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景恒/刃恒/3p】把失忆美人哄上床在线阅读 - 43控射/命令和贬低/撞桌角

43控射/命令和贬低/撞桌角

    

    刃的眼睛被套上了红色的丝巾,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感觉到丹恒从他的肚子上爬了下来。

    丹恒抬高臀部要翻过刃的yinjing,不过他计算失误抬得不够高,刃的guitou蹭到了他xue口的嫩rou。丹恒身体一僵,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安静地坐在刃腿间,抬手摸男人的yinjing,那里激动地抖了两下。

    刃的呼吸粗重,他的guitou刚刚蹭到一个柔软湿热的秘地,xue口翕张着简直是要吸入他的yinjing,但刃还没来得及激动它便一触及离。刃失望地感觉到丹恒的身体完全离开了他,那双纤细的手随着丹恒的动作从他的胸口移动到下腹,最后离开。

    随即握住了他的roubang。

    “哈!哈……”刃的瞳孔猛地放大,呼吸急促。他完全亢奋了起来,他本来没想要这么多,但对方愿意给他,他欣然接受。

    在那双手十指交叉拢住他的roubang的时候,刃突然开始大力耸动起来,guitou摩擦着柔软的掌心破开虚拢的虎口冲了出来!

    丹恒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那根jiba把他虎口间缝隙捅开,然后激烈抽插起来,那个紫红色的硕大guitou就在他掌间时隐时现,破开他虎口围起的环时他看到顶端马眼在对着他一张一合吐着性液。很快干涩的抽插就变得顺滑了起来,动作间的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粗壮的柱体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丹恒一下子甩手不干了。

    丹恒燥得满脸通红,羞恼地盯着自己刚刚握住的玩意儿。

    长得这么丑,和景元的完全不一样。紫红色的粗壮柱体,上面青筋暴起,曲张虬结如蚯蚓一般,甚至还在轻微搏动,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恐极了。硕大的guitou有鸡蛋大小,马眼对着他一张一合yin邪地吐水。

    它长得实在是过于粗俗下流了,丹恒其实并不想握住它,如果它像个死物一样安分丹恒还能继续下去,可男人被捆成这样还在想方设法戏弄他,不老老实实被他撸,反过来像在强jian他一样cao他的手。

    丹恒龇牙咧嘴简直难以忍受,他想要扶额,或者摸摸自己guntang的脸降降温,但他手上都是男人粘稠的性液,他两手摊在空气里简直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丹恒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自己的手,最后眼睛艰难地挪回那根yinjing,长得那么野蛮又狰狞,像烧红的铁柱,丹恒只瞥到一眼就不忍直视地眯起眼睛。

    好恐怖的玩意儿……

    这么恐怖的东西,他居然完全吃进去过……好几次,他以前不知道它这么……

    糟糕,不可以想!丹恒梗着脖子,不自在地并起大腿,xuerou开始一缩一缩地绞紧吐水,他努力转移视线,但脑子已经不受他控制。

    那根roubangcao开过他的zigong……不,不可以想……抽插的时候会磨到阴蒂……够了,别再回忆……全部吃进去的时候好涨,涨得想吐,但被插一会就会很舒服,沉甸甸的roubang在肚子里捅得他浑身热热的,想要更多,自慰根本不够满足,想被插入,想被cao坏掉,好痒,痒得要命……

    “坐上来吧。”男人轻声说着,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醒某人,绵长低沉的声音像深夜低低压在城市里的浓雾,蒙蔽人的双眼,让人迷迷糊糊走向陷阱。

    刃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耳朵不是摆设,他听到丹恒颤抖的呼吸声,听到丹恒不安地动弹时细碎的声响。

    他不需要看都能想象出丹恒臊得通红的脸,和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明明都被cao过那么多次,瘾头都被养得那么大了,cao起来扭得像个荡妇一样,却给别人手yin都不会,羞涩得像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

    不会满足别人,就晓得满足自己的自私的小婊子。不过刚好,他是个不需要被满足,不在乎自身欲望,乐于让小婊子爽翻的优秀工具。

    “坐上来吧,让我满足你,然后我也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一举两得,很划算的交易。”

    “你已经忍了很久了吧,白日有时看你发呆,那个表情真yin荡,是在幻想自己被cao想得出神吗?晚上闷在被子里难受地翻来覆去我也听得到,因为有我在,你之前连自慰都不好意思,忍了这么久了。”

    “现在,你已经无法再忍受了。所以让我满足你吧,我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合格的、好用的工具。你不用有负担,也不用害怕,想拴住我就拴住,想蒙住我的眼睛就蒙住,随意地使用我,只要你自己舒服就好。”

    刃说了很多,他听到丹恒窸窸窣窣又爬到他身上,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他感觉到那xue口在sao动着,一张一合,期待着被狠狠贯穿。

    看来已经被他说服了,刃想着。

    一会要提醒丹恒戴套,刃想着。好色的小东西,没准等会刚骑上去就腿软得支撑不住,一屁股把yinjing坐到最深处,喷到根本爬不起来,脑子都被透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夹着jiba高潮,一直到把他骑射了都没法从他的jiba上下来。内射当然很爽,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避孕套在床头柜第一层……”刃刚开口,他嘴里就被塞进了布团。

    “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丹恒说,语气带了点愤懑,不知道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又让这人生气了。

    不让他看,又不让他说话,还不许动。好吧,这没什么,他说过丹恒想怎么使用它都可以。

    丹恒似乎不急着骑他,丹恒的手顺着他的下颌滑到脖子,细致地摸着他的脉搏。

    随着指尖的按压,刃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脉搏的跳动,感觉到他自己血液的流淌。

    他听到丹恒冷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一个有生命的工具。

    丹恒指腹抵着刃的喉结,对着那软骨摁压施力,带给男人轻微窒息感,接着紧紧扼住了男人的喉咙,在男人的脸色变得紫红时又松手。

    丹恒松手后,刃不由自主地拼命呼吸,喉咙里发出急促粗粝的声响。

    这是要和他玩什么,刃不得其解。

    丹恒又摸了上去,那双手从锁骨抚过结实的胸膛,摁压在他的肋骨上感受他的心跳,接着又往下勾画,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肌被轻轻撩过。

    刃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体本是麻木不堪的,他不是感觉不到痛苦和快乐,只是这些感觉离他如此遥远。这没什么不好,他借此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让他能发挥出自己身体120%的能力,他对此引以为傲。

    但它现在有些不受控制了,被丹恒的手轻抚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酥酥麻麻的痒意如燎原野火蔓延开来。所有的感觉原来并不遥远,刃能感觉到其实它们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此刻开始熊熊燃烧。

    丹恒翻了个身,直接坐在刃的肚子上给他手yin。这次他丢掉杂念,不再羞耻,专心致志地研究男人的yinjing,他没有给人做手活的经验,但好在他的研究精神很足,学习能力很强,他很快找到最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法。

    而且重要的是,这是丹恒。

    他最喜欢的,他的宝物、他的艺术品、他的全部欲望……刃激动万分,他全心全意地感受来自丹恒的触碰,他麻木的肢体被那双手抚过后就像枯木被灌以了甘霖苏醒了过来。

    被剥夺视觉让他的触感更加灵敏。丹恒的手指纤长细腻,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那皓白的细腕撸动他紫红的yinjing会是多大的视觉冲击。

    好想看,好想让丹恒坐上去,明明丹恒已经湿了,丹恒就坐在自己肚子上,那个可怜的地方馋得开始吮吸他的腹肌,刚自慰过的xue口松软得不行,可以轻轻松松吞掉全部roubang,已经不需要再做准备了。

    刃紧绷着,期待着丹恒停止撸动,坐上他的jiba拧着腰肢像用根按摩棒一样使用他。

    他等待着,一直等到自己硬得快要爆炸,射精的越发强烈。

    刃迷惑了。

    为什么还不用他?丹恒明明那么想要,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小腹都打湿了,为什么不使用他?为什么光顾着给他撸,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欲望,他想看丹恒被满足,看丹恒被cao或者自慰,看那张脸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还想看他被顶上极乐时yin荡糜烂的表情。

    那双柔软温热的手拢住他的yinjing打断他的思考,拇指抵着他的马眼抚弄,把那上面的水液抹开。有了润滑,那双手撸得更顺利了,它从顶端撸到根部,再往上拔,马眼流出更多体液糊了丹恒满手,动作间传出咕叽咕叽黏腻的响声。

    “哈啊……”丹恒撸得越来越快,刃狼狈地低喘了一下,yinjing抖动着就要射出来,他挺动腰肢又开始cao丹恒的手。

    丹恒突然撒手,把他的yinjing晾在空气里。

    “不可以动。”丹恒冰冷不满的声音响起。

    “呃……”刃狼狈地粗喘起来,仰起头用力咬着嘴里布团,脸涨得通红,脖颈鼓起青筋。

    丹恒冷眼看着男人痛苦不堪地挣扎许久,过了好一会,在他的yinjing不再激动得颤抖,丹恒又摸了上来,细致地挑逗他、爱抚他。

    刃头皮发麻,丹恒到底想做什么,不问他问题还把他的嘴堵上,不用他疏解欲望反过来爱抚他,爱抚他却又不让他解脱。

    刃想不透,他很快无法思考,丹恒开始拿指腹摁压他的冠状沟,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丹恒的手又摸下去揉捏他饱满的囊袋,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刃的小腹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往上挺着腰肢,把丹恒的身体顶起来,绷紧得好似石头的腹肌摩擦着丹恒的雌xue,感受它空虚地翕张。

    丹恒又松手了,再次提醒刃不允许动。

    刃已经完全想不到任何东西了,他双目通红激烈得粗喘,锁链被挣扎得发出铮铮声响。他只想赶紧挣脱束缚抓住这个一直撩拨他的sao货,cao进那个饥渴的xiaoxue,把丹恒cao得说不出话,cao得再也不敢玩弄他命令他,然后满满地射进丹恒的肚子里。

    那双手等着刃停止动弹,然后重新摸了上去。扣着他敏感的guitou开始一下一下taonong,在模拟他cao进丹恒宫口的样子。刃感觉一阵阵电流在身体里闪过,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眼前是一阵阵白光,此刻想射精的欲望大过所有。

    就算不能射在丹恒的身体里,被丹恒撸射出来也好,别停下,别停下,他想射出来,让他射出来……

    这次刃不敢动弹,生怕那双手离开自己,他在往顶端接近,腹部积累了满涨的快感痉挛着,他马上就要……

    丹恒冷眼看着那根jiba激动地颤抖,马眼大开对着他一刻不停地流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张一合地像在呼吸。如果继续撸下去,不出几秒它就会狂射在自己脸上。

    丹恒堵住了马眼,感觉到男人像濒死一样挣扎起来,他的身体都没法稳稳坐在男人身上,丹恒拿了一根丝巾捆住了男人yinjing根部,欣赏它根部膨胀却被束缚,guitou涨得发紫又不得解脱的惨样,聆听男人发出的破碎呻吟。

    呵呵……丹恒无声地笑了。

    他今天既没打算用刃,也不打算问出答案。

    他今天只是想试探一下,同时,狠狠报复这个混蛋。

    很喜欢玩弄别人是吗,喜欢看着我被欲望折磨是吗?

    轮到你自己了。

    “哈哈,哈,哼……”丹恒虚弱得笑出声,他其实并不好受,他的瘾又被勾起来了,身体内部空虚得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他痛苦得要命。

    “哈啊……啊……”丹恒试着插了插自己的女xue,刚探入就不受控制疯狂抽插起来,抽插时yin水溅在那根翘得老高的棍子上,引起身下男人更剧烈的弹动。男人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刃的胸腔用力起伏,看起来痛苦万分。

    他和男人现在都如此饥渴,如果现在坐上去,他和男人都能满足。

    但他就是不要这么做。

    丹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对刃置之不理,他缓缓走到桌子边,短短几步路,他的yin水就顺着大腿滑到腿窝。

    丹恒扶着桌子用圆润的桌角小心翼翼地磨着自己的xue口,但他实在是虚软得不行,一下腿抖,阴蒂重重磕在桌角,磕得他两眼一黑,他痛极又爽极,伏在桌子上半天缓不过神。最后对欲望的渴求战胜了对疼痛的畏缩,他抓着桌子用力把自己粉嫩的小逼往桌角上撞,就这样毫不怜惜地对待那朵娇花。xue口被粗钝的桌角cao开磨得软烂无比,阴蒂几次重重磕到已经高高肿起。

    “哈啊!啊!好痛……但是好舒服……好恐怖,啊啊……”丹恒又痛又爽,眼泪和决堤一样往外涌。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完全丢掉羞耻心大声呻吟起来。而另一边被捆在床上的男人被他的声音激得发狂,刃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听到桌子被撞得移位在地上发出的尖锐拖拉声,小逼呑吃圆钝的桌角时发出的滋滋水声,还有丹恒那不加掩饰的声声浪叫。

    “呼哧……呼……”刃粗喘的像头牛,唾液都浸湿了嘴里的布团从嘴角溢出,yinjing膨胀得越发恐怖却被丝巾死死束缚,如果摘下他的眼罩就能看见这个男人现在双目赤红像恶鬼一样。

    为什么不用他!明明他就在这里!为什么宁愿用一张桌子都不肯用他!

    这个傲慢的男人被彻底地贬低了,身为工具的他对丹恒而言连张桌子都不如,他是极差极不合格的失败工具。意识到这点时所感受到的痛苦远胜勃起被放置的痛苦,这两种痛苦叠加起来,像把尖锐的锥子刺破刃的神经。

    他疯狂挣扎起来,锁链发出不堪忍受的声响,光听声音会认为这只困兽即将挣脱束缚。但他做不到,这链条是他自己打的,结实无比,他的四肢勒出道道血痕,可他不能离开床一步。明明丹恒就近在咫尺,那水声就在他耳边,他甚至能闻到丹恒身上的香味!

    丹恒丝毫不在乎那个在床上扑腾的男人,他一下下撞着,身体越撞越酥麻。他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性欲被满足的愉悦,他越发不知轻重地磨着xue口剐蹭阴蒂,丝毫不管明天会不会肿得走不了路。他最后干脆一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脚离地,用身体的重量更用力地让桌角卡进身体,阴蒂被残忍地摁压,丹恒脚趾蜷缩,浑身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攀上高潮。丹恒咬着手指小口小口哆嗦着喘气,眼神迷离地沉溺在快乐中,等身体一阵阵高潮结束,等海潮般的快感褪去,他才慢慢感觉到身体的酸软和疼痛。

    他缓慢地起身,动作间几次刺激到敏感的阴蒂让他眼泪都冒了出来,桌角一片水亮被完全浸透,它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一只肥美的sao逼吃成这样。

    丹恒简单清理了自己和桌子,性欲被满足后他现在只感觉浑身又酸又痛又疲惫,他慢慢走回沙发上往被子里一缩就睡了过去。

    至于房子里还有一个高高挺立着的、欲求不满拼命挣扎发出绝望的困兽之声的人。

    关他什么事。

    刃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听着丹恒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这不负责任的婊子真的完全不管他,自己睡着了!

    刃几番挣动,他尽全力发出的声响完全没能让丹恒醒来,他的jiba硬得发疼,随着他的挣扎在空气中甩着。他最终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完全被忽视被放置。刃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以做到,可以做到。

    刃逐渐平静下来了,但呼吸中丝丝缕缕的甜香又钻进鼻腔,让他稍稍放松的yinjing又紧绷翘立起来。

    刃的太阳xue血管突突直跳,他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他就这样硬了软软了硬反复几个小时,最后终于消停了。但他没能睡着,他脖子伸得老长,努力往沙发上那个人靠近,试图捕捉那微不可闻的呼吸,抓住似有似无的味道。刃发狠地咬着嘴里的布团,但事实上他想咬的另有其人,他想把那个人浑身皮rou都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把每块骨头都拆解放进嘴里反复吮吸。

    丹恒……丹恒……刃咀嚼着这个名字,就这样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