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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就写好了的,可就是传不上来……喵啊喵! 请记得帮鬼鬼投票哦! 笙莲(四) “你迟到了一小时十五分锺,所以,必须一秒不少的还给我。” 黎朔一边如此说这,一边取了两支晾衣绳上的木夹,分别夹在笙莲的rutou上。 “嗯……” 对於这种疼痛,笙莲仅发出细微的呻吟,甚至听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他在翡翠岛已经待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身体被调教的很好,不会遇到疼痛刺激就大哭大喊,没有规矩。 晾衣绳只是跟略粗些的绳子,并不像横木钉锁之类的东西,有个固定的支点,按说应该是不难忍受的。 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那连著钩子的绳套留得稍微短了点,被木夹夹住之後,笙莲必须努力踮起脚来才行。偏偏木夹的弹簧非常松,只是轻轻咬住了绳套边缘,笙莲稍微想要生理放松一些,那绳套绝对会轻易的掉下来。 万一掉下来,这种情况,不单黎朔,任何一位调教师自然都绝对不会宽恕。 於是笙莲维持著这个难受的姿势,一声不响的安静忍耐。他的视线之内没有锺表,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期盼。 除非黎朔开口说,时间到,否则,他只被允许安静沈默的待在这里。 忍耐、承受,是翡翠岛所有奴隶每天都会接触的词汇,没有人会对这个感到陌生。 笙莲被如此难受的姿势绑吊在此处,露天平台这个位置,这个时间段,正是海岛上一天之中日照最强烈的时候。 他被阳光刺得有些张不开眼睛,头晕目眩。 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很累,身体不受控制般摇摇晃晃的摆弄,并且幅度越来越大。 他很担心自己不小心会把绳子从木夹中扯掉…… “累了麽?” 黎朔在外面他所管辖的各处巡视了一圈,最後又再度回到笙莲的面前,走近了,右手抬起他下巴,细致的欣赏他痛苦煎熬的表情。 笙莲觉得浑身乏力,半合的眼睛因为调教师的到来而长大,睫毛轻轻仰起,黑色曜石一般美丽的瞳仁,让他看起来很纯洁,就像个无辜的天使。 他就用那种眼神看著黎朔,微微张口,似乎想要说什麽,但又什麽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乖乖的,摇了摇头。 “你确定,可以坚持?” 黎朔这样问,笙莲便又看著他,点了点头。 他很清楚黎朔的性情,他是个守时的人,工作时间里,一丝不苟的严厉,迟到对他来说,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无论笙莲回答的是什麽,能不能坚持,也根本不会有丝毫差别。 “很好。” 黎朔见笙莲点头,便满意的笑了笑,顺便抬手重新正了正绳圈的位置。他抬起双手环住笙莲的身体,一处一处调整著绳套的松紧,那种极近的距离,不紧不松的环绕,给人一种温柔拥抱的错觉。 他的嘴唇距离笙莲的额头仅有几毫米,仿佛随时都可能有一个轻轻的亲吻。 但是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所谓亲吻,或者其他更深刻一点点的接触。 与翡翠岛上别的调教师不一样,黎朔从来不沾奴隶的身体。在调教过程中,每当有特别需要的时候,黎朔会把侵犯奴隶身体的工作交给助理们,他可能会坐在一旁,冷静的看著,观察反应,给出命令,但却从不亲自做。 一次也不。 “还有四十分锺,可不许晕倒。” 黎朔重新调整好了绳套的勒紧程度,临走之前,提醒了笙莲需要努力的时间。 笙莲眨著眼睛,似乎不太明白。 这个小笨蛋。 黎朔好笑的想著,如果刚刚没有走过来,他可能已经晕倒了。 不过也并没有过多解释给他听,只是说完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笙莲午睡迟到并非故意,这个黎朔很清楚,但是清楚是一回事,惩罚又是另外一回事。 翡翠岛上,奴隶有奴隶必须遵守的规矩,调教师也有调教师不能违背的原则。 笙莲有相当严重的贫血,很容易晕倒,常常睡梦中陷入昏迷,听不见闹铃声音,别人也召唤不醒。 黎朔有给他申请过病假修养,可惜未被批准。 他也没有办法。 谁让笙莲偏偏就不是他的专属调教奴隶,甚至笙莲也不是翡翠岛的所有物,他不会有被拍卖的一天,也不可能在这里待得太久。 笙莲有他自己真正的主人,在翡翠岛的调教期满,那人自然会付钱接他离开。 他只是被人送到这里来,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教训练。 翡翠岛不会像对待那些为自己赚钱的奴隶一样,并不想在他的身上耗费太多时间,也不愿意让黎朔这类顶级调教师在他身上浪费心血。 当初给笙莲安排的调教师只是个新手,做最常规的基本训练。 黎朔想要抽时间教导他的时候,还颇费了一番周折。最终答应额外扣除一部分自己的休假时间来,才顺利将笙莲带在身边。 其实……他就像一只被别人寄放在驯养中心的小狗。 总有一天,会被领走。 这是无人能够改变的事实。 ── 看到有不少人在呼唤笙莲,所以我就让笙莲出来见客了┐(┘_└)┌。 那啥,笙莲这个文的母文件夹是:翡翠岛的故事 ,子目录才是叫做“笙莲”,有人反映说笙莲这个文不见了找不到了,其实是母文件夹和子目录名字不相同的关系,不要搞错哦。 最後,请记得帮鬼鬼投票,谢谢。 笙莲(五) 剩下的四十分锺,比笙莲所能想象的要难受,时间累积出的疲惫与疼痛,像堆积木一样越压越高,越压越是摇摇欲坠,不断测试著笙莲身体的耐受力。 积木堆到了倾斜的极限,他的精神力便要坍塌。 渴望能够换个姿势,一下也好,片刻也好。 然而时间在这个特定的空间里,行走缓慢,就像永远也挨不到尽头。 笙莲看不见时锺,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阳光晒得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转,冷汗顺著脸颊流淌下来。身体虚弱沈重,越来越没有信心能坚持到最後一秒。 他不该在黎朔询问的时候点头,那根本是他做不到的事情。 越想,越是这样笃定。 他身体就越是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摇晃。 “觉得难受吗?” 不知何时,黎朔又再度回到笙莲跟前,只是笙莲此刻头晕得厉害,努力张开眼睛,却只依稀看见了一个模糊轮廓。 他看不清楚黎朔的眼神表情,只知道眼前的人,穿著调教师们统一的黑色制服,左胸口处佩戴著一支闪著金色光芒的工作牌。 笙莲便朝著黎朔的方向虚脱点头。 “我很累,实在受不住了……” 笙莲说著,身体又再度不由自主晃了晃,那绳套便又向下被带动一点,似乎很快就要从木夹里脱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