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章 思凡(12)(半H半剧情)

第一百八十章 思凡(12)(半H半剧情)

去吧。

    只是这个孩子……倒是有些可怜。

    月宜的肚子渐渐有些明显,幸好接近冬日,容谨发现她有些胖,还以为是她身体好了。“你今天做什么了?”他玩着她的手指笑吟吟地问。

    “去了一趟酒窖,前些日子曲飒回了趟南方,带回来不少新鲜的酿酒方子,我和jiejie一起去看了看。”

    容谨有些吃味:“又是他。”

    “怎么了?”

    容谨撇嘴,什么都没说。

    月宜却继续说:“他还带了他家乡的米酒回来,真的比我做的纯正。我觉得曲飒真挺厉害的,他很会融会贯通,青庄附近的人有些接受不了他家乡的米酒味道,这些年他自己改进了很多,在酒肆里卖的很不错。阿姐都说,再过一年就让他做排第一的大师傅。”

    容谨听着她称赞曲飒更是不爽,阴阳怪气地说:“是嘛?有这么厉害?你不是说我酿的米酒也很好吗?”

    月宜也没察觉出他的酸意,反而催促他:“你还不走吗?已经有些晚了,你们化缘还能化这么久?”

    容谨只好起身离开,临走前,他俯下身在月宜唇角啄了啄有些不安地问:“月宜,你会等我的,对吗?我尽快想出个好法子……”

    月宜静了片刻,轻轻点头。

    他回到山上,抚摸着僧袍,想起从小在这里的生活,晨钟暮鼓,青灯古佛,这里曾经是他梦想和信仰所在,他曾经愿意舍弃一切,虔诚地将自己奉献给佛法。哪怕周月明将他掳到山下,起初他也觉得自己不会受到干扰,他仍然是虔诚礼佛,努力摒除杂念。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信仰渐渐崩塌,月宜的步步紧靠,还有人世间那些充满喧嚣人情味儿的事情,周月明的努力和失意、卫寒均的守护和付出,还有月宜单纯却炙热的感情,都让他无法割舍。

    他在酿酒中找到了存在的意义,那种看到成果之后的兴奋甚至超过了他对佛法的一次次探究,那种踏实的亲眼所见如同一根藤蔓在心里肆意的生长。

    信仰,会崩塌,会改变。

    可是不能同时拥有吗?

    他犹豫着,挣扎着,很痛苦,对自我的重新认知如同一柄尖刀扎在心口,不能昏迷,还要眼睁睁地挑开鲜血淋漓自己都不想去看的地方,蜕皮一般地坚持着。

    周月明找到月宜时,她正有些烦闷,因为容谨好久没来了,又和她玩失踪。“有空没?陪jiejie去酒窖转转吧?这不要过年了,我想去找一坛子好酒拿回来。”

    月宜点点头,和周月明去了酒窖,曲飒见她们来了,殷切地和月宜说话,她心情不好,礼貌但有些疏离地和曲飒攀谈着。曲飒察觉出她的不开心便试探着问:“月宜,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容谨公子?”

    月宜怔了怔,点点头。

    曲飒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提起这个话题,但他心里到底是有所期待的:“我知道我说这些唐突你,可我也是深思熟虑过得,你看我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我和你说不上多么熟悉,但是我一直,一直挺喜欢你的。容谨公子和你无缘,如果你想有个人照顾你,或者只是陪你玩,和你说话,我都愿意的。”他说着说着红了脸,深深吸了口气又认真地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别有负担。我还是会继续给你们家酿最好的酒的。不会偷工减料。”

    月宜不自觉地笑起来,和他诚恳地道了谢。

    曲飒知道她的意思了,心里反而如释重负,笑容也没有刚才那么拘谨:“那就好,我还得继续去做事,你好好保重。”

    “嗯。等着你过年的好酒。”月宜笑道。

    曲飒亦笑道:“你今年不能喝了,有孩子了。”

    月宜露出遗憾的表情,有些俏皮。

    曲飒却忽然注意到酒窖大门口少年的身影,他面色阴沉地看着两个人,月宜回眸,容谨的目光灼热,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月宜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曲飒喊道:“喂,你们两个小心些,月宜身子不好。”

    周月明在他身后长叹一声说:“不用管他们了,都不是小孩儿,能顾好自己。”

    容谨想着那句“有孩子了”,脑子就乱糟糟的,脚下却还是稍稍慢了下来,本来是攥着她的手腕,渐渐就改成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路走到就叫后面树林的深处。月宜唤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宜,你有我们的孩子了,是不是?”容谨有些着急地求证。

    “是啊……快到四个月了……”月宜的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容谨激动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顿了顿,他又问:“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月宜道:“我想着你已经离开了,告诉你,也不过是让你更有负担。我不想逼着你做出抉择。”

    容谨叹了口气,又想起方才曲飒的表白,双手扳住月宜的肩膀,急急地开口:“那你别和她在一起,月宜,你说过永远喜欢我,永远陪着我,不会抛弃我。你不能食言。现在你又有了我们的孩子,求求你,别看曲飒。”

    “那你呢?”月宜反问。

    容谨将她抱在怀中:“你说得对,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所以我选择你。”

    月宜僵立在他怀里,讷讷地问:“真的吗?那可是你的信仰,你的追求……”

    “不,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的信仰,才是我的追求。”容谨闭了闭眼,缓了口气继续说,“之前,你姐夫和我说过一番话,他是对的,一个人看到过更广阔的世界才会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一个人困在禅房中,用了将近十天的时间剖析自己的心,最后,他脱下自己的僧袍,换上月宜给他做的衣服,来到师傅面前和他告别:“师傅,徒儿有愧师父和佛祖的教诲,无法割舍红尘之事,今日特来与师傅告别,自知无面目在寺中长留。愿师父保重身体。”他磕了个头,将僧袍小心翼翼的放置妥当,转身离开。

    月宜勾住他的颈子,喜极而泣:“你会不会后悔呢?会不会有一天怨我?”

    容谨打趣道:“那你别走,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改变。”他低下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地说:“我刚才好生气,我一直都知道曲飒喜欢你,听他说出来恨不得去打他。还好你拒绝了,你要是不拒绝,我抢也要把你抢回来。”

    月宜破涕为笑,打趣他说:“出家人不是都很淡然平和吗?怎么你都没了。”

    容谨笑道:“没办法,遇见你,我连佛祖都放弃了。”

    月宜玩着他的手指,婉声道:“我不喜欢曲飒,我只喜欢你。”

    “嗯。”容谨亲了亲她的眼眸问,“你还好吗?你身子不好,怀孕了会不会不舒服?”

    “还好,jiejie找了大夫给我调养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月宜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地开口,“你要不要摸一摸他?”

    容谨有些我手足无措,声音颤巍巍地说:“可以吗?会不会、会不会碰坏他?”

    月宜笑道:“怎么会啊,你瞎想什么呢。”她抓住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自己小腹上:“这里是我们的小娃娃,不知道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你喜欢什么?”

    手下是他们血脉相连,容谨眼眶微热,摸了摸回答她说:“都好。都好。”他怜惜地将她重新抱住:“我很幸运遇到你。我爱你。”

    周月明冷眼看着容谨送月宜回来,两人牵着手,说说笑笑得,卫寒均依旧笑容亲切,好像任何事情都未发生:“回来了,谢老板送了咱们一家一只肥羊,晚上打算做点羊汤喝。冬天喝点羊汤暖和身子。容谨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去让厨房准备。”

    容谨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道了句:“姐夫好,都可以的。”他之前不把自己当周家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叫“姐夫”。月宜听见,望着他甜甜地笑。

    周月明却哼了一声:“你不回山上吃斋念佛了?”

    容谨硬着头皮说:“我还俗了,不回去了。”

    “你现在是还俗了,过几天会不会又把我meimei扔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容谨认真地看着周月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照顾月宜一辈子。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周月明白他一眼,卫寒均扯了扯她的衣袖:“走吧,我亲自下厨,你去给我指导一下怎么片羊rou片,没了你我做不好。”周月明听他这么说,笑骂他“胡扯”,却还是挽了他的手,临走前警告容谨:“不许再欺负我meimei!”

    容谨应下,和月宜回到卧房,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边亲吻着,不再是之前浅浅的啄吻,少年仿佛憋了很久,急切地想要告诉怀里的小姑娘他的感情,舌头一一扫过她的牙齿。“小乖……”他含住她的唇,喃喃念着,双手钻到她的棉衣里,rou贴rou的握住两团棉软软的娇乳,他的手还有些凉,月宜身子打了个颤,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的手好凉……”

    容谨道:“用你这里帮我暖一暖。”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这里软软的,像棉花,我的手放上去好舒服。小乖,你喜欢我这么摸你吗?让我一直摸着好不好?”

    “嗯……疼……轻一点……”

    容谨说她“娇气”,将她打横抱起来,倒在熟悉的床上,他不敢压着她的肚子,就侧着身子抱住月宜,埋在她肩窝,继续揉着她的娇乳:“小乖,小乖……”

    “我在啊。”月宜温温柔柔地说。

    容谨笑了笑:“你阿姐一定想吃了我。”

    月宜掩唇笑道:“谁让你欺负我。”

    容谨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温言道:“我以后任你欺负,你都欺负回来。”

    月宜便抬起手捏他的脸,少年清俊的脸被她好好的摧残了一顿,最后脸颊都被掐红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了,欺负完了。”

    容谨心里一软:“月宜,你待我真好。”

    冬去春来,这一年的新春,月宜身体比往年好了很多,家里又来了一位新客人,容谨显得与这个家庭还是有些格格不入,光光的脑袋,笨拙地酿酒,周月明偶尔会被他气得不耐烦骂他,月宜不插嘴,也只是盈盈笑着。不过回到屋里关起房门,月宜倒是向着容谨,耐心地给他讲今天酿酒的时候哪里错了,下次要注意。“阿姐是个急脾气,你多包涵一下。”月宜给他擦了擦脸。容谨点头,暗下决心:“我不会给你丢脸。”

    “什么啊,一家人还讲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月宜笑着说,“实在不行,你找曲飒教你。”

    容谨撅了噘嘴,握着她的手和她撒娇:“不要。我不去找他。你是我妻子,你教我,好不好?”

    月宜拿了古书摊开放在他眼前,容谨顺势拉着她坐在膝头问:“孩子今天好吗?”她快生了,容谨也是提心吊胆的,就怕月宜出什么事。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月宜笑着安慰他。

    月宜总是这乖顺柔和,她从不会难为容谨,更不会那之前的事情刁难他,她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用一颗诚挚的心爱着容谨。他觉得自己真是幸运,上辈子肯定积了大功大德。两人一起看书,容谨喜欢月宜清甜的嗓音,她说了一会儿,容谨给她倒水,自己含了一口去喂她,月宜咽下,容谨继续亲吻着,亲着亲着就渐渐不对味了,容谨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怎么和月宜亲热过,顶多就是摸摸她,然后便及时打住。月宜的手覆在他双腿间,容谨深深呼吸了几下,听着她怯怯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容谨握住她的小手揉了揉低哑地说:“没事,和我说说话就好了。”

    月宜犹疑了几秒,然后就示意他坐到床边:“之前我吃过你那里……我现在不方便,帮你那样子好不好?”

    容谨心中一动可还是舍不得她:“月宜,你不喜欢就不用做。”

    月宜跪坐在地上扬起脸,脸颊有些浅浅的红,带着几分俏皮说:“哥哥,我今天做你的小丫鬟成不?”

    容谨笑道:“那你要伺候我吗?”

    月宜点点头,抬起手给他脱了鞋袜,容谨望着她的举动,情不自禁去抚摸她的小耳朵,月宜又道:“那,月宜现在帮爷把裤子脱下来?”

    容谨很少需要下人伺候,所以听月宜这么说,当下便有些不自在,可心里又存了几分躁动。小姑娘给他将裤子扥下来,看到那根雄赳赳的roubang,微微别过脸嗔道:“坏蛋,你,你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

    “不是说大了让你舒服吗?”容谨微微俯下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在床上叫的很好听。”月宜羞嗔着瞪他一眼,容谨却清了清喉咙拿腔拿调说:“小丫鬟胆子大了,还敢瞪我。”

    月宜“噗嗤”笑出来:“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昨晚看了一个强取豪夺的故事,男主买了女主然后就压着她各种酱酱酿酿还不让回家,说实话,看得挺爽的,提笔想要构思个类似的故事就又有点舍不得了……凤城要是这样待月宜,我心里过意不去……这么爱看虐文咋我就不能写个虐文呢???)

    第一百八十四章思凡(16)(半H半剧情)

    容谨这时才明白何为闺房情趣,眼看着小仙女一般的娇妻扮成小丫鬟伺候自己,娇嗔着与自己说话。他一手握住那根roubang,抖了抖,看着硕大的guitou在她唇上蹭了蹭,留下亮晶晶的液体:“小乖,张嘴,吃一吃。”

    月宜一手护着肚子,听话地去吃。他这次也没清洗,还是有些腥膻的味道,月宜皱了皱眉,想吐出来,容谨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小乖,就这么吃好不好?我不想洗。”有些脏的roubang送入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口中,少年心里愈发火热。男人都有劣根性,特别是容谨自知自己配不上月宜,所以更想要把那些不堪的一面展示给月宜。

    月宜吐出来,横他一眼,嘀咕着:“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大坏蛋。”言罢,忽然在他的roubang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容谨吃痛一声,一手护住,掐了掐月宜的脸颊,苦笑道:“你也很坏,不能这么打它。”他往前送了送:“很疼,你吹一吹。”他声音带着央求的味道,月宜眉眼弯起笑道:“哥哥又和我撒娇。真乖。”容谨脸上一红,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她说成“撒娇”,有点不自在:“我没有。”

    月宜笑了会儿,还是低下头在他roubang的guitou上亲了亲,抬起手揉了揉:“还疼吗?”

    “你吃吃它,就不疼了。”

    月宜做个鬼脸,舌头在马眼处打了个转儿,感觉到少年绷紧的身体,又接着含住他的roubang,努力的吞吐,他那里粗大,月宜也勉强含住全部,感觉guitou都要抵到喉咙深处了,小舌头认真地将柱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容谨的手从月宜衣襟上方探入胸口处,握住她的娇乳揉来揉去。

    “小乖,再吃的多一些。”容谨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往前坐了坐,让roubang进的更深。

    月宜听了,又努力吃了会儿,只感觉他喘息越来越粗,握着自己胸前的手也不断收拢,四指捏住她的玉乳,食指在乳尖上点了点去,弄得月宜酥软一片,嘴里也含不住了,不禁吐出来,眉眼含春怔怔瞧着容谨。

    容谨赶忙将她抱起来,抬起手解开月宜的裤子,一模,果然湿哒哒的:“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水?”

    “就,就刚才……”小姑娘声音又细又小。

    容谨叼住她的唇瓣,手掌包裹住她的阴阜,中指刺入花xue中,一进一出,听着她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地,满手掌都是她流出来的汁液,小姑娘忽然紧紧抱住他,身子抖了起来,埋首在他肩上叫了几声。容谨抵在她额头上,等着小姑娘平息了高潮的余韵。他的roubang还是硬邦邦的,便拉住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roubang撸动了好久射了出来。月宜软软地说:“我下次帮你吃出来……”

    “不用,没事,这样也很舒服。”他亲着月宜的额头温言道,“我能看见你就很高兴。”

    春暖花开的时候,月宜生下了一个很乖巧的小女孩,除了刚出生的时候哭得很凶,后来小姑娘就总是在睡觉,特别乖。容谨给她起名字叫作缘缘。周月明抱着孩子感慨道:“这还真是容谨和月宜的孩子,性格和爹妈一模一样。”容谨不会照顾女儿,多是周月明和卫寒均从旁帮衬。

    周月明有心培养容谨,时常带着他去酒肆、酒窖巡视,少年心思透彻,虽然有些笨拙,却做得很认真,慢慢也掌握了做生意的窍门。而且少年在酿酒上有点小天赋,当然,或许也是为了和曲飒较劲。

    从前那个冲动的小和尚如今蓄起了发,穿着普通男人的装束,愈发显得少年玉容仙姿,原来酒肆里都是男人过来打酒,自从容谨来了,不少小姑娘小媳妇儿都抢着来看这位新来的帅小伙儿。月宜听冬璃说了,心里不高兴,她正在坐月子,也不好出门走动,容谨回来的时候,月宜不稀搭理他,一个人闷坐在床头给女儿做针线活儿。

    容谨走过来笑问道:“你都做了一堆了,女儿衣服够穿了。”

    月宜也不说话,噘着嘴继续缝制。

    往常回家,容谨都能看到小媳妇儿笑盈盈的样子,嘘寒问暖,和自己撒娇。可今天好像不对劲儿,容谨问她:“怎么了?出事了?”

    月宜不看他,鼓着嘴儿,把布料当成容谨扎来扎去。

    容谨有点慌,拿开她手里的布料捧起她的小脸急急地说:“月宜,为什么不理我?你今天怎么了?”

    “那么多人理你,不差我一个。”月宜避开他的手,醋味很浓地开口。

    容谨一头雾水,摸了摸头试探着道:“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改。我、我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小乖,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最好了。”

    月宜抿了抿唇,推他一把道:“我听说好多人都来酒肆里看你。而且都是女孩子。”

    容谨微微蹙起眉头:“你也知道了,我也觉得烦,今天已经和阿姐说了,明儿开始不去了,我还是去酒窖看着。就是为这个事情和我生气?”月宜听他如此处理,顿时也就不生了。容谨笑了笑,心里为她吃醋很是高兴:“小乖,你吃醋了啊。”月宜攀附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容谨却道:“我挺开心你吃醋的。”

    月宜故意说:“我才没吃醋,你别美了。”

    容谨当然知道她口是心非,便也只是亲了亲,不与她争辩。

    月宜休养了将近一年,气色好了许多,容谨因着酒肆的事情便选择去酒窖工作,这日闲来无事,在家收拾房间,无意中看到书架上面摆着之前月宜借来的“生孩子教程”,他翻了翻那些沾满灰尘的画册,那日夜里初试云雨的青涩与急切仿佛还在眼前。

    从回来之后因为担心月宜,他还没有与之亲热过,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害到月宜腹中的孩子。月宜生了孩子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看着那些图画一时间就心猿意马起来。月宜见他站在书柜前看得仔细便走近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容谨阖上册子笑道:“哦,温习呢。”

    “温习什么?”

    “怎么生孩子。”他戏谑道。

    月宜脸上一红,也想起来两人当初借书研习的事情:“你别瞎说。”

    “好久没有温习,怕自己生疏。”容谨放下册子,调侃几句,便自身后抱住她,“小乖,可以吗?”

    月宜其实也想他,微微点了点头:“你轻点。”

    容谨却笑道:“轻了你又要不愿意。”

    月宜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容谨双手上移,隔着衣服摸着她的玉乳,嫁作他人妇之后,月宜虽然依旧纤弱,胸前却丰满了一些。容谨的手掌包裹住,手心向下压,月宜挣了挣,嘟囔着“疼”。容谨稍稍放轻了一点力道,两指捏着她的乳尖来回拨弄。“我最喜欢你这里了,之前你给缘缘喂奶,我就嫉妒。”容谨贴在她耳畔轻柔地说着。

    月宜被他说得脸上热辣辣的,因着在自己家里,她也没有装扮成夫人的样子,还是从前那般小姑娘的打扮,柔软的青丝搭在双肩,簪了一支最朴素的簪子,容谨给她抽下来,看着娇妻娉婷婉然的模样:“小乖,说你喜欢我。”

    他总是央求月宜一遍遍地说,她也不烦,便顺着他的意思道:“我喜欢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还有我们的缘缘。”

    容谨将她转过来,急不可耐地去亲吻她的唇瓣,月宜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给我听的?”

    “我也喜欢你。我也会陪着你和缘缘的。”容谨认真地说。月宜眉眼弯起,主动去亲他,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在上面滑来滑去。容谨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衣衫半褪,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这样最是诱人,容谨瞬间觉得嗓子开始冒火一手轮流玩弄月宜胸前,一手将她的裙子脱了,自己在双腿间捣鼓几下,放出那根青筋环绕的roubang。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握住:“这里想你了。”

    月宜别过脸儿,羞怯地给他撸了几下,容谨又去亲她的唇,手掌使劲压了压她充满弹性地奶子,几乎压扁了才又松开,感觉到她的娇乳又弹回原来肥嘟嘟的样子,指尖按了按翘立的乳尖,有温热的奶水沾湿手指,他含糊地说:“想比想被我cao?嗯?”

    “想……”月宜羞答答地说着。

    “说完整了,想什么?”容谨循循善诱,“说了,就给你。”

    “想被你cao。”月宜很小声地说,她的脸颊晕染着胭脂红,眸光水润,泛着少女怀春的羞涩。容谨随手抹了几把她的双腿间,满手的汁液,便扶着自己的roubang挤进去。月宜闷哼一声,他那根大棒子实在太大了,哪怕现在两人都生了孩子,月宜还是感觉吃不消,每次都得缓一缓:“先别动……”

    “我忍不住……”容谨掐着她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来回cao干。他都被晾了好久,现在久违的紧致温暖包裹着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小乖,别紧张,你咬得太紧了,乖,放松……”下身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水声,容谨把她往上拖了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娇乳。

    “嗯啊……啊啊……啊……啊哈……”小媳妇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桌子上的茶盅也滚落在地上,月宜连忙道,“轻点……轻点……会被人听到……”

    “小乖,你叫起来和小猫似的,不会听见。”容谨低低地笑,下身继续发力,直把月宜撞得几乎散了架。她像甜美的水果,芬芳甜蜜,一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诱惑着容谨想要将其完整吃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吸吮着她的乳汁,听着她娇婉的声音。小媳妇儿绞的越来越紧,忽然声音高亢起来,尖叫着窝在他身下,双眼失神,身子一抖一抖的。

    容谨压着她射了进去,这次射的很多,也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一片狼藉。

    月宜乏得很,果然像容谨说的,变成了一只安稳的小猫。容谨还不想松手,抱着她不停地亲吻,下身还蠢蠢欲动:“很累吗?再来一次好不好?里面暖和,不想出来。”月宜温婉地笑,手指拨弄着他的头发,念着“哥哥”。

    “你俩结束了没,缘缘哭着要找mama。”周明月煞风景地在外面凉凉地说,然后敲了敲门就离开了。

    月宜羞的双手捂住脸嗔道:“完了,让jiejie都听到了!都怨你。”

    容谨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说:“我、我也不知道阿姐在外头,可能,可能她只听到了一点点,下次我一定小心。”容谨给她清理好,一起去周月明房间把缘缘抱回来,缘缘应该是饿了,月宜将她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还是哭个不停,脸蛋不停往月宜胸前拱来拱去的。月宜解了衣服给她吃,容谨坐在她身旁,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喝奶,月宜的娇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牙印,他悄悄地对月宜说:“我今天也喝了,很好喝。”

    “女儿在呢,你没个正行。”月宜嗔怨着。容谨低笑,揽过她的肩膀亲了亲。

    女儿会跑会跳之后,容谨带着女儿和妻子去艳阳山礼佛祈愿。容谨自知无颜面对佛祖,只是希望上天不要责备自己的妻女。缘缘跟着爹娘有模有样地上香磕头,奶声奶气地问:“爹,念经有意思吗?”

    容谨抱着女儿笑道:“佛经学问很深,你若是想知道,爹回去给你讲一讲。”“太好了,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女儿激动地称赞。容谨有点不好意思,论学识他当然不如妻子。月宜偏着头笑道:“是啊,你爹在佛法上很有见识。”

    缘缘看什么都好奇,在银杏树下摸来摸去,月宜挽着容谨的手笑道:“小和尚,你想不想这里啊?”

    这里是寺院,容谨不好意思太过放纵,只在她耳畔悄悄说:“回去告诉你。”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回去说,那肯定就是要欺负她。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也和女儿玩闹去了。

    后来,女儿缘缘对佛法越来越有兴趣,容谨的讲解已经不能满足女孩子的好奇心,周家的长辈都是开明的,缘缘来到艳阳山上与住持虔心学习讨论也无人反对。再后来缘缘带发修行,在佛法上的造诣令人称道,这也算是弥补了容谨内心深处对佛祖始终无法割舍的一丝愧疚。这一世,容谨和月宜是前后天去世的,容谨握着月宜的手,娓娓回忆着从前的故事,脑海中仿佛有什么画面破土而出,似乎是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得,看不清样貌的女孩子裹在一件青色衣服里背对着他……

    那是……那是……他越来越疲乏,最后还是阖上了双眼。

    铸魂瓶里的凤城已经有了些许的意识,甚至听得清他似乎在念着一个名字,上神微微含笑,取了杨枝露点入瓶中滋润他的灵魂,瞬间瓶中光华璀璨,凤城公子静静喊了“月宜”二字又没了声息。

    (脑洞空了之后,我决定开启“我爱看电影”模式。这一周看了……最好看的就是。遗憾的是,只想出来一个cp……那些专职写快穿文的朋友是如何实现这么多脑洞cp容量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千金诺(1)

    第一百八十五章千金诺(1)

    月宜坐在并不宽敞的办公室里,双手拿着刚刚得到的剧本念念有词。明天导演约了她和另外预选的几位演员试读剧本,看看到底合不合适。月宜很喜欢这个故事,她不希望错过这次机会。

    经纪人兼助理孙姐敲敲门,月宜扬声请她进来。“月宜,我选了几个保镖的简历打算拿来给你看看。”孙姐笑着说。

    “不用了,孙姐,你选就是了,我剧本还没读完,我真的没时间。我信得过你。”月宜为难地开口。

    孙姐笑笑,又道:“那也行,我刚才翻了翻,基本上确定了。那我就选择这个叫作许诺的人了。我看他条件最不错,当过兵,外形也好。”

    月宜手中的荧光笔一顿:“什么?”

    孙姐走进来,将那份简历放在她眼前说:“就是这个人。月宜,你看看,他这张照片和你还挺像的。”月宜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照片上的男人的确和她眉眼很像,仔细看,不单单是眉眼,还有嘴唇,还有鼻子,还有耳朵,都很像。“你别说,你这么一低头,侧脸几乎和这个许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孙姐继续笑道。只是他太阴郁了,缺少月宜身上那种柔和温静。月宜揉了揉眼睛,孙姐问道:“怎么了?”

    “用眼过度。”月宜笑笑,将简历交还到孙姐手中,“你决定吧。”

    孙姐走后,剧本上密密麻麻的字好像变成针,刺的月宜眼睛越来越痛。她实在看不进去,所有的思维都被“许诺”两个字扰乱。过去七年了,这个名字还是像一道咒语在心上挥之不去。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突然的重新出现。

    月宜这一天都浑浑噩噩得,剧本勉强看完了,可是仍然心绪不宁。回到家里,孙姐给她打电话,商定明天几点出发前往Y市,另外,那位许诺先生就住在Y市,正好就让他直接上岗工作。月宜应下,挂了电话,背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他还在Y市,可能还在陪他外公外婆,毕竟是二老将他带大了。

    月宜从来没有去过Y市,她曾经很憧憬,因为在许诺口中,Y市很美,有很多海鲜可以吃,冬天大雪飘飘,在雪地里打滚撒欢最爽了。

    她自作多情地央求许诺带着她去玩,他语气飘忽,“嗯”了一声,她那时候年纪小觉察不出来,现在回忆起,依稀能知道其中掺杂的不屑和冷漠。

    当天晚上月宜也没睡着,似梦非梦,好像是他,又好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从前。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见到孙姐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上一直很紧张,所以没大睡好。上车我眯一会儿。”孙姐安慰道:“没关系,就和你平常演话剧一样心态就好,别太焦虑。你演过那么多场话剧,实力是有的。”

    月宜笑着点点头。

    月宜只有二十三岁,但是已经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了,孙姐是她以前在大学认识的师姐,也是事业上不得志甘心来到幕后。月宜不喜欢被那些影视公司压榨,撞了几次南墙就决定自己干。大学期间,月宜就被老师称作是话剧小天后,她有身段,有演技,还会跳舞,偶尔还能去客串一些音乐剧。

    大学毕业她没有进军大银幕,仍然活跃在话剧舞台上。台下的月宜内敛含蓄,台上的月宜却可以激情澎湃的出演,或许这就是天赋。

    话剧界很难出名,月宜赚的也不多,还要靠家里支撑勉强运营着这个凄凄惨惨的工作室,机缘巧合,有一档演技选秀类的综艺节目邀请的嘉宾发生意外,档期冲突,月宜之前和这位嘉宾在话剧舞台上亦师亦友,于是嘉宾给节目组推荐了月宜作为助演,毕竟月宜的酬劳非常少,比较划算。她来助演,给一位同龄的流量女明星作配角,听说了人家的出场费,月宜咂舌。出演的剧目是,月宜出演里面的艾米,女明星出演乔。

    结果就是,流量女明星没大火,月宜倒是火了。

    一是漂亮,二是演技,三是性格。

    那一档节目播出之后,微博上关于程月宜的热搜比比皆是,然后很快就有电影导演找到了月宜,询问是否有档期,考虑与之合作一部电影。

    月宜喜出望外,从一众花瓶角色里面选择了。

    谁不想多赚点钱养活这个工作室呢。

    只是没想到,半路许诺又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

    她这次之所以会雇佣保镖,也是因为红了之后在外遇到疯狂的粉丝sao扰,孙姐见此决定找个保镖保护月宜。

    她在车上眯了会儿,到了导演的办公室寒暄一番,就落座和其他演员一起读本,大家坐在长桌两边,想象自己角色代入,然后你一言我一语,模拟剧本上的情景。剧情到底有些沧桑悲凉,导演看着月宜年轻,开玩笑问她是否恋爱过,月宜笑道:“有一段不是很成功的恋情,或许对角色有点帮助。”

    当天晚上,在酒店,月宜就看到了那段失败恋情的男一号。孙姐打着电话,去楼下一趟,回来就带来了那个许诺。

    男人站在门外,外面下了大雨,他没打伞,一路淋着雨走过来的。

    “回头我给你在J市找了一个房间住,得住的离我们月宜近一些,要不也没法保护月宜。”孙姐靠在门边和许诺絮絮说着。月宜坐在床上,电脑屏幕上是今天录制的长桌试读视频,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外面许诺简短的回应。孙姐探过头来问:“月宜,你换一下衣服,见一见许诺吧。”

    “好。”月宜缓了口气,压下所有的期待和激动,仔细找了一件轻松但是好看的衣服换上,依稀有点中学生的单纯气质。她走出卧室,看到那个男人立在玄关处,低着头,脚下都是他裤管上流下的雨水。他更高了,比以前结实了点。果然,当过兵就是不一样。

    “你好,我是程月宜。”月宜尽量保持最客气的语气开口打招呼。

    她看到他听了动静抬眸,看向自己,眼底却没有一点点波澜,伸出手简短地握了一下,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好,程小姐,我是许诺,以后负责您的个人安全。”

    月宜扯了扯僵硬的唇:“谢谢。合作愉快。”她心里不禁自嘲,自己真是个好演员。

    孙姐带着许诺去找他的房间,就在月宜隔壁的隔壁。月宜坐立不安,靠着床头,手机捧在掌心,短信来来回回编辑了好几次,挣扎了四十多分钟,还是按了发送键。

    她是他的老板,他是她的下属,有她的手机号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

    果然,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动静。

    月宜遇到他就失去了耐性,从前是,现在也是,穿了外套就去敲他的房门,好在孙姐他们都睡了,没人注意。许诺扬声问:“是谁?”

    “我,月宜。”

    门从里面打开,他穿着运动服,空气里有温馨的沐浴露的味道,想来他刚洗完澡。

    “程小姐,有事吗?”许诺语气平静地询问。

    月宜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是她没有辩驳。“我给你发短信你没回。”她没看他,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一些央求的意思,“所以来问你。”

    许诺回到房间里拿了正在充电的手机,月宜不请自入,顺带还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脸颊有些红。

    他手机没电了,一直关机充电,刚才去洗澡顺带洗衣服收拾房间,所以没看到她的信息。此时打开一看,手机弹出那句话:哥,是你吗?他重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听见月宜又细声细气地问:“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许诺转过身,见她低着头将他摆在门边的几双运动鞋规规矩矩摆好,直起身,又挡在门口。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还需要这么兴师动众亲自上门来问。他鼓了鼓腮,舌尖在牙齿上顶了顶,最后吐出几个字:“我不姓程,我姓许。”

    她眉眼黯淡了几分,明白他的潜台词,闭了闭眼,涩涩地说:“我知道,我就是想确定一下,毕竟,我们好几年没见了……”

    “世界上还有谁和你长得这么像吗?”许诺反问。

    她摇头。

    许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说:“可以了吗?程小姐还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说说话。”月宜不肯离开,他走近一步,她就更掩饰的挡住门把手生怕他把她扔出去。

    “说什么?”

    “你,你外公外婆还好吗?”

    “他们前年去世了。”许诺平静地叙述着,“算是寿终正寝吧,没遭什么罪。”

    月宜讷讷地应着:“抱歉。”她暗暗缓了口气又问:“你一直住在Y市吗?”

    “复员之后就回来了。”许诺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似乎知道她又要和自己废话。

    月宜见状,坐到旁边的小几上继续问着:“你怎么去当兵了?”

    “当兵不用学费。”许诺给自己倒了杯水,“再说我不是学习的料。”抬眸扫了她一眼,又补了一句:“没你聪明。”

    “我聪明吗?”月宜苦笑,自嘲地哼了一声,“我觉得比你差远了。”

    许诺眉间微蹙,声音也有些哑:“你是为当年的事情兴师问罪?”

    “你这么想我?”月宜红着眼睛看向他,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这些年的委屈都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他一走了之,现在还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说着,“我那么喜欢你,从没怪罪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吗?”

    许诺却移开了视线,努力压下去的慌乱和狼狈还是被月宜捕捉到。她演了几年的话剧,会看不出许诺的拙劣表演吗?她忽然走到他身前,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仰起头握住他的手指期盼地说:“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你也对我动过心,是不是?”

    “你想多了。”许诺抽出自己的手,轻笑一声,“我说了,我当时就是报复玩弄你。就算不是你哥,看到你这种女孩子,也会想着玩一玩。”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

    “我需要钱啊。只要给钱就行。”许诺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对上月宜受伤的神情,依旧似笑非笑地刺痛她,“你们公司开价不错,又不是大公司,竞争力偏低,所以我来应聘了。还应聘上了。老板,我要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

    “你需要钱?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月宜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反而继续关切的问着。

    “没什么,我要成家了,赚点钱买栋房子。”许诺挑了挑眉,更加残忍地回答。

    月宜的双腿有些酸麻,却还是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得怔怔点头:“我懂了。”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指甲磕在掌心,却感觉不到痛。她失神地看着地面,听见自己有气无力地说:“也好,那,有人照顾你了,挺好的……”她有点语无伦次,抬起手扶住一旁的墙壁,闭了闭眼说:“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许诺注视着月宜阖上门离去,外面风雨还未停,每年这个时候,Y市都会阴雨连绵,然后到了冬日就忽然变成大雪纷飞。他记得月宜说过,她喜欢下雪,不喜欢雪融化的时间,那么晶莹纯净的雪地,积雪融化之后就脏兮兮的。

    她喜欢干净,刚才去她酒店的房间,也是整整齐齐的。

    不像他,邋遢的要命。

    他长长叹了口气,倒在床上,脑海里无法控制、一遍一遍回想月宜的倩影。她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看,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身上依然是柔弱如水的温顺平和气质,或者可以说比从前还要美,因为她长开了,有了女性的妩媚。

    也衬得自己更不是东西。

    那天晚上的几句话似乎让月宜伤透了心,许诺开始工作,月宜也和他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距离,没人看得出来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情感纠葛。月宜最终拿到了虞家茵这个角色,她曾经很想演这出话剧,但是遗憾的是角色被另外一个师姐得到了,月宜是替补,在后台充满憧憬地看了好久。如今可以在大银幕上出演,她心里感恩万分。拍摄定在外省的影视城,约定年后开始。

    年前,月宜和工作室员工开了会,她关上办公室的门,缓了口气,还是给许诺打了个电话:“喂。”

    许诺就在月宜工作室的一楼,他看了一眼手机,接起来回应:“程小姐有事?”

    “你上来一趟,我,我有话和你说。”

    许诺收起懒洋洋得翘在办公桌上的长腿,搭上西装外套来到二楼,敲了敲门。

    “请进。”

    许诺进来:“程小姐。何事?”

    “嗯,你过年要回家吗?”她轻声问。

    “放假了我去哪里都可以,不是吗?”他不答反问。

    月宜低了低头,喝了口热水,试探着问他:“你要不要和我回家看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