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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后积水的地砖不好打扫,小桃捏着扫帚费劲地清理黏在砖石上褪色的海棠花瓣,听到踩在水中疾健的脚步声,不多时,意料之中的身影便出现在院中。 “将军。”小桃福身行礼。 “嗯。”他从外面匆匆回来,披着一身霜寒,凤目向院内轻扫一圈,刀锋一般的眉微蹙,“人呢?” “回将军,”小桃未敢起身,将头埋得更低,“今日天寒,夫人还在屋里睡着。” 话音未落,带风的衣角掠过眼前,小桃捏着扫帚喘了口气,府邸主人高大的身影已挑开簾栊消失在门里。 屋里帘子密密遮了起来,香几上一线炉烟渺渺燃升,他睡时喜焚乌沉,又在炉里添了些丁香白芷,香调温辛醇厚,可稍祛屋中湿寒。这人孕腹隆起后便不老实睡在床上,偏爱辗转在外间摆置用来休憩的贵妃小榻,支颐靠在垫了软垫的圆枕上,屈曲抬升的侧倚托住腰肢,能让他躺得舒服些。 窗外细雨方住,屋里却是奇香暖热,睡着的人单衣拢着件狐皮坎肩倚在榻上,腰腹往下盖着细绒薄毯。六个月的孕肚不比寻常妇人大,胸脯倒是早已丰软地涨起,玉峰耸立顶起薄软的衣料,被纹样繁复的盘扣轻轻束住。 他孕中最是懒怠,总要下人劝了又劝才到院中走动两步,嬴政坐到榻边,指尖捏住他酸胀的小腿轻轻按摩,韩非不适地动了动,软声到: “小桃…我不是说了,不必进来的吗……” 一声轻笑从鼻腔逸出,对方察觉不对睁开眼,却被他温热的手掌蒙住:“你倒是肯与她们亲近。” 发间系带被人抽出蒙在眼上,宽厚的手掌力道得宜地揉按他酸乏无力的双腿,抚过紧实的大腿和挺翘的臀峰,抚过曾经平坦紧绷的腹部,摸着薄软温热的皮rou下细瘦的肋骨。 嬴政隔着柔滑的缎面和缂丝外衣托住他柔软的rufang,指腹划过盘扣来回摩挲被压得紧贴在衣料上微微突起的rutou。 他被摸得软唇微张喘息起来,男人的鼻尖埋进他颈窝里,低声咬他的耳朵: “先生扣得这么紧,不嫌勒得慌么。” 小桃是跟着新夫人一同进府的,说是陪嫁,其实也是数月前才同几个婢女一同被领进营帐之中。 军营里本不需要奴仆服侍,却因中军将领得了一房新欢才开此先例。她年纪轻,原不是挑来的婢女中最稳重心细的,只因夫人看她生得漂亮,又聪明伶俐,在座上朝她虚虚一指,她才得以留下近身服侍。 高门大户买人回来本要先赐名字,若非当日夫人帐中正插着一枝碧桃,她便也要同跪在地上的其他四个侍女一样,改叫将军赐下的雅名。 夫人却说小桃很好,偏爱深红爱浅红。他坐在榻上支起下颌,脸上带点腼腆笑意,说话声音轻轻的。 营中军纪森严,帐外披甲执锐的将士每日来来往往,虽不靠近女眷营帐,一身肃杀之气仍是足以让没见过血光的良家女子胆寒。夫人有时披着外衣立在帐门口,墨黑长发掩着半侧倦容,将军不许他出去,他便只有在cao练时迎风立在帐外,颀长的身姿比寻常女子高出许多。 夫人不是女子,或者说,不尽然是女子,在贴身服侍的下人之间并非秘事。 夫人出身名门,平日里行止是挑不出错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只是能不多话就不多话,想说的意思好似都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说尽了似的。偶尔不知有了什么心事,久久站在窗前,窗间的天光鸟鸣里眉眼是掩不住的英气勃勃,好似鬓发也成了院子里生发枝条的树木,蜷曲生长着盘绕过头上精巧的珠饰,若这时去唤他回神,便像是好梦惊醒了一样,他也不怪人惊了他的梦,只是恬淡地笑一笑,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粉钗堆砌的屋子里去了。 他有些书墨里浸久了的好看,不像高门贵女,倒像闺中少女喜欢的斯文公子,将军唤他先生,可将军在时他才不像个先生,英气化作柔情顺着低垂的眉眼流淌,淌过墨河般铺展的发丝,淌进将军怀里,帷帐间的春色映着烛火和床榻的吱呀声微漾。 后来他有了身孕涨乳,头两个月里总爱束胸,束得整个人白惨惨的下不了地,将军以为他孕中不适,请了再好的大夫来也不见好转。 将军公务繁忙不常在府,白日里来总看着夫人在榻上小睡,有时替他穿衣篦头,有时等不到他醒来便起身走了。 撞上他裹胸那日将军发了火,院里从上到下都得了发落,夫人一言不发地被他堵在身体与书桌之间,赤着上身裸露一对微微鼓胀的可怜酥乳任人搓揉,红肿的rutou被人欺负得沁出稀薄热液,被热烫的口腔含住重重地舔舐吸弄。 他被舔得情潮迭涌,将军却掐着腰肢狠狠cao他的大腿根,泥泞湿处被人插进两指送入一串玛瑙——那是将军去宝阁寺求来开过光的佛宝,本是搁在床头给他固胎安神用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