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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 “欢欢,我能怎么办呢?”何轻声音哽咽,她想起十几岁的时候,隔三差五跟何教授吵架,何教授生气的时候,不会打她,只会冷处理,那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有时候冷战起来,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 旁人家里,也都有难念的经,她的同学也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跟父母吵架,但是也没有她这样的,何教授不是个贴心的男人,对这个女儿难免有些地方是忽略的……何轻第一次来姨妈,还是自己偷偷买的姨妈巾,然后悄悄打电话给母亲。 她的母亲,虽然有骨气离婚,辞掉稳定的工作去外面打拼,但是没有勇气带她走。 “我以前小时候,一个月只有一次机会打给mama,爸爸不喜欢我打电话给她,我没有手机,只能攒一点钱,偷偷摸摸在学校边上小卖部给她打电话。”何轻轻轻道,眼泪无声流下来。 “那时候我好想她啊,其实她很疼我,经常寄东西给我,给我买很贵很贵的衣服还有零食,自己不舍得花钱,但是她怕爸爸生气,不敢给我打电话。” “我那个时候不大,也经常回想她要是不走我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被骂的时候,吵架的时候,有mama劝几句,安慰我,温柔的劝我听话,”她声音哀伤,其实她懂事很早,但是也会埋怨母亲。 那她的孩子呢,如果她不能陪着他长大,亲自教导他,爱护他关心他,那他以后不被家庭认可,不被父亲喜爱的时候,他是不会也会恨自己? “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如果不能照顾好孩子,那其实没有生下他的必要。”何轻靠在裴欢肩膀上,轻声道。 少年时裴家也不是像这样和和美美,裴父和裴母门当户对,都差点闹到离婚的地步,何况她跟成壑呢? 裴欢也被她触动了心事,她也说不出劝何轻的话,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谁不想找个合适的人,生一个像自己的孩子,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呢。 也许在那些人看来,何轻的挣扎可笑的要命,但是没办法啊,她少年时期经历的都是这些啊。 虽然不至于说没有完整的家庭,这个小生命就走不好自己的路了,但是也总有人,不想自己的孩子重复自己的路啊。 与其替他选一个飘忽不定的未来,不如斩断这些可能,是很残忍,但是何轻不赌那些渺茫的希望。 垃圾作者有话说:嗯……我不知道写的大家能不能理解。 何轻不想要孩子,不是怕成家不认,她是怕这个孩子以后的路难走……成壑不能说一辈子不结婚吧,他想要仕途顺利的话,不能说有个私生子?或者母不详的孩子吧? 权二代固然爽啊,但是家里不喜欢的孩子,真的就没名没分,啥也不是。 普通人生活在普通环境还好,但是这孩子在那样的家庭成长,万一不招人喜欢呢,没人疼怎么办呢? 而且何轻自己就是家庭破裂,单亲家庭,何教授虽然年少风流,但是骨子里大男人的很,她妈敢于离婚,但是也不敢把她带走,为什么呢,不还是觉得何教授能提供更好的条件,对何轻的未来更好——这点是肯定的,但是何轻也失去了母爱啊。 养不好还不如不养,我是这么觉得的。 成家不要其实还好,何轻肯定愿意留……哈哈。 当然我不能真的写她把孩子打了,然后成壑大怒,两个人掰了,全文终…… 哈哈哈哈哈哈,我只能加一点爱情的魔法。 九十五 棒槌 <逾矩【1v1,高干】(Teemoking)|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九十五 棒槌 九十五 哭了一会儿,何轻又慢慢平复了情绪,开始想着怎么跟成壑谈,她其实很喜欢小孩子,但是冷静下来一想,要还是不要真由不得她。 倒是裴欢,被她哭的心软,想着要是何轻真的不要,或者成家态度不行那就直接打了,管他妈谁是谁,生个屁孩子,要生孩子她那儿有一打帅气优质大帅哥可以提供jingzi,干嘛要给这二婚男人生。 结果就看见何轻擦干净脸,对她道:“我觉得是有必要谈一谈。” 裴大小姐面无表情看着她,听她一边吸鼻子一边道:“如果是个女孩子,那他们大概不会要,我就自己养。” “那如果是个男孩呢?”裴欢盯着她,这可是五五开的概率。 何轻顿了顿,小声道:“那再商量……我可以自己养的。” 裴大小姐长叹一声,心里明白她还是舍不得,估摸着跟成壑处的不错,下午纠结半天越想越难受,现在哭完了又觉得……嗯,大概是松动了。 她也不打破何轻那简单的脑袋瓜想出来的办法,给成帆发了条消息,明天约个时间再谈谈。 就算要生,也不能白生。 第二天成帆如约而至,这次他们开了个单间,看来只有成帆和原泽两个人的时候,裴欢心想他还算靠谱。 原泽这个人,虽然何轻很喜欢他的样子,但是裴欢感觉一般般,不过她也不在意,直接开门见山道:“一晚上过去,大家也差不多冷静了,我们私底下先谈谈。” 成帆点点头,看何轻情绪好了不少,也心安了点,他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孩子我们一定要……” 照成帆的说法,他父母那边大概率是没问题的,他妈惦记孙子很久了,对何轻也很喜欢云云—— 这话前半截差不多,后面裴欢是不大信的,听听就行,她也不多说,直接道:“我知道你们家看重孩子,你爹不要你妈可能要,你妈不要你哥说不定要——你哥不要你肯定要是吧?” 这话语气不善,成帆咳了声,意识到他说的急,赶紧补充道:“何轻也很好啊,我妈挺喜欢来着,再说了还得看我哥是不是,他这么多年不结婚说明他不是随便的人,家世这种东西他一个二婚有啥好苛求的,咱们何轻多好是不……” 他这一通彩虹屁没什么说服力,何轻瘪瘪嘴,漫不经心道:“今天不说这个,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也有责任——” 她很冷静:“昨天我情绪不太好,想着打掉,但是这毕竟也是个生命,我……也不能替他妄自决定。” “如果是个女孩,我希望孩子归我,如果是个男孩,我也可以自己养,”何轻语气平缓,像是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有自知之明,但是他不能是个私生子。” 这是她的底线,成壑不要最好,她自己养,一拍两散也没什么,总归他们也长久不了。 她想起除夕那夜说的话,那时候她满心欢喜,现在想来真的有些可笑。 誓言太单薄,连她自己都会为现实妥协。 “不行,”成帆直接道:“私生子不至于,过到我名下也不会是个私生子,再说我哥现在还不知道,你先别急着——” 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