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随笔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7

分卷阅读337

    吸喘重。只觉从未想过那总是低着头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怯懦meimei会有这样娇媚动人的一面,若她一直是这样,顾二郎觉得……觉得什么呢,顾二郎想不出来,也不敢去深想。

    那般炙热的视线巡逻在她身上,顾青兰隐约察觉到一般,抬起泪花晶莹的杏眼往他这里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目‘啊’的尖叫了一声:

    “大郎大郎啊~停下啊嗯~……”

    她不敢说,不敢说那里有人,更不敢说那个人是她的二哥!

    只心口砰砰乱跳,眼看着与她仅隔一棵树躲在灌木丛后的二哥,挣扎着松了一只扶着树干的手去推身后的陈云山。

    陈远山却没察觉有人偷窥,紧压上来贴上她的后背,舔吸着她的耳朵哄:

    “乖,很快就好。”

    然后含着她的耳朵,大力放肆的捏她的奶子,挺腰更深的把大jiba往她蜜xue里插,直cao得顾青兰身体哆嗦,花汁泛滥,没一会儿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灌木丛后二哥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睛,又害怕又刺激的被身后正cao着她的男人干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顾二郎也没想到妹夫不仅没有停下还压制住了挣扎的meimei强势挺干!他原本也很慌张,眼睁睁看着衣不蔽体的meimei被男人压着caoxue,那男人还是她丈夫,若是他偷窥被发现,那岂不是尴尬了。

    没想到他是被发现了,发现他的却是亲meimei,而她不敢把他偷窥的事直接说出来以致无法拒绝妹夫的求欢,生生继续在他眼前表演活春宫!

    顾二郎亢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紧盯着meimei上下露点的诱人身体,在她惊恐不安又控制不住身体快感的颤栗高潮里,他看着meimei乱蹦的大奶子对着她的方向射出了浓浆,冒着热气的白浊顺着灌木丛滑落到地上,融进地上的污雪里,再看不出任何异样。

    027 偷鸡贼 < 随笔录 ( 楼兰经年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027 偷鸡贼

    顾家有女027

    就在陈云山以为家里能安安生生熬过这个寒冬时,一直好好的陈父却在初九那天晚上悄无声息的去了。

    那时已经是半夜,整个村子都寂静无声,与黑暗完美融为一体。

    陈云逐惊恐慌张的在外面拍打他的房门:

    “大哥!大哥!爹……爹他走了!”

    陈云逐声音颤抖,人都还穿着单薄的里衣,在大雪纷飞的寒夜里神色慌张、无措茫然的依赖陈云山。他是起来添柴火然后习惯性看看阿爹被子有没有盖好时发现不对的……这个寒冬村子里已经有好几位老人等不到过年就离开了,那时陈云山两兄弟曾一度担心陈父会撑不住。陈云逐会搬进去和阿爹一起住,也不仅仅是为了省烧地龙的柴火的,更是为了夜里能照看阿爹,不让他受寒。

    陈父过年时都还有一顿一碗米饭一碗鸡汤的好胃口,精神面貌也都不错,除了中风老人都会有的眼歪口斜流口水和不认得人,他就算瘫在床上也面色红润、眼神明亮,如同三岁小孩般被两个儿子照顾得很好。

    谁知道这突然间的……

    陈家办起了丧事,还如同村里其他悄无声息离开的老人一般,简陋的摆灵三天就送走。虽然是出于多方考量才会如此俭朴行事,但陈云山陈云逐两兄弟都深觉对不起父亲,那一夜三人定好丧事仪式后两人就跪在已经换上寿衣的老人床前,一直到天亮才起来。

    顾青兰心里也为他们难受,更为他们的明智与坚忍深深敬服。

    如今陈云越上京赶考生死不知,村里灾后生存艰难、各家都在紧巴巴过日子,这个冬季又格外的漫长,这几天,已经见到有不少人家在中午天气好些时上山砍柴添火取暖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家就算能勒紧裤腰咬牙风光大办陈父的丧事,他们也不能做。但陈父在他们心里又是崇高伟大的,他一生艰难,如今走了也这般简陋,做儿子的,深觉不孝。

    可就算他们如此计较周全,停灵第二天深夜还是出了事。

    陈父的灵棺就摆在正堂中间,香火缭绕,四周或坐或躺的围了好些人,都是村子里的人。村里的规矩是人走后怕他寂寞,停灵的几天家里都会大办邀请相近之人来热闹气氛。

    夜已经深,除了陈云山两兄弟还轮流跪着添香火、照看烧地龙的柴火,很多人都熟睡了,顾青兰也是。她怀了身子陈云山不舍得她熬夜守着,家里人来人往也不敢让她回房休息,就让她和那些村人一样躺在铺了席子的地上盖着被子睡觉。

    现在正好是陈云山守上半夜,陈云逐先睡着,两兄弟这样轮流休息白日才有足够的精神处理阿爹下葬的事宜。

    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候,后院的老母鸡突然凄厉的‘咯咯咯’叫了起来,隐约还能听到鸡群上蹿下跳煽动翅膀的声音。

    陈云山沉了脸,还没叫陈云逐呢,他就跳了起来,阴蛰着眼睛说:

    “我去!他孙子的!”

    咒骂了一声大步着就向后院走去,气势汹汹、满身煞气似要砍人的模样。

    他们兄弟虽然眯眼休息却是睡不着的,只是为了养足精神逼着自己闭眼罢了。

    他今天傍晚就见着那边的人鬼鬼祟祟冲着后院鸡舍里的几只鸡探头探脑,心里就预感不妙了,没想到他们还真敢没皮没脸的动手!

    黑灯瞎火的,陈云逐完全没障碍的走到后院,鸡舍里‘咯咯’凄叫上蹿下跳的几只母鸡还算凶狠没被抓住,陈云逐松了口气,另一口厌恶的恶气又翻涌上来,大喝一声:

    “哪里来的小毛贼!看爷爷打不死你!”

    待灵堂里的村人听到大动静呼啦啦冲去后院时,地上已经哀嚎呻吟着躺倒了三个男人,还有两个捂腰抱脚的男人急声叫:“云逐云逐,是我,别打。”

    看着目击证人已经来到,陈云逐之前先声夺人暴打一顿的恶气终于发xiele些,停下来恶声恶气道:

    “你谁!认识你爷爷!认识你还大半夜来偷鸡!”

    赶到现场的村人哄然大笑,有人认出说话的人来,冲着陈云逐笑骂:“云逐,这不是你族里的陈青道嘛!没想到他偷鸡摸狗偷到你手里来了,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是太岁也头上动土啊?”

    “什么‘龙王庙’,早八百年前他们就闹着恩断义绝了!”有人站出来为陈云逐说话。

    “是啊是啊,早些年陈云逐他爷爷早就被族里赶出来了,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