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男O]植物系铃兰alpha长毛纯白小胖猫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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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临近午休时间,咖啡店里静默无声,只有稀稀落落几位客人。营业员少年坐在前台无所事事的扒拉头顶垂下来的风铃尾羽,瞳仁随着羽毛晃动而变换。 没一会儿便耐心告罄,悠悠打了个哈欠,眼皮沉重的时不时点头。 轻缓的脚步声逐渐走近,少年惊醒,耳朵动了动,立马站起来元气满满的招呼:“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 雨水的气息混着淡雅花香先一步进了店里,身着玉簪色旗袍的女子怀里抱了两本书,右手拿着一把滴着水的油纸伞,温声询问:“我的伞湿了,可以放在哪里?” 少年人嗓音充满活力:“交给我好啦。” 说着接过伞挂在了墙边,下边有条木槽,槽内摆了几小盆长着小麦芽的盆栽,伞尖儿滴下来的水刚好可以落进槽里。 玉缈整理了一下稍凌乱的头发,捏着书道谢。 少年递过来一张单价表,笑着再次问:“要来一杯咖啡吗?” 玉缈看了看各种不认识的名字,犹豫问:“有没有不苦的呢?也不用太甜。”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那来一杯摩卡咖啡怎么样呢?再加一些奶?” 玉缈点头:“可以。” “好喔,那您坐下稍等,我很快给您送到。” 玉缈踩在门垫上轻轻跺脚:“我的鞋子还是湿的,等一下再坐吧。” “您随意。” 少年低头做他自己的事情,焦糖色的围裙上印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头,小猫头的领结上是写着他名字的工牌:祁缘。 纤细的手腕上带着omega抑制手环,银质的手环上缀着嫩绿的叶子和洁白的铃兰花,玉缈多看了几眼,自觉不太礼貌,又收回目光。 祁缘似有所感,以为客人无聊,于是搭话道:“您也是来参加这次L大的艺术展的吗?” 一股牛奶味信息素随着少年的话语浮动而来,玉缈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店里别的客人,有托腮听雨的,戴着耳机键盘声急促的,有看着智脑屏幕傻笑的……无人察觉这气味。只道是自己多心,不在状态地回话:“嗯……” 祁缘听出客人的敷衍之意,忙碌中抬头看了玉缈一眼,安抚道:“客人用过午饭了吗?我烤了一些饼干,可能卖相不太好,但是自觉味道还不错呢,配摩卡咖啡吃最香啦。客人不嫌弃的话,可以帮忙品尝一下吗?” 玉缈一早来L大找好友,被拉着四处参观了半晌,现下确实有些饿。摸了摸肚子,刚要答话,抬头视线对上少年白皙的脖颈,他似是颈部不适,一只手抚上脖子轻轻按着。颈上指甲盖大小的粉嫩部位,正是omega的腺体。那股信息素又漫延过来,玉缈怔了怔,仓皇垂眼。 “谢谢你,我确实有点饿。” 祁缘停下动作,冲她粲然一笑,语气轻快:“不用客气~您的单准备好了,请问想坐在哪里享用呢?” 玉缈随便指了个位置,先行坐下了。祁缘端着雕花的梨木盘过来,盘子里是一杯有小猫咪形状拉花的咖啡和一小盘小鱼形状的饼干,醇厚的香气让玉缈的肚子响了一声。 “请享用吧,有需要可以叫我。” 祁缘放下盘子,回到前台继续打盹儿。 玉缈拿起咖啡,碟子上掉下来一张纸条。她一边喝一边将纸条拈起来看,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末尾还画了一只猫爪印。 玉缈看向前台打哈欠的少年,少年敏锐的觉察到她的视线,回望过来,冲她笑出了小虎牙。 什么时代了还留号码,明明光脑一扫就可以加上好友,视频通话甚至可以全息投影。 牛奶味信息素缠过来,玉缈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明明那个少年带着抑制手环,她还总是出现闻到了信息素的幻觉。看来是易感期要来了。 玉缈红着脸翻开书,把纸条夹在了书页间。 2.轻柔的哭泣声搅乱玉缈的思绪,她随着欲念去追寻那一节带着花环抑制器的白皙手臂的主人,少年圆圆的猫眼泪水充盈,信息素无可避免的铺满房间。她低下头,狠狠咬上对方脖颈…… 玉缈第三次梦中惊醒,自觉呼吸guntang,屋子里满是铃兰花的香味。没急着去打抑制剂,她脱下已经脏了的睡衣,换上长至脚踝的纱裙。借着月光打开壁橱,拿出几瓶白葡萄酒,悠悠啜饮。 酒香浓郁而甘甜,玉缈头顶冒出一枝铃兰,一时意乱,忍痛折了下来,拿在手里细细嗅着。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带着铃兰手花环的皓腕,那手纤长白皙,皮下的蓝色筋脉清晰可见,搅动咖啡液时骨节分明透着淡淡粉色。 玉缈又饮下一杯,透明的酒液溢出来,自嘴角淌至胸口,浸湿白色纱裙。 好热……一只手翻开了书页…… 意识模糊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哪位?” 嗓音还透着nongnong的困意,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玉缈回过神来,原来她竟拨出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她躺在藤花倚上,轻声唤:“祁缘。” 智脑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才问:“是你?” “嗯。” 那边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玉缈猜测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我还以为你不会联系我呢。” 玉缈不知如何作答,又饮下一杯,吞咽声在宁静夜间清晰的传到了另一边。 “你在喝酒?” “嗯。” “干嘛一直‘嗯’?” “……” “你喝醉了?” 玉缈手指缠着裙边卷啊卷:“嗯。” “喔,你喝醉了,给我发起通讯,你是突然想起来我的吗?” 玉缈捏紧裙角:“……” “又不答。那就不是突然想起我,你为什么醉酒?” “……” “是想我才醉酒,对吗?这个时间点,你梦到我了?” 玉缈心慌意乱:“你到底想做什么?” 祁缘笑起来:“你夜里做了关于我的梦,喝酒到凌晨,联系只见过一面的omega,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 “……是” 祁缘尾音扬起来:“那你是想做什么?” 玉缈被引诱:“想……你来找我。” 祁缘的笑声传过来,像一把小钩子,勾住玉缈,扰得她没拿稳酒瓶,酒液翻倒下来,湿了一身。也浇得她神智回笼几分:“你还是不要来了,我易感期到了。” 祁缘:“真是可惜,我都穿好了衣服,戴了你最喜欢的领结,你确定真的不要我来了?” 玉缈本就强稳理智,听见他说“真的不要”就开始摇头,直接忽略了重点:“你来吧。” 玉缈立马报出了家里地址和房间密码,最后还不忘嘱咐:“篱笆上的黑斑叫鸮讨厌不礼貌的来访者,它是个固执己见的家伙,坚持要为来访者带路,你不可以忽略它自己来找我。但是,但是你可以直接进来我的房间,我允准你不用敲门。” 话音未落,玉缈便听见了鸮鸣,祁缘的声音透着笑意:“那真是多谢提醒了。” 3.玉缈随着密码输入的提示音回过头,一只胖乎乎的小白猫带着黑色蝴蝶领结从门缝挤进来。它长长的毛发炸了起来,脑袋上还插着一根黑色羽毛。 玉缈从花藤椅上坐起来,精准接住跳过来的猫咪。撸了一把蓬松的尾巴,嘿嘿笑着说出了无数铲屎官的心声:“你真胖,你是我的梦中情猫。” 猫咪挺了挺小胸膛,发现不明显,于是把脑袋也仰了起来,一脸骄傲。 玉缈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把猫咪的毛毛弄的更乱了:“你怎么回事呀,球球……” 她拿掉小猫头上的黑羽,拂了拂它粉嫩的小鼻子:“我真没想到,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阿嚏——” 小猫咪打了个喷嚏,气急败坏的在玉缈怀里化出人形,正是咖啡店的营业员祁缘。 “可恶的林鸮,我迟早吃了它!” 玉缈对球球和林鸮的猫鸟世仇不感兴趣,只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领结,低声问他:“你知道一个omega在夜晚到一个alpha、尤其是一个易感期的alpha家里,会发生什么吗?” 白色的纱裙被酒液浸的半透明,隐隐约约透露出rou粉色,祁缘趴在玉缈怀里,仰头看她的嘴巴,两只手半蜷起来,无意识地按动着:“你会对我做些什么吗?” “我的意思是,我就是报着‘会发生点什么’的心思来的。” 4.玉缈勾着祁缘的领结与他接吻,祁缘的牛奶味信息素缠绕过来,原来那天她闻到的不是幻觉。 祁缘的信息素对她影响巨大,不仅加速了她的易感期,甚至能直接诱发她的欲念,两人匹配度绝对是百分之九十八往上。 玉缈感觉腿上湿了一片,她将祁缘的双腿分开,果然…… 轻易的伸了两指进去搅动,祁缘毫不避讳地娇哼。羞得玉缈忍不住去捂他的嘴巴:“你别……太大声林鸮会听见。” 祁缘眨了眨眼,有那么一瞬间他圆圆的瞳仁变成了一条竖线。玉缈猛地缩回手,脸色羞红:“别舔。” 祁缘给了玉缈一个挑衅的眼神,启唇叫:“啊……喔……嗯……呜……” 这猫不能要了,玉缈崩溃,抽出手指扶着逆猫的腰往下摁,自己却挺腰送了上去。 “呜……” 这下祁缘真的要哭了:“太深了……出去!你!出去……” “叫吧叫吧,让林鸮听听,你是怎么叫的,小烧猫。” “呜呜……” 祁缘的内殖道烫得惊人,可能是原型是猫咪的原因,温度要比常人更高,紧窒地裹着玉缈。 祁缘舒服的又开始哼哼唧唧,玉缈也快活的发颤,在祁缘将要发泄时,她却坏心眼地撤了出来:“不要哭了,我这不就出去了。” 小笨猫祁缘咬着手指:“呜哇——” “那你要怎么样嘛,你要叫我就让你叫,你要我出去,我就出去,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祁缘很伤心,哭成了一颗流泪猫猫头。 玉缈亲亲他的眼皮:“好嘛好嘛,那你自己来。” 祁缘哆哆嗦嗦的扶着玉缈往下坐,叹着气乖乖吃到根部。双手撑着玉缈的小腹动起腰,玩得不亦乐乎,耳朵和尾巴相继弹出来,白嫩的脚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猫掌。 长长的大尾巴缠着玉缈的大腿亲密的蹭蹭,玉缈撸了一把祁缘的尾巴,立马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软rou狠狠一紧,夹的她头皮发麻,祁缘哭喘着,大量体液射到两人交合处。 玉缈小腹紧绷,她推开祁缘,微凉的液体迅速溅至祁缘腿间,铃兰花香气浓郁炸开。 祁缘哭唧唧:“我的……生殖腔,打开了,你知道的吧?” “嗯。” “那你干嘛还要……在外面?”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永久标记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我们可以慢慢来……唔。” 祁缘又撑着玉缈坐了下来:“我才不管!你,现在就进来,你不来我就,我就自己来!” 玉缈身上破出枝蔓,数根嫩枝无措地漂浮在半空中。 祁缘这下几乎坐到了底,玉缈感觉到自己进了另一个更为狭窄的空间,将入未入,枝蔓不受控制的攀附上祁缘,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等的够久了。” 玉缈定定看着祁缘,捏着他的尾巴根儿翻了个身,两人位置调换。 玉缈犬齿刺破祁缘的腺体,整个身体沉下去。 5.树后冒出来一颗白色小猫头,炸着毛儿仔细观察一圈后放松下来,在一株盛开的铃兰旁舔舐伤口。铃兰花的香气芬芳馥郁,它感觉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半立起身来轻嗅这小小的,灯笼似的花朵。 它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瘦瘦小小的,扒着垃圾桶倒垃圾吃时被流浪狗驱赶,跑路途中被一只鹰鸟啄伤。 它闷头四处逃窜,跑进了这郊区。它歇息了一会儿,扒着绕满青藤的篱笆,想要去里面看看能不能找着吃的,它真的太饿了。 但它这么一动,篱笆上虎视眈眈的黑斑叫鸮立马扑过来。 “喵——” 它凄厉地叫出声,但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它偷偷睁开眼,那只林鸮脑壳顶着冒热气的新鲜大包站在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肩上跨起个批脸。 女子伸出手捏着它的后脖颈将它带进家里。 两个月后,吃得圆滚滚的小流浪猫喜提新名: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