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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李意期闭着眼,步辇平稳,怀里的姑娘柔软温香,耳畔的声响让他恍惚间回到熟稔而亲切的田埂,满地接连的苞谷在风中也是这般响动,只是宫里的簌簌中多的是寂寥,远不及陌山村敦厚亲切。轻启眼睑,几点星斗散落黑幕之中,夜风间颇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秋儿,你冷吗?”就这样冲动地把小姑娘从屋里抱了出来,两人身上的衣物皆是单薄,李意期触到她沁凉的一截皓腕,不由心中一紧。 黎秋的小脸正贴在他guntang的胸膛上,甚至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声和说话时沉稳的嗡鸣,还来不及告诉他自己不觉得冷,一对小手已经被男人攥着放进他结实的小腹上。黎秋像是被这额外的温度烫到似的,挣扎着要拿出来:“别……你这样会着凉的……” 李意期低头亲了亲她馨香的发顶,笑道:“瞎cao心,朕是男人,哪有那么柔弱……倒是你,跟个小娃娃似的,朕随意碰你几下就留红印子了。对了,那里……嗯……还疼不疼?” 黎秋自然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羞得要拧他的软rou,可惜的是男人的小腹块垒分明,只有肌rou匀称的肌理,哪里拧得进去…… 女孩儿软乎乎的小手撩拨似的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李意期的鼻息一点点粗重起来,胯间的好物充血着涨大挺立,哑声道:“秋儿……你莫要再动了,我忍不住……” 腰间那熟悉的坚硬和热度让小姑娘立马安分了下来,这男人真的是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动情。 可火已经被撩上来了,想要偃旗息鼓是再无可能了,李意期拉开亵裤一角,把小姑娘的手往里塞,粗噶着催促:“囡囡,摸摸这儿……”柔软的手心触到滚圆硕大的guitou,男人忍不住一阵舒爽的喟叹,“啊……秋儿,帮帮爹爹……” 一座步辇前后足足八人同时扛着,黎秋便是再厚的脸皮子也绝不可能在这里帮他,湿漉漉的杏眸央求地望向李意期幽深的眼睛,小手蜷缩着不愿去碰那硕长的热铁。 李意期见她这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就不知添了多少火,真恨不得将她纯净娇俏的小脸蛋儿上都射满自己的浓精,再把这娇娃娃cao哭,在她的小zigong里灌精…… 李意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沾到这丫头就忍不住想要她。三十六年的苦守早已凝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情欲,霸道又微微克制的唇先于理智重重印了下去,舌尖不容拒绝地顶开齐整的贝齿,凶猛地闯入,裹住那香滑的小舌头吸吮起来。 小姑娘早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连连失手,自己何时被他分开了腿儿跨坐在他身上都不自知。 “囡囡……爹爹的roubang粗吗?”李意期含着女孩儿右侧的耳垂子舔舐,硕大的阳具已经从亵裤中取了出来,支棱在小姑娘腿间。黎秋迷茫地垂头看去,只见一支粗长的性器昂首挺立,酱紫色的guitou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暗沉的光晕,马眼处晶莹的黏液分外打眼。 黎秋隔着一层亵裤,都觉得羞花处能感受到他阳具的灼热,耳垂处的舔弄和眼里这般直接的窥视,早已让xue口泛起春水。 李意期从小姑娘背后攥住小裤一角,没费什么气力就扒拉了下来,粗大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入到紧窄的xue口,不出意外地触到一手的黏腻,男人低低地笑了:“囡囡真乖,看来爹爹临走前的jingye你都含住了是不是,嗯?就这么想给爹爹生娃娃?” 黎秋被这一根粗糙的指头进去就软了身子,花xue里的湿黏不止是皇帝先前射进去的浓精,更有她现在流出来的春水,可她是绝不可能告诉这个臭流氓的。 李意期见前面的内侍们都打着灯笼稳步前行,这会儿离承钦殿又还有些距离,就将那根食指撤了出来,硕大的guitou抵在两片娇嫩的花瓣间:“秋儿,爹爹进去了,再射一些给囡囡好不好?” 黎秋紧张地揪进皇帝身上的衣袍,坚硬guntang的roubang已经一寸一寸滑入湿热紧致的花径,富有弹性的媚rou轻而易举地被怒涨的龟棱顶开,片刻后,大guitou就触到了她敏感的花心。 小姑娘自始至终都咬着唇瓣,死死克制着不让自己娇吟出声,几次欢爱下来,她也的确尝到了男人大物的妙处,自己的花xue紧窄,从一开始被他顶开的疼痛难忍,到后来的饱胀,再到现在的充实,不得不说,与皇帝的情事上她真的不排斥……反而,喜欢李意期这样温柔地填满自己。 “囡囡,别咬自己……”李意期心疼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唇瓣,缱绻的亲吻又附了上去,“囡囡,这样可以了吗?还要不要爹爹再进去些?” 黎秋摇头,嗫嚅道:“不要了……”其实这样她已经很舒服了,只是guitou抵住花心后,男人还有一大截的棒身露在外面,“爹爹……你还难受吗?” 李意期本以为小姑娘被自己这样坏脾气地带走,又拿旁的女子醋她,定会气恼的,没想到竟会在这事上关心自己,不由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忙道:“爹爹不难受,不难受的……爹爹就这样cao囡囡……爹爹很高兴……” 其实啊,那蕙质兰心的小姑娘被他用计醋了一回,哪里会再上当,只是不揭穿他罢了。 黎秋听着他有些激动的话儿,突然觉得这三十多岁的男人又不像自己的父亲了,反而像个十多岁的愣头小子,只给他一点甜头就能兴奋半晌那种。微凉的指尖滑过皇帝浓密的剑眉,黎秋忍不住亲了亲他坚毅高挺的鼻梁:“爹爹……秋儿也喜欢你……” 说完,小姑娘就羞得埋在男人颈项,怯怯地注意着后头垂首的两列宫人。她真是被李意期带坏了,竟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来,更荒唐的是还让男人在步辇上进了她的xue儿,自己不觉羞愧,反而格外享受着过程…… 李意期听完小姑娘的告白,愣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激才回过神来,哑声唤了句:“好秋儿……爹爹盼这一天真的盼得太久了……爹爹一辈子都只要你一个女子,囡囡的xue儿也只给爹爹cao好不好?” 这种话小姑娘怎么可能答他,李意期也没盼着她回应,胯间硕大的roubang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好紧……囡囡……爹爹便是日日与你欢好也不够……囡囡……” 两人的交合处被衣物盖着,远远看去也只是皇帝抱着哪个美人儿耳鬓厮磨,又谁会知道,他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阳具正缓慢而有力地进出在女孩儿水润紧窄的xiaoxuexue里头呢… 耳畔是小姑娘压抑的呜咽声,李意期只沉默着越撞越有力,滚圆的guitou次次深抵花心,龟棱细细刮蹭过没一寸xuerou后再重重夯进去。 从来他都盼着东宫和承钦殿的路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