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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偏过四十五度,义正言辞:“请叫我苏二狗。” 苏......二......狗? 是了,草根巡逻队不会武功的苏家大儿子苏二狗,就是苏盟给自己的人设。 住脑,你比最靓的仔还敢下笔! 小乔暗暗吐槽了句,发现苏盟扛着他祖传三代的大宝剑朝着南边走远了,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整个人散发着比草还顽强的生命力。 小乔心说:“没心没肺。” 苏盟要救的人是村上地主秦老爷的小儿子,生得貌美如花那叫一个......额,噢,对了,沉鱼落雁,就是不爱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在苏盟眼里,这种人就是靠天天喝露水活着,不沾人味。 但秦家的生意依旧因为这位小少爷的颜值而“蹭蹭”往上飙升。 小乔暗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安?” 苏盟有幸见过这位小少爷一面,据说他今年十六,都快比苏盟还高,脸一冷眼一瞪,既漂亮又吓人,把一颗贼心吓得四处乱窜。 果然富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从小就长这么高,以后装门匾都不用搭梯子,修屋顶也不用上下爬,过河都不用撑船。 苏盟右手握拳往左手心一砸,憧憬道:“这不正是我寻觅已久的居家节俭型妻子吗?” 小乔忍无可忍,咆哮:“你给我清醒一点——” 苏盟沉浸欢乐:“我决定了!” 小乔:“?” 苏盟:“等我把他救回来,我就去提亲!我要他做我妻子。” 小乔泪流满面:“......希望你记住这段话。” 一方之霸的王府近在眼前,小乔立马严肃,注视着前方守卫森严大门紧闭的府邸,分析着这次闯出去的几率,然后提醒苏盟:“人多,记得一个个解决,不要直接冲......你给老子回来!王八蛋!” 苏盟一手挂在高墙上,两条腿在半空扒拉着,幸好动静不大,没把里边巡逻的人惊到,否则删号重来吧。 苏盟终于跨了过去,撑着平台往下跳,直接滚进了茂盛的草丛里,没注意那边蹲着一只猫,上来就给了他一爪子,然后炸着毛窜了出去。 “谁!” “喵——” “这不是王爷的猫吗?” “快快快送去。” 苏盟整个人成竹竿状,笔笔直地站在树干后头,大气不敢出一个,因为小乔说如果他敢被发现,就立马把他人道毁灭个干净。 苏盟现在看不见小乔,只能让他为所欲为,他想:“等我找着你,我先拿你下酒。” 小乔冷笑。 苏盟猫着腰穿过湖泊假山,避开一队又一队的将士,终于在某个面朝湖泊秋意正浓的房门口停下了。 窗户开了一小半,里面坐着两个身影,苏盟一眼就认出他未来媳妇的背影。 “秦少爷真的想好了?” “嗯。” 对面那人放下茶杯,看着墙角玩味道:“如果他死了怎么办?” 苏盟蹲在外边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办,怎么救出他心心念念了一炷香的新媳妇,后来莫名其妙天上下来几个黑衣人抄起家伙要和他干架。 完了,要遭。 秦家小少爷天生娇生惯养,富养着长大的,举手投足都是翩翩公子的范,断然没有苏二狗那个文盲所说的“沉鱼落雁”,得换个词。 秦小少爷淡然了十六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他不会死。” 地下车库在地下二楼,秦安从消防楼梯跑了出去,重见天日的瞬间并没有格外的喜悦,他朝着医院门口而去。 他按照上回来着的经历,摸到了住院部。 “小兄弟,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你没事吧?”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姑娘这样问他。 秦安避开她想要扶他的手,摆摆手,然后又重重地趴在台子上,额头磕到一片冰凉坚硬的触感。 他可能要撑不住了。 “请问......苏盟的病房在哪儿?我是他弟弟。” 护士翻着本:“苏盟?那位警察?噢,这位在重症监护室。小兄弟你要不先去找医生看一看?” 秦安站在柱子前看着画报上的诊室分布,然后扶着墙往里面走,路过的人没一个敢碰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倒地不起。 秦安双腿微微颤抖着,半边身子靠在墙上,对面的铁质把手映出他现在模样。 怪不得这些人都跟看到鬼一样。 脸煞白,一只耳朵流着血,眼球极度充血。他现在还犯恶心,这个症状从一个礼拜前就有了,奈何时好时坏。 一看就知道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坏病。 秦安缓了会继续前行,那里应该守着苏盟的队友,不出意外就有肖晟,找到他就好了。秦安如此想着,在即将到达病室时停下了脚步,还剩下十几步的距离就到了,苏盟就躺在里面,什么模样他都想象过。 可门前没有守着队友,只有一个神经病男人,脚下趴着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人,并不是肖晟。 “毅力不错,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他。”男人拍拍手,余光瞟着身上插满管子剃成光头的苏盟,然后又重新回到慢吞吞往前走着的秦安身上,一挑眉。 当玻璃出现在秦安眼前的时候,他才把所有的想象化为现实,说实话与想象不太一样,竟然秃了。 “是了。”秦安略迟钝地想,“苏盟被打伤了脑袋。” 这个男人从小养尊处优,自从从业以来却吃苦耐劳,身上的疤痕秦安差不多见了个遍,这次又多了一道差点要命的。 位置跟秦安的差不多,他也被敲了闷棍。 不过,没有剃光头,还长长了,估计又能被苏盟用各种理由说上半天,目的只为了让他剪头发。 “看够了?跟我走。” 秦安蹙着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上我。” 男人在手机上敲打着字,闻言道:“有人想见你,至于是谁,你不必知道。” 秦安:“请你转告他,我不会去见他。” 男人笑了声,推着眼睛框,镜片下的眼睛凌厉冷冽,他顺着秦安的视线又瞧了眼病床上的干瘪秃驴,突然想到了什么,诡异地在二人间扫了个来回,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得抖出鸡皮疙瘩,他咳了声:“做个交易。” 男人举起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份报道,他扔了过去,滑到秦安的脚边,秦安半信半疑捡了起来,越看越凝重,脸色更加白了一层,好像半截身子进了土里。 “大概在今晚七点,这篇报道将会出现在各大主流媒体的头条上。不过也有退路,至于能不能把握,全看你了。” 秦安闭上眼缓过一阵恶心,又听到男人轻飘飘道:“我记得苏盟对他们的队友所说,你是被他收养的弟弟?可惜没有领养证。” 话中有话,尽管秦安现在脑子不灵活,也明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