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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松开。” “嗯。” 丛夏光答应,却没松手。 成天壁搂住了他的腰,想把他推开,但双手碰触到丛夏那细细的腰肢的时候,手就跟被吸住了一样,不想放开。 丛夏身体的味道混合着酒味,强行冲进他的鼻息,怀里单薄的身体很热,热得发烫。 成天壁眼神暗了下来,身体里涌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欲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咬了咬牙,闷声道:“丛夏,你想干什么。” 丛夏眼神介于清醒和迷茫之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哑声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喜欢……喜欢这个人……想永远能看到他,永远和他站在一起,永远平安地活下去。 成天壁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低声道:“那你放开。” “嗯。”丛夏依然利落地答道,但就是不松手。 成天壁按着他的胸口,把他压倒在床上。 丛夏大睁着眼睛看着他。 成天壁脸上的表情和平日里无异,但眼神染上了一丝异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丛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在成天壁一贯冷硬的注视下,突然羞愧不已,他用手背捂住了眼睛,“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我喝多了,我不该喝酒的,不好意思啊天壁,你就当我发酒疯吧。” 丢人,真丢人,丛夏你真丢人。 成天壁暗自握紧拳头,站起身,快速退了出去。 丛夏呈大字状瘫软在床上,脸颊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臊的。 丛夏一觉睡到了天亮。 那酒是陈年佳酿,居然不怎么上头,除了有些晕之外,没有他被人灌了啤酒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感觉。 即使是这样,他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不想起来。 昨晚上发生的事他其实都记得清清楚楚,借酒装疯这种事,他真没想到自己能干得出来,果然喝醉了人就容易亢奋,一亢奋就容易干出后悔的事,他现在就后悔不已。 完了,天壁会怎么看他啊?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了?喝多了抱着男人不放,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吧。 要不干脆说实话吧,他也不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男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就更惊悚了,他被自己吓到了。 就算他敢说,这时候也太不对了,他们是奔波在危机四伏的旅途上,而不是有吃有喝平安稳定的文明社会。成天壁不是公司新来的清秀同事,而是他生死与共的同伴,他哪怕喜欢,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落个不尴不尬的下场,以后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挤在一个车里,还怎么相处。 丛夏悔得直敲自己的脑袋。 他怎么……怎么能这样呢,他怎么能偏偏看上成天壁呢,他活了二十六年没试过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怎么能偏偏在不适合谈情说爱的时代生出这种累赘的感情呢! 他实在不太敢面对成天壁了。 正郁闷着,他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庄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怎么还睡,起来!” 丛夏跳下床,打开了门,“怎么了?” “唐家的人要去打猎,我们一起去。” “哦,好。”丛夏快速地洗脸刷牙,跟着庄尧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端着一份早餐走到他旁边,笑道:“你起来晚了,大家都吃完了,把早餐吃了再去吧。” 丛夏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 他快速吃了早餐,披上外套,爬到了阿布身上,庄尧带着他往唐家大宅外走去。 阿布脚程快,很快就赶上了他们。 唐家的七八个青壮男人骑在马上,慢慢地往森林里走,以唐雁丘为首,他们一身黑灰色戎装,看上去英姿飒爽、利落挺拔。 成天壁和柳丰羽也各骑了一匹马,成天壁看上去很熟练,柳丰羽却不太习惯,在马上扭来扭去,怎么坐都不舒服的样子。 那些马都是没有变异、或者变异不明显的,体型还算正常,但也比普通的马儿高了一截,看上去很精壮,柳丰羽动了动去,他身下的马好像还挺有脾气,不高兴地从鼻子里呼着气。 唐雁丘扭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你别乱动,你乱动马会不安。” 柳丰羽郁闷道:“我还不安呢,这玩意儿坐着真难受。它还不听我使唤,你看你看,它老是乱走。”那马的头左右歪,就是不走正道,在街上画着龙前进,镇上的人都在偷偷笑他。 柳丰羽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拍了下它,“给点面子啊!” 那马依旧我行我素。 唐雁丘无奈,只好退到他身边,“你坐过来。” 柳丰羽看了他一眼,“不行,我过不去。”在马背上换马?他可没那个技术。 唐雁丘撑住柳丰羽的大腿,纵身一跃,灵活地跳到了柳丰羽的马上,坐到了他背后,双手穿过他腋下抓住了缰绳,那乱动的马头立刻稳住了。 柳丰羽白了他一眼,“我就说我不想骑这玩意儿。” “现在不用你骑了,安静坐着。”唐雁丘轻喝一声,“驾”,那马老老实实地走起了直线。一行人进入了森林里。 柳丰羽打了个哈欠,“我还没睡够呢,庄尧那小兔崽子,非得把我拉起来,自己却不见了。” “他在后面。” 柳丰羽回头一看,果然看到阿布载着庄尧和丛夏走了过来。 成天壁转头,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阿布脑袋上的丛夏,他表情有一丝僵硬,把脸转了过来。 阿布走近了,柳丰羽叫道:“小夏,昨晚睡得怎么样?” 丛夏看了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他的成天壁一眼,有些沮丧,低声道:“哦,还不错。” “我喝了酒容易兴奋,昨晚都没睡好,啊,又困又累,喂,你放我下来,我想坐阿布身上,这马太难受了。” 唐雁丘还对柳丰羽周旋于唐家女眷之中的事有些气闷,尤其是自己的meimei喜欢这样的男人,实在让他无法接受,他冷道:“你老实点吧,快到了。” 柳丰羽撇了撇嘴,往后一仰,靠在了他身上。 唐雁丘愣了愣,“你干什么?” “难受,谁让你不让我下去,我屁股快坐开花了。” “那你也不能靠我身上。” “我乐意。”后仰之后屁股可以稍微抬起来点,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也只有这样能舒服一些,柳丰羽向来不会因为给别人添麻烦而不好意思。 唐雁丘气闷不已,却又不能把柳丰羽踹下马去,只能忍着。 唐家的人对这一代非常熟悉,很快就到了他们惯常打猎的地方,看着七八个年轻人背负弓箭,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在森林中,让人联想起古代王公贵族狩猎的场景。 丛夏此时却对他们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