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入局/他的新婚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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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回来的时候,房间里还剩下六个人,在地上跪得很标准。 谁也没有对突然出现的惊羽感到好奇,凉渊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道:“以后听惊羽的命令行事。” ——是。 越子婉的身份断然不能在明面上和他们贸然接触,惊羽是最好的中间人,他已经算是身怀绝技的人,撕裂空间的力量也有所掌控,能够及时上来禀报。 只是谁都没想到,凉渊还没来得及和傅皓有所接触,皇上就已经下旨,让越子婉和琅王成亲。 凉渊:? 系统:【……这皇帝怕不是疯了。】 凉渊笑了一下:“瑞王已经算是废了大半了,他自然不会让琅王有多好过,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他不会让任何人风头更盛高于帝王之位,瑞王不良于行本就弱势,在民间名声好,如此折腾,如今自然是琅王比较出色——” 为了削减王爷们的势力,皇帝自然是煞费苦心。 琅王这个人凉渊还没有见过。 系统搓了搓手:【宿主,原剧情里越子婉和瑞王在一起,瑞王没有对越子婉很好,非打即骂,越子婉动用最后的手段假死逃出瑞王府……】 凉渊打了个哈欠,打断他的话:“琅王的信息。” 系统哑口无言。 凉渊眯了眯眼:“查无此人?” 系统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点了点头:【琅王很少出现。】 凉渊乐颠颠地躺在椅子上,也不点评,慢吞吞地坐在院子里,等着琅王如同瑞王一样派人前来一探究竟。 系统道:【宿主,已经侦察到琅王的信息了。琅王傅臣,在朝堂之中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实际上他是气运之子其中一个,看起来默默无闻,实际上背后产业遍布天下,私下里养了很多兵马屯在边境,宁镇看上去是无阵营,实际上是琅王的人。】 “有点意思。” 凉渊撑着头,淡淡笑了一下,轻轻地望向窗外,丫鬟急匆匆地上来敲门:“小姐,琅王……琅王在前院等你。” 凉渊挑了挑眉:琅王亲自拜访,倒是比瑞王有诚意得多。 她施施然走到前院,看着站在院子里和越梁正在交谈的青年,出声:“子婉见过琅王。” 青年身材颀长,墨发随意披散,微微侧目看着院门边站着的瘦小姑娘,回礼:“见过姑娘。” 不卑不亢,既不用自己的琅王身份来压人,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随意。他和越梁的谈话看起来很愉快,毕竟能让越梁这种老狐狸露出笑容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蠢到哪里去,更何况朝堂上他的举动,让人感觉……这个人对时局变化拥有十分敏锐的判断力。 傅臣的样貌比起傅皓而言要温润许多,脾气看着也要好很多,只是越子婉竟然没有遇到这个人……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越梁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儿,她这些年过得如何,在下人嘴中说出来的自然是真假参半,他看着便知道他们伺候得并不尽心尽力,只是现在上去嘘寒问暖已经是无力回天,又何必假惺惺地凑上去自讨没趣呢? 他挥挥手,示意自己告退了。 院子里只剩下凉渊和傅臣,两个人看着走得头也不回的越梁,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凉渊道:“我带琅王殿下四处走走。” 傅臣默默跟在身后,两个人走到园林里,看着下人识趣地离开,坐在亭子里对视许久,两个人充分发挥了敌不动我不动的优良对峙原则,就这样盯看了三四分钟,傅臣没如何,凉渊倒是忍不住笑起来。 “琅王殿下有话要说?” “越七姑娘似乎过得很不好。” “的确,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门亲事究竟有多赶鸭子上架。” “既然如此……退婚如何?” “琅王殿下倒是风趣幽默。”凉渊笑起来,撑着头看他,“你能保证皇帝会善罢甘休?与其选择其他姑娘,不如同我一道,或许还省心一些。” 傅臣静默良久,露出温和的笑:“姑娘聪慧如此,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多劝了。只是姑娘明知在下所求为何,还要踏上这条险路,不怕拖着越家一起下水?” 琅王有谋逆之心,他倒是有良心,不忍心越子婉被牵扯进来,若不是傅皓在现在这个时候出丑……她估计也不会遇见琅王。 “越家待我如何,我便待越家如何,生而不养与贼何异?” 琅王若有所思。 他温和地笑了笑,起身道:“越七小姐的确是珍宝,瑞王没有攥在手心,实在是损失。” 凉渊微微笑:“我不认为女人需要被男人攥在手心。” 琅王颔首。 两个人的交谈不算太愉快,也不算不太愉快。 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大婚之日。 瑞王被皇帝勒令待在府中不准出来丢人现眼,来祝贺的人多数都是老狐狸,来看热闹的诚心想要搭把手的皆有之,凉渊百无聊赖地坐在婚房之中,还没坐多久,傅臣便走进来了。 凉渊早就掀开了盖头,坐在床边看着被自己抖落在地上的红枣花生,一脸无辜地看着傅臣。 傅臣不免好笑,身上沾染了细微酒气,坐在桌子边离她稍远的位置,轻声:“怎么找着这些东西撒气?” 凉渊打了个哈欠:“早生贵子,对于琅王殿下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傅臣微微颔首:“的确是如此打算的。” 琅王若是有心谋逆,那么有孩子的的确确是不太合适的,那无异于是把一个把柄交到他人手中,他受制于人的东西又多了一项—— 毕竟他若过于冷心冷肺,若是孩子被人要挟他见死不救,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 更何况对于孩子……他实在是不想有什么接触。 “所以这些东西就不该存在于床上。”凉渊眯眼笑,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琅王殿下,休息吧。” 傅臣有些愣:“……不需要洞房吗?” 凉渊诧异:“你想要与我洞房?” 傅臣迟疑:“毕竟越七小姐如今已经算是在下的妻子……”所以洞房不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凉渊:…… 系统哈哈大笑:【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凉渊扶额,半晌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被动的一天。她都没想着要和他做这些床上运动,他竟然还敢主动提起?这不是嫌自己的生活太安逸了,给自己找罪受吗? 凉渊十分贤惠温和地颔首:“琅王殿下,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越子婉发誓不会屈于人下,可以委屈琅王殿下屈身于我身下么?” 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脚踏入陷阱的傅臣迟疑了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真是天真单纯又可爱啊。 傅臣甚至还贴心地将屋内的蜡烛都吹灭了。 凉渊坐在床上,大红嫁衣让她看起来气色红润许多,瘦弱的身躯也变得正常起来,她笑意吟吟地望着这个男人站在床边宽衣的自然姿态,等到他坐在床边的时候,凉渊将他按倒在身下,咯咯笑。 “琅王殿下,为了今晚上不让你遗憾,本小姐决定温柔一回。” 傅臣:“……”他如今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他的肌肤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抵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脑海空白一片:“你是男子?” 凉渊咯咯笑:“当然不是。” 阴阳调和的结果,便是如此。 她将他抵在柔软的床铺上,笑意吟吟地凑近他的面容,黑暗中他的神情看的不是很明晰,却莫名安静下来,手指抵着她的肩膀,声音有些低沉:“你——” “嘘。”凉渊笑眯眯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在他耳边低吟,“琅王殿下,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大声呀。” 他尚未反应过来,内里薄薄的衣裳就被她轻而易举地卸掉,半截身子还在床外边,他云里雾里就被推搡到了床上,凉渊低头揉了揉他的脸颊,轻笑:“紧张?” 琅王闷哼一声,他气喘得有些不均匀,喉头微梗,“如何能不紧张?” 他本意是本就是如此突发情况,他不紧张还能怎么样?偏偏凉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得很是猖狂,低头捧着他的面颊,“不要反抗,就不紧张了。” 琅王一噎,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入后边的……” 凉渊明白他的意思,手指隔着亵裤按了按某个软凹的地方,“这里。” 傅臣有些慌,他从未遇到这样不安调理出牌的人,抵着她过了良久,发现自己就连挣扎都无法反抗,嘶了一声,低声:“那里又从未经历过性事……” “很快就会经历了。”凉渊咯咯笑,“琅王殿下,为了我们完美的第一次,事情断然不能如此草率。” 她从他身上起来,一个响指亮起屋内烛火,歪头看向他,笑眯眯的。 “稍安勿躁。” 琅王府中有一眼温泉,凉渊吩咐下人将浴桶准备好,转头看向傅臣,“琅王殿下,请。” 傅臣站在偌大的浴桶旁边,目光落在旁边笑意吟吟的凉渊身上,从她一个响指亮灯的动作看来,他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在床上他甚至不能够将她掀开……如此纹丝不动的功力,定然是在他之上的,他若是贸然行动只会是功亏一篑…… 暂且按下这屈辱的事情……之后,之后如何报复?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他是否能够报复? 越子婉看起来根本就是无懈可击的模样,武功比他高,越家她亦是毫不在意,他更不知道她在乎什么。 傅臣垂眸看着里面冒出腾腾雾气的浴桶,半晌抬眸看向站在旁边的少女,唇瓣抿了抿,低声:“你要在这里看么。” 凉渊奇怪:“我不光要看,我还要帮你洗啊,琅王殿下。”她笑了一下,看着他踏入浴桶的动作僵滞着,十分无辜地耸肩,“琅王殿下如此诚实,小女子也不忍心看琅王痛苦难耐,如此,不如我帮琅王殿下洗一洗,嗯?” 傅臣:“……” 他穿着衣服浸入温热的水中,抬眸看着桶边面色自若的凉渊,看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扭过头来,咬着后槽牙。 深深地被羞辱了。 凉渊搬着小凳子坐在浴桶边沿,趴在他旁边轻笑,“琅王殿下,要不要握住我的手?” 傅臣看了她一眼,直觉告诉他若是不答应,自己或许会更加惨烈,他抿了抿唇,左手放在她伸出来的小手上,脑海中不由自主绷紧,感觉到什么那般微微蹙眉,蓦然转头看向旁边的凉渊,捏紧了她的手。 水下有东西! 他想要低头看清楚那是什么,却被漂浮的花瓣遮挡了视线,底下翻腾不休的东西滑腻又柔韧,他心口慌了半秒,定定地看着凉渊。 “那是什么?” “开苞的东西。” 当真是粗俗……开苞,如此污秽的言语是一个深闺女子能够说出来的么。 然而这已经不重要了,当他意识到被开苞的人是自己的时候,面前再怎么疑惑她会如此了解开苞一事,如今也抛诸脑后,抿着唇看向她十分自然的面色上,蹙着眉。 “不要那么紧张,可爱的琅王殿下,它不会伤害你。” 凉渊咯咯笑起来,cao纵着浴桶中的触手将他的双腿缠绕起来,原本的清水实际上是隐形的触手。 能够从液态转化成固态的触手,自然能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浴桶之中。 他身上还穿着贴身的亵裤,触手在滑腻腻的水中穿梭,贴着他的肌肤,从他的亵裤边沿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将那布料撑得死紧,甚至将他的臀部勒出压痕来。 “……”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的含义有些复杂,他没有选择挣扎,也没有想要骂她,只是面色复杂地看着浮动花瓣下那交织蠕动的东西,将他的私密处贴得密不透风,他虽然看不见下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是那些鼓鼓胀胀的触感…… 美男蹙眉自然也是好看的。 凉渊捏着他的下巴,眨了眨眼,“不会很疼的。” 傅臣道:“我不是担心这个。” 凉渊笑:“那是在担心什么?” 傅臣低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离奇的一天。仿佛是被逼迫,实际上是我不太想要反抗,半推半就……就像是要被男人上了一般屈辱,我并无龙阳之好,可你又说你是女子,矛盾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倒也不必如此膈应自己。”凉渊笑起来,“事实上人身为男女,阴阳各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端着看阴阳谁强谁弱,阳盛则为男,阴盛则为女,而我,算得上是阴阳和平衡者,不过更偏向于女子罢了。” “你不是人?” “……” 凉渊有些惊奇他的论断。 傅臣看向她的眼神严肃起来。 “妖?神?鬼?魔?” “……噗。”凉渊被他逗笑,“你猜?” “猜不到。”傅臣垂眸,轻轻嘶了口气,“大概与在下也是没什么关系的。” 凉渊咯咯笑得很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