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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玉姝张口结舌,自然心下雪亮她完全是一片懵懂,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开口向他求的是什么。 偏这也怪不得玉姝,她一个深居闺中的千金小姐,又尚未谈婚论嫁,去哪里知道这些房中事?还是她从小博览群书,从一些医书里看到几句晦涩难解的话,又靠着自己的想法勉强解释,才会说出阴阳相合就是男女拥抱的话来。 萧璟心下一动,原本是不想沾惹这桩麻烦的,此时倒起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遂道: “我记得我的课上也不曾教过姑娘这些,想必是姑娘不知在哪里看了些荒唐之言方才有此谬论,我既是姑娘的老师,当然不能误人子弟。” “那白行简的姑娘可曾听闻?” 先生解惑(高H) 玉姝下意识点头,他微微一笑,口中已吟诵起来: “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玉姝本是晕晕乎乎的,被他笑了一场还气着,听到那把润玉似的男声徐徐萦绕,一时间竟有一种目眩神迷之感,不由怔怔望着萧璟。 记得当初在课上每常听他吟咏名家诗篇,那是何等的潇然超逸,虽不见他面容,亦觉风姿无二。此时方才知晓,原来他竟是这么坏的一个人…… 一思及此,只听萧璟正念道: “……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 ——玉姝便浑身作烧,忽觉腿心里一热,竟真有一股热液涌了出来,她不由大惊,难道……难道自己的癸水竟在此时来了? 她忙道:“先生,我……” 但萧璟已诵到了那行入正题的关头,只听他道: “……既纳征于两姓,聘交礼于同杯。于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之除,花鬓将卸……” 说时,将她发上斜斜插着的一支玉钗除下,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而下,玉姝只觉心跳得砰砰作响,几乎不能言语。 “……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 大手又覆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向下时,那挺翘雪臀只是被轻挨了一下,怀里的小人儿便惊得浑身颤抖起来。 萧璟微微俯身,还是那副含笑模样: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姑娘,知道什么是男茎吗?” 玉姝如何能答?想摇头,却是羞得不能动,长睫一颤,一滴泪珠儿便滚了下来,此时话音中也已带上了哭腔: “我不要,我明白了……先生,罢了吧,这毒我不解了……” “那你岂不是就要血热而亡?” 可是玉姝却不知为何,只感觉自己就像在猛虎掌下瑟瑟发抖的猎物,若是不能逃出去,定会被拆吃入腹。 “……反正我不要,我宁愿就死了。” 她一径摇头,伸手就要去推萧璟。纤细的皓腕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的面容离她愈发近了,近到能看清他眸中那一抹幽蓝。 “我方才也说了,有些事一旦开始,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停,就能什么时候停的。” 话音未落,寒梅似的凛冽气息扑面袭来,玉姝“啊”了一声趁机被他觑到空子,竟将大舌长驱直入,一下就钻进了她的小嘴里。 “嗯!……唔……” 没等玉姝从被男人亲了小嘴的冲击中回过神,那舌竟在她口中动了起来,仿佛一尾游鱼贴着上颚的软rou磨蹭来去,她愣愣地睁大眼睛,只看到萧璟一双黑瞳。 因是在她口中作乱,他的声音也又低又沉,透着十分的兴味与心悸: “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 “唔,不……” 说罢掌下一收,原本只是虚拢着玉臀的大手霎时间抓了满捧的软嫩臀rou,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覆上来,玉姝已经连声都不能出了,香舌被他勾住动弹不得,只感觉小嘴里渗进一股清清凉凉的水液,那是……那是他度进来的口津! ……这个坏蛋,他欺负她! 可怜玉姝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自己引狼入室,主动跳进了火坑。 把腿张开(高H) 玉姝一时发了狠,要将萧璟的舌顶出去,但她那点子力气,又如何被对方放在眼里? 费了两回力气不仅丝毫没用,反倒还搅得唇角也是点点晶亮溢出,竟是连自家的口水也含不住。偏她身体里还有一团火在燎,被萧璟抱住时稍觉好些了,此时他这一番肆虐侵占,身子愈发滚热,又觉他喂进来的津液仿佛甘泉一般,竟能稍解喉头干渴,下意识往里一咽,就将他的口津咽了进去,萧璟眸中一黯,微微眯了眯眼睛: “姑娘,男人是经不得勾引的,知道吗?” “你说我勾引你?!”玉姝顿时羞恼,她才不会做这种放荡无行的事,分明是他先欺负她的! “不是?那姑娘的奶头怎么都硬了?” 另一只扶住玉姝香肩的大手徐徐下滑,没有挑开她衣襟,而是停留在了她挺翘的胸口。 少女的身子正在长成,虽还生嫩,但也很有一些玲珑凹凸了。只见那腰儿细细,乳儿高高,两颗小小凸起顶着月白色的苏绸料子,不是她的乳尖儿硬起来了,又是什么? “看模样,还生得不算小。”萧璟施施然道。 “我听说,只有天生sao媚的女子才会乳尖圆大,不需男人用手去摸,奶头就会yingying肿肿的充血起来,轻轻一碰还会麻痒不堪……” 话未说完玉姝便气得要去捂他的嘴:“你不许说了!讨厌!” 偏她手指刚碰上他的唇,就被他顺势含住。指尖上一股酥麻飞快蹿上来,玉姝双腿一软,他趁机抓住手腕从指腹开始,一寸一寸地,将每一根春葱玉指细细舔遍。 “好,那我不用说的,用做的。” 玉姝尚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忽被萧璟打横抱起,揭开罗帐,掷进了锦茵绣褥堆中。他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上来,一手撑在她脸侧,似凛冽似火热的气息再次袭来,玉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只听他沉声念道: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什么,什么缝微绽而不知……茎突入……他之前说的男茎,又究竟是什么? 她大脑一片混乱,身子颤抖着,不仅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偏偏腿间还有一股一股的热液涌出来。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了上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