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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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个天策。 回来的时候正巧是他们府里下值轮换班的点,我远远看他耷拉着脑袋被人训话,白色的翎羽垂在肩后,毫无生气。 “李朔!说了多少次马草不能给人吃!” 教头的声音很响,我路过碰巧听见这句。李朔被呵斥得脖子一缩,头都不敢抬了,从眼尾透出一丝窘迫的红来。 我踱步过去,给校场将军递过只才买的烧鸡,方道:“息怒。” 我在洛阳久了,时不时会过来找友人切磋武艺,跟天策府的众将都混熟了,看看cao练聊聊天,也算消遣。 “叶公子见笑。”那教头拱手摇头道,“他……” “向来贪嘴。”我心领神会看了身后一眼缩头缩脑的天策,“我自与他说说。” 教头大手一挥,他便跟得了救似的随我溜了出来。 小将军跑得倒是很快,步子敏捷得很,寸步不离跟在我身后。我的住所离府里不远,但也要走过一条长街。夜幕才下,街上人流拥挤,他从人堆后追过来的时候一个趔趄,手便抓住了我的衣摆。 “叶佥。”他很惊慌,见我停下又哆哆嗦嗦马上松开手,“……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天策抬眼看我,乌溜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第一次遇见李朔的时候,他还不足以化出完好的人形,我从贩子手里一眼瞧见这只雪白的兔子,连同一堆猫狗脏兮兮挤在铁笼子的角落,奋不顾身地往外挣着,不过是想喘口气。 妖看见同类落难,那自然是要帮的。 “怎么会被擒住?”我将他买回来,养在自己的庄子里。李朔的伤口在大腿上,被捕兽夹咬开了好大一块皮rou。 “想救别人。”他低声道,“不小心的。” 我替他包扎,他亦疼得一抖一抖。少年的身躯绷紧出好看的轮廓,我闻着生烈的血味,才觉得他鲜美。 “你为什么救我?”年纪太小,他即便是人形也还垂着两片柔软的兔耳朵,好似生来便立不起来,不似野兔那般显得机警,反倒多了几分乖顺。 他壮着胆子凑过来嗅嗅我的嘴角:“你好像吃过不少野兔。” “很爱吃。”我眯眯眼答他,“兔子很甜。要不离我远点?” 这自然唬他的。 我虽是猞猁成妖,但道行高他许多,不像他还要偷偷在饭里夹草食,因此捕猎显得并不重要。后来他渐渐长大,又不肯留在庄内,执意要随我去洛阳居住。 我觉得他跟着我学不到本事。 妖界也并不是那么好生存的地方,弱rou强食,没本事容易死。 “那我去天策府。”他想了许久道,“在天策就能经常看见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倒也不反对。庄内有一位故友尚在天策府当差,放他在那儿也算是有个照应。 “我走啦!”临走前李朔穿着一身红甲,绕我转了几圈,“你会常来看我的,对吧?” 我递他一根刚掰下来的新鲜萝卜,说会的。 但他总归是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战场并不算他合适的栖身之所。有次叶无涯找到我,我才知道李朔从战场下来,接连梦惊了几日,油盐未进,病得蔫成一团。 我坐在床边去摸他耳朵。他在高热里清醒了一点,拿下巴来蹭我手掌心,香腺蹭过我的皮肤,留下一点属于他的微薄气息。 “叶佥,叶佥。”他低声叫我,垂下的睫毛漆黑柔软,有所亏欠一样地枕在我手心里,“我很努力了。” “做得很好。”我抚摸着安慰他。 许是当年那个捕兽夹格外厉害,他从那次之后都听不得金戈交战的摩擦之音,如今这般已是同自个儿拼过命了。 “那可以抱我吗?”他从被褥里钻出半个身子,“抱一下就好了。” 我知他喜欢我。 那一晚他睡得很好,呼吸均匀脉象平稳,连体热都在一夜间退了下去。大夫只当他是惊病,开了些安志凝神的药便走了。 只有我知道,安神定志的不是药。 我借月光掐指算了算,差不多也快到他成人的年纪。彼时他枕在我的肩头,隐隐约约地从身体里溢出一丝异样的甜香。 “我不失望。” 我站在长街上去牵他的手,他的掌心软软的,捏起来也舒服。被我一握便小心翼翼地拢起来,轻易不敢乱动。 “我们去哪儿?”他探头探脑地跟上来,“你饿不饿?” 街上香飘十里,但我闻不知味。 “回家。”我领着他往家走,“不算饿,你想去哪儿?” 我看见路上一前一后的倒影,他的脚步明显快了很多,隐有欣喜使然的雀跃之姿。 “那……”李朔动了动鼻子,“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我惯他的时候多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更了件薄衣,香香软软地从床沿爬上来。我仰躺在塌上看两卷闲书,十分惬意,便将尾巴也露出来,撇在一旁乘凉。 “诶?”他有点惊叹地凑上来道,“我以为你的尾巴会很长。” 他跪坐下来,一手抓着我的,一手从身后掏了掏给我看他那团毛茸茸的兔尾巴,抵在一处比了比。 我懒得动,装模作样翻过一页书正经道:“兔子吃太多了,吃啥像啥。” 李朔听得手一僵,将我尾巴摆回原位哆哆嗦嗦道:“胡、胡说。” 好可爱。 我去摸他才洗完的长发,耳朵像小时候一样垂垂趴下,掩在半干的发丝间,被我从中掏出来,攥在手里细细抚揉。 他觉得舒服,半推半就抖了抖,又趴到我腿上来,要我抚摸他的背。 “李朔。”我顺着他的背摸了好一会儿,这才轻声喊他,“我饿了。” 他似乎能感知到什么,狩猎者和猎物的默契总是能在某一秒上达成同步。我听见他细细呜了一声,从我腿上支起来,将身段从我手下滑过去,让我正正好好握住了他尾骨上那撮毛茸茸的尾巴。 “怎么?”我搂住他的腰,蜻蜓点水碰了碰他的唇角。 这种明知故问的把戏对他来说很有用。他果然红着脸埋在我的肩窝上,鼻息颤抖着道:“给你喜欢吃的……” “哦?”我眯起眼来抓实了,他抖动着呜咽一句,那片结实的臀rou也跟着蹭了蹭我的掌心,“小将军,看来你也饿很久了。” 他确实是到时候了。 我拿手指刮了刮天策因为饥饿吞咽不已的下颔,就见他乖巧张开嘴来,讨食一样叼湿了我勾弄的手指。指骨绞缠在他鲜红的舌头上,仿佛交媾的暧昧进出,直到他口水含不住地滴落下来。 “呜……叶佥……” 他含糊说着话,大抵是感觉舒服一类恳求的字句。我一手洇在他口齿里,另手又绕在他尾根处打转,他情动得瘙痒难耐,又被我刮搜着上下两处,只得跪坐着用手撑在前头,将屁股往上挺了挺。 他的眼神本想随着我,但被手指搅一搅便碎了。 “摸一摸……摸摸那里……”他央我道。 我自然知晓何处。他那处性器挺得厉害,又未曾被照拂,涨得硬直地竖在前头。但我有意逗弄他,便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一路往下滑过他起伏的胸膛和收缩的小腹,浅尝即止地点了点他红润的冠头。 “呃!……呃……” 他快美了瞬间,仰着脖子喘了两句,呻吟又因了我撤开的手指停了下来。我将指尖划过他柱身,又盘转过他湿热软囊,从中拭出一滴落下来的黏腻滑精。 “这么想要。”我借着那滴精水在他会阴xue上浅浅按压,看着人撑也撑不住地跌跪下来,“尾巴先收了。” 他的老毛病了,体力透支或是异常兴奋的时候便会控制不住露出耳朵尾巴。先前训练过度的时候掉出来好几次,亏得人多马乱,无人察觉。 李朔向来听话,经我一说便克制起精神来,夹了夹腿仔细收敛好人形。这具rou体成熟了许多,看上去也是个年轻力壮的小将军了。 我奖励他,将手覆上他的性器开始滑动taonong。 “呜啊啊!……嗯啊……” 他正专注于的屏气凝神里,遭人一碰全散了魂,浪潮般快感从他身下直冲而上,逼得他扬起头来剧烈喘息,才收回去的耳尾颤颤巍巍又要现形。 “不许掉。”我循着他冠沟处摩挲掌纹,指腹一遍遍用力从沁湿的铃口推碾过去,“教你的都学哪儿去了?” “啊啊……啊……呜……” 他爽利得频频战栗,又在维持人形的克制里清醒地煎熬着,我见他往前挺起的腰和颤抖的腿根,肌肤都泛起丝丝红晕。连贯的快感正在急速消耗着他的体能。这身下已经湿润透了,涨得浑圆通红,再挑弄一会儿就该去了。 “李朔。”我唤他,“坚持得住吗?” 他背脊一僵,很快地含着泪呜呜摇头,显然是做不好我布置的功课。拒绝不了的快感侵蚀了他的身子,又一点一滴地腐朽了他的意志。 “快去了……就快……”他被情欲蒸得两眼发红,低下头来找我的手使力,“再给一点……” 他将至高潮,连腿根的肌rou都一起一伏地舒张,我把手指拢起来抚慰他,愈来愈快地往下撞弄他的软囊。天策舒悦得不能自拔,两眼都涣散了神去,只极力挺着腰朝我手里送。那腰肢弓得漂亮,腹rou清浅,被性欲雕琢得汁水丰盈。 我俯下身去,轻轻含了他一口。 “啊啊!!!…” 舌上的细软倒刺排山倒海似的刮过他即将喷薄的欲望——李朔尖利惊叫一声,又退之不及,几乎不能自制地全身痉挛数秒,连呼吸也断去了,换做身下喷涌而出的粘稠热精,从腿间肆意横流。 一次射精便让他爽透了。 我看他软着腰倒在床上,短促地一小口一小口捯着气。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耳朵尾巴人形兽相——长长的兔耳现了原形,随着他的头发散在被褥上,舒服得一动不动。 “叶佥……”他晕乎乎地喊我,“要抱……” “转过去。”我摸摸他耳朵,又从中分开他的两腿,将他遮着xue口的兔尾掏到一边,“从后面抱。” 他很自觉,将腰一扭便翻过去跪好。 我去揩他臀缝间的精水,将这些黏滑的湿润往上拨。他伏在我身前抬着两瓣臀rou,将xue口撅出来见我。 我入得很慢。 他忍耐力虽好,但我也不愿他疼。性器没入的时候碰巧掠过一处鼓起的凸点,只虚稍稍一磨,就能见他腰背一抻,整个人支不住地往下伏。 “这里?”我装作不清不楚,追着那处往下碾,“小将军怎么了?” “啊哈……啊……”天策酥软得手指都攥不住床单,却要用力抬着腰供我插弄更深,“舒服死了……” 他身后吞咽得很好,又滑又软,湿湿嫩嫩地裹着我,后xue的快意绵长深厚,又易于累积,他喜欢极了,来回几次都叫他摆腰弄肢,吟喘连连,xue口盈盈水色,一股股瑟缩着往外出水。 “呃嗯——!哈啊……” 他起初还微微挣扎两下,很快就被身下的动静逼停了。那处粉rou诱人,我亦进出得很重,每每性器沿着rou壁上的凸起刮过去直抵到阳心,撞了个满算满打。可怜昏头昏脑的小将军被性器的贯入插得猛然往前一窜,活活逼出一声尖叫来。 我瞧见他因为快感绷紧的背肌和颤抖的尾巴,哆哆嗦嗦蜷成个白蓬蓬的球。 “哈……嗯啊……” 天策剧烈喘着摇头晃脑地往前爬,想从我手里逃出几寸。我哪许他跑,抓着腿便将人拖下来。 “去哪儿?” 他被我拽回身前,压着腰肢往前一撞,性器砸在花心深处抵死磨了个透。灼人的快感连着背脊拉得反弓欲折,许久才将他松下。小将军连求饶都叫不出来了,从嘴里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像猎物一般地跪在我身前。 我放他片刻,俯身去摸他浑浑噩噩的那张脸,道:“有如此爽利么?” 他答不出来,只吭哧吭哧地捯气换息,又积攒起少许力气,艰难地伸手往后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臀瓣,乞求似的碰了碰我的手。 意思是想休息。 “好。”我抽身出来笑道,“坐着休息。” “你最好了……” 他很是信我,卸了浑身的劲缓缓支起手来,等我借力去抱他。我如他愿将人抱过来,却是再一次将性器往xue口抵住了,顺着落座的姿势把他狠狠钉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 这几近要撕碎了他的神智——直挺挺撞入的器全数压在腺点上,犹如雪崩四野,山洪暴发,从腔心迸裂的快感刹那间灌满了他的骨髓内脏,折人的情欲避无可避,叫他撕心裂肺地踢蹬两腿,收不起也伸不直,只能由着刺激一阵一阵痉挛收缩,最终脱了力地被我抱开在身侧。 “哈啊……啊……”他几乎要承受不了地落了泪,又被我绕到身前爱抚乱了神,那根性器在我手里,还因为方才的余韵一跳一跳,流出不少jingye来。 “舒服……我好舒服……”他颠鸾倒凤地求我,“多弄弄……想去……” 我遂他的意,另手去胸前揉弄他的乳尖,果不其然涨得又挺又大,才捻了几下就见他性器高高挺直起来,连甬道里都绞紧了。 还真是哪里都很招人喜欢。 他转过头来,泪眼婆娑地来索吻,该是在情欲里迷了廉耻神智。我去吻他的唇,将他视线拦住了,唇舌翻搅松散了他的注意力,又将他手牵下来,让他摸着自己胀大的分身,在我身前自渎。 “呜呜……呜……” 他难以置信低头,不敢相信此时在自己手里也能获取如此隐天蔽日的快意,我并不放他思考,捻着乳尖的同时去叼他的耳朵,含在嘴里舔了舔。 “!……” 许是水声灌入了耳,又许是舌上倒刺的厮磨,不消两下就见他浑身哆嗦,摇头晃脑地想从我怀里挣脱,奈何身下进出激烈,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受着cao干,又被四面八方的快感围捕在其中,千丝万索都将他扣在我这方怀抱里,无处可逃。 “别动。”我舔弄着与他耳鬓厮磨,“我很爱吃。” 我舔得用力,身下亦是捣得猛烈。那天策拿着自己的性器在我身上起伏落下,毫无反抗的余地。舔舐皆是声声入耳,连着石破天惊的快感的酥麻一起灌入他大脑里,终是顶不住如此剧烈的折磨,不消片刻便见他两眼发直地绞紧rouxue,指尖颤乱地来抓我手腕。 “要去……要去了……” 他涣着神朝后仰来,死死靠在我肩上,两腿一蹬一蹬地弓起小腹,冲顶似的竭尽全力地将腰一挺——天策射得极多,全浇在我俩的腿间腹前,沿着新鲜的汗液往下滴。我这才松手去扣他指尖,才好让他在情欲的风口浪尖寻到一块缥缈的浮板,在高潮的空白里有个落身之所。 他的余韵很长,那方rouxue缠得我食髓知味,也将精全泻在他里处,一股股全打在绵软花心上,他木讷动了两下,才见满溢的yin露从交合处泄出来,打湿了他软绵绵的尾巴。 也算心足意满。 “舒服了?”我擦走他满脸清汗,见他倒仰起头来,眨眨眼又对我笑。 “叶佥。”他脱力得很厉害,轻轻一笑起来连眼都眯上了,却伸手摸到我头顶道,“你耳朵也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