心,以后脑子里再出现那穿白色公主裙的身影,他就强迫自己立刻抹去。

    **

    沈行原缓缓往嘴里送了口米饭,又想了想顾初蕾,那天在地毯上,她乌黑的长发散落胸前,皮肤白得晃眼,两颗浑圆粉嫩的乳被自己撞得不住摇晃,像妖精一样诱人之极,所以自己才那么迷恋,想和她同居,其实也不算是爱吧,可能……因为她吃东西的模样也勾起了脑海里这些久远的回忆,把对小茉莉的愧疚移情到她身上。

    说起来也确实对不住这女孩,第一次就被喝醉酒的自己强行cao弄,既然她不爱自己,不愿意跟他在一起,那就不勉强,再去找她一次,问她有什么要求,给她一笔钱或者帮她找个好工作都可以,这么多年,让他觉得亏欠的也就一个小茉莉,他不愿意再欠其他任何人。

    **

    初蕾在新租的公寓倒腾了半天下楼去吃晚饭,公司附近全是高级写字楼,以前和孙妍合租的房屋虽然属于老破小,但位置好,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环境倒不错,可走到小区大门就要半天,还得等车坐好几站公交,每天都必须早起,心里又把沈行原那个混蛋狠狠骂了一顿。

    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单元楼前,路灯下,男人的影子被拉长,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寂寥,两人隔着段距离,初蕾下意识转身就走,沈行原动作比她更快,长腿一跨,几步到她跟前一把拉住她胳膊,喝道:

    “顾初蕾,我是鬼吗?你跑什么跑?”

    合租篇25.傻丫头,因为我喜欢你啊

    “你找我干嘛?我微信都给你说过了。”

    初蕾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男人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迫使她贴近自己。

    “我同意了吗?微信分手我不接受,想说什么当面和我谈。”

    “分手?”初蕾冷冷说道,“沈行原,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那天在你家你说我不过是在和你偷情,这么快就忘了?”

    男人放大的俊脸压下来,两人距离近得鼻尖都快碰上,沈行原仔细瞧她,忽然笑了,调侃道:

    “再说大声点,害怕别人听不见?我说你怎么不对劲,原来是在气这个!顾初蕾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明明那天是你一再气我说你喜欢别的男人……”

    “本来就是……唔……”

    话还没有说话,沈行原已经低头吻住她,初蕾一阵慌乱,挥手打他,这个混蛋,大庭广众下,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男人不躲也不闪,缓缓放过她的唇,强壮有力的胳膊还是紧箍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和她对峙。

    两人站在电梯门前,三三两两的行人经过,好奇的目光不断在他们身上流连,初蕾被看得极不自在,心里把这个死坏蛋骂了一千遍,她才刚搬来就害她成为焦点。

    “去你房间,我还有话说。”察觉到女孩的不安,沈行原拽着她进了电梯。

    “不去,你走开。”初蕾挣扎着踢他,男人抱着她在她屁股上打了下,威胁道:“再闹?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我不介意免费表演更火热的给他们看。”

    看沈行原伸出手直接按了她公寓的楼层,初蕾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是有备而来,他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只能很恨任他拖着自己的手走到门前。

    “密码多少?”沈行原回头看她。

    初蕾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男人手在密码锁上快速输了一组数字,“滋”一声,门竟然开了。

    他得意地一把将女孩搂在怀里笑道:“顾初蕾,你果然笨,听过什么叫四大傻吗?第一傻就是生日数字当密码。”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初蕾睁大眼,心怦怦直跳,声音不知不觉软下来,又不敢直视他。

    沈行原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找蓝枫的朋友把她实习档案调出来,来之前他本来只是想给她一笔钱,或者问她还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帮她实现,以后彻底两清,互不亏欠,他也不会再心心念念这个狠心的女人。

    可一看到她,抱着这香软的身子,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侧,仿佛醍醐灌顶,男人突然明白刚才明明知道她具体住哪间屋,却在楼下踯躅半天不上来,他在犹豫,他舍不得,不知不觉好像真爱上这个妖精了,即使知道她心有所属,他也愿意等,和占领她紧致的身体一样,他要把自己整个身影都填进去,填满她的心间。

    “顾初蕾,”他对着女孩笑,嗓音低沉有磁性,初蕾有些晃神,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温度灼热,透过薄薄布料传来,让她无所适从,呆呆得任男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吻她的唇。

    “顾初蕾。”沈行原又喃喃喊了声,声音轻柔蛊惑着她:“你说为什么?傻丫头,因为我喜欢你啊!”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想靠近她,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愿意把自己放得很低,甚至带着些委屈求全,沈行原从来没有想过,高傲如他,有一天也会为了个女孩子,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她最爱,他也愿意等,等一个属于两人的未来,他有信心,他一定会让她忘了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彻底爱上自己。

    合租篇26.想插你的小roudong(半H,3050猪猪加更)

    初蕾胸膛不住起伏,静静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他说喜欢自己,是真的吗?心里甜蜜又酸涩,她一直不愿意告诉他过去和他的那些渊源,希望这个大坏蛋能自己想起那些往事。

    “沈行原……”她倒在男人怀里注视着他好看的俊脸,低声问道,“你真喜欢我吗?”

    沈行原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你猜猜我的心在哪里?”

    在那儿?还不都是在左边,难道他长得还和别人不一样?

    “错了。”男人嘴角轻勾,大手摸上她饱满的胸脯,在柔软的奶子上捏了两把,轻声说道:“我的心在你这里。”

    “大色狼,就知道占我便宜。”初蕾脸羞得绯红,娇嗔着捶了他一拳,每次说正经的他都不好好说话。

    “我哪占你便宜了?”沈行原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快又绷不住,薄唇拉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你看,我整颗心都跑你身上去了,明明你占我便宜还差不多,来,亲一个。”

    “哼!”

    男人咬住她小巧的耳朵,舌尖在耳洞不断抽送舔弄,手开始在女孩滑嫩的身躯不断游走,他知道小丫头喜欢他的亲近与触碰,他愿意取悦她。

    “沈行原……”初蕾想推开,却被他的吻弄得浑身乏力,手绵绵推在男人胸前,声如蚊蚋:“你别抱我这么紧……我不习惯。”

    “以前都抱着你睡一晚上,有什么不习惯的?这几天你不在身边我才不习惯,你摸摸,大jiba也想你了,想插你的小roudong……”

    他拉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早膨胀得发疼的yinjing上抚摸,硕大的guitou热情得吐着粘液,青筋密布的粗壮rou棍带着灼人的温度,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蔓延全身,刺激得初蕾下面xiaoxue湿润非常,耳朵脸颊都红艳艳一片。

    她玩心顿起,娇嗤一声笑出声:“这是什么?你的尾巴吗?怎么长前面去了?”

    “对,是我的尾巴。”沈行原握着她的手在yinjing上不断taonong,喘息着说,“别人的没用都退化了,只有我的还在,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摇几下,你说我是不是天赋异禀?”

    “自己夸自己,不害臊!”初蕾咬着唇闷闷笑着,沈行原脸皮可真厚。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你还见过别人的?”男人眼里氤氲着危险的气息,“你要是敢见其他人的,看我不阉了他。”

    初蕾笑着推他,站了好久,脚都有点发麻,她坐在沙发按揉自己酸胀的小腿,沈行原端了杯水递给她,把她柔嫩的脚丫捏在自己掌心细细按摩,看着她莹白脚趾的红印蹙眉说道:“以后少穿高跟鞋,我又不嫌你矮。”

    “你才矮呢。”初蕾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伸腿蹬了他一下,“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用搬来这,每天都要走好长的路去公交车站,累死了。”

    “好,都是我的不好,罚我每天送你上下班。”他低头吻住女孩柔嫩的唇,手探进上衣握住浑圆的乳轻慢温柔地抚摸着,飞快拨弄着敏感的乳尖,很快俏生生立了起来。

    使人窒息的快感频频袭来,xiaoxueyin水哗哗直流,初蕾想叫又不好意思,咬着唇难耐地扭着身子,沈行原俯身压上来,吻着那两瓣粉嫩的红唇,诱哄道:

    “宝贝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合租篇27.插进来了还怎么出去(H)

    “不要。”

    初蕾耳尖泛红,紧闭着眼,她才不叫呢,沈行原最坏了,那次说她声音浪得和小野猫似的。

    男人突然低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住女孩娇嫩的乳,初蕾猝不及防“啊”得一声,挥手打了他好几下,这个坏蛋这么用力,弄得自己疼死了,可被咬过的乳尖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快意。

    “小sao货,叫得真好听。”沈行原偷袭成功满意地笑了,火热的唇舌又细细舔弄起了她的耳垂、脸颊、脖子,动作又轻又柔,仿佛片片白羽拂过,勾得人心痒难耐。

    初蕾脸颊越来越红,吸呼也慢慢急促起来,腿不自觉地蜷起来,来回蹭动,她快撑不住了,好想大声呻吟出来。

    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几下扒得精光,那根粗长roubang耀武扬威弹了出来,紫红色的guitou翘得高高,不时有粘液从马眼里流出,他揉揉女孩丰满的奶子,明显感到这敏感的身子在微微颤动,低笑道:

    “脸这么红害羞了?小奶头都硬了,是不是想吃哥哥的大roubang?”

    两人下体紧贴,guitou能清晰地感应到xue口一胀一缩,汨汨流着yin水,快一周没有zuoai了,彼此身体都在渴望着对方,沈行原薄唇微微扬起,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roubang却猛地刺开娇嫩的yinchun,“吧唧”一声,一插到底,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你出去……好疼……”

    死沈行原,吃了春药,这么大力气,roubang好似打桩一样用力撞击花心,guitou捣得xue心又酸又麻,快感连连,yinchun随着roubang的抽插不停翻进翻出,初蕾本来想推开他,可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力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宝贝儿,jiba都插进来了还怎么出去?”男人重重喘息着,咬着女孩浑圆的乳不停吸裹,手肆意抚摸着她雪白的小屁股,yinjing密密实实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咕叽咕叽水哗哗直流,一阵阵触电般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每一条神经。

    rutou被轻咬着,roubang在xiaoxue不断出出入入,捣得花心酥烂,初蕾甩着头,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扭动腰肢,一双纤细的美腿牢牢缠在男人腰间,让roubang更加深入,嘴里“嗯嗯哦哦”诱人的叫声不停漏出。

    女人的呻吟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沈行原两眼通红,动作越来越粗鲁,疯狂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这场性爱时间持续了好久,女孩yinchun被cao得红肿不堪根本闭合不上,白浊的jingye顺着xue口流出,两人交合的体液弄得床上湿漉漉一片狼藉。

    沈行原望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女孩,白净的小脸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剪影,他满足地笑了笑,仿佛久猎未获的射手突然寻觅到心爱的猎物,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他想一直这么拥有她,又想到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心里有些黯然,微微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拿出干净床单换上,目光被单独摆放的一件黑色风衣吸引住。

    他拿起来看了看,立刻判断出是男人穿的,回头望了眼熟睡的女孩,目光触到她那张娇艳的面孔,有什么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不禁浑身一颤。

    合租篇28.顾初蕾就是小茉莉

    初蕾侧着身子睡得香甜,刚才那场性爱酣畅淋漓,身心获得无比满足,完事后两人手腿交缠,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她枕着男人胳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指腹轻轻勾勒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痒酥酥的,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嘟囔道:

    “嗯……我要睡觉。”

    女孩两条长腿又细又直,丰满圆润的美臀微微向上翘着,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闪烁着诱人光晕,男人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兴致勃发,“啪”,挥手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固执得把她翻过来,又把玩起小巧的耳朵。

    被闹得睡不着,初蕾无奈地睁开眼,看到面色凝重的男人,剑一般的浓眉,目光深沉,正一眨不眨凝视着她,那眼神复杂难明,似乎涌动着说不出的温柔,又炙热得像想把她一口囤掉,被看得不自在,初蕾把被子扯过来护住胸,娇嗔道:“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顾初蕾,你一直收着我风衣干什么?”沈行原眼里泛起波澜,开门见山问道。

    风衣?

    这个词深深刺激了女孩还不太清醒的脑袋,眼里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朝衣柜望去,柜门大开,那件衣服果然被翻动过……

    脑子迅速转了好几圈,沈行原这是看见了,他知道自己就是差点成了他meimei的小茉莉?他也还记得自己?那要不要承认呢?

    她想起从未对外人述说过的少女心事,见到沈行原的第一天,自己眼里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为了他报考了A市的大学,没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公交车上一趟趟漫无目的地找寻,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可想着自己和他在同一所城市,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她又想起前段时间对沈行原说过的那些话: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和他分开后再也没有遇到过,可我心里老想着他,写了好多关于他的日记,锁起来害怕别人知道,他名字中任意一个字都会让我脸红心跳,在路上看见像他的人,也会长久注目,一边期待一边失望,甚至会傻傻跟着那人走几条街,即使后来我知道他早就忘记了我,我还是不想放弃……”

    那些被误解后心碎的倾诉控诉都成了自己最诚挚的表白,隐藏多年的秘密猝不及防被心爱的男人窥破,她有些紧张,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支吾道:“……什么风衣?”

    沈行原看着她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十分得精彩,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他说不出自己刚想到她就是小茉莉时的心态:惊喜、自责、愧疚甚至是气愤,他喝醉酒强睡了的女人竟然是小茉莉,那个在他春梦中出现的小女孩,

    他确实没有认出来。

    这丫头比以前长高了一大截,未发育的小身子现在变得前凸后翘,从一朵白净的小茉莉花变成了性感撩人的女妖精,其实早该想到,她明明没见过自己几次,可看他的眼神迷茫又深情,吃饭的动作一模一样,喜欢嘟着嘴控诉自己,“你怎么这么坏!”

    女孩眼里的躲闪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顾初蕾就是小茉莉,小茉莉名字叫做顾初蕾!

    合租篇29.他根本就不是爱自己(3100珠加更)

    那个曾让十七岁大男孩困扰甚至羞耻的春梦演变成了现实,小茉莉长大了,成了他的女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自己都抚摸过,每一处都特别合他心意。

    沈行原挨着床坐下,激动的心绪向四周扩散,嗓音有些嘶哑,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哈气:“小茉莉,你还想骗哥哥多久?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对不对?”

    他恨不得把这促狭的丫头狠揍一顿,明明早就认出自己,却一直忍着不说,让他吃了自己干醋好久。

    初蕾脸上蓦然涌起两片红潮,从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恼羞成怒吼道:“你干嘛乱翻我东西?”

    沈行原心情愉悦得不行,把她紧搂在怀里,低笑道:“你还没有告诉哥哥,留着我的衣服干嘛?这么多年你一直想着我?”

    “谁想你了?”初蕾扭着脸儿,臊得不行,沈行原这个大坏蛋,乱翻自己东西还笑话她。

    “真没有?我不信。”男人闷闷笑着,发现那件衣服之前他还绞尽脑汁想要驱赶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谁知道这丫头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小茉莉,你那条白裙子呢?”

    他清楚记得那天她穿着白色公主裙,戴着闪闪发亮的胸花,坐在缆车上,晃花了他的眼,晃进了他的心。

    “沈行原,你别说了。”初蕾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丢死人了,第一次和他见面,来大姨妈弄得裙子上都是,血迹后来怎么也洗不干净,她偷偷扔掉了,现在又被这个坏蛋知道自己一直默默喜欢他的事,还笑话她。

    她气冲冲直起身,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垫着脚下床把那件黑色风衣胡乱塞他怀里,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吼道:“还给你行了吧!”

    “生气了?”沈行原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搂在怀里,点点头认真说道,“你生气是对的,是哥哥对不起你。”

    “你又不是我哥哥。”她撅着嘴小声反驳。

    男人笑笑,唇密密印在她脸上,轻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说了又怎么样?”

    你那时候有女朋友,如果没有你喝醉酒的错误,也许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叫小茉莉的女孩子偷偷爱过你。

    沈行原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开口道:“你mama现在还好吗?上次你说她去了奥地利工作。”

    “嗯,她在维也纳注册了自己的工作室,挺好的,你……”她也想问沈行原mama怎么样了,病好了吗,还有沈叔叔,话到嘴边绕了绕,又咽回去了。

    男人点点头,“当年我和爸爸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她吧,还是你想先见见我爸爸?”

    这是要见家长吗?这坏蛋玩什么?知道自己和他以前的渊源怕她告状,想先下手为强?沈叔叔要知道自己和他儿子睡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何感想,她才不去呢。

    “你见我mama干什么?”初蕾瞪他一眼。

    沈行原英俊的脸庞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准备找她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娶你啊,这么笨。”

    初蕾简直要被逗笑了,心里甚至还涌起了一丝恼怒,拿开男人拨弄她头发的手,反问道:“沈行原,你以前都不喜欢我,我们睡了几次你就说要娶我?”

    她偏过头,眼睛簌簌掉了下来,心里委屈得不行,沈行原突然说要娶她,可他根本就不是爱自己,不过为了心里的愧疚而已。

    合租篇正文前情提要

    沈行原公司拿下大订单,庆功宴上喝醉酒,好友薛宏劝他与冷战的女友孙妍和好,开车把他送到孙妍租住的小区楼下。遇上房间停电,沈行原看见“女友”穿着上次和他看电影的蕾丝裙,翘着小屁股找东西的身影让他一阵躁热,“女友”今天似乎与往日不一样,逼紧水多,他兴致勃发一晚上和她做了四次。

    第二天清晨,沈行原回味起昨晚销魂的滋味,准备再来一次,女孩肩胛骨上的红痣让他意识到自己cao错了人,和他一夜激情的是女友的合租室友——顾初蕾,生理的极致欢愉战胜了理智,再一次内射进去,女孩不哭不闹让他心里很不安,提出给二十万元补偿,被冷冷拒绝。

    初蕾回去后找出收藏多年的黑色风衣,躺床上静静想起两人的往事,沈父与自己母亲曾有过一段恋情,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自己见到沈行原的第一次就喜欢上了这个男孩,为了他考到A市,可他有了女朋友,早忘了自己就是那个叫小茉莉的女孩子。

    沈行原参加蓝枫集团的答谢晚会再一次见到了在这实习的初蕾,那天回去他心里一直想着这女孩,看见她差点被老男人占便宜怒不可遏,出手揍了那男人一顿拉着她离开,两人激情难耐再次发生关系。

    沈行原问女孩名字,初蕾气他忘了自己,说他是猪,微信给他备注“大狗子哥哥”,电话响起,原来是继母的儿子萧逸来到A市,晚上约她吃饭,两人正就餐时,她突然看见沈行原和女友孙妍也来到这家餐厅。

    初蕾很伤心,躲在厕所哭,她想再吻男人一次彻底放下自己九年的暗恋,沈行原却告诉他自己是来和孙妍谈分手,两人在洗手间隔间里发生关系,萧逸来找她,被女孩糊弄过去,沈行原觉得这个叫顾初蕾的女孩浑身是谜,他问她以前的事,初蕾玩心顿起,说自己以前有个非常喜欢的男人,沈行原一气之下说两人只是偷情,他才不吃醋,初蕾很伤心,决定用最后一场性爱为两人错误的开始画上句号。

    沈行原出差后,女孩微信提出以后两人不要见面了,搬离了合租屋,沈行原闷闷不乐,回家做了份海鲜炒饭,想起曾经有个差点当了他meimei的女孩子,叫小茉莉,吃饭的样子也和这个顾初蕾一模一样,他第一次见那个女孩子,言辞刻薄差点把她气哭好几次,父亲答应病重的母亲复婚辜负了小茉莉的mama,他很愧疚,老想着那个女孩子,直到梦到自己和她发生关系,才决定彻底忘记那个女孩。

    他自我安慰不过是把对小茉莉的愧疚移情到顾初蕾身上,决定给她一笔钱或者问她有什么愿望帮她达成,他不想欠她,可见到初蕾后沈行原才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即使她只是把自己当替身,他也愿意等,等她彻底忘记那个伤她心的男人。

    激情性爱后初蕾沉沉睡去,沈行原打开衣柜准备拿干净床单换上,意外发现那件黑色风衣,发现初蕾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小茉莉,他又惊又喜,想向顾母提亲,初蕾却觉得他根本不是爱自己,不过是愧疚而已,伤伤心心哭了起来。

    ps:父母番外调整顺序放在第四个故事前,愿意看的宝宝动动你们小手哦

    合租篇30.哥哥当马给你骑好不好(H)

    “哭什么?这么不愿意嫁给我?”男人手指刮了下挺翘的鼻尖,拿纸给她擦泪,笑着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本来就是。”初蕾一把抢过纸巾,越想越生气,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拥上心头,哽咽着说:“要不是看见那件风衣,你根本就不记得我。”

    沈行原真是有苦难言,九年前他们就见了一面,那时候这丫头才13岁,漂亮是漂亮,可在自己心中还是个小女孩,哪有现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妖精样儿?

    而且那个春梦过后,他觉得自己太禽兽,竟然梦到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做那种事,下意识在脑海模糊她的样子。

    谁知道,九年后他喝醉酒阴差阳错竟然和长大后的小茉莉发生了关系,这丫头身子美得不行,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本来就喜欢她,当然想娶进门。

    “这可不能怪我,小茉莉长大了,哥哥不敢认你了。”他的手在女孩浑圆奶子上不断揉搓,咬着她耳朵低笑道,“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的白裙子,这儿戴了朵胸花,一闪闪的,下缆车时还故意蹭我,小茉莉,你怎么那么sao?才十三岁就会勾人,那时候是不是就想我cao你了?告诉哥哥,你下面什么时候长小毛毛的?”

    “沈行原你个大色狼……”初蕾气得挥手打他。

    男人哈哈一笑,又想起十七岁那年的春梦,曾困惑了他好久,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小茉莉长大了,可以随时翘着两瓣小屁股任他cao弄。

    “小茉莉,”他喘息着把女孩翻过去,火热的yinjing对着她粉嫩的小逼口不断磨蹭,“哥哥明天带你去买裙子,买条和你当年一模一样的白裙子,你不知道,哥哥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做梦还梦到你……你穿着那条白裙子摇着小屁股求哥哥cao你的小逼……”

    “唔……”男人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roubang深深插入紧致的嫩xue,guitou顶到花心,带出一大波yin液,强烈的充实感让初蕾一阵眩晕,“嗯嘤”一声,哼了出来:“嗯……你轻点……”

    她心里还在生气,可男人yinjing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guitou与xue道rou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自己浑身酥麻,生不起一丝反抗。

    沈行原看着自己粗黑的roubang在女孩雪白的屁股缝里不断进出,那画面刺激得他血液呼呼直往头顶涌,舔着初蕾的耳垂,喘息声异常激烈:“轻不了,小茉莉,那次cao了你后,哥哥一直想着你……你个小骗子,小坏蛋,明明早认出了我却不说……哥哥cao死你……”

    “哼……嗯……又顶到了……”

    “舒不舒服?”几千下狂风暴雨般抽插后,男人坐起身,把女孩正面抱在怀里,分开她的腿让她坐自己跨上,笑着说,“来,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今天让你在上面,哥哥当马给你骑好不好?”

    合租篇31.小茉莉,你摸摸自己流了多少水(H,二更)

    初蕾浑身发软,被他一摆弄,软软捶了男人胸口一拳,撅着小嘴说:

    “你不是马,是驴,一头蠢驴,笨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