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过渡(锦觅分手,发现怀孕,留在花界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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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尊上,鸟族穗禾伤势严重,她不肯让魔医救治,只求能面见尊上。” “下去吧,本尊不会去见她的。” “....是。” 退下的魔将是有些不满的,她知道,毕竟穗禾拼尽一身修为复活魔尊的事迹在魔界人尽皆知,穗禾在魔界有多受宠爱她也知晓,谁能想到最后落了个修为尽失流放荒原的下场呢。 而她,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仙族罢了。 “你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穗禾吗?我没关系的。”锦觅对旭凤说,“她毕竟救了你,你这样冷漠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到救了我,你呢?你明明为我做了更多,却只字不提,我又怎么能不顾及你去见她呢。”旭凤拥她入怀,“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够重新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旁的人旁的事令你不快。” “可她对你的确是一片深情,若不是有她,你也...” 旭凤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穗禾她对我,或许并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样,她自小便被告知要嫁给我,她也为了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她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她心中的执念,或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执念?”锦觅望进他的眼睛,平时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充满了柔情。 “嗯,是的,执念罢了,只不过是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执着,小心算计,步步为营,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称之为爱呢。” 那一瞬间,就在旭凤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的一瞬间,锦觅忽然觉得旭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后又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到床榻耳鬓厮磨。 第二日,天界 “觅儿?”润玉看到出现在他寝殿的人,受宠若惊,“觅儿怎么来了我这儿?” 他满心欢喜,锦觅能主动来找他,即便只是找他泄欲,他也甘之如饴。 “润玉还未沐浴,觅儿等等可好?或者...”润玉执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觅儿要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要跟你说,”锦觅抽回手,“我们今后别再见了。” “为何?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若是担心我去找你会被旭凤发现,下次我便带上魔珠,绝不会出错的。” “不,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天帝,而我,我也马上就要成为旭凤的妻子了,我们不应该这样,你身份尊贵,实在不用委屈自己与我...” 润玉看着她的神色,知晓她今日是特地过来与自己了断的,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了回去,不甘和愤怒被他强行压下,他抱住锦觅, “不委屈的,与觅儿在一起我从不委屈,觅儿,我爱你,我爱你,即便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被你拥抱也心甘情愿。” “那不是爱,”锦觅被他抱住,也不挣扎。 “那不是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那两条拥抱自己的手臂像是脱力了一般垂下。 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启双唇,那曾经亲吻过自己,吻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的唇瓣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遇见了我,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旭凤,想要证明你比他强而已,可是这并不是爱,只不过是你胜负心的执念而已,你一直没有得到过我,所以才会觉得你爱我。可那不是爱,你不应该被这执念所困,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放过自己?呵呵呵,真是好笑,到头来他连自己的爱都不配称为爱,只是执念。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润玉低声问她,“那什么是爱?旭凤的爱才配叫爱对吗?到头来,我连说爱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觅儿,我不求名分,不求光明正大,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这样便足矣,即使这样你也不肯吗?” “抱歉,我与他都只属于彼此。” 他听完这句话低垂下头,锦觅看不清他的神情,她预想过润玉听到她说这些话会有多生气,可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要跟他断绝往来,她不能再辜负旭凤,辜负她的爱人。 “如果这是觅儿想要的,那润玉自会让觅儿如愿的。” 锦觅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自然是有如释重负的欣喜,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心思,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无从考究。 话说清楚之后,锦觅自然是想要离开,可是润玉拉住她。 “觅儿,再抱一抱我好不好?”像是生怕她拒绝一般,润玉慌忙解释,“就只是抱一抱,不做别的,最后一次好吗?” 锦觅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终究心生不忍,抱住润玉,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觅儿,我爱你。”,之后也没再停留径直离开。 直到锦觅走远之后,润玉低垂的眼眸才逐渐抬起,眼中的怨恨怎么也遮不住。 旭凤,旭凤,你可真是好得很呐,我故意去魔界朝你示威你竟还能按捺得住。倒是我小瞧你了,竟能让她过来与我说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呢。 润玉抚上肚子,那里有他最大的底牌。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常,她依旧是住在魔界的水神,偶尔狐狸仙跟噗嗤君过来找她,花界不同意帮助鸟族,旭凤也没有再勉强,她好像也渐渐忘了那段与润玉荒唐的时光。 她身为水神自然是要处理一些水族事物的,只是之前都是润玉帮她打理,她再上手未免还是有些生疏。 润玉....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锦觅定定心神,专心看着奏报,洞庭湖附近的水族上书说最近一月洞庭府内震动不断,迫于那府内威压不敢进去探查,故而奏禀水神。 洞庭...那似乎是他母亲的地方,罢了,到底也是她水族的管辖之地,去看看便是。 只是她跟旭凤说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处地方。 她并不是要隐瞒,只是不想他多想,何况润玉并不一定就在那里,她也并非是要与他私会,锦觅并不心虚。 可当她来到洞庭府,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还是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 润玉下半身已经化成龙尾,只是原本应该光滑的鳞片变得粗糙暗淡,总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此刻狼狈不堪,不仅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唇瓣更是被咬破渗血,更让锦觅觉得震惊的,是他的腹部。 润玉的肚子鼓起,隐隐有灵力闪现,他是男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怪异的,可锦觅偏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他这样已经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回天界?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里也并不安全。 几番思索之后她将润玉带回了花界。 “玉兰芳主,你快点救救他。” 纵使再震惊,玉兰也无暇再多问锦觅,立刻施法尽心救治毕竟天帝总不能真在花界出什么差错,花界的事从来都瞒不过长芳主,锦觅也没有想过瞒着她。 饶是做好了准备,牡丹在赶到之后还是觉得眼前一黑,这叫什么事,她们花界的少主把天帝的肚子搞大了。 出于谨慎,她还是问了锦觅一句这是不是又是天帝的计谋。 “那怎么会?天帝若是能生育,他是断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是他为了救我,用了秘术,他从前的确是男子,只是后来受了玄穹之光的影响,这才,才变成这样。” “玄穹之光?你何时去的?玄穹之光何其霸道,你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用真身作盏,然后,他用血灵子分了一半仙寿来救我,玄穹之光也是他帮我纾解的。” “你做这些可是为了魔尊?” 锦觅点头,牡丹又问,“这些,天帝可都知晓?” 见锦觅不语,牡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觉得头疼不已,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玉兰施法完毕,润玉的情况总算好了些,面色不再苍白,正安稳躺着。 “长姐,”玉兰得了牡丹的示意才开始说明润玉的情况,“他体内灵力乱窜,我虽能暂时稳定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据我所探,怕是已经四个多月了。” 玉兰又看了眼锦觅,面带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孩子得不到来自母亲的安抚,这才会灵力暴动,先主当年独自有孕时也是如此。” “锦觅,如今你作何想?” “我....” “咳咳...”润玉悠悠醒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他勉强撑起身,“多谢...多谢两位芳主相救。” 牡丹与玉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润玉见她们如此,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之前润玉冒犯花界,今承蒙两位芳主相救,润玉铭感五内,待润玉痊愈之后再来花界向各位赔罪。” 许是知道他怀了孕的缘故,且细算之下,锦觅逃走那天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们也跟他动了手,当时虽然愤怒,但现在想来仍觉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 两位芳主自知尴尬,再没有从前指责他的那些理直气壮,开口关心了几句便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玉兰芳主说,这是因为孩子得不到母亲的安抚所致,你既然已经发现,为何不来找我?又为何要自己硬扛着?” 润玉面露哀伤,他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却坚持不住要摔倒,锦觅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后坐在床边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润玉终于开口,“觅儿既说不愿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我又何苦再徒增烦扰,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他会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无缘。” “何况,我也不算自己硬抗,”润玉轻轻拉住锦觅的袖口,“选在洞庭湖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润玉的私心,我盼着觅儿收到消息之后能够过来看一看,又怕觅儿当真厌恶我至此,连与我相关的一点消息都避而不见。方才恍惚间我听见觅儿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多欢喜。” “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锦觅问。 “若觅儿没来,我与孩子应该也不会怎么样,觅儿放心,我就算拼了一身修为也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锦觅心中泛出阵阵疼意,“你是天帝,又何苦如此。” 润玉拉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突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变得乖巧起来,“这是我与觅儿的孩子,或许在觅儿看来他的存在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可对润玉来说,他是我与觅儿的链接,有他在,就算以后都只有润玉一人,也不会在变得寂寞。” 润玉亲亲她的脸颊,“觅儿不必感到为难,这个孩子以后跟觅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会有人知道的,旭凤更加不会,待我好了之后我会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他,对外只说他是我捡回来的,与觅儿绝不会扯上半点关系的。” 锦觅收紧臂膀,感受着这人的身形,他瘦了,才四个多月就瘦成这样,这样哪里还能撑到孩子出生,是她的错,润玉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当是还了他的,再说他也说了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影响的。 “你留在花界吧,我陪着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真的?”润玉高兴地转过头看她,眼睛盛着光。 “嗯。” 锦觅想了想,还是低头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