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被迫跟着这个老人一起,卷进欲望的海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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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的仿佛浮肿了一般的大手色情的在娇娘赤裸的身体上游移,因为年纪不大,胸口的奶子没长大,小小的一团,软乎乎的,形状优美又非常挺拔。 上面樱红色的奶头被大手抓按着,娴熟的玩弄。 娇娘本以为刚刚王老爷射出jingye,今晚就结束了,可以躺在床上睡觉了。 没想到,才不过片刻工夫,一个肥胖的老头子就又想发情了。 虽然刚才的交合除了破处的那一会儿有点疼,其他的时候都很舒服,但是她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思绪万千,就想着能休息一下。 “老爷,人家那处还疼着呢,你疼疼我,让我歇歇吧。” 看着少女惊慌失色的小脸,王老爷心疼的抚了上去,“好乖乖,你别怕,一会儿老爷弄起来,你就不疼了,只会爽,跟刚才一样爽,爽的你下面发大水。” 不顾娇娘欲言又止的眼神,王老爷揽住她的脖子,亲密的亲了起来,水声啧啧。 笔直的玉腿也被抬起了一根,腿心的roudong还抽搐着流出白色的液体,一片狼藉,连身下的被褥也被洇湿了一片。 王老爷摸索着洞口,一边享用娇娘的小嘴,一边把自己硬起来的jiba就着自己刚才射进去的jingye,插进水湿的逼洞,享受着这人间福事。 娇娘再多的不愿也无济于事,就如自己身不由己的嫁了个老头子一样,由不得她做主。 她只能被迫跟着这个老人一起,卷进欲望的海洋里,沉迷其中。 精美的红木雕花大床再次晃动了起来,轻轻的哐当声充斥着屋内,满屋通红的装饰似乎带着某种yin靡色情。 此时,知府衙门后院的正房内。 知府太太王氏正跪在佛堂里捡佛豆,念一声佛,一边熟练的捡着豆子。 她身边的贴身嬷嬷刘嬷嬷似乎有事,刚刚悄悄的出去了,这会儿又回到王氏身边。 刘嬷嬷原本是她的陪嫁丫头,跟王氏差不多年纪,从小陪她一起长大,到了年龄配给了府上的管事,一直都留在王氏身边,一直忠心耿耿,深受王氏的器重。 她看着正在聚精会神捡佛豆的太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王氏却像是知道她回来了一样,头也没回,仍旧捡着佛豆,语气淡淡,“说吧,是有什么事惊动了你了?” 刘嬷嬷见王氏问了,也没敢推诿,“太太,我这是听说咱们老爷今日新纳了一个良家女进门,这才着人打探消息,刚才下人回话了。” 王氏听了这话,也不吃惊,“你也不用打听,老爷几日前就已经给我说过这事了。新姨娘是扬州城的一户小商人家的姑娘,老爷见过一次,觉得不错,所以才纳入府里的。” 刘嬷嬷虽然有点吃惊,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太太才是府里的女主人,纳妾这事也必须得经过太太同意了。 她稍稍放松了一些,“太太,下面打听的消息更多一些,不只是老爷跟您说的那样。” 连王氏回头疑惑的眼神,刘嬷嬷更来劲了,“听说老爷新纳的姨娘并不是自愿进府的,她原本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只是小户人家嘛,要出门谋生的,新姨娘是个颇有名气的绣娘,她出门给绣庄送刺绣的时候,偏巧让老爷瞧见了。” “据说那位长得花容月貌,老爷子见了居然就被迷住了,找了籍口,抓了人家亲爹,这才把人纳到府里的。” “您说,老爷平时不是不爱美色吗?家里那些姨娘没有一个是老爷自己要来的,怎么这次如此坚决,还使了手段,非要把新姨娘弄到府里。” 刘嬷嬷苍老的眼睛里满载着疑问,自己老爷向来只爱权势,最不屑那些风流好色之人,这次怎么看都奇怪啊。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点着急,“太太!老爷对这个新姨娘这般用心,简直前所未有!她还没到及笄之龄,就能把老爷迷恋至此,您可千万不要大意了!” 王氏听着刘嬷嬷的讲述,脸色慢慢有点严肃,刚站起身要说着什么,却被刘嬷嬷咋呼的吓了一跳,她缓了口气,有些气笑了。 “燕儿,你让我小心?!小心什么,新姨娘太得宠?你瞧瞧我都这把年纪了,老太太一个,跟人家小姑娘争宠吗?” 王氏指着自己满头的白发,没好气的说。 王氏岁数已经很大了,满头的黑发化成了白霜,在佛堂烛光的映衬下,熠熠闪光。她比王知府还要大上两岁,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月经,因为年龄老了,她也没有了,两个人早就不在一起同房了。 刘嬷嬷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她艰难的说,“太太,咱们可以抬举其他的姨娘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氏不耐烦的打断了,“别说我还生了两个儿子,孙子孙女也都有了,就说我娘家还在,老爷就不敢休了我!” 见刘嬷嬷失落的站在那里,不敢多说,王氏又心软了。 刘嬷嬷已经很老了,跟王氏同龄,已经是个花甲老妇了。本该是回家养老的年纪,但是放不下一直跟着的女主人,这才一直在王氏身边伺候。 “不说这些了,你只要知道老爷现在这把年纪,只有我生的两个儿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就不敢宠妾灭妻。” “我只是担心,这个新来的女娃娃居然是被老爷强弄回来的。这孩子这般年幼,老爷居然做出这种祸害人的丑事!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别让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说着,王氏就想要去娇娘的小院。她常年信佛,是个慈悲的老妇,不忍心这姑娘受此苦楚,这才想去阻止的。 还是刘嬷嬷拉住了她,她指了指窗外的夜空,这个晚上天气很好,天空宛如一张漆黑的幕布,黑的令人沉醉,月亮明亮皎洁,挂在空中,银色的月光无私的洒向大地,如梦如幻。 王氏怔住了,原来已经月上中天了,都这么晚了。 自己就算现在过去,只怕也来不及了,自己老爷很有可能已经跟那个小姑娘圆过房了! 佛堂里供奉着金身佛像,小面雕花案桌上,精美的纯铜八宝吉祥掐丝香炉里三根线香正在缓缓燃着,一圈圈细弱的白烟冲着上空盘旋,渐渐模糊了佛祖慈悲的脸。 早上的太阳已经升起,知府后院里花草上面生出的露珠随着太阳的照射,已经飘飘渺渺,再也不见。 眼看着时辰已经不早了,银铃有点着急了。 她是王老爷家的家生子,以前在针线房,才被赵管家调来给新姨娘做丫鬟的。 虽没有正式给新主子见过礼,但是她毕竟已经是新主子的人了,主子好了,她这些做下人也会跟着好。那句古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这个道理。 若是主子受了府里老爷太太冷眼,她也不会落下什么好来。 这些朴素的道理她银铃还是懂的。 自然决定跟着主子了,自然就会为她着想,府里的太太本性慈悲,新姨娘只要按着规矩来,想必在太太那里也会好过。 但是这会儿眼看着给太太敬茶有点晚了,银铃不由得担心这个新姨娘会得罪了太太。 太太才是后院的主人,她是老爷的发妻,家事显赫,而且为老爷生下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如今儿孙满堂,哪怕是年纪大了,不能承宠,也不重要了。 留在银铃决定冒着风险,敲敲屋门的时候,却被守在门口的赵管家拦住了。 看着小丫头疑惑的眼睛,赵基轻声细语,“你听听。” 银铃静下心,屋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似哭非哭的呻吟,偶尔还会有一声尖叫,带着战栗和快感,莫名的色情。 男人苍老的调笑声,语调不稳。 少女蓦然明白那是什么了,蜜色的脸蛋涨的通红。 “丫头,你如今做姨娘的丫鬟,眼睛要放亮一些,有些时候需要你提醒主子,但是有些时候识趣些,别扰了主子的雅兴,知道不?” 赵基苍老的脸上满是猥琐,却又意味深长。 昏暗的大床上,皮rou松垮的年老男人压在一个雪白赤裸的女孩身上,不停的挺动着腰胯,黑色的roubang在白腻的双丘中进进出出,粉色的xiaoxue因为激烈的床事变成了熟透的烂红色,yin糜的紧。 大床随着激烈的床事来回晃动,吱呀吱呀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色情。 老人头发稀疏的脑袋带着色眯眯的笑意,打量着自己身下的少女,那女孩虽然带着几分青涩和稚嫩,却难掩相貌出众,皮子白嫩柔滑,眉毛宛如柳叶,眼睑狭长,看着清冷出尘,如姑射仙子降临凡尘,仙气飘飘。 如今仙子却满脸晕红,小脸娇媚欲滴,白嫩的双腿紧紧缠绕在岁数大的能做她爷爷的男人腰间,宛如一条yin媚的白蛇,勾魂摄魄,恨不得让男人死在她身上。 娇娘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太过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如同钱塘江的潮水接连不断,她年纪尚幼的身体只能抽搐着被动的接受。 虽然极其舒服,但是真的好累,偏偏下体痒的要命,恨不得那根丑陋的roubang能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才好! 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in荡? 陈娇娘有些羞耻的想。 屋内的香气隐隐,香炉依旧未灭,燃烧了整个晚上。 情事经验不丰富的少女太过单纯,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催情香。 这样的东西只对女人有作用,是青楼中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女,长期的使用只会让女人性需求越来越多,变得饥渴难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下一秒,少女身上的肥胖油腻的男人似乎觉察出她的走神,惩罚似的猛烈的顶撞到xiaoxue最深处,快感犹如冲天海浪就要将她淹没。 娇嫩的少女尖叫了一声,圆乎乎的小香臀宛如过电一般抽搐,晶莹的泪花从眼角分泌,染湿了浓密的眼睫,变得更加黑亮。 陈娇娘什么也不敢想了,她只知道,正压着自己做尽世间最亲密事情的沧桑老人,是自己的天,想要她生她就能生,想要她死她就不能活。 少女雪白的双臂爱娇的搂着肥胖油腻的老人,宛如搂住最亲密的爱人,雪白的小脸抬起,亲密的献上自己的双唇,主动噙住老人枯萎皱皱的嘴巴,引导老人腥臭的舌头与自己共舞。 王老爷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一声“小sao货”,却乖乖接受少女的勾引,迫不及待的张开大嘴,贪婪的吸吮着少女嘴里的蜜汁,口水声啧啧作响,暧昧横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床上的运动终于停止,陈娇娘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大红的床上,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和牙印,下体的私密部位更是因为使用过度糜烂红肿,斑斑点点的jingye斑痕,狼狈不堪。 她小脸神情恍惚,因为剧烈的运动,累极了,雪白的胸脯喘息着上下起伏,诱人的紧。 王老爷虽然疲累,心中却是兴奋又惬意。 一直馋的他流口水的香rou,终于吃到了嘴里,他满足极了。 年老的知府老爷因为年纪的增长,身材走样,满头的乌发早就花白稀疏,皮肤皱巴巴的堆叠在一起,浑身粗胖油腻,肚子上更是堆积了好几层五花rou,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油腻又恶心。 陈舒窈扭头看着伤人眼球的猥琐油腻的老头,不禁有些悲从心来,自己已经嫁给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老头子,身子也送了出去,难道真的要一辈子与这样一个恶心的老头子过日子? 门外的小丫鬟银铃已经等得心急如焚,太阳一点点的升高,眼看着给太太敬茶的时间就要晚了,终于屋内终于没有动静了。 银铃松了一口气,她试探的敲了敲屋门,轻声说道,“姨娘,今日你要去给太太敬茶呢。” 陈舒窈吃了一惊,她慌张的就要坐起,却因为身子疲累酸软闷哼了一声。 纵然她内心极为讨厌这个强纳自己进门的糟老头子,但是事实已经注定,自己身子也给了出去,只能顺势而为了。 出府她是不敢想的,只能接着筹划怎么在这个官家门第里生存下去,老爷的宠爱是一方面,太太也很重要。 她毕竟只是一个妾室,太太才是管理她日常的领导,所以她的态度至关重要。 陈娇娘虽然是一个以刺绣出名的绣娘,但是她毕竟生活在一个商人家庭,审时度势这个道理,她从小就会的。 王老爷看着小美人吓得花容失色,心中难免心疼了些。 他揽着小姑娘纤细光洁的后背,细细的抚摸,“爷的娇宝贝不用担心,太太极有善心,又常年信佛,她不会为难你的。” 说不定还心疼娇娘呢,毕竟年纪这么小,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被自己弄进府门,强行霸占,他夫人清高自诩,又有子孙做靠山,自不用顾忌自己,估计还会谴责自己。 娇娘嘤咛了一声,赤裸的身子软倒在王老爷怀里,她娇嗔的看着这个夺走自己清白的丑陋苍老的男人,神情含娇带怨,楚楚动人,“太太固然仁慈,我这个做人妾室的头一日可不能这般肆意,岂不是把太太的好心白费了嘛。” “哎呀, 我的小心肝就是乖巧,叫老爷再香一口。” 王老爷看着一副柔弱无骨的貌美小娇娘,两眼放光,心里蠢蠢欲动,肥胖的如同肥猪一般的油腻身子压在少女身上,油腻的胖脸在少女白腻的rou体上胡乱吸咬舔舐,肥胖长毛的大手下流的在白腻的身子,上下游移。 陈娇娘吸了一口气,刚刚才胡混了一场,残存在她体内的性欲有些抬头,被使用过度的花xue敏感的颤抖,一张一合, 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可不能再晚了。 既然她已经嫁给了王老爷,以后就是王家人了,老爷的宠爱是她的立身之本,固然很重要。 但是,但是······ 陈娇娘看着王老爷花白稀疏的头发,褶皱萎缩的皮rou,他年纪已经不小了,比她爷爷岁数还大。 这样的王老爷还能为她撑腰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