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帝,我不是他,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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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满城都是桂花的香气,甜的醉人。 锦觅府中的丫鬟连着做了五日的桂花糕,吃得她是有苦说不出,跟润玉亲吻的时候都是一股子桂花味儿,她觉得有些甜腻,润玉却从来没说个不好。 “彩月的手艺是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吃呀,采来的桂花来酿酒不可以吗。”她有些埋怨。 润玉就在一旁看着她,就连她的埋怨都是好听的。 她其实并不是沉稳的性子,之前端庄的贵妇人的样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她在府中还会拘着,时不时才跟丫鬟玩笑几句,可是,在他面前,就全然没了拘束。 真好,只在他面前,只有他是特殊的。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他从前也曾想过要给她准备些什么才好,她却一直说不用, “等到明年六月,我再找你要。”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到了六月,他就十六岁了。 更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 他比十三岁的时候长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有一次锦觅午睡还是他抱进去的。 想到那次的场景,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燥意,床榻,心上人,还有离得很近的呼吸,像是上好的折子戏在他脑海中不断重演。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锦觅,他其实有在偷偷保养着自己的身体,锦觅喜欢他白皙的肌肤,喜欢他胖一些,不然抱起来会硌手,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塑造成锦觅满意的样子,然后用衣服一层一层地包裹好,期待着这件礼物被打开的时刻。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每一天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锦觅偶尔会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摇摇头。 “嗯?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眼看着她就要生气,润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又被锦觅亲了一下。 “说,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他呆愣地点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这幅样子逗笑了锦觅,然后他们二人又继续在一处各自处理事务,大部分时候锦觅手上的账簿都是润玉处理的,她本就没什么耐心做这个,之前花功夫只是为了引起他父亲的注意罢了。 这两年丞相府大大小小的宴席她都陪着他,尽管他们二人离得很远,尽管他们一直都只是“陌生人”,但这种有人陪伴的温暖让他沉醉不已。 他贪恋这种温暖一直到梦中,那是他第一次濡湿自己的裤子,因为梦见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 有了第一次后,后面的梦变得越来越放肆。 有时候在丞相府的家宴,他们二人背着众人在无人的小院,他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属于她的香气,感受着她回抱住自己,手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她柔软的胸脯抵在他的胸膛上,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那双手来到了他的下身... 有时候是在某个他偷偷去找她的晚上,烛光下她的脸庞变得朦胧,他不停地含吻着她的双唇,将她的唇瓣吻得更加嫣红,随后用指尖轻轻抚弄泛着水光的唇瓣,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一处。 他每次醒过来的时候,内心既觉得羞耻又觉得甜蜜,他知道裤子上的濡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长大了,离跟她真正在一起又近了一步。 他想,就算一辈子,都跟她当着表面上的陌生人也是可以的,她的夫君回来的话他也会装得好好的,一定不能让她为难,毕竟她待自己是那样好。 初春的暖阳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也照的他心中的思念更加茂盛,明明才刚从她那里回来。 再去见她一面吧,他想,就算会被她调侃也没关系,反正最后她都会容许自己待在她身边的。 “我跟你说过润玉在这儿过得还不错吧,偏偏你还不放心。”是他从未听过的男子的声音。 “好不好的,我总是要看着才能安心。” “哼,美人儿你倒是贴心,人家可是天帝,天界最大的官,不过就是来凡间走一遭,有什么可担心的。除非....你是担心他惹桃花债回来?” “闭嘴吧你,很闲的话就回洞庭去把剩下的事务处理了。” “唉呀,我们这位天帝可算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就连来凡间净化个煞气都有美人儿你贴心守候,待他归位之后心中啊定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啊。” 送走了噗嗤君这个不着调的,锦觅拉开门,却看见润玉僵硬地站在门口。 她暗骂彦佑那个不着调的,她为了陪伴润玉化成凡身,他一个蛇仙连门口有这么个大活人都未曾发觉。 润玉恨不得能打断自己的两条腿,这样他就不会走到这里来,就不会知道一切的真相。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怎么会,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这般好,又怎么会这么巧,他喜欢的人这么巧也喜欢他。 她当然喜欢他,只不过喜欢的,是那个在天界的他,而不是在凡间这个平庸无趣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对他这么残忍,他宁愿锦觅是真的已嫁他人,他起码还能争一争,可现在,叫他怎么争得过,那个人是天帝,是他自己,他又怎么跟自己争呢。 她对自己的好,原来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另一个人,对她来说特殊的人也不是他。 “你.....你是神仙?”他从未有过这样难听的声音。 “嗯,但是你听....” “我,我以前也是神仙?”润玉打断她,接着问。 “是。” “你是特地过来陪着,陪着我的吗?” “是。” “不是!你不是!”润玉突然爆发,声音带着颤抖,“你是为了另一个人,他不是我,他不是我!你喜欢的,也不是我。” 锦觅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试图上前去安抚润玉的情绪,可是她的动作在看到润玉眼角的泪的时候停住了。 “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会陪着我,你说的每一个我都是他,对吗?” “可是我不是他,我从来就不是他,我不是什么神仙。” “你说,要等到我十六岁,十六岁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你会杀了我吗,就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在那个时候你杀了我他就会回来了是吗?”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你明明不用说爱我,不用对我这么好,只需要等我到了十六岁,随便一刀杀了我便是,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润玉每说一句话,心里就像是被划了一刀,他想,自己的心一定流了好多血,不然怎么会这么疼这么疼。 “你放心,等到了那天,我一定不会反抗的,但在此之前,我们绝不再见。” “绝不...再见?呵。”锦觅被他气笑了。 之前的怜惜在润玉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彻底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她应该好好教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有些话说出来就要承担后果。 润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怪力扯进屋子里,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随后自己就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锦觅强硬地堵上他的嘴,牙齿带了些泄愤的力道在他唇上厮磨,润玉吃痛反抗起来。 唇瓣上传来的痛楚远比不上他内心的惶恐,他害怕锦觅这样的冷漠,明明她从前都是对自己百般温柔的。 锦觅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两瓣唇,细碎的吻落在润玉的侧脸,亲吻上他的耳朵。 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润玉手足无措,他本能地想要推拒,双手却被高举过头顶定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锦觅施为。 敏感的耳后被亲吻着,甚至被舌尖舔舐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湿漉漉的吻从耳朵一直落到颈间,他仰起头,像一只年轻的猎犬向主人展露脆弱的脖颈以表忠诚。 颈部的皮肤竟然也如此敏感,润玉只觉得浑身都在为这一点点触碰而颤抖,一双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他的衣襟便敞开。 那双手根本不在意他有没有害羞,又接着拉开他中衣的系带,他原本精心为锦觅准备好的身体,就在此刻,没有任何的珍重,被毫不温柔地暴露出来。 润玉感觉到锦觅的视线,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没有他预想的她温柔地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服的情景,也没有一句赞美,他就像是一个还算得上精美的物件被锦觅赏玩着。 “你说,你不是他,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锦觅抚上他的下身,那根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长物已经半硬,“呵,只是这样就已经硬了啊,这一点你倒是跟他一样。” “你明明跟他一样敏感,为什么不承认呢。” “不...”润玉慌张地否认,可是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向他的脑袋袭来,他从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 身体上强烈的快感与心理上的抗拒纠缠在一起,他想要对锦觅说他不是那个人,可是张口只有杂乱的喘息声,他的身体完全在锦觅的掌控之下,她是如此的娴熟,挑逗着他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她跟另一个人的经历,而自己跟那个他连敏感之处都极为相似,倒显得他之前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个笑话。 “嗯,你这里长的,跟他也很像。”锦觅可不管润玉心里又有了何等的悲凉,她早在天界的时候就被润玉给宠坏了,玩弄着一位真心待她的少年,甚至不惜用刻薄的话来给这场情事加上几分刺激这种事,她做起来完全不会于心难安。 况且,那位少年明明很喜欢啊,胯下的长物早在她亲吻他的时候就已经半硬,此刻在她的玩弄下早已完全挺立起来,顶部更是渗出了汁液,沾了锦觅一手。 她赏玩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忘评论哪里跟那个人长得像,他觉得羞耻不已,他觉得自己应该强硬地拒绝,可是身体被玩弄得很开心,仅仅是被她抚弄下身的快感,便是从前做的所有旖梦都比不上的。 他渐渐放弃了抵抗,咬紧的牙齿松开,偶尔飘出两个意味不明却又情色不已的音调,他开始缓慢动腰去迎合锦觅的动作,还暗自期待锦觅不会发现。 他的裤子半褪到膝盖,衣襟大开露出胸膛,虽说衣裳还穿在他身上,但这般情状还不如不穿,不行,不能不穿的,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并不好看,那是前几年主母因为他犯的“错”而对他施下了惩戒,他的背上还有疤痕。 原本,他想,到了他十六岁生辰那天,他会将他背后的伤疤全都展现给锦觅看,讲出他的委屈他的不甘,然后锦觅会温柔的抱住他,手细细地拂过他的每一道疤痕告诉他一切的过去了,今后都有她会在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那个对自己那么好的人现在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而又为什么,自己被这样对待依旧会有感觉呢。 润玉渐渐沉醉,可是锦觅却不让他这般心安理得地享受,双手离开润玉被玩湿的阳物,掐住他的腰间,将他敏感的肌肤揉捏得发红,然后残忍地开口, “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他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润玉的脑海中,他陡然惊醒,情欲带给身体的热度还在,可是他心中却一片冰凉,他对自己试图自欺欺人的想法感到羞耻,他该向锦觅说是的,说他就是那个人,他们是一样的,都会为了锦觅的触碰而兴奋不已。 可是他还是说了不,然后等着锦觅更恶劣的玩弄。 锦觅又吻上他的唇,这次润玉的抗拒明显更加强烈,他闭紧牙关不肯让锦觅的舌尖探进来,又被捏住脸颊强硬的进入,他感受着自己敏感的上颚被舔舐着,原本僵硬的牙齿在她的安抚下渐渐放松,完全张开让她入侵。 她改变了策略,用这种他最难以拒绝的温柔爱抚来逼他就范。 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头去缠住她,留住她,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留下来,他全然不管,满心投入到与锦觅的接吻中,直到分开的时候,他还微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 随后那喘息声戛然而止,锦觅含住了他的rutou,那样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叫出了声,换来了锦觅对他更温柔的疼爱,他心有所感,喘息渐渐转换为呻吟。 不得不说,这位公子与天帝都同样敏锐地觉察到了锦觅对自己浪叫的喜爱,并下意识选择地取悦锦觅,用自己的娇喘换来她更多的疼爱。 湿润的舌头划过乳尖,带来似疼痛一般尖锐的快感,锦觅啃咬着他的胸膛,留下一个个红印,而他的下身完全被冷落,尝过被爱抚的甜蜜滋味后再也不甘于寂寞,可是现在他双手无法动弹,便是想自渎也不能,唯一能纾解的办法便是乞求锦觅,而代价他当然知道,便是承认锦觅的说法。 然而他完全想错了,锦觅没有丝毫用情欲逼迫他的念头,她的动作依旧温柔,察觉到他下身的难耐之后在他胸膛作乱的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吻过他的肋骨,吻过他的肚脐,亲吻的声音不曾断绝,她含住他小腹的一块rou,重重吮出吻痕,然后略过他难耐的下身,吻上了他的大腿腿根。 润玉“嘶”的一声,最需要安抚的部位被刻意忽略,周围被她亲吻的肌肤又是那样敏感,他随着锦觅的亲吻微微抬起一条腿,让她能够亲吻到自己大腿内侧的嫩rou,他恨不得全身都被印上锦觅的烙印,想要成为锦觅的东西,想要让他属于锦觅。 “舒服吗?” “哈...哈...”润玉说不出话,只用他那双充满水光的眼睛看着锦觅。 “不说舒服的话,我就不做了哦。”说完她果真作势要离开,润玉哪里还能有心力看破她是真还是假,急忙开口生怕她会离开, “别....舒服...舒服的。” “乖孩子。”她赞赏地亲了一下润玉的脸,然后贴近他。 润玉当下就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下身贴上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锦觅, “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做吗?”顶端被吞入。 “你都已经这么硬了,”锦觅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吞得更深,“想要对我做这件事很久了对吧。” 那里进入到一个狭窄温暖的地方,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他,把他缠紧,挤压,要从他体内榨出什么东西来不可,润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那处,被包裹著的感觉让他迷乱。 锦觅将他吃到了底,看着他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庞,伸手为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然后等着他从第一次情事中缓过神来。 润玉确实脑袋一空,思考仿佛变成了一件很迟缓的事情,他失神地看着锦觅,仿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他们,已经... 他从未有过女人,一直以来他对于与锦觅的初次都抱有很多美好的幻想,但没有一次他有想过,会是在门口,就这样草率地,他们二人就成了这样。 这当真跟背德偷情的人没有两样,他想,这般急不可耐地在门口办事,单纯地发泄欲望,与他想象中两人心意相通再到身心合一的场景没有一处相同。 他从未这么想哭过,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巨大的落差让他生出了委屈,他张嘴向锦觅恳求着, “亲我...亲我...” 锦觅应了他的请求,又亲吻上了他,同时胯部小幅度挺动,带着他感受着欢好带来的趣味。 被锦觅温柔的吻着,下半身又埋在她体内,由锦觅主动的摆腰带来的快感让他对自己身体里 的欲望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挺腰,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动作更大些,去寻找更多的欢愉,放纵自己在此刻的情欲中。 挺动间,不知何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锦觅松开,他抱起锦觅,将自己往里面送得更深,他们激烈地亲吻着,下半身紧紧相连,锦觅体内的触感是这般好,他恨不得拉着她永溺欲海。 少年郎心中的设想很美好,但是初尝情事的年轻rou体根本抵挡不了几波情潮,一开始的雄心壮志还未实现,润玉就被吻着射了出来。 射过一次的润玉与锦觅四目相对,结束亲吻后两个人的唇都被吻得有些肿,润玉一下一下又去亲她,年轻人的欲望来得很快,他又硬了,锦觅不想继续在这儿,她让润玉把自己抱到书桌的位置,润玉刚放她下去,锦觅就仗着润玉的珍视,将润玉按倒在了书桌上,桌上的纸笔顿时凌乱,而润玉却始终沉默。 她看着润玉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疑惑,询问他怎么了, “会,会怀孕的,别再做了。”他一时情迷,竟就在锦觅体内发泄出来了。 “怀孕?哦,对哦,你刚刚射了好多在我里面,应该会怀孕吧。” “公子,妾身可是有家室的,要是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呢?” “什么?” “刚刚公子弄得妾身这么舒服,妾身喜欢得不得了,”锦觅此刻已经化身成为跟年轻公子偷情的寂寞贵妇,她俯下身用指甲搔刮着润玉的rutou,用xiaoxue在他roubang上磨蹭着,“所以,就算是会怀孕,妾身也顾不得了。好公子,快些再进来吧。” 润玉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此刻的她像是一朵成熟的花,散发着糜烂的香气,直勾得人想要醉死在她怀里。 “公子不动,是想让妾身自己来吗?”她用臀轻蹭那根在她体内作乱过的roubang,“好害羞啊,这么羞人的事妾身不想做。” “公子进来嘛,让觅儿快活好不好?” 听她自称觅儿,润玉心中又是一阵激荡,看到她这般浪态展示在自己面前,他又何尝不想如她所说与她共赴极乐,可是他始终有顾虑,他怕若他真的让锦觅有了孕,那个天帝会不会因此责怪她。 锦觅哪理会他心中的天人交战,她兀自跨坐上润玉的腰间,不顾他的阻止又将他硬挺的roubang吃进自己体内,她上下起伏,用xiaoxue紧紧缠住那根roubang,看着润玉从一开始的僵硬到现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地在她体内抽动。 润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她缠住的感觉太好太好,他无助地躺倒在桌上,企图抓住些什么作为依靠,桌上上好的宣纸被他抓皱,在这张他与锦觅共处过许多时日的书桌上他们两人忘情交合。 他的情欲到达了最高点,他不自觉仰起头想要迎接接下来的高潮,可是在最后关头,锦觅却捏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出。 “不....放...放开...” “放开?好啊,那你告诉我,你是他吗?” 何等的残酷,偏偏要在这时候,偏偏要在他已经尝过了情事,正是对欲望最没有抵抗力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她之前的所有温柔,所有情趣都不过是为了将他拉到情欲之中,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让他再没有理智去保持他的自尊,她之前做的所有都是为了此刻。 他现在才看清,在他在欲望中浮沉的时候,锦觅的眼神比他清醒的多,纵使也染上了一分欲色,但始终没有他这般沉沦。 他倔强地不肯说话,沉默着说出他的答案。 “是这样吗?那就来试试看吧。”锦觅也丧失了耐心,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将润玉的分身抽出,她转眼间又变成衣衫整洁的模样,又强硬地挤入润玉的双腿之间,将他衣衫不整的yin乱样子尽收眼底。 她伏在润玉胸前,舔舐他的rutou,同时一只手捏揉着他胀鼓鼓的囊袋,另一只手握住柱身来回taonong着。手中的roubang在颤抖,还只有一次经验的少年郎哪里经得住她这般挑逗,润玉的眼角发红,腰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摆动,试图得到更多爱抚,在他又一次想要射出来的时候锦觅无情地停下了动作。 骤然失去快感使得润玉变得浑噩,他又听见锦觅带着调笑的语气说, “这是他的敏感点,你激动什么,还说自己跟他不一样,摸这里不是一样的舒服吗。” “快承认吧,承认你就是他,承认了我就让你射出来,很舒服的。” 润玉不肯听她的,可自己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做主,他心里抗拒着,身体却因为锦觅的玩弄颤抖不已,每一次锦觅舔过他的乳尖,他都情不自禁地将胸挺起,盼望着她能含得更深,将他的rutou含进口中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咬,让他不自觉放声呻吟。 可每次锦觅都是草草了事,他觉得胸尖硬的有些发疼,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情欲却没有丝毫的缓解,他知道,若是想让自己解脱,必须去求锦觅,求她玩弄自己的身子,就像,就像玩弄那个人一样。 锦觅知道润玉胸前的两点一直是他的弱点,她也知道润玉渴望自己能够多多疼爱那里,可光她知道可不行,还得要润玉自己说出来才行啊。 “还想让我碰哪里?嗯?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说出自己的欲求对润玉来说是一件相当羞耻的事,他一方面承受着欲望的折磨,一方面又是自尊的底线,他忍不住带上哭腔哀求锦觅, “求你...求你...别这么对我,别这么对我。”温柔一点,求你对我温柔一点,不要这样。 “那可不行,不好好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哪里舒服呢。乖,说给我听,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会疼爱自己吗,如果说出来了她就会疼爱自己了吗。 他颤抖着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这里....这里...” “乖孩子。”锦觅含住一粒rutou在口中,舌尖抵住乳孔用力戳刺,润玉被玩弄得哀叫连连,却将手放在锦觅脑后不肯让她离开,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来袭,身体却始终得不到释放,锦觅将拇指放在roubang顶端吐着粘液的小孔上,偶尔指甲轻轻滑过那敏感的部位,又惹得润玉呻吟不止。 yuhuo渐渐吞没了他的理智,锦觅给予他的一切触碰都令他兴奋不已,湿漉漉的舌头划过侧颈,含住他的耳垂,那根名为自尊心的弦在某一刻突然断了,润玉胡乱地喊着,一会儿叫着“jiejie”,一会又喊“夫人”,每一声都在向锦觅乞求着垂怜。 锦觅抬起头朝他一笑,却吐出最残酷的话语,“你知道吗,他最喜欢这样射出来。” 接着她吻住润玉,手上加快了taonong的动作。 不行,一边被她这么温柔地吻着一边被玩弄那里,会射出来的,润玉想,绝对会射出来的。 此时的他有了些不管不顾的意味,他只想沉浸在锦觅带给他的快乐之中。 舌头激烈地纠缠着,下身被不断刺激着,他也很喜欢,他也很喜欢这样被玩射出来。 “唔....唔....”他的身体紧绷,竟一连射了两次,白色的jingye射出沾满了她的手,也沾到了她的身上,射完之后的身体依旧敏感,锦觅吻了吻他的颈部,又惹得他轻颤了两下。 “再来一次。” 润玉被锦觅拉到窗前,锦觅从他背后压过来,将他按在窗户上,乳粒贴上冰凉的窗户,激得他浑身一颤,锦觅又将手伸到他的下身,才射过的他身体还很敏感,他紧张地用手扣弄着窗格, “别,别, 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锦觅不听他的分辨,手上的阳物早已又硬起来,她将润玉的一粒rutou用两个指头夹住,恶劣地拧动,润玉被玩得腰都使不上力,只好用手撑住窗户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他的头发早已散开,随着他的呻吟垂落到身前,露出他白皙的后颈,那是锦觅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所以当后颈传来温热的触感时,润玉的反应比之前要激烈很多。 几乎是锦觅一吻上去,润玉就扬起了头,他难受地将身体往后靠,试图从锦觅身上寻求一些安慰,却无意将后颈送得更近。 锦觅吻过那敏感的肌肤,想要继续往下,她的手扯过润玉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衣裳,一时间润玉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锦觅面前,他的亵裤早已垂落到了脚面,却是他身上唯一能蔽体的东西。 湿热的吻从后颈慢慢往下,奇异的感觉传来,让他意识到锦觅竟然在亲吻他的疤痕,一股甜蜜的滋味涌上他的心头,对锦觅在亲吻他伤疤的这个认知使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明明说着射不出来了,可是在锦觅的手中,他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高潮了。 他被锦觅抱着坐在一旁的榻上,她是神仙,能以女子之身抱着他一点也不奇怪,润玉面朝着窗口,双腿被锦觅拉开,所有羞耻的部位都被展露,他连仅剩的一条亵裤都被锦觅给脱下,他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依靠在她怀中,任由她从背后揉捏自己的胸乳,平坦的胸口硬是被挤到一处,他的两颗rutou早已被锦觅玩到红肿,若是再让她啃上两口,一定会破皮的。 锦觅亲吻着他的背部,如同作弄他一般亲得啧啧作响,那声音仿佛羽毛一般抚弄着他的耳朵,他急迫地转过头向锦觅索吻,他已经抛弃掉了所有的羞耻心,坦然的接受自己此刻双腿大张被锦觅撸动下身的情形。 他失神地张着嘴,任由着锦觅在他的口中席卷,他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下身只是硬着,硬的难受,却是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可是在他身下撸动的手却丝毫不听他的,一味地施加快感,让他登上极乐的同时也苦于无法真正发泄出来。 “真的没有了,jiejie,真的。” “乖,再来一次,再一次就好,我喜欢你射出来的样子。” 喜欢,她喜欢,她喜欢便好,只要能得她一句喜欢,他什么都愿意做。 “不行,别弄那里。”锦觅圈住那凸起的顶端,拇指抵住那个收张着的小孔,“求你,别,要....啊....” “不行了,又要来了,又,又要....啊....” 润玉觉得累极了,意识一点一点地脱离,他最后一眼是将锦觅的脸留在脑海中,随后就陷入了沉睡。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