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布料的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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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烟不是没接触过那些新潮的理论,比如恋爱的双方没必要用忠诚来互相捆绑,也不是不知道周围的富太太们,跟她们的丈夫都是各玩各的,心知肚明对方包养了多少个小三小四。 但对她来说还是很困难,她挣扎了好几天,黎思白也不勉强她,只是在又一次勃起不能后道歉。 两人在结婚半年后就去做过检查,结果发现都是不孕的体质,因此做起来更是肆无忌惮,不吃药也不戴套,只有rou与rou火热的摩擦——完全没有生育孩子的想法。 但后遗症就是她太过渴望了,自慰还是男人为她舔xue都没办法解决问题,哪怕用上按摩棒,也总觉得不如生龙活虎的roubang舒服。 想被做得哭泣求饶,想被紧紧拥抱着内射,想闻rou体摩擦后散发出的、湿漉漉又让人轻飘飘的费洛蒙。 最终,余烟还是点头同意了,黎思白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着他真的不在意,不需要为他难过。 可她还是难过,哽咽着转移话题,问他要怎么办。 “烟烟,人让我来选,好吗?” 黎思白是个男人,男人才懂男人,余烟也不想自己随便找个人解决,便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做。 结果,他选的人是…… 舒寞,他的助理。 余烟跟舒寞见过几面,都是在黎思白的办公室。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舒寞很高,却彬彬有礼,总叫她想起那种长相威猛又优雅的杜宾犬。但两人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该怎么……zuoai? “宝贝儿,你只要站在那里,我想跟你做了。” 黎思白捏了捏她泛红的脸蛋,悄声将计划告诉了她。 转眼就是一星期,余烟坐在沙发里,有些扭捏地扯扯裙摆,时不时又去摸并没有下滑的细肩带,坐立不安的模样让人怀疑有蚂蚁在沙发上爬。 门铃声终于响起,她连忙起身,裙摆也跟着扬起,只差一点儿就能将内裤给露出来。 但余烟故意等门铃又响了三下才打开门,而舒寞看着那双近乎全裸的白腿,忘了掩饰自己的发愣。 “夫人。”他连忙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捞在上司腰上的手也紧了紧,“黎总喝醉了。” “嗯,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快进来吧。” 余烟俯身将拖鞋放在他脚边,又自己去给黎思白拖鞋:“老公,脚抬起来一下。” 喝得醉醺醺的黎思白“嗯”了一声,倒还算听话,真让她把皮鞋给脱了下来,也让那本就丰满晃晃荡荡、几乎都要跳出领口的rufang给舒寞看了个清楚。 她像是穿着睡衣等了很久,没料到会有另一个男人回到家里来,现在也光顾着醉酒的丈夫而没发现胸口的走光。 柔软睡裙似乎没办法兜住白腻而丰软的乳团,中间的沟壑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左歪右挤,看起来能将半个手掌给淹没,睡得凌乱的发丝在颈间肩上蜿蜒,有几缕悄悄爬进了乳沟里,滑动着让舒寞咽了口口水。 “我们去卧室。” 余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丈夫身上,一边带路还一边小声抱怨着:“怎么今晚喝这么多啊?” 舒寞很高,甚至得稍微弓身才能让上司环着他肩膀的手不至于滑下去,他走得不快,半是因为压在身上的重量,半是前方的女主人:“今晚有个特别重要的客户,一直灌黎总喝酒,黎总吃了解酒药都有点顶不住。” 直筒的睡裙看起来毫无特色,只是呆板垂下,底下两条白嫩的腿交叉走动,屁股也一扭一扭的,竟让裙摆有了鲜活的曲线。也许是她一直在卧室里等待,所以一路上的灯都是昏黄的小夜灯,而卧室里很明亮。 白光直直从前方照来,穿透薄薄的布料,舒寞在那一瞬间隐隐绰绰地看到了纤细的腰线,可等她走进了卧室又什么都瞧不见了,一时间竟有些失落。 “唉,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拼成这样。” 余烟把有些凌乱堆叠着的被子拉开,清出一个空位:“把他放这儿吧——老公,难不难受,会不会想吐?” 黎思白像是用尽全力地摇了摇头,又低声嘟囔着:“想喝水。” “我去倒,舒助理你再看着他一下。” 余烟急匆匆出了房间,却在走廊放慢了脚步,可即使如此,她仍旧不能让心跳像跳累了的兔子似的乖乖慢下来。 她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人如此裸露身躯,舒寞那双透露出坚毅的眼让她不敢直视,尤其是明白对方在偷偷打量自己后,她的腿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就连rutou也毫不害羞地硬了起来,就算摩擦着绵绸也泛起一阵瘙痒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