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攻北原沧琴酒sp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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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美人双手紧紧的被束缚在一起,因为他处于昏迷状态,此刻银色的长发随意的耷拉在一旁,也无法折损银发的一丝美丽,银色的发丝似月光般看起来柔和,但是头发的主人却截然不同的凶狠十足。 在组织覆灭的那一刻,琴酒选择将最后的一发子弹留给自己。 枪声响起,鲜红的血液四溅,银色的发丝沾染上了血珠,他的意识陷入模糊,这个组织的top强大的身躯倒下,一切本应该都结束了,他终结了自己的生命,他没有败给任何人,在死前,他早已为自己的跟班伏特加找好了退路,虽然,自己也有机会逃走,但是,他选择了与组织一起毁灭,他无法想象,从始至终都与组织捆绑在一起的自己没有了组织会是怎样? 死,可能就是自己最后的宿命吧,他没有输给任何人,他生来如此,死也应该这样。 视线逐渐清晰,琴酒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他感到自己的咽喉干渴,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了。 他,这是,在哪? 环顾四周,他这是被人囚禁住了吗?房间的四周都是银色的金属质壁,看起来牢不可破。自己此刻正被一个银色的手环束缚着,不知道这个手环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凭借自己的力气居然打不开。 琴酒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应该死了,是他自己用那把他最爱的伯莱塔的最后一发子弹,抵上太阳xue,扣动扳机的。甚至在子弹射进大脑时,他感受到疼痛,最后的意识里还看到了鲜血。 可是,自己为什么现在毫发无损的在这里。 难道是组织的手段吗?组织一直致力于让人死而复生和永葆青春。 不应该啊,组织都覆灭了,而且,组织的研究成果绝对到达不了这个地步。 就在琴酒还在思索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 琴酒抬头望向那个人。 “是你”琴酒冷哼一声。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 “只不过是有点特殊的能力罢了” 琴酒暗绿色的眼瞳死死盯着他,他怎么会掌握组织一直梦寐以求的令人死而复生的能力呢?自己就是一例完美的证明所在。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觉得,让你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过可惜了”北原沧也不惧怕琴酒冷酷的眼神,正视着他。 “哦?我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你这样做”琴酒冷声说道。 “那当然是,我贪图你的美色啊”北原沧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美人,平时被帽子遮住的容貌此刻被展现出来,隐藏在风衣下面的冷白色肌肤也暴露在北原沧眼里。 “哼”琴酒当然不会听信这般“胡言乱语”,他把头低下,不再理会北原沧,银色的头发遮住了他此刻脸上的所有神情。 “看来需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了,你才会乖乖听话啊”北原沧的声音越来越危险,透露着几分威胁。 琴酒还是无动于衷。 北原沧屈指敲动着墙壁的一处位置,房间所设置的机关被启动。 琴酒所站立的前方地面突然裂开,由下面传输上来一具刑椅。 刑椅足够琴酒趴上去了,刑椅的两侧突然出现两个机械臂,一左一右相互钳制住琴酒,迫使他趴在刑椅上,在他趴上去的那一刻,椅子上又突然出现了两道金属制品的绳索,一前一后的把琴酒牢牢的束缚在椅子上,前面的绳索困住了琴酒本就被束缚的双手,后面的绳索,将琴酒的双脚也捆住了。 “哼!”琴酒尝试挣扎,但是绳索和刑椅却稳固十足。 琴酒冷静的做出判断,他此刻无法挣脱。 这种受制于他人的感觉,令琴酒产生深深的厌恶。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臣服于我”北原沧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被牢牢束缚,趴伏在刑椅上的琴酒,对方的银色长发,一半落在他白皙的脊背上,一半垂落在地上。 看起来,真是太诱人了。 “呵,你在做梦”哪怕身处劣势,琴酒还是无畏的嘲讽,北原沧到底能使出什么花招来。 “好吧”北原沧也无所谓的随意点头,然后就按下了一处机关的按钮。 之间机械臂里面又多出了两个板子,板子大约十厘米的宽度,有成年男性胳膊那么长,看起来很是小巧。 板子非常有节奏性的落在了琴酒挺翘的臀上。 “啪啪啪~”板子左右交替,每一次的落下都是经过计算准确的不差分毫。 很快,白皙的臀rou就泛上了薄薄一层的桃红色。 琴酒下意识的扭动这臀部来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有多疼,但是板子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令他感到羞涩。 白皙的臀上,逐渐换上红色,屁股下意识的摆动却摆脱不了任何的责罚,反而像是,主动迎合一般。 清脆的板子声足足响了100下才停止。屁股此刻已经遍布了粉红色,看起来,就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 琴酒摇了摇有些发麻的屁股,抬起头满脸不屑的看着北原沧:“原来,你就这点能耐啊。” 北原沧看着眼前这个,屁股被打红的美人一脸挑衅着自己,当然是选择满足他了。 他伸出手指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小巧的板子被撤回,替换上了更为巨大的板子,板子足足有琴酒的腰那么宽,长度更是有1.5米。 琴酒看着这板子有些失神,这是要把自己打死吗?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板子落下,还可以听到有劲的划破风的响声。 “啪!”一声巨响。 桃红色的屁股瞬间留下两道很深的板痕,臀部一下就变的通红。 “嗯!”琴酒难耐的发出一声闷哼。 疼,太疼了。 “啪!”板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落下。 “啊啊啊”琴酒痛的手紧握成拳不断挣扎着,却被绳索束缚的,没有任何改变。 “啪!” “啪!” ................. 板子无情的落下,桃红色的屁股变成了深红色,屁股被打的充血,板子每一次的落下都会肿大几分。 “啊啊啊”琴酒屁股下意识的扭动着,却更像是迎着板子的挥动,每一下的板子都结结实实的落在屁股上。 不知过了多久,板子才停止。 琴酒已经无力的趴在椅子上,张开嘴呼吸着,汗水已经把他的长发打湿了,屁股肿的高出了三指宽。 “考虑的如何?”北原沧走进,弯下腰看着琴酒。 “呼,呼,呼,我可以做你的打手,我可以成为你的手下” “可是,我想要的不止这些啊”北原沧回答。 “什么?”琴酒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要你做我的情人,做我的奴隶,做我的性奴” 琴酒听到了他的话,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咬着牙齿恶狠狠的说道:“你,做,梦!” “杀了我吧,给我来个痛快”琴酒闭上眼睛。 北原沧一把挑起他的下巴“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让你这么轻易的死了,我岂不是很亏啊” “哼”回答他的是琴酒的冷哼。 北原沧又启动了另一个机关。 刑椅突然发生变化,琴酒下半身趴伏的椅子部分突然曲折,捆在琴酒双脚的绳索突然松开,然后椅子后半部分从中间分开,再从末端出现绳索分别又把琴酒的脚踝束缚住。 这样琴酒就变成了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腿分开的样子了。 令琴酒寒颤的板子被替换成了一个藤条。 琴酒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但是他没注意到的是藤条顶端是扁平状,似乎是有特殊的设计用意。 刑椅上又冒出两个机械臂,一左一右的把琴酒的屁股掰开。 “啊,这是做什么?”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琴酒的预期。 藤条啪的一声,精准的落在了琴酒分开的臀瓣中间的rouxue上。 “啊。”琴酒吃痛的惊呼一声。 “嗖,嗖,嗖”三记连击都精准的落在了琴酒身后的菊xue上。 菊xue慢慢的充血肿胀起来。 “嗖”藤条顶端的扁平完完全全的击打在了琴酒的xue上,那肿起来的菊xue被狠狠的击打,被拍了进去,随后十分有弹性的又肿张的恢复了,还比之前变的更肿了。 在藤条的拍打之下,菊xue彻底肿了起来,就像是一颗车厘子,又大又红。 “啊啊啊,不要再打了,我同意,我同意”最终,琴酒还是屈服于北原沧的威胁之中了。 他可不想菊xue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