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有钱女人收养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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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雨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那片新翻开过的土也很快就和旁边的旧土混合在了一起、变得同样泥泞。阿法叶接过秘书递来的黑伞,人群很开就陆续地离开墓园,那位前辈则她一路绕行,拐到疗养院去见那“可怜的、患有精神疾病的”的孩子。 当今的医学水平还处在将“同性恋”“先天性情感障碍”“精神失常”统称为“疯病”、治疗上仍然将切除脑前额叶作为一种普遍可行的手段、配合以镇静剂和物理拘束,一时间阿法叶倒也想象不到这孩子究竟会是那种情形——粗略算算年纪,也就是十三岁左右的小男孩。阿法叶漫不经心地想,不论如何,这对夫妻的孩子一定是不缺少爱和陪伴的、被爱包围着长大的、连未来都替他安排的妥当,只要不是极度的恶劣,阿法叶都会为了报答恩情而好好将人供着、养着。 等真的见到了阿鲁夫,阿法叶脑子里那个傲慢、易怒、情绪化的小混蛋便被可怜的小狗所取代了——阿法叶承认,大部分是因为阿鲁夫那张漂亮的、毫无攻击性的脸蛋,即使因为贫血、睡眠不足、营养不良而显得憔悴,也无损其美丽,反而有一种脆弱易碎之感,海藻般零乱的黑发、猩红色的眼、加上苍白到隐隐约约透着青的皮肤,真就是漂亮的小吸血鬼。 阿法叶来办理出院的手续,护士将阿鲁夫的拘束带都解开了,只在小臂上注推了两针镇定剂、那片肌肤因为长期的注射药物变得青紫一片,当阿鲁夫的束缚被解开、也没有想象中的暴起伤人——他只是孰若无人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停的用手去扣刚刚注射的针口,被他摁压出血迹、去撕那些已经要痊愈的伤疤、靠近脖颈的大动脉处被扣的伤痕累累:即使这些人毫不避讳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自己的归属问题,阿鲁夫仍不理不睬——如果仔细去瞧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阿鲁夫的瞳孔仍是涣散的、当他想暂时逃离这些缠绕在一起的、被迫通过双眼涌进脑子里的信息时,阿鲁夫就会这样做,好像蒙了一层雾蒙蒙的玻璃,连带着刺痛的脑袋都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医生仍在叮嘱阿法叶:“如果患者表现出了攻击性,您可以将他绑起来、单独关到狭小的密闭的房间里,一般会很快失去攻击性;同时您要注意患者是否出现呼吸急促的症状——是的,不排除患者有呼吸系统方面的既往病史,可以定量注射镇定药剂,一日用量最多不能超过10ML、避免药物依赖——没有做前额叶切除术,不过您也知道,年龄越小效果越好,多吃蔬菜、鱼油,尽可能的静养,避免接受刺激” 阿法叶抱着一大袋子的药片、去交清了所有的费用,她已经开始觉得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那个老警察一直在盯着安安静静地坐在候诊椅上的阿鲁夫,似乎想从那张酷似故人的脸上找到些曾经学生的痕迹,最后失望地不了了之,他礼貌地和阿法叶告别、撑着伞消失在了雨幕当中。 阿法叶犹豫了一下,向阿鲁夫伸出左手,现在她已经知道眼前的小孩叫什么了:路易斯-阿鲁夫、不过介于他对于旁人的呼唤并没有过多的反应,阿法叶学着记忆里的口吻,缓慢地、称得上温柔地哄着阿鲁夫:“好了,可怜的孩子,跟我回去吧。” 出乎意料,阿鲁夫乖巧地被阿法叶牵走了、阿法叶握着阿鲁夫的手,只觉得像握住了一块冰,冰凉而又僵硬。等她们手牵着手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疗养院、秘书已经早早停好车在等待,一路上安静而顺从的阿鲁夫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就开始呼吸急促、浑身发抖、挣脱了阿法叶的手,不自控地拿头去撞着车窗——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拼命撞击着囚笼、阿法叶只好从医生开的一大堆药物中找出出配好的安眠药,摁住乱动的小孩、熟练地从静脉推射进去,一边嘱咐秘书安心开车。 药效很快就见效,阿鲁夫不再挣扎、昏昏沉沉地陷入了睡梦、呼吸也逐渐回归平稳,这个时候的阿法叶尚不知道自己之后所要面对的是比这更棘手、难搞的情况,只是顺从自己的内心、摸了摸阿鲁夫的发顶,像杂草一样、阿法叶弯了弯嘴角,把那些在挣扎中蹭在脸上的乱发都拢在耳边,仔细端详着这张让她决定收养的好脸:五官端正、比例完美、黑眼圈很重、那几颗小痣落在眼下、唇角、阿法叶将阿法叶平放、也不介意给小孩当枕膝、爱怜般抚摸着阿鲁夫,也就很快发现在脖颈上也有一颗小小的痣。 对于阿法叶这样的女人而言,养一个人和养一只猫区别不大,内心空虚的、寂寞而又虚伪的老女人需要用一些别的东西填满空洞,就如同老魔女吸食年轻处子的鲜血用以维系青春。她只觉得阿鲁夫真是惹人怜爱,这是一种美少年特有的气质、倘若年纪再大一些,阿法叶不介意睡一睡这种漂亮男孩,但阿鲁夫还小,只会让她产生一种类似于怜爱的情绪,一只皮毛漂亮、血统优秀的品种猫,骤然失去了庇护之所、会成为整日仿徨的流浪猫吗、阿法叶不无恶意地想着:就是这种仿佛推一把就能掉下悬崖的迷茫无助、空有好看品囊而无自保的能力,不论男女都是一种灾难。 阿法叶想,可怜的小家伙,落到我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