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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脑海里就浮现起李意期也是这般半裸身子,温柔抱着赵渝莹的模样,那硕大无朋的子孙根便是要送进那姑娘xue儿里的,还会在她的zigong里头洒入guntang的浓精……想到这儿,黎秋的泪再也止不住。 为什么太子三妻四妾她都能坦然接受,皇帝纳个妃子她就这般难受痛苦,即便这样想一想就无比煎熬呢…… “秋儿,你这是存心气爹爹还是如何?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清我的心吗?爹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我家囡囡的,大roubang是囡囡的,里头射出来的jingye也是囡囡一人的,只有你能给爹爹生娃娃……那什么赵小姐根本不及你半分,我哪里看得上眼……” “父皇方才还说要立她为贵妃……” “这浑话你也信的?”李意期粗声打断女孩儿的不依不饶,挺动劲腰顶弄起硕大的阳具,guitou隔着小姑娘的亵裤磨蹭起来,“秋儿,爹爹永远只要你一个女子,大roubang只插秋儿一人的小屄屄,只在囡囡的小zigong里灌精……莫要再吃醋了……” 黎秋还来不及细细品尝心底的甜意,却被皇帝一语点醒,原来,她方才一直是在吃醋,吃一副画像的醋…… ———————————————————— ω///)小秋儿也吃醋了,皇帝爹爹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饱餐一顿了 帝王宴(11)【高H】 若是朝堂上那群老古板瞧见平日里冷着脸,威严肃穆的帝王,现下这副样子,定是要惊掉了下巴。 厚重的龙袍拧成一团拢在腰后,下身不着片褛,露出修长健硕的长腿,从不示人的粗大阳根正张牙舞爪地显现着它最威武的神态,一如天子的倨傲,硕长的棒身高高昂起,鹅蛋大的guitou锃亮饱满,暗红中透着紫,那么大一颗虎视眈眈地杵在小姑娘湿透的腿间。 “囡囡,爹爹什么心里话儿都告诉你了……”李意期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女孩儿红润小巧的耳垂,诱哄道:“爹爹想知道囡囡是不是也想爹爹了,嗯?” 黎秋被他舔得浑身酥麻,只得软软地贴在男人身上,痴痴地看着他,小手则是捧住皇帝坚毅俊朗的脸庞来回抚弄,或许,她当真将自己的公爹放进了心里:“爹爹……我看到你作的那些画了……” 李意期嘴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破天荒地生了几分赧然:“是高渊那奴才给你的?” “嗯……” “囡囡……如果爹爹说,自我出生起就记得你这个人,你可愿意相信?”李意期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女孩儿的,啄吻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爹爹等了三十多年……终于把你盼来了……” 黎秋只当这是男人情到浓时的胡话,算岁数,皇帝与她差了足足二十岁,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自己呢……可那些画又非作假……或许,这便是他们二人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秋儿,跟爹爹说句话好不好……爹爹那么多天不见囡囡,总记挂着你呢,记挂着囡囡的xiaoxuexue被爹爹的大roubang撑开受了伤,是不是痊愈了……记挂着囡囡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有没有像爹爹想你这般想爹爹……囡囡,说与爹爹听……” 边喃喃着,李意期已经将那湿漉漉的亵裤从小姑娘腿间剥离,幼嫩娇美的小花xue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不知黏着多少透明的汁液,正被公爹黑红火烫的大guitou紧紧贴着,坚硬丰厚的龟棱似有若无地刮蹭着xue口的花瓣。 李意期知道女孩儿脸皮薄,只有让她动情才可能说出些yin话儿来:“囡囡,爹爹担心你……自己把xiaoxuexue拨开一点,让爹爹瞧瞧,是不是都好了,能吃下爹爹的大roubang了……” 这等羞人的事,她怎么可能愿意做,只得乖顺地噙着泪说与男人听:“秋儿都好了……秋儿有好好吃饭……秋儿……秋儿也想爹爹了……” “爹爹的好囡囡……”李意期激动地喟叹出声,小家伙的声音奶猫似的勾着他的魂,杏眼晶莹剔透葡萄粒般水润,红着一张小脸怯怯地看着他,粗糙的大舌迫切地吸裹住香滑的小舌尖,胯间的roubang在黎秋的xue口磨蹭得更欢。 两人虽都赤裸着下身,上身的衣裳都还好好的穿着呢。李意期利落地解了外袍,薄薄的里衣附在贲张的肌rou上,大手很快在小姑娘的身上游走,可转悠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到怎么脱下这绣工精致的衣裙。从前弟妹穿的不过也都是些普通的农家衣裳,只是选了好料子罢了,几个摸索就脱下来了,可眼前这华美的宫装好看是好看,他竟愣头青似的解不下来。 黎秋倒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窘况,只知道花xue里一阵阵酥麻袭来,初夜时皇帝给予她的快慰还在脑海回荡,引得小姑娘忍不住轻轻挪动屁股去凑男人硕大的guitou。 李意期觉察到女孩儿的小动作,不由暂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沙哑地轻笑出声:“囡囡想要了?” 女孩儿被如此直白地点破心事,只当皇帝是故意这样吊着她,羞恼地扑进男人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他的里衣,嗫嚅着:“爹爹惯会捉弄我……” “分明是秋儿自己想吃大roubang了,倒是来怪我……爹爹也想要了……囡囡想看爹爹是怎么cao进你小屄屄里的吗?”李意期调整了脚步,跟身前的小姑娘贴得更近,嫩腿儿被大大地分开勾在自己的腰上,“囡囡,低头看着,爹爹要喂秋儿的xiaoxuexue吃大roubang了……” 黎秋一张小脸红得发烫,稍一低头就将男人胯间那事物看了个真切,婴儿臂腕粗的棒身上虬结着大量交错的青筋,颜色不似他人似的那般白净,却是黝黑而结实,guitou又足足比棒身粗了一大圈,泛着酱紫色的光晕,下一刻就一点点隐没在自己白嫩的粉xue儿里。 guitou撑开xue口的饱胀高让女孩儿忍不住攥紧了小手,咬着唇儿瞧着那大如鹅蛋的冠帽整个儿消失在视线中……李意期压抑着喘息声,两人交接处一黑一白的色差刺激着本就汹涌的情欲:“囡囡,疼吗?” 黎秋只是觉得胀得厉害,疼倒说不上,遂垂着脑袋摇头。 “那秋儿松一松,让爹爹再进去些……”李意期收紧了窄臀,微微使劲往里夯,坚硬的巨龟一点点破开水润湿热的嫩rou,牵引着大半根阳具陷入那紧窄的包裹,终于,在小姑娘一声满足的娇呼中,guitou触到了敏感的花心,叩开满满当当的一汪汁液。 “啧……怎的这般没用?方才还嚷着要吃爹爹的大roubang,才喂了一半给你就到了?” 黎秋娇颤着贴在男人guntang的胸膛上,因着两人的位置,她能清晰地看见淅淅沥沥的yin水从xue口溢出,顺着粗黑的棒身滴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