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朝天子在线阅读 - 第5章 舐足

第5章 舐足

    “老实说吧。”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柔情,连一丝笑意都寻不见了,展了展衣袖,只剩下搞清楚一切后的无聊和倦怠。

    “萧伯嗣派你来的?”

    果然,猜中了!她果然以为是大哥派我来勾引她的。

    “不……不、不……”我结结巴巴地否认,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饶了我吧。”

    我瞬间眼角泛泪,这不是演技,也不是真情实感,而是我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

    “哼,萧家腆着脸跟朕要了一个户部的官儿,还不满足?”

    我有些愣住,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阿瑛对萧家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够了,萧叔衡,朕问你,是不是萧家派你来的?”

    “朕的话从不说第三遍,想清楚,再回答朕。”

    她说话不咬牙切齿,甚至有些轻飘飘,可就是让人觉得可怖,不可违逆。

    “陛、陛下……”我咬着下唇,红着眼眶,近乎哀求地望着她。

    “怎么?萧伯嗣跟你说,你长得颇像那人?”

    我低头不语,沉默以示。

    对不起了大哥,这口莫大的黑锅只能你来背了。

    “哼,朕告诉你,你的模样比起那人差远了,连她两分相似都不及。”

    “……”

    陛下您开心就好。

    气氛就这样诡异地凝固起来。没关系的,阿瑛,让我滚吧。

    我跪在她面前,埋着头,就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论演技,我还是可以的。

    “萧叔衡……”她的语气变得慵懒而不屑,下一句就该是轻飘飘的——滚吧。

    “过来。”

    嗯?嗯??

    我愣了一下,连忙爬过去,跪在她一步距离,她翘起二郎腿,鞋头在我眼前晃悠。

    “给朕褪了鞋袜。”

    啊?啊??

    “陛、陛、陛下,男女……授受,不亲。”我结结巴巴地说完这话,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

    “哦?那朕让你变为阉人如何?”

    我二话不说,上手给她脱下了鞋袜,笨拙地脱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

    以前她疼我,与她同宿的时候,不许我代宫女们的劳,做服侍她的活儿,说她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如此折辱我。

    她害羞,轻易不许我摸她的脚,甚至不许我细看。我便笑着打趣她,身上各处都看光了、摸遍了,难道独独这脚是什么宝贝蛋子?

    原来阿瑛的足,这样美。

    “舔吧。”

    “啊??!”我一整个惊讶,无论是萧蘅还是萧叔衡,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

    “舔,朕的话没有第三遍。”她皱眉不悦。

    我只得照做,可是盯着阿瑛的美足,额头上冒起细密的冷汗,略微张张嘴,却无从下口。

    我双手撑在地上,活像只等着主人往地上扔下荤腥的狗,可是rou不落地,狗不敢轻易去接。

    她大概也看出来我的不理解,于是“好心”地直接往前伸到我唇边,把大脚趾抵在我的牙关。

    好吧,懂了。

    为了萧家,为了我的小命,为了陛下开心,我豁出去了!

    我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含化一块饴糖似的,抿在口中。

    很干净,没什么味道,哦对她刚在河里洗过澡。

    rourou的指头包裹着坚硬的骨头,舌头放到上面还能感受到甲床的形状。

    这就是阿瑛的脚趾,是我亲过她身上各处哪怕是最隐蔽的密处,也从未触及过的地方。

    我把她的脚趾挨个含了一遍,她起初自己还有点不适应,脚趾时不时蜷缩,很快便彻底放松下来,享受我的服务。

    不对,她说的是舔,舔不是该用舌头嘛?

    我忽然想起来,家里养的狗儿,和人亲昵起来,便会展开舌苔,卷着舌头,舔来舔去。

    阿瑛以前最喜欢养狗了,可惜她父皇觉得玩物丧志,不许她养,她偷偷养了好几只,最后都被送走了,她还为此哭了好久,她母后才召我入宫,让我哄她,伴她左右。

    想到这儿,我嘴巴顺着她的脚底,一点一点向下,直到她的脚心。

    阿瑛身上不怕痒,没想到脚也不怕痒,无动于衷。

    我的鼻尖贴着她的前脚掌,唇贴着她的脚心,我闭上眼睛,再一睁,伸出舌头,缓缓往上舔。

    “啊~”她不由舒服地叹出声。

    看来我想对了,心中一阵窃喜。

    我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脚底,以至于后面我大着胆子,连她的脚趾缝都勾着舌头贪婪地舔进去。

    心底的欲望蹭蹭地上涨,跪在她的脚下,我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样满足过。

    哪怕死也值了,哪怕让整个萧家跟着一起沉沦、毁灭。

    我动情地舔着阿瑛的玉足,温热的气息混着口水涂满她娇嫩的脚底,她没有嫌弃我,我更是异常享受。

    “够了。”

    不够,这怎么能够呢?

    “不许舔了。”

    我乖乖收回舌头,可是心儿继续迷醉其中,嘴唇紧紧跟着阿瑛的脚,她的脚也和我的脸缠绕着,不舍分离。

    她似乎也有所动情,脚趾按在我的脸上,整只脚轻轻地在我脸颊磨蹭,摇摆用力。

    我也如梁祝化的蝶儿一般,追随着她的脚,片刻不离。

    直到最后,我俩都面红耳赤,她咬唇不语,我大口喘气,宛如尽情扑蝶之后,片刻休息。

    到底还是她更胜一筹,她只默默地收回脚,搁在御榻上,便打断了我的意乱情迷。

    “萧叔衡,今日之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她的语气又恢复了慵懒而威严的样子。

    “否则,诛你九族。”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连连叩头:

    “不敢不敢,小人都听陛下的。”

    搞了这么一出之后,我亲手打来一盆水,为她洗净了脚,重新穿上了鞋袜。

    等做完这一切后,我乖乖地跪在一边,一动不动,等待着指令。

    她果然还没有放我的意思,盯着我的脸又端详了良久。

    “把胡子剃了。”

    “啊?”

    “怎么什么话都要朕说两遍?”她不悦道。

    “不……那个,陛下容禀,小人双亲已逝,按规矩,该留髭须才是。”

    “朕的规矩大,还是你的规矩大?”

    “陛下……”我把头磕在地上,连声哀求道:

    “父母双亡,小人已是无家之人,徒留髭须以寄托哀思。”

    要是剃了髭须,恐怕早晚瞒不住,好歹我得保住这副保命的胡子。

    “无家之人?你不是有你的好哥哥们吗?”她没心没肺地笑着揶揄道。

    “陛下……”我抬头,略显幽怨地瞧着她:“兄弟之亲伪甚,岂可与父母相提并论?”

    “陛下可知汉时会稽太守一夜十起之事?”

    一夜十起出自《后汉书》,说的是会稽太守姓第五名伦,谈起自己看望生病的侄子和儿子。同样是一夜十起地探病,看望完侄子便睡踏实了,看了儿子回来躺下,却牵肠挂肚,怎么都放心不下。

    “哟,想不到你这家伙还念过些书。”

    “班门弄斧罢了,还请陛下勿怪。”阿瑛也是饱读诗书,自幼便安排了国子监最好的夫子。

    不知想到了什么,阿瑛的脸上渐渐收敛了笑容,继而喃喃道:

    “你说得对,兄弟之亲……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