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离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蛋糕盒子四四方方搁在桌上,红色的丝绒结由成弈解开。粉色的巧克力片像栅栏一般围着六寸的松软,棉花糖就像附了誓言的色子被摆在赌徒和赌徒的面前,若再成熟一点,就不会靠着筹码来取决自己的未来。蔡恒远一边装扮着蛋糕上的小饰物一边不落下成弈:“等等。”

    跳舞的卡通小纸人被他轻轻插在棉花糖中,后面好还有一条彩色的小旗。成弈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了,“糖果跳舞家”。她感觉自己的周身被这袭来的粉蜜气息,渲的一尘不染。

    蔡恒远很正式。成弈甚至觉得这样的正式超出了自己理想的进度。

    “那晚上我看见你跳舞了,很想多看你一眼。可惜的是,那天之后隔了好久才看到你。”

    “当时在YOYO的朋友圈里面多看了你一眼和丁丁的合照,所以就记住了你的脸。哪知道能不能碰上,却没想到真的就碰上了。”

    “帮你做手术的时候,看你时不时发愣,我猜你是个很迷糊的人。所以将你的牙齿偷偷藏了起来,谁知道你当时真没反应过来。我在想,留着吧,有机会拆线的话,再给你。”

    “你来拆线,带走了牙齿。其实我挺后悔的,再拖你一下总是有见面的机会。你说YOYO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可能会成为普普通通的朋友。”

    “成弈,我不想继续做普通朋友了。我想升个级,可以吗?”

    蛋糕没来得及点蜡烛,真是万幸,不然等完接下来的话,棉花糖会跟着火光浪费掉最后的尊严。

    “你等等,让我想想,我要怎么回答你。”

    “其实我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单一。我的小心思很多,我的情绪也阴晴不定,我脑子有时很直,我不喜欢别人过分窥探我的生活,我喜欢爱恋时的距离感和空间感,也喜欢沉觅时的放纵感和黏腻感。”

    “我是故意放你这么久的,你传给我的短信,我也会留心三分。我很贱对不对,所以你得看清楚了。”

    “我不知道你除了见色起来,还对我哪里上了心,其实此事此刻纠结这些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但是很感谢今晚你能来为我庆祝生日,真的很感谢。”

    她看着橱窗外的玻璃上,收银台小哥正在看着他们。

    快到十二点了,夜里下班的人又变得多起来。他们想停下来吗?想,但因为很多自然的需求,就自然地停下来了。走到保鲜柜前拿个三明治填肚子,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续费快乐,酒架子上还有本地和进口的小酒能揭盖就喝,货架上快临期的麦丽素正在买一赠一,个人护理处计生用品真的挺畅销。

    门就这样一推一拉,风就若无其事般趁着机会进来,溜到他们这里,悄悄坐在成弈旁边。风中有讨论方案时的意见不一,有计程车上问着几时到家的温声细语,有还在地铁口拿着传单吆喝的中介小哥的隐隐叹息,有一头挣扎在甲方和家庭之间摇摆不定的无名火气。还有什么?其实属于这里的夜场生活,本质是宁静安详又和谐,还有对生命肃然起敬的那股搏动不甘气息。

    “我不喜欢玩游戏,只有烂到爆炸的斗地主手气,但希望每次都是大王小王4个2AKQ的炸弹水平。其实我知道,就算我拿到了,也会得意忘形,一副好牌会在我手里蠢到失形。”她捻起一块粉色的棉花糖送到蔡恒远的嘴边,“level ? up,蔡医生,试一试吧,我可能不是个称职乖巧按常理出牌的女朋友,所以你要准备好,接纳我。”

    “生日快乐。”

    蔡恒远的酒窝延伸到她手里的棉花糖,她狡黠的避开送到了自己嘴里。

    不是所有的粉色都是水蜜桃味。

    她好像在祝贺一个刚拿到大满贯比赛的小孩儿,不能给太深的拥抱,又不能少了认可的鼓掌。她虚靠在蔡恒远的怀中,下巴不带任何负担地点在一片自认为能依靠的肩上。蔡恒远身上有一股冷清的橙花味道,又是木香的沉稳,成弈酸着鼻尖狠狠吸了一口。

    低下眼睛,努力眨了几次,就当自己刚被感动到。

    带了情绪的碗里,面已经糊成一团,圆蛋只吃了一半,葱花呢,被辣子油浸的奄奄一息。十二点的钟声在嘴里融化过,刚刚过去的那餐,酸甜,都是味觉。可惜了,辣是一种痛觉。

    路灯下,车后座蛋糕盒子里的小马宝莉有点失落,它太孤单太可怜,nongnong的水蜜桃,化开了痛楚。

    刘若英

    对不起,今天没有碰面,明天一定来!

    丧心病狂!那个1000g的香薰,是帕尔马!

    53.You ell <离岸(好多彩虹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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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You ell

    车停在了浮云酒店,倒不是说酒店落在云间。

    成弈第一次来时,成父告诉她,酒店名字来自王安石“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功利又被志气串上天的诗句。

    可又讲,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好似一句“下次光临”,送着这里入住的客人。

    成父从后备箱一只手提出行李袋,一只手提着成弈的20寸的行李箱:“今天别乱跑,我顾不上你。”

    “知道啦。”成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看这天下午要出点太阳,你别兴致上来了就脱衣服。你们下午是喝茶还是打麻将?”

    她现在的家常话真的是没完没了。送成父到住处前,成弈稳住自己的行李箱问:“爸爸,谭凯文他mama是在残联吧?”

    “对啊。他mama之前在妇联嘛。因为她16年公车私用那事儿,退到残联了。他妈现在还兼了福利院的理事长。哎,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找我问过捐助事项吗,我还说推她mama微信给你来着,是不是还没给你?”

    “滴”的一声,房门的锁松开了。

    像远处雪山顶,不断盘旋的秃鹫,哪里有舍身的灵魂,它的眼睛就会捕捉到那里,扇扑着翅膀,俯身冲下,滑翔而至。褐色的虹色,长期暴露在guntang的阳光里,也变得guntang,带动着全身的血液,不断沸腾。只要一啄,展现着自己对腐蚀的热卖。带钩的嘴,来来回回,也是“滴滴滴”响。

    “怎么问这个干嘛?”成父并没有将门全全推开,只是敞出一个人能过的宽度,侧进半个身子,“你要不进来坐坐?”

    “不用了。我有个朋友有捐助想法,可能会麻烦他mama。确定了来找你。”成弈摇了摇头,轻轻笑,“我先去休息休息,下午想进一趟小瀑布景区。”

    “那你先睡一下,早上开了那么久的车。”成父关门前,提醒她,“给你男友打个电话。”

    “你怎么比我还惦记着别人?”她赶着成父关门,“我是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