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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亚军】影帝与人鱼钢琴家

    性癖警告:R18|双性|人鱼|强制|囚禁|捆绑|凌虐|穿刺

    第一天,张弛主演的小成本文艺电影上了八个热搜。

    第二天,张弛官宣国际大导 EMO 导演冲奥新作的男一号。

    第三天,张弛获金鱼奖影帝。

    第四天,张弛结束广告拍摄,录完了新歌 ,和新导演新剧组读完剧本,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他回到酒店,那个媒体齐刷刷发通稿夸赞他一夜爆火却没有换掉的破烂二星郊区旅社,哪怕外围已经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也无一人敢偷入进去窥见影帝的半分秘密。皮鞋踏在薄薄的地毯上发出声声闷响,高大影子掠过的地方墙体潮湿开裂,缝隙之中生满青苔,脏污黏腻的痕迹和滋啦滋啦闪烁的白炽灯泡与光鲜亮丽的新晋影帝格格不入。

    张弛刷卡打开房门,顿时便有浓郁的海水腥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只是房间里一片死寂,好似那血腥的来源并不存在。

    张弛习以为常地踏进来,开灯,满地的水渍和碎玻璃与一大堆死鱼生rou全都堆在一起,腐烂发臭,蝇蛆盘旋。张弛视若无物,只转身拉开卫生间的门,不大的浴缸里有一潭绿汪汪的碧水,水面平静深邃,格格不入的是,一条晶蓝剔透的鱼尾巴正搭在浴缸外面。

    那条鱼尾太美了,美得每次都让张弛屏住呼吸,水滴像珍珠一样浮动在亮晶晶的鳞片表面,即使是卫生间昏黄的灯光也被折射出炫目的色彩,线条在那光滑又锋利的轮廓边缘如水般流动,纤长的尾须垂在地上,脆弱,灿灿生辉。

    只是再美的事物,张弛也已经看腻了,他大步走到浴缸前,抓住拴在墙上的粗大铁链,把那被绑缚在水底的生灵一把扯出水面。

    水花四溅。

    缤纷的光线破碎了。

    人鱼的脖子早已被铁箍勒得皮开rou绽,一出水面就咳个不停,又被张弛的大手钳制,只能徒劳地用下半身勉强支撑才得以呼吸。耳后的三道鳃徒劳地翕张着,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露出一口与寻常人不同的尖牙来,却在张弛吻上来的时候又尽数收起。

    张弛拨开他细软蜷曲的黑色卷发,咬破了人鱼的上嘴唇,吮着那青绿色的血冷笑起来:“你不忍心杀我,龙儿。”

    蒋龙并不说话,只是闭上了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好似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

    舔干了人鱼嘴唇上的血,张弛又抽出后腰上别的小刀来,熟练地在人鱼肩膀上连割数刀。碧汪汪的血液似已油尽灯枯,连流都流不出来了,张弛便张开嘴去吸、吸不出来便咬,人鱼肩膀上本就没有鱼鳞保护,脆弱无比,只稍微用些力便破了,每一口都又酸又涩,越吸越苦。

    张弛喝了个饱才觉不对,抬头一看,那张玩具娃娃一样的脸蛋正在流泪。

    “哭什么?”张弛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人鱼在空气中不能张嘴说话,只睁着眼睛看他,张弛上下打量,才发现蒋龙左耳朵上空落落的,没有耳钉,只有四五个被生生扯破的耳洞。

    张弛伸手捏住那鳍一样的半透明的耳朵问蒋龙:“昨晚刚给你戴上的蓝钻呢?又弄丢了?”蒋龙当然不答,他便狠狠搓揉,最新的伤口大约是在几个小时前刚扯坏的,一捏便破了,疼得蒋龙浑身蜷缩起来,细窄的肩膀颤抖不停,却愣是一声也不肯发出。

    "不乖啊。"张弛低低地笑,“caocao就乖了。”

    张弛一把将蒋龙摁回水中,自己一步跨进浴缸。

    那身顶奢品牌当季新款正装和手工皮鞋毫不犹豫地泡进水里,他压在那被铁索反捆的人鱼身上,在水底疯狂地吻他、咬他。

    气泡从水中咕噜噜地浮上来,又冷又咸的海水在两人口中争夺交换,人鱼在水里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便奋力地扭动挣扎起来,张弛拧着他,扼着他,啃咬他的脖子,撕破他的鳞片,那一枚枚圆圆小小的鱼鳞很快便携着血丝浮上水面,珍珠一样四下散落。小浴缸盛不下的大尾巴拍在缸沿上、墙壁上,碧光粼粼,映得整个肮脏腐臭的卫生间都如同水晶宫殿一般,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溅出来的究竟是水,还是血,还是泪。

    人鱼的挣扎渐渐小了下去,腰肢变得柔软易折,黑发散落,柔软动人。张弛想起他第一次在这浴缸里出现,整个卫生间被一条长尾映照得明如月悬,金丝黛绣的黑发遮掩了这奇异生灵的全部棱角,只留下水波一样的温柔湿润。

    张弛连这怪物是公是母都不知道,便一头陷进了那无尽软热缠绵之中,那东西竟也欣然与他交配,主动敞开了鱼xue与宫巢,任由自己脆弱紧窄的腔道被人类的具物所侵犯。碧血从二人相接的地方丝丝缕缕地冒出来,可那时谁也不在意,谁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天张弛也是这样跪在水里,按着人鱼畸形的肩膀,眼前只有一片片飘渺朦胧的翡翠色,他一边把人类的jingzi射满他的宫巢,一边喘息着吻他半透明的耳廓,在高潮之时问他:“你有名字吗,没关系,我给你取名,你是我的小龙,我的龙儿,我叫你龙儿好不好?”

    人鱼被cao得一个短音也发不出来,又大又漂亮的鱼尾也是这样拍打在缸沿上,那时他还能伸手,尖利的指甲在触到男人的脊背时也收了回去,他哭得很厉害,眼泪没有变成珍珠,却竟然也不溶于水,一颗颗往水面上飘,灿若星辰,当真是美极了,美得让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第二天张弛就获得了一个试镜机会,并成功被导演选中。当晚他回到酒店高兴地把这件事讲给人鱼听,人鱼也高兴地与他缠绵一夜,再第二天张弛就收到一个国际大牌的代言通告。

    此后的情爱欢愉便渐渐变了味。

    有一天张弛大夜班凌晨回到房间,人鱼竟然不在,他发了疯一样一层一层地找,最后循着琴声在不知是谁的房间找到了他,张弛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他撞开房门的时候,人鱼正懵懂地按着一架简陋的电子琴。

    “乖,跟我回去,好不好?”

    人鱼摇头,他已在那狭窄枯燥的小房间里待够了,他想要见识见识人类的世界了。

    “龙儿听话,”张弛哄道,“跟我回去,我给你买一架真的钢琴,声音比这个好听多了。”

    人鱼相信了他,被他抱回了房间。可日盼夜盼,好容易等到张弛第二天下戏回来,得到的却是一根铁链。

    张弛的这部文艺小众电影拍了大半年,全剧组都做好了亏本的准备,却在上映当天口碑大爆,一夜之间火遍全国,张弛更是接连获奖,一跃而为当红影帝。

    谁也想不到,一切竟然是因为一条长着鱼尾巴的怪物。

    张弛轻抚着人鱼滑腻苍白的皮肤,那鳞片之下的嫩rou因为失血过多泛着青白色,可越是伤痕累累张弛便越是爱不释手,肩膀、胸膛、腰窝,人鱼的一切脆弱敏感之处都早已被他了如指掌,指腹所过之处,强硬也变得柔软,麻木也变得敏感,情欲动时,再多的狠毒与厌恶也尽数变成了空虚与渴望。

    于是当张弛的手指沿着小腹往下捋到那几寻不见的rou缝时,那密口便本能顺从地张开一条缝隙,露出了内里软烂鲜红的嫩rou来。那在一整年里心甘情愿朝一个人类所张开的脆弱隐秘,散发着日日夜夜被干熟cao烂的糜坏气息,一边对张弛的手指十分依偎,一边又不满地渴求更雄壮威武的东西来填满、cao干。

    张弛才不让它如愿以偿。

    他把手探到缸底四处摸索,轻易便找到了那颗被丢弃的钻石。为了这颗指甲盖大小的蓝钻,他把刚得到的全部代言费和片酬都搭了进去,甚至卖掉了之前投资的几家小公司,可人鱼却弃之如敝履,把它数次从耳朵上扯下来,当成垃圾一样丢在水里,不知白天还要拿它泄上几次愤。

    他捏着那颗大钻石,81个切面棱角分明,闪耀无匹,他恨得咬牙切齿,拘着那一脸愤恨的人鱼,拨开他鲜嫩红软的蚌rou,把那颗钻石塞了进去。

    只用手指往深里捅了捅,人鱼便流水了。

    大股大股晶莹透明的液体缠黏在张弛的手指上,散发着与身下冰冷躯体截然不同的暖意。张弛用两指撑开那roudong往里探看,鱼的内腔里长满了鳞一样一片片的软rou,层层叠叠,至密交错。在被一次次射满肚皮的时候,白精就会挂在这些鳞片上流不下来,直至被缓慢吸收。这roudong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欲罢不能的销魂窟,却把张弛拘在这不到五平米的小卫生间里整整一年,整整一年!

    他既要疯了,他也要疯了。

    guitou顶进去时,人鱼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事实上,自从被铁链拴住了脖子,后来又因数次试图反抗而反锁了手臂,他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哪怕这次那颗影帝全部身家才换来的大钻石被塞在他的yindao里,锋利的边缘擦刮着他的内壁,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吭,一句也不示弱。

    只是他越显露出与众不同的高傲和怨恨,张弛越想要亲手把这个玻璃娃娃打碎。

    他压着他,腰身耸动,roubang上青筋勃起,血脉贲张。蒋龙反复遭到侵犯,只睁着一双翡翠似的眼珠子瞪着身上的人类恶毒地诅咒他,偏偏两只利爪被锁在身下反而垫高了后腰,使得张弛的roubang更方便地cao进cao出,一次比一次地凶狠深入。那枚钻石进了软xue,也随着颠簸摩擦生生被顶进了xue道最深处,与其说是颗石头,更像是枚鱼卵,如鲠卡在蒋龙的宫巢口上,让蒋龙浑身抽搐,一阵竟然放弃了挣扎。

    这点敏感的变化哪里逃得过张弛的眼睛,他一边cao着他一边拿手掌去按人鱼光洁的小腹,果不其然摸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稍稍一按,蒋龙便如活鱼似的弹了起来,甬道一阵抽缩,吸得更紧。

    “别急,龙儿,”张弛喘着气用guitou去顶那枚钻石,“知道你有卵子了,马上就把jingzi也射给你,全都射给你,你在肚子里慢慢挑,挑最好最强壮的那条jingzi,生一条小怪物出来,也一定像你一样漂亮可爱……”他一边说着,青绿的血便从蒋龙的xue里溢了出来,张弛浑不在意,cao得越发厉害,最后将guitou顶在钻石上,连同钻石一起cao进了蒋龙敞开的宫颈口,白精一瞬便充满了zigong。

    蒋龙疼得眼泪都没了。

    他阴xue里的rou鳞是向外生长,张弛的玩意儿抽出时还不算什么,进入时粗壮的阳茎便会把rou鳞层层刮动,凹凸不平的表面顶着那脆弱的软rou强硬突进,每次都非要把那鳞rou掀翻,捅得鲜血淋漓、皮开rou绽才好。越是疼痛,人鱼的雌xue便吸得越紧,这也正是这生物的怪诞之处,越是疼痛,越是情动,待要痛到极致时,宫巢的颈口便会颤抖着敞开,在痛不欲生中迎来高潮,被灌满对方的种子,种在自己的巢窝里,由它侵占领地、生根发芽。

    张弛射完了精并不退出,若不是人鱼必须泡在水里,他恨不能一整夜都插在这滑软鱼xue里睡觉,且非得要时时刻刻都在干着他才好。不仅要在床上干他,还要在大街上干他,在领奖台上干他,干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一条举世无双的漂亮人鱼,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宝贝在他身下露出过多么脆弱情迷的神态,多么柔情妩媚、销魂绝伦。

    可是他不能,现在的人鱼被强行交配痛苦多于快感,他能做的只有伸手握着蒋龙勃起的rou茎潦草地抚弄两下,可那东西如今早已不能帮它的主人获得快感,rou嫩色皮肤上生着几排细细的小鳞片,在张弛的大手里显得小巧可怜。可想而知蒋龙的雄性族人们该生着如何狰狞可怖的利器,若与蒋龙交配的不是张弛而是其他人鱼,逆鳞与逆鳞相撞,只怕cao一次蒋龙便要xue穿肚破。

    “我是在救你……”张弛发狠地说。

    他又重新变了脸色,扼住蒋龙的脖颈再次冲撞,绿血和白液被混合着捣出青白相间的血沫,被狭窄的yindao不堪重负似地一股股吐出来。缸里被折腾得早已没了多少水,张弛干脆拔出来,把蒋龙翻了个身——他鱼尾背后理所当然地还生着一口漂亮宝xue,既连着肠子,也能直通到卵巢,里面没有rou鳞,只有更多、更满的黏液,每一次cao干都溅出更多的汁水,更深,也更耐cao。

    张弛压在人鱼后背上,肌肤相贴,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吮出一片片新的痕迹,又舔掉又苦又涩的血水。他吻他脊骨中间生出来的漂亮背鳍,随着cao干耸动起伏,也瑰丽如珊瑚一般宁折不弯,狠狠地下嘴去咬,留下斑斑点点的齿痕和血洞。蒋龙把脸埋在水里咬牙忍痛,不知昏昏醒醒了多少次,终于熬到张弛再次cao进他的宫巢,将第二股精灌了进去,酸胀guntang。

    张弛喘着气,伸手去抚人鱼的脊背,又被蒋龙挣扎着躲开。他cao了个爽,便也不恼他的叛逆,只又把人鱼翻了回来,往肚皮上用力一按。

    “把它弄出来——”张弛命令道,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小怪物才会不情不愿地听从,“自己把它挤出来,我知道你会,不要逼我把手伸进去掏。”

    蒋龙抿紧了嘴唇,他被cao得浑身酸软,却还要努力扭动腰肢,不停地绷紧小腹又放松。几番反复,那肿烂红胀的蚌rou——或者雌xue便打开一道缝隙,吐出一颗硕大璀璨的珍珠——不,钻石。

    张弛从一滩白精之中把它挖了出来,伸到水里洗涮干净。好在石头后面的暗扣还在,张弛在壁架上熟练找到一根新的银针安装回去,俯身把人鱼再次按在缸里,手指在他破烂的左耳上反复摩挲。

    蒋龙早已闭上眼睛,只等那每日一次熟悉的惩罚穿刺,可他等了半天,却被小腹上的剧痛疼得弹起,又被张弛大掌按在缸里不能动弹,低头看时,才发现张弛竟然将银针刺入了肚脐又穿出,将那硕大的蓝钻石安在了他肚脐上面!

    “你别急啊,”张弛微笑着道,“这是你的宝贝卵子啊,不知吃了我多少精了,没准哪天就能孵出小怪物呢,你舍得把它扔了么?让它永远留在你的肚皮上,这样你便永远记得,谁是你的男人,谁才是拥有你、控制你,cao你无数次的人。”

    他把他丢回浴缸里,打开花洒放满了水,头也不回地离开。

    几天几夜连轴转,张弛已是累极了,回到房间唯一干净的床铺上,他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他迷迷糊糊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似乎有人在来来回回地走路。

    张弛睁开眼,屋里明明拉着窗帘却亮如白昼,眼前立着一双雪白的长腿。

    蒋龙穿着一件黑色衬衫站在床边,正低头看着他。

    张弛一瞬清醒,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正要起身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重重铁链绑在床上。

    蒋龙用从未有过的怜悯又无情的眼神瞧着他,纯黑衬衫趁得他全身皮肤无比光滑白嫩,新生的双足踩在满地的玻璃碴上,竟也没有一道伤痕。

    “你!”张弛一瞬间恍然大悟,“你骗我!你根本就能自己恢复伤痕!”

    人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无比温柔,张弛却全身发冷,嘴唇颤抖。

    张弛一下子双目血红:“你明知道你的血能带来运气,故意来我房间勾引我,就是为了把尾巴变成腿?!”

    “你告诉我!”张弛撕心裂肺地大喊,“原来我什么都不是,你只是随便选中了一个男人是吗?是吗!!!”

    蒋龙不置可否地转身,轻快地打开大门离开。

    “你不能走!”张弛再也顾不得谁会发现他的秘密,他扭着铁索摔下了床,身体却被满地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我把所有钱、所有前途都搭在你身上了,你不能走!为什么我爱你,你却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

    “你从来就不爱我!”

    第二天有两条新闻上了热搜,一条是新晋影帝张弛疑在酒店大玩情趣游戏过度失血而亡,一条是某市街头一哑巴天才钢琴家现身演奏惊为天人,留下一枚价值连城海蓝钻石后不知所踪。

    金鳞岂是弛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