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蚀(弱水的新用法,反复破处)
下一个月初,公冶忌无终于回了衡阳宗。 衢玄子知道了他干的荒唐事,把他喊过去臭骂了一顿。可他嗤之以鼻,说既然如此师父换人就是,只是何不先去问问沧九旻是否同意。 这番态度令衢玄子无所适从,他的大弟子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桀骜乖张的? 眼见对方毫无悔过之心,他也放弃了说教,失望地令他下去自行领罚。可此时廿白羽忽然赶到,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公冶寂无,说主上请他过去。 公冶寂无冷笑着昂首,眼底尽是不知对何人的嘲讽。 他就知道沧九旻舍不得萧凛这张脸,为了被喜欢的人cao什么都能忍下来。哪怕弃他如敝履,也会眼巴巴地主动贴上来。 轻车熟路地踏幽径而上,来到沧溟院内推门进屋。只见里面一尘不染,新燃的熏香在墙角氤氲着迤逦薄烟。 沧九旻身着单薄里衣端坐于床侧,外披一件云青纱衣。乌发明眸,肤滚细雪。望之如千顷碧水映涔云,干净出尘得不像话。 纵使外表打理得再漂亮,也改不了肮脏yin乱的内在。 公冶忌无淡漠地扫了眼榻上的崭新枕被,问他究竟有何事。 “寂无……” 沧九旻起身想去够他的手,却被对方轻巧避开。他有些失落地后退一步,轻声解释自己上次不是故意的。言语间的意思,竟还想让他继续负责处理己身魔气。 刚听完并蒂莲之事,公冶寂无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这与我何干,不管你有多少理由,食言了就是食言了。” “本来就千人骑万人轮了,不让我看到那些痕迹还能勉强无视过去。可你却把最不堪的场面全捅到了我面前,现在一看见你就犯恶心,你让我怎么屈尊上你?” 这番言辞着实尖酸刻薄,难以想象是出自曾经的友人之口。 沧九旻被侮辱到抬不起头,只能磕磕绊绊地辩解床榻已经全换了新的,整个人快低下到了尘埃里。 可这无疑助长了对方的气焰,公冶寂无哂笑着上前拽住他衣领,不留情面地撕开了这层虚伪的矫饰。 “房间可以焚香清扫,枕被可以丢了换新的,但你这脏贱的身体洗得干净吗?” 雪衣青纱应声崩断,破碎的衣料轻飘飘地垂挂在臂弯。沧九旻轻颤着捂住前胸,依然顶了张苍白如纸的脸,小声驳斥于对方。 “……洗得干净。” “你说什么?” 公冶寂无刚想出言讥讽,就被沧九旻握着手探入衣摆,去摸隐于腿心的yinxue。好像在请他亲自检阅一番,以佐证自己的清白。 他在最初的惊诧过后很快稳住了心神,冷哼着捅入手指翻查里面含了多少浊精。谁料刚进去就遇到了一层屏障,竟是早在降魔峰被毁去的处子膜。 “怎么回事?” 这回连公冶寂无都傻眼了,指尖沿着那层瓣膜反复打转,满脸的不可置信。 沧九旻被揉得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探入其间的手腕。又在理性驱使下重新打开,站直了乖乖给对方摸。 “我让廿白羽回夷月族取来弱水,将全身上下都清洗过了,里……里面也是。现在我身上都是干净的,没有被人玩过。” “寂无,能不能别嫌我脏了?” 他小心打量着师兄的反应,神情卑微而惶恐,像条害怕被抛弃的幼犬。 公冶寂无喉间一涩,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分外光洁,肌肤比女子还要白皙细嫩。照理来说赤霄宗只会把他往死里折腾,怎么会任其毫发无伤,连乳尖都泛着未经人事的樱粉。 而指尖这层重新出现的薄膜,更是他已恢复纯洁的铁证。 看过黎苏苏记忆中般若浮生的故事,他自然知道弱水能蚀人肌骨。再借由神髓的治愈之能,便可令人重获新生。可没想到沧九旻竟能做到这种地步,他都不怕疼的吗? 回忆起他两个月前低泣着向自己哭诉yin纹会放大痛觉时的样子,公冶寂无哑口无言。唯有全身血液在无声滚沸,循着远古本能磅礴下涌。 心上之人忍下痛楚,如幼蚌剖珠般将最美好的东西沾着血献予自己,试问天底下有谁见此能不动容? 他忍住身下硬到发疼的欲望,咬着牙问:“你就这么想让我上你吗?” 沧九旻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脚下一软向前倾去。这回公冶寂无没有躲开,任他伏在自己胸前难耐地轻喘着。 “除了师父和苏苏之外,这世上我最不希望被你讨厌。” “是不想被我讨厌,还是不想被萧凛讨厌?”这件事都没解释清楚,还敢把他排在另外两个人之后,他眉峰微蹙心火瞬间又燃了起来。 “不想被你……”沧九旻毫不迟疑地答道,“先前对你有所隐瞒,是我错了。我也承认确实是因为萧凛才接近你——唔!痛……” “可是!可我希望你相信,我并没有把你当成他,更不是为了他才挽留你的!无论前因为何,来到仙门后与我相处的一直是你。在逍遥宗的这段岁月,难道还不够我们积累出有别于前尘往事的情分吗?” 这话听着倒是顺耳,公冶寂无似乎有受到安抚,沉默良久后略带别扭地跟他确认:“也就是说你想让我上你与萧凛无关,只是单纯出于对我的感情?” 感情? 沧九旻犹豫着嗯声点头,并没有往别的方向多想。 歉疚,应该也算感情吧…… 他也是昨天才从赤霄宗那里得知,藏林等人并不是第一批袭击他们的人。早在首月他们离开的路上,就被公冶寂无追上暴打了一顿。 他还抢走了他们身上所有照影珠,抹去其中有关沧九旻的片段后才离开。只是他当时并不知晓rou莲的作用,就没去管它。 由于双方实力差距过大,赤霄弟子压根没在公冶寂无身上留下一点伤,空口白牙无法指证行凶者。便只能吃下这次暗亏,回头再想应对之法。 也正是因为这一遭,他们才想起来往随身物品上施加追踪法术。本以为能守株待兔,谁料公冶寂无没来,却钓上了藏林他们。 沧九旻知道寂无的修为一直没恢复,要从那么多赤霄弟子手下毫发无伤地回来,一定用了什么特殊功法强行催动真气。但其反噬也必然很严重,消失的这一个月,怕是找地方养伤去了。刚才刻意避开他尝试探脉的手,估计也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内伤。 他欠人修为在前,违诺失约在后,实在没办法无愧于心。 若寂无当真如此介怀床伴的脏洁,那么他也愿意忍着蚀骨之痛拂去己身污秽,让他得以放心享用这具身体。 只要对方能给他补偿的机会,别留自己终生在不安中焦灼。 “若你仍心存怀疑,可以继续蒙住我的眼睛或者用后背位,我绝不再排斥。只是,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反正他已习惯了这份痛苦,不会再如开始那般难受到发疯。就当成是在被其他陌生修士上,也没什么不能熬过去的。 “即使我变成与他完全相反的暴虐性子,甚至会像上次一样狠心折磨你?”公冶寂无幽幽反问。 “……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 小仙鹤垂下羽睫,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公冶寂无盯着他审视了很久,才俯身搂上其后脊,灼热的呼吸瞬间近在咫尺。 “为什么能容忍到这种地步,我要个确切的理由。” 只要他说出来,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那些放不下的纠结也好,筹谋旷月的计划也罢,就都散了吧。 可对方却略显迷茫,似乎根本没理解他想要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闪躲着移开了目光。 “到底欠了你一段因果……” 也不知是在指前世纠葛,还是今生歉疚。或许二者都有吧,却都是出于被动的补偿心理,而非割舍不下的爱。 谁让公冶寂无从未将心思向沧九旻言明,又总对他摆出不屑一顾的态势。以至于沧九旻始终认为对方只是不喜被他当成恶心妄念的载体,才会拼命撇清与萧凛的关系,却没察觉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恨意所扎根的腐烂爱土。 在情感被一次次打压之后,他早已不敢奢求什么。所以刻意避而不谈,以免再触动对方哪根敏感的神经。 公冶忌无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气极反笑。 先言轮回转世,后谈因果报应。这个人找尽所有理由,就是不愿说一句喜欢他,喜欢公冶寂无此人本身。 谁稀罕他的补偿!他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个人却怎么都不肯给。 “沧九旻,你从来都知道该如何惹我生气。” 他冷笑着掐住对方的下颌,眉宇间竟真有股想要置其于死地的怨恨。又在对方难以呼吸的挣扎中克制住了杀意,挥袖将人往床上甩去。 玉青云纱在枕被上铺陈开来,像极了曦光下悠悠荡漾的碧池水波,只是很快便被压顶阴云所笼罩。沧九旻刚喘过一口气,下一刻又被攥着头发从床上拽起。 “不会说话就不必说了,你这张嘴还是给人舔的时候比较讨喜。” 轻微的呜咽,再度隐没于水声之下。 龙蛇昂首走花径,扬起芳菲三寸红。这一次的处子身依旧被夺得粗暴,动作间感受不到半点怜惜。 公冶忌无口头上说着不过如此,就算伪造出这层膜,内里还是sao得要命。不过好歹比上回的松垮模样好了不少,不至于令人根本提不起兴趣。 身体却因能彻底占有对方而兴奋得发抖,食髓知味地品尝过新生处子xue的每一个角落,誓要将所有rou褶都仔细揉开才算完。 他凝视着身下之人咬唇忍耐的模样,近两个月的谋划在脑中飞速闪过。 自从得知自己与萧凛的关系之后,他的心上就始终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哪怕威逼利诱沧九旻给自己当了炉鼎,也依旧不见澄明。 一想到沧九旻对自己的包容,或许只是源自他身为仿造品的身份,他就止不住更加扭曲。故而用尽残酷手段折磨他,好让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永远无法与萧凛重叠。 可他又害怕这样会把沧九旻远推越远,从此视自己为陌路。思来想去,只能设计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愧疚到可以无底线地容忍他一切恶劣行径。 训鹤需要技巧,这不仅仅是鞭子与糖水的简单交替,适当的示弱和卖惨更为关键。 故意在他面前咳血也好,闭关一个月忍着不碰他也罢,都是为了营造出自己为沧九旻牺牲巨大的假象。 男人的欲望总是相通的。他不满足于客栈般人来人往的清心室,想在更私密的卧房中侵犯沧九旻,那么其他人一定也会有相同的想法。 所以他顺口胡诌了洁疾,抢先霸占走这处的使用权。若当真一直由他独占,他自然不亏。如若让他人分了一杯羹,他更是能顺杆上爬,占据道德制高点向沧九旻索要补偿。 他本就没指望沧九旻能对付得了赤霄宗,也心知肚明他绝不可能自愿放那些人进屋。可他就是要装成误会的样子,好顺理成章地说些气话贬低沧九旻的尊严,还能让他根本怪不到自己身上。 唯一担忧的就是没把控好尺度,或许会让对方就此疏远于他。所以才必须去教训一顿赤霄宗弟子,并明目张胆地表露出身份,好借他们之口让沧九旻知道自己的付出。 他确实成功了。 如今他可以肆意向对方宣泄自己的压力,而沧九旻也不会因他的残暴而恐惧厌恶他,只会当作偿债,倾其所有予以弥补。 他也知道这么做卑鄙无耻,可他的心魔皆源自与萧凛之间断不开的联系,归根结底还是沧九旻过往罪业的苦果。 是他剖出一斛心头血,从中诞生了自己这样的怪物。继承自澹台烬的疯癫血脉令他执着我相,不肯放下,不肯参破。 都说父精母血,那么作为子嗣的自己向生身父母撒泼耍赖,讨要他无理由无底线的偏宠与奉献,也是理所应当的。 既然他们成了这世间唯一血脉相连的存在,那就合该陪他一起下地狱! 新生的乳蒂娇粉如新萌花芽,却依旧被捏在布满剑茧的手指间毫无怜悯地揉掐。不出片刻便艳红肿胀,肥嘟嘟的惹人逗弄。 虽然大部分事都在计划中,不过这弱水焕体倒是意外之喜。他原本只是想让沧九旻自惭形秽,往后使尽浑身解数卑微讨好他罢了。 可既然开了这个头,他就没理由再去忍受一具被他人玷污过的身子。 给纯洁的胞宫打上自己烙印的那一霎,他俯身拭去对方眼角泪水,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 “以后也要像这样洗干净了再来见我,我不想cao别人玩过的脏xue。” 彻底落入囚笼的小仙鹤抽泣着点点头,包容了他的一切任性。 之后所有的流程就逐渐稳固了下来,替魔胎洗涤魔气成了各宗门日常修行的一环。特别是在确认了这一过程对修为有益之后,报名参与的人数更是猛涨。 沧九旻的身份、容貌,以及那敏感yin乱的身躯和床上的种种媚态,在私下逐渐艳名远播,惹人遐想。 一个好用的炉鼎,以及免费的婊子。 各个宗门内,每月涤魔的名额都快被抢疯了,为此内部都少不了大打出手。人选也在接连数月的频繁更迭之后,最终由各宗门顶尖的青年才俊牢牢霸占着,偶尔分出一点给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新人。 这背后也少不了沧九旻的推波助澜。 从各大宗门将名额作为奖励给予门内优秀弟子开始,大家都开始了一波狂卷。受到最大冲击的就是他自己,因为与他性交的次数越多,能增长的灵力就越盛。 那段时间宛如噩梦,他几乎天天被困于床榻,接受没日没夜的掠夺。越是不把他当人看的修士,越能从他身上攫取更多。在获得了远超同期之人的进步后,便更有资格进入下个月的名单,形成打不破的死循环。 为了避免被cao死在床上,沧九旻找红鸾宫的人要来了双修功法。比起单方面的采补,受他意愿驱使的双修能给人以成倍的修为提升。 他仔细挑选着对自己有好感又方便掌控的人,利用功法快速扶持他们上位,把其他无耻之徒全都挤了下去。 到最后每个月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些人,除了赤霄宗之外,随便哪个都对他情根深种。 他对他们的勾引若即若离又漫不经心,总能维持在一个暧昧的程度。面对少数人的唐突告白,不承诺也不拒绝,苦笑着暗示一番自己毫无自由的境地,便能说服对方接受要与他人共享的事实。 大家彼此熟络之后反而产生了默契,像被纳入他后宫的妃嫔一样其乐融融。私底下还会互相交流经验,攀比谁更能让小仙鹤爽。各种新鲜花样在他们的钻研下不断迭代,让沧九旻越来越难以招架。 类似于红鸾宫之类玩得开的宗门,早已不再局限于一人一天的规矩,而是把他哄出去让同门一起调教。 而占有欲强如牵机门,则将每人的时限定得死死的,差一息都不肯把人交出来。还喜好捆绑束缚,一手绳技玩得如火纯青。 最累的还当属药王谷,原本性情温和的他们现在每个月都要跟人吵起来。责怪对方纵欲过度,让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对于一些顺序隔得远见不着面的宗门,他们甚至会直接杀上门去理论。 但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好是坏,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公冶寂无。 虽然沧九旻也偶尔会去见黎苏苏,但都不如公冶寂无更让他们嫉恨。每次被他喊走,必然是日落才带着一身痕迹回来,整个人虚弱到无力再应对他们的求欢。 有回沧九旻没撑住晕倒在了路边,夜间蛊虫发作,在树丛旁痛苦地滚了一身泥叶。要不是他们及时找过去,怕是得撕心裂肺地疼一晚上。 可无论怎么吃醋地逼问于他,要他不许再见公冶寂无,沧九旻也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哭着忍受他们的yin刑逼供。 次日收到传信,又夹着口烂xue一瘸一拐地送上门挨cao,风雨无阻。 他们猜到这二人之间有某种契约,迫使沧九旻不得不服从公冶寂无,却不知具体内容。便以监管魔胎为由关着他不让出去,以此来驳回公冶寂无的要求。 沧九旻也实在受不了他过于频繁的索取,便与之商议将双修的时间局限于各宗门交接的那一天。假装只有这几日他才能摆脱监视,出来与他相会。 毕竟一旦被其他人玷污了身体,他就要重新拿弱水净过身才能再上寂无的床。这真的太疼太疼,饶是他也吃不消日日如此。 后来他偷懒只蚀去花xue浅层,确保处子膜重新出现即可。公冶寂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戳穿于他。 因为处子xue虽紧致,但和他尺寸不相匹配,开拓起来甚是艰难。还是被开发完的熟逼更美味,无需过多扩张就能轻易吞到底。 但在每个月初,在沧九旻名正言顺地属于自己的那一日,他必定会伪作温柔地递上一瓶新盛的弱水,亲自盯着他洗净全身内外,不遗漏一处死角。 随着玉瓶倾倒,整只逼xue包括zigong都被浸在消蚀万物的弱水之中,烫去污秽不堪的陈旧皮rou,再以仙髓重生出稚气娇贵的嫩rou来。 公冶忌无热衷于看沧九旻为他牺牲,为他痛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坐在一旁听着沧九旻的惨叫和弱水腐蚀时嘶嘶作响的声音,目不转睛地将其挣扎的丑态一应收入眼底。 等全身都拿稀释过的弱水浸泡之后,才肯纡尊降贵地搂上恢复干净的身躯,一边把玩着细腻的肌肤,一边赏赐他几个柔吻。 不断给他灌输只有纯洁羞涩才能得到自己喜爱的观念,让他对贞洁的执念更深,羞耻心更高。 再把自己随后的粗暴归结于是沧九旻过于yin乱的错,哄得他不得不使出更多手段,用尽身上每一寸孔窍来满足他的欲望。 而沧九旻则对黎苏苏一声不吭,不想让那些腌臜事污了她的耳朵,更不想他们师兄妹离心。以至于黎苏苏并不知道,自己印象中清风明月般的公冶师兄,在面对沧九旻时究竟有多残忍。 她只是悠闲地享受着与沧九旻相处的时光,在纷落花树下献给他一个满怀爱意的吻。 等她渐去渐远后,某个窥视已久的白金色身影才出现在沧九旻视线中,眸色含冰地命令他过去。让他拿那方刚吻过黎苏苏的唇舌给自己koujiao,非要以最肮脏的事物玷污他心中美好。 二人方才坐着接吻的大石块亦成了受辱的刑床,沧九旻在光天化日下被剥去衣服,浅白小花在肌肤上落了一身。 公冶寂无执起细嫩花茎插进他的乳孔,雪白稚花映着咬痕遍布的赤红圆蒂,尤显清媚。顶弄时还会迎风轻摆,娇娇怯怯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 身下这具yin躯倒是坚韧得多,再怎么暴戾对待都不会坏掉,还食髓知味地渴求更多鞭挞。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肢,随着顶撞不停溢出甜腻呻吟。 也不怕引来过路弟子,目睹他如精怪般不知廉耻地裸着身子,被前来降妖的仙君压在林间cao烂的样子。 结束后还刻意在他颈上留下显眼的齿印,不知那几位难得肯放他出来的牵机门弟子见了,晚上会把偷吃野果的小仙鹤折腾成何种惨状。 可惜那幼嫩的花蒂和xue道已被他拿羊眼圈磨了个透,里面如今正高肿着。无论那些人温柔与否,于他而言怕是都能称得上折磨。 这很好。 沧九旻的一应悲苦都该由他来赐予,休想从别人那里偷得半点欢愉。 他拾起一捧新落的残花,撒在昏死过去的沧九旻身上。花雪浅浅覆了他一身,像粉瓣织就的薄裳。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沧九旻穿嫩粉女装的模样,忽然又有了灵感,心满意足地携着小仙鹤的亵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