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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对郝在泽道了声谢,右手一直托着受伤的左手,额头上都是冷汗。 郝在泽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左手肿起的地方,默默帮他捡起地上的包和小提琴,然后说:“去医院。” 杨月生有点感动,默默地跟上了郝在泽的脚步往医院的方向走。 现在杨月生担心的是自己手受伤了,不能拉琴了,那么月底的比赛也没法去了。 想到这些,杨月生的眉头就皱在了一块。 到了医院,郝在泽去排队挂号,杨月生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等待。 “走。”挂完号的郝在泽,手上拿着一堆东西对杨月生扬了扬下巴,径直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面正好没有其他病人,医生检查了下杨月生的伤势,严肃地说:“要拍片,可能骨头裂开了。” 一听自己骨裂了,杨月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跌入了深渊,他焦急地问医生:“骨裂的话,需要多久才能愈合?” “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如实告诉他。 “有没有最快的方法让它痊愈?我这个月底要去才加一个很重要的小提琴比赛。”一听要这么久,杨月生一下子就急了。 “不可,我劝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拉琴,好好养伤。”医生直接断了杨月生的后路。 得知自己没法去比赛,杨月生整个人都傻了,简直不敢去想后面的事。 三个月不能碰小提琴,这对他来说,无疑不是一种打击,就像人生突然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还是先去拍片吧,结论还没出来,也别这么丧气。”医生见他整个人没精神的样子,提议道。 “走吧。”一直没说话的郝在泽拿起桌上的挂号卡往外走。 去拍完片后,将X光片拿给之前那骨科医生看。 “嗯,用药物治疗吧。手术的话,会有后遗症,你将来可能不能拉小提琴了。”医生看着X光片上错位的地方,建议道。 “那就用药物治疗吧。”杨月生想也不想直接选择了前者。 “我先帮你把骨头接回去。”医生点点头说。 医生低头在一张表上填了些字,然后起身走到杨月生面前,抬起了他的手捏了捏受伤的地方。 只是这样捏一下,杨月生就已经痛到快要将下唇咬出血了。 郝在泽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示意他别害怕。 随着医生的手劲,听到骨头“嘎嘎”响的声音,杨月生已经痛到快虚脱,可他硬是没叫出声,只是闷吭了一声。 “小伙子,不错,挺能忍。”医生替他接好骨头后,对他的举动很是赞赏道。 “这些天我要注意些什么吗?”杨月生问向医生。 “别碰水,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最好在家养几天伤别到处乱走动。”医生走进帘子隔起来的地方取出了夹板,给他上了药后,开始给他的手腕固定骨头。 中间的过程,依旧痛得他直冒冷汗。 一切弄好后,郝在泽拿着医生开的药单去外面拿药。 “医生,板要多久才能拆?”杨月生问。 “四周后过来拆吧。”医生对他说。 “好,谢谢您了,医生。”杨月生感激地向医生道谢。 “嗯,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自己平时注意一下吧。”医生说完,坐在办公桌前继续写东西。 “好的,谢谢医生。” 出了办公室下楼,郝在泽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等他,见他下来后,站起来说:“带路。” “啊?”杨月生没听懂郝在泽指的“路”是哪。 “你家。” 杨月生本想拒绝,见自己手实在不方便提包又提琴盒,于是老老实实地给郝在泽带路回家了。 郝在泽一直送到杨月生家门口。 “今天真是谢谢你。”杨月生非常感激地对郝在泽说。 “开门。”郝在泽没理会他的谢意,冷冷道。 见郝在泽要送佛送到西,杨月生乖乖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mama不在家,估计出去散步了,之前mama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在家吃,他支支吾吾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晚点回家,mama也没说什么,让他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进来坐坐吧。”杨月生换上拖鞋,邀请门口的郝在泽进屋。 郝在泽也丝毫不客气地进了屋,换上拖鞋后,将东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环视杨月生家的客厅。 “请坐,我给你去倒杯水。”杨月生说完,到餐桌上拿起一个杯子像个残疾人一样给郝在泽倒水。 “你能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吗?”冷不丁地,郝在泽开了口。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时,杨月生却觉得很是别扭。 最近三天两头身体出现各种症状,也的确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自己导致的。 见杨月生不说话,郝在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拿走他手中的杯子,喝光杯里的水将空杯重重放到玻璃茶几上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请等等。”杨月生喊住了他。 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杨月生,等待对方把话说完。 “我去房间把今天的钱拿给你。”杨月生说完,急急跑去了房间,等他拿着钱出来时,玄关处已经不见郝在泽的身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在吗?有人看吗? ☆、抑郁 杨月生回学校上课的时候,花以洛拍的戏已经杀青了,走在校园里,再也看不到剧组拍戏的身影了。 上个周五挑事的女生已被学校开除学籍,而其他参与者,因为监控上没有拍到他们动手,学校只给了他们每个人处分留校察看。 生活轨道似乎又回归正常,可杨月生知道,已经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如今他手受伤,比赛的事只能放弃,没有练琴的日子里,他觉得人生特别无趣,像少了什么一样。 到了比赛那天,他向系里请了假,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去了比赛的地方。 这次的比赛马苏而没有参加,可能去别的地方读书了吧,今年的参赛选手里,还是有一两个拔尖的,如果自己参加的话,会进入总决赛么? 猛然想到没法参加这次的比赛,杨月生的心情瞬间非常低落。 如今,只要听到或看到有关小提琴的事物,他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很难受。 偏偏因为花以洛拍了一部关于小提琴的戏,彻底让小提琴火了一把,去哪都能听见优美动听的小提琴曲,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时,杨月生被一面玻璃柜上的照片给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照片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以洛。 他穿着一套花西装,上身没穿内搭,胸前露出了性感的肌rou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若影若现的胸肌,配上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