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koujiao叫人起床失败,只好骑乘接受清晨第一泡浓精
书迷正在阅读:gb-向五条同学告白被拒后、【叶宴】臣服(训诫/民国)、十年之约--晚安、末世记事录、风露微醺、沉溺纵欢、会舔的男人最好命、【gb】竹马、【gb/伪骨科/姐弟】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天真公主和她的裁缝小姐
病来如山倒。马不停蹄的忙碌加上过多的思念,唐三在见到奥斯卡之后,病倒了。 唐三的人生宛如被按下了加速键,魂师大赛前的安逸荡然无存,他不得已在五年间以更加恐怖的速度成长。而在五年后,命运似乎还是不太喜欢这个外来者,非但没有赏识他的勤恳,反而给了他更沉重的打击:小舞献祭。他可爱的meimei在星斗大森林里将一切都留给了他,离开得相当决绝,若非是相思断肠红,他可能这辈子就只能做个丧偶的坤泽了。 ——对,小舞姐在死前在唐三的脖子上留下了相当沉重的标记,十万年魂兽的献祭带来的生命力爆炸,那一咬甚至比射入宫腔还要浓郁。 唐三是她的,就算她要离开了,唐三也是她的。 可这柔骨兔终究是没能预料到人类的情潮来得有多凶猛,更何况是两世单身的唐三呢,他根本无法招架住那可怖的、前所未有的情动。 所以唐三此刻正在被那去如抽丝的悸动折磨。 “哈啊……”唐三一边喘气,一边用身体磨蹭床单。 经过武魂二次觉醒后,唐三由原先的生铁变为一块璞玉,明明继承了蓝银皇,眼眸却像是蒙着雾气的湖泊,似乎里面会有仙女嬉闹。如今被情潮席卷的他,便更像是在湖边诱惑过路书生的狐狸,尽管并非他愿。 那一身蓝色劲装早早被奥斯卡脱了,唐三单穿一件薄薄的里衣躲在被窝里啜泣。眼泪这时候似乎根本止不住,他原先精密的大脑这时候像是浆糊了一样,根本无法做到最基本的思考。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乾元是小舞,而小舞并不在场。 委屈的情绪反而被放大了千百倍。那里衣是奥斯卡给他的,上面似乎还带着一点极北之地的寒意,他不喜欢,他想要星斗大森林里那茂密的、浓重的、厚实的味道,那种只消一抹就知道无法逃脱的命定味道。唐三难得生气,竟是对着一件衣服。他怨这衣服上没半点自己乾元的味道,还气自己发情还穿着这件衣服。 ——坏!唐三坏! 他一番自我纠偏,就突然睁开眼坐起身想把这该死的衣服脱了丢了。结果一起身,他的呻吟就从口腔里随着委屈漏了出来,原先能做出高精暗器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竟连一颗扣子都解不开了。唐三这下更气了。 他一咬牙,就把这里衣给撕裂了,随手一甩,也不去管会落到哪。紧接着,他腿一蹬,裤子也从床褥间滑落了。然后……然后唐三无师自通地将床褥夹紧了,头埋进枕头里,一只手扶住yinjing,一只手保住成柱状的床褥,让阴xue被面料撑开,他就这么开始了自慰。 尽管史莱克学院经过五年前一役名震四方得了不少钱,这床褥已经比他们当初的好了不知道多少,但唐三终归是个未开苞的坤泽,再柔顺的面料对上青涩的阴xue都算是一种折磨。粗糙的面料配合上他不得章法的扭动,只能让宫腔叫嚣的声音更大、更重,水倒是一股股地往外冒,心里的烦闷却半点没减。 “呜……小舞,小舞……”他只得靠喊自己乾元的名字来减缓一点自己的失态。 空虚感逐渐侵蚀他本就力不从心的精神力,他根本压制不住内心的sao动,而他是这世上唯一的蓝银皇——所有的蓝银草都想要服侍他,让他感受到最棒的欢愉。 他是它们的皇,它们向他臣服。 放做平常,唐三不会等到蓝银草都插进xue口了才发现。但说实话,这般脆弱的唐三,再平常也根本见不到。 那接近粗鲁的自慰非但没能让唐三尝到甜头,反而让他更加郁闷了。当蓝银草悉悉索索地靠近他xue口时,他也并未上心,只觉得是蓝银草见他难受来抚慰他的。等到那草尖探入xue内可就不一样了,唐三猛地一惊,这时候想唤出武魂压制也晚了。那嫩草倒是坏心眼,扁平一片见无物阻碍就一鼓作气往里冲,一下子就碰到了最敏感脆弱又最饥渴难耐的宫口了。 那片草叶感受到了相当蓬勃的生命力,然后它轻轻地一扫。 娇嫩的宫腔口受不住任何的刺激,更何况是一直得不到释放的唐三呢,他猛地拱起腰、张大了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呜咽着啊了两声,眼球都翻白了。同时,大量的水液从腔内喷出,直直喷洒在那根长驱直入的蓝银草上了。 “唔嗯……”这次释放并不够畅快,虽然让唐三得了半分的清醒,但更多的空虚感犹如山崩海啸向他袭来。zigong得了第一次好就变本加厉,先前还只是想要乾元的气息,现在本能冲昏理智,想要更多更实际的东西——譬如jingye。 那草叶也刹时间明白自己帝皇的意思,更多的蓝银草朝唐三的女xue赶来。它们先是将唐三从那床已经被染湿一片的被褥中拯救出来,紧接着草叶如同母亲一般拍抚着唐三已然狼狈的脸颊,然后在这般的温柔里,蓝银草在体外汇成一根草木柱,就在唐三失神的片刻里直直捅入已经充血的yindao内。 “啊啊!!”唐三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也许是男性身体的缘故,他阴xue内的神经分布反而极密,那根草木制成的yinjing刚进入就引得他连连尖叫。更别说一插到底了的行为是如何刺激神经的了。 唐三只觉得自己此刻变得格外弱小,他对于这样的情况只觉得陌生极了,体内的假yinjing带给他的欢愉是前所未有的,但这都无法拯救他当下内心不断下沉的失落感。 他想要,他想要他的meimei、他的乾元、他的小舞。 那一泉湖泊的水源地似乎涨了大潮,雾气凝成水涓涓地流。 但唐三并不想反抗了,他累极了,更何况压抑过久的身体已经在这场欢爱式的自慰里得到了甜头。 快感从yindao被点燃,传导到宫腔变为绵延不绝的震颤,唐三被这般浩瀚的感触所击溃。他甚至将食指放入齿间细细研磨,关节不时抵到上颚让唾液回呛到喉间,咳嗽和更多的水液让他的神志变得更加不清醒。 唐三将床单抓得更紧,那些蓝银草为了取悦他已然遍布他的身体。rutou被还未长大的草叶细细地戳弄着,孔隙被不留余力地挑逗,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无害的蓝银草,还是可能令人胆寒的雷电。甚至有草叶钻入他的肚脐里用躯干摩擦期间盘曲的rou缝,那里实在是太过于娇嫩了,或是快感或是瘙痒,唐三只觉得神经上落下一片羽毛,随即便被狠狠欺辱了。 xue内的蓝银草最为卖力,感受到帝皇源源不断的水液便更加殷勤,竟撺得更紧,不像是床笫欢爱,倒像是战场上的破门柱。而目标是唐三的宫腔口——原先那点快感此时倒像是隔靴搔痒了,在不断的抽插下腔口甚至肿大了不少,直到那些蓝银草争先恐后地撞上早就急不可耐的小洞。 刹时间宫腔的空虚感到达顶峰,唐三只觉得腹内酸涩又肿胀,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又像是想要包容一切。矛盾让他的神经既疲惫又兴奋,唯一尚且清晰的便是自己对乾元的渴望变得更加沉重。 “哈……”唐三只得抓紧了床单,下意识将腿分得更开,催眠自己现在体内的是自己的乾元,她爱着他,他们在zuoai,他们没有分离。 体内的蓝银草感受到帝皇的意图便更加用力地冲撞,仿佛是想将每一寸rou隙都熨平了,但高速的抽插反而是惹得火花连连,让唐三不由得发出更尖利的呻吟。 腔口被一遍遍的敲打的酸麻感让唐三觉得自己是一块生铁,或者是一块被小舞啃食的胡萝卜,蓝银草的味道蓬勃如森林,他不自觉间居然有些醉了。 高潮在即。唐三的神经和zigong都叫嚣着乾元更多的占有,他需要自己的乾元,需要她的味道、她的撕咬、她的标记,越多越好。 当阴蒂颤动最后一下时,唐三终于迎来一场盛大的释放,却没能感受到体内任何的体液溢出,除了自己宫腔内靡靡不绝的xue水。 于是唐三溃不成军,他将手挡在眼前,嘴里喃喃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忍不住地用极为可怜的声音喊道:“小舞——你在哪,我需要你……” 脖颈后的腺体肿大,那是他感知自己乾元的最后方法,因为标记让他们永不分离、生死相依,也让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唐三的崩溃并没有持续很久,相反的,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两次高潮之后他的高热已经消退了不少,头脑的昏沉也缓解了很多,他应该要去洗个澡将不合理的思绪统统丢给今晚硕大的月亮。 但他望着窗外的月亮却罕见地迟疑了,喉结滚动,床上的蓝银草随着摆动。 等他回过神来时,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位用蓝银草织成的小舞了:麻花辫、小短裙,那些草叶甚至在尽力模仿小舞的神态。 唐三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他真的很想、很想自己的乾元,所以做一点不好的事情也、没关系的吧?反正今晚的事情只有他知道。 他难得做这些几乎下流的事情。眼前的“小舞”坐在椅子上,伸出手仿佛是在邀请他来到跟前。唐三自然是不敢怠慢,忙不迭地不管还在发软的腿就往“小舞”怀里钻,同时将自己还在发sao的xue往“小舞”胯下蹭。 然后唐三将自己的臀部抬高,缓缓将“小舞”的yinjing也一点点地乖乖吃下。这下他熟能生巧,阴xue也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讨好起体内的yinjing来。 “小舞……小舞……”他一遍遍重复着自己乾元的名字。但面前的草人终究是假的、不存在的,根本不会回应他苦苦的哀求。 于是委屈像是被海水泡发胀大了千百倍。唐三撇着嘴,今夜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他捧起“小舞”的头把胸膛往她嘴里送。在颠簸起伏间,他依靠摩擦感受快乐。 “小舞,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他真的可怜极了。那双蓝得晶莹的眸子此时已经流光溢彩,情动让他看起来像一颗极为上乘的宝石。唐三听不见回复便更为伤心,他牵着草人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一遍遍画圈,用更加可怜的语气继续撒娇: “小舞,哥哥是不是很好cao?” “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在这里,你射到这里来。” “把这里射满了,我保证一滴都不会漏出去的。” “好不好?小舞,答应哥哥好不好?” “嗯……就算有了孩子,哥哥也最喜欢小舞。” “到时候哥哥的奶也是小舞的,只要小舞亲亲哥哥。” “小舞,小舞。”他委屈到了极点,zigong里的水液也随着他的情绪不断外涌,多到xue里的蓝银草都来不及吸收,甚至在身下形成了不小的水坑。 “小舞,哥哥会带你回来的。到时候哥哥给小舞生孩子,生好多孩子。这样小舞就不会离开哥哥了,对不对?” “小舞,哥哥好想你。”在高潮前夕,唐三对着小舞再一次告白,他感觉那草人似乎真的动了动,因为他的嘴唇好像真的被衔住了,那霸道的劲跟他的meimei一模一样。 而耳边也传来meimei那宛如银铃的笑声,笑弯了眉眼说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