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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炮哥浅抹一下方乾

    被人暗算了,这是方乾在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毕竟就算是武学再高的人,也难防九曲软筋散。何况这药还是被下在方乾素来喜食的月桂金丝羹中,于是方某人是吃得毫无知觉,也昏得毫无知觉。

    要说这名剑大会,不好来呢。蓬莱地处东海,离这中原大陆太过遥远,光听天道,自然也不知道人心竟会险恶至这般地步。所以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能料到,自己后xue似乎正夹弄着什么物件。

    “你醒了。”

    方乾的眼前一片漆黑,面上触感一片柔软,大约是和他常年所穿的那件衣服差不多的布料。方乾有些不舒适地动了动,可只要一动,后庭夹着的物件就愈发明显,双手也叫人捆缚住了,更糟的是,他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一毫的真气都提不上来。

    “别白费力气了,听说此绳唤作捆仙索,倒是正合适用来捆你这蓬莱男神仙。”那捆他来的男子揶揄道,语气颇为轻快,好似正与老友叙旧那般一一如果方乾的后庭里没有异物感的话,他的确会这样认为。然而方乾听声辨位,推断此人的声音正是从自己背后的方向传来,所以这后xue中时不时微微跳动又炙热的东西,莫不就是那人的男根?可恶!方乾怒火中烧,虽然和男子的床第之事对现如今的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体验,但眼下这种情况算什么?他一个男子被人迷jian吗?!方乾扭动了下身体,但又很快被身后那个人按住。那人语带痴缠,又透着些许诡异的温情:“我就是怕你反应太激烈才让你适应适应的,你知不知道……”突然,那人伏下了身子,紧紧贴住方乾的背,男根在方乾的体内恶狠狠地搅动了一番,语气霎时又变得狠厉了起来。

    “我在你可爱的xiaoxue里呆着忍住不狠狠cao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话让方乾登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一语不发地思索如何才能从这困局中脱身。既然对方用上了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明对方水平应当远在他之下,或许只要等内力能够凝聚就能够逃出去了。他身后的人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只听得一声嗤笑,方乾后xue里的男根就开始疯了似的顶弄起来。

    “想逃?这药便是天下第一的来了也讨不到几分便宜,方乾,你不过是东海来的一个剑客罢了,你觉得你又能有几分胜算?”说着那人又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啄吻了几下方乾发烫的耳尖:“而且你不觉得,身体除了无力之外,还很热吗?”说完那人就好像被方乾的耳尖勾起了什么兴趣,又是密密地舔咬,又是细碎地亲吻。方乾心下一惊,身体已经先一步本能挣扎起来,他越发感觉身体正如那人所说一般发烫,小腹下仿佛腾起一阵阵的隐火,而身体越烫,他越觉得自己的后xue空虚。糟糕……!

    方乾慌不择路想要向前爬动远离身后的男人,那人倒是不恼,耳边听着“啵”的一声,男根脱离温热的后xue在空中挺立,可惜床无非就那么大,很快方乾就又被抓住脚躁被穗住,硬挺粗大的roubang就又顺理成章地滑进xue口长驱直入。

    “嗯……”方乾目不能视,其他感官就显得更加敏感起来,感觉身上被不断的触碰揉捏,好像那些手指按过的地方都烙下了印子,让方乾觉得热。不,不是热,是烫,烫得他错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融作一汪甜蜜又销魂的春水。他内心有个微弱的声音在抗拒与这陌生人苟合的荒唐,但此刻后xue空虚难耐,又叫他全然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即使此刻身下已经被填满,他却心如擂鼓,脑海中莫名生出一丝绮念,渴望着身上之人动作起来,粗暴地将他钉死在这床榻上。他嘴一张漏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和低喘,听着孟浪无比。明明是想逃,但修长光洁的一双腿却诚实如斯,攀上那人的腰紧紧圈住,摆出一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知道吗?”那人低笑一声,将方乾被捆住的手举过头顶,两人面对面只给方乾留下面布前的一点阴影。他俯下身子,顶动胯部,满意地看着方乾的腿在他腰上又盘得更紧了些,脸却贴近了方乾的脖颈处,舔舔啃咬留下片片暖昧的红痕。“你这样喘,听起来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春药都要来的有效,你看,你摸摸它。”他解开了方乾手上的绳索,但又在方乾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了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摸向了两人交合之处。“你看它,因为你的娇喘硬成了这样。”

    很快,他又将方乾两只手都钳住举过头顶,吻从脖颈处一路上滑,隔着布条亲了方乾的眼睛,又亲了方乾的鼻子,最后是下唇。或许说吻其他部位的时候是温柔的,但最后吻住唇的时候却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好似在啃咬,疼得方乾下意识长了嘴,让他好有可乘之机长驱直入。两条舌头互相交缠,压下了方乾多数的细碎呻吟,就算两唇之间靡靡之声交错,身下交合之处也仍旧不停缓慢又折磨的顶弄。

    他不快,但很深,每一下都插在了方乾想要尖叫的地方,但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就连双手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被狠狠按住。

    “别逃……别逃……”那人放开了方乾的唇,又开始细细亲着他的脸,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变的狠厉,不再如同刚才那般隔靴搔痒。迅猛如疾风的抽插让方乾本就饥渴难耐的xiaoxue变得兴奋,大力吮吸着奋进向前的roubang,恨不能连同两颗卵蛋一同吞下。而方乾身上的人,也恨不得自己能整个男根连同卵蛋一起捅进方乾的身体。细密的rou壁暖洋洋的包裹着男根的触觉让他沉溺于其中,只得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撞得方乾出口的呻吟支离破碎,语不成调。

    “太紧了,你真的太紧了。”他粗喘着气,guntang的气息就拍打在方乾的身上,后xue分明被人无情抽插到极致,xue里的rou却依旧热情的挽留着那根粗大的roubang。rou绞着rou,让两人彻底交合在一起。

    “我想射在你里面,如何?”

    方乾半张着嘴,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是徒劳发出一些毫无实意的呻吟,昭示着这具身体被玩弄之后的美味与敏感,这在任何人听起来都像是一种鼓舞或是邀请。而男子似乎确实是在诚心征求方乾意见,忽然停下动作,耐下性子地哄了几句。春药与密药的双重作用,搅得方乾意识涣散,一时间只想如何将门户开得再大些,好叫身上的男子快些重新动起来,狠狠地cao弄一番这不知疲惫的xiaoxue。所以几乎是无意识的,方乾喃喃道:“好……全都射进来。”

    那人得到满意的答复,狂放地笑了笑,抓牢了方乾的腰加快了速度在方乾的xiaoxue里抽插,抽插到方乾觉得自己的xue大概已经麻木的时候,一股极烫的热流将贪馋的xiaoxue浇得满满当当。这一下激得方乾几乎要跳起来,却又被那人按住了腰,被迫将那些男精全数都吃了下去,涓滴不剩。那人回味了片刻便将疲软的男根退了出来,方乾的xiaoxue却还是闭合着,甚至对于男根的退出还有些不满的扭动。他坏心眼地按了按方乾的小腹,xiaoxue里就有些浊白的液体从中缓缓地淌出,又按一下,又流出来些,方乾脸上又是一副不堪承受的沉沦模样,销魂蚀骨的躯体大敞着风情全露,看得那人唇焦口燥不已。

    “方乾、方乾。”那人将筋疲力尽的方乾搂到怀里,吻又如细雨般落下,口中呢喃好像重逢爱人,只叫方乾觉得奇怪。他绝不认识这么一号奇怪的人物,如果认识就绝不可能连声音都不认识。只是那人接下来的话才是叫他真正开始后怕。

    “我那日无意间瞧见你沐浴,觉得大男人罢了,能有怎样,没想到只看了那一眼我就知道,你这漂亮的身体我必须要得到。”那人言语之间流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痴迷,“你还不知道吧,那日你的一个转身走动就让我看见了你毫不设防的xiaoxue,又粉嫩又可爱,正需要来个人狠狠疼爱一番。”

    方乾只觉得可怕,自己内力深厚,不该察觉不出!于是方乾又开始挣扎,然而即使过了这些时间,身体仍旧毫无真元恢复的迹象,仍是那块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春药的效力又上来了,激得方乾的后xue蠢蠢欲动,好似真如那人所说,已经离不开旁人的疼爱。

    而那人话还未尽,只亲昵地附在方乾的耳朵说:“你知道吗,我已经想这样做很久了。我每次看见你在名剑大会衣冠楚楚的模样,脑子却全是你私底下什么都不穿的勾人样子。”那人硬挺的男根又蹭着方乾的屁股,显然他又蓄势待发了,“你的脸,你的手,你的腿,都让我好硬啊。”他的语气骤然变得可怜,又贴住方乾蹭了蹭,若即若离的让方乾的后xue好生难受。那人又握着方乾的手摸向他早已硬挺的男根,让方乾的手握住男根,带动着上下撸动起来。

    “我真的好硬啊,你摸摸他,你看他又因为你变的好硬。我偷看你的时候,便已经这样硬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好想把你拆之入腹。”那人语气骤然变低,将他的男根和方乾不曾照顾到但同样挺立的男根放在一起,一起揉搓着。“我想cao你这件事,从名剑大会开始的第一天就想做了,但是藏剑山庄那帮家伙管得可真严,好在还是叫我得手了。”说完那人笑得高兴,被他和方乾的手一同握住的两根roubang也贴的更近,再快速的撸动之下同时射出了浊白的液体飞溅在两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如获至宝般将方乾拥在怀里,手上的力气有些失控,压得方乾有些疼。突然,他话音一转,一只手的手指挤入了方乾的不停收缩的后xue,手指一进去就被rou壁狠狠缠住。于是方乾清晰得听见了耳边传来了一句低声的“cao”。

    “你的后xue应该还很难受吧。”他的语气上扬,用自己的男根不停磨蹭着方乾的后xue外侧,手指又扣在后xue里不停搅动,借助刚射进去的jingye模拟着抽插。方乾紧闭着嘴并不想叫出声,但那手指灵活,按在了一块儿地方之后他就忍不住只好低吟出声。

    “那话怎么说来着,如闻仙乐耳暂明?”方乾来不及吐槽这诗不该这么用时,那人已经用双手将方乾的xue口大开,撑着让自己的男根再次捅了进去。身体被突然抬高,方乾顺从地抱住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看不见脸的人,又突然听见他的一声低笑。

    “抱紧我。”从这句话开始,方乾就好像置身于风波之中,头顶着床沿,身体被上下顶弄的好像魂都要飞走了。粗长的roubang在方乾的xiaoxue里绞风弄雨,好像xue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roubang狠狠照顾了一遍,男精也就随着roubang起伏,在二人交合之处被淹没拍打,响成了一片。方乾也终究是没能抵住来势迅猛的春药,后xue又被如此玩弄,弄得后xue都早已红肿疼痛,但酥麻的快感又让他无法脱离。大开大合之中最终还是遵从内心开始放浪地尖叫,脚背也逐渐绷直,双腿打开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会死的,啊……你,你轻些……”方乾觉得身上人好像没有力竭的一天,反而是他被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后xue早就被抽插得泥泞一片,麻木后只剩下蚀骨快感,让他几乎沦为了欲望的仆从。“不会的,不会的,你的身体还再向我要呢,小神仙。”那人语气调笑,身下的动作不停,把方乾顶得越来越高,两人也交合得越来越紧密。“会的,真的会的……”身上的男子不时说些荤话,刺激得方乾眼眶阵阵酸涩,又觉得后xue像是要被玩坏似的无意识抽动着,虽被“好心”蒙了眼瞧不见自己双腿大开的模样,可以想见必定放荡得很,一时间一种被折辱的委屈涌上心头,不知怎地就落了泪。

    那人好像慌了,扯下了布条亲着方乾的眼泪。但太久不见光,眼睛一时之间根本受不住光照,也几乎看不见什么,只知道那人肤色好像不算太黑。温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布条在眼泪被吻去的一瞬间又附上只是并未绑紧,而身下的动作却仍旧愈发快了起来。

    “方乾、方乾。”

    方乾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烫耳,但身体又被顶弄得战栗不已,只觉得快感越积越多,脑海中白光乍现,原来是自己又和后xue里的roubang一同xiele出来。

    后来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终究是没看见那人的脸,醒来时浑身干爽躺在了自己的房间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他一转头便看见床头还放着那碗被加了重料的羹汤的话。方乾气结,命人此后都不必再送月桂金丝羹了,又立刻低头看自己身体,好像未觉得不适。但夜幕降临,他洗澡时,不知是听了那人孟浪的话般,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他看。而也是在此时,低头查看身体时,发现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印记必然是和那人欢爱时留下的。

    方乾只觉得气血上行,满脸通红,之后观战名剑大会时都不得不穿着严实,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是否有人对他虎视耽耽。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幻觉,除了身上过了几日便退散的痕迹。

    直到某天晚上,或许是人一但孟浪就难收兴子,他偷摸躲在房间自渎时,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方乾,看来你的身体想我了。”那人说完又说,“我也好想你,想得都硬了,你这几日穿得好漂亮,真想全都剥下来。”

    方乾一惊,又被拖入了欲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