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玉蚌蕊珠名器(赐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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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浅伏下身子努力舔触着水面,长时间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将白玉杯润得晶莹剔透,杯子里的水却没有rou眼可见的下降。 舌头伸得有些酸痛,歇息的功夫偷偷瞅了眼其他姑娘侍弄的器物,发现唯独她的是这个长杯子,忿忿皱眉。 这定是在故意整她的… 大人要求的标准着实严苛,教坊司里头懂这功夫的妓子谁不是练了个七八年的… 莫姑姑正思忖着,只见厅门又被打开了,司黛款步而来,凑到了主事的兰姑姑耳边低语了几句,兰姑姑谄笑着点头哈腰。 随后司黛便走到了柳清浅面前,半蹲下来拿走了地上的杯子,替她解开了项圈扣,温声道: “姑娘随奴婢走吧,大人要亲自调教您。” …… 司黛将柳清浅带到教坊司内一处院落的正房门口,停下,低声道:“姑娘且照莫姑姑教你的方式去应酬。” 大人素来不会参与这教坊司内妓子调教的事宜,但是自兵部尚书获罪后便格外关注这批女眷的动静,她一个奴婢自是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早晚躲不掉,柳清浅只好依言四肢着地,有些战战兢兢地垂首爬了进去。 屋内铺着织锦毯,倒没有在厅内的地板那么硌人,但她此时浑浑噩噩,本就没有休息好,又经历了一番刺激,哪里还顾得了膝下软硬? 正准备直起身子跪坐好,一道轻淡随和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爬过来。” 想起司黛的告诫,柳清浅依言朝着那道声音的方向爬了过去。 商丘明渊靠坐在临窗的榻上,把玩着花梨木小几上的物件,并未低头看她。 柳清浅便这么静静地跪坐在地上,即便之前已被这位大人看光了身子,但此刻以这种袒胸半露乳的卑微姿势跪在他脚边,还是难过心中那关,不想抬头。 “姑姑们倒真会躲懒,跪姿都教得这么敷衍。” 良久,前方的男人才开口说话,声音不辨喜怒。 柳清浅心里一惊,因着摸不准他的性情,也不知是真指姑姑没教好还是在说她没跪好。 商丘明渊从榻上下来,绯色衣角摆过,行至少女身后半蹲。 “今日见你倒没那么拘谨了,想来适应得不错。” 男人一边话家常似的,一边用手托起少女软坐在腿上的粉臀,另一只手握住她莹白纤巧的脚腕,向两侧岔开,呈一副臀部着地,双小腿与大腿略微展开的姿势。 “是,大人。” 她要是不适应还能有活路吗? “你这般年纪,该是这番跪姿更合适。” 随即男人又从背后环住少女软小的身躯,握住了她的细腕,令双手于双腿之间撑地。 “日后伺候大人们前就这般跪着听命。” 商丘明渊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柳清浅耳畔传入,这还是她头一次离他这么近,男人身上的草木凉香将她团团困住,香韵沉而忘俗,细而不断,令她原本紧绷的情绪宁和舒缓下来,渐渐竟也适应了这更为羞耻的跪姿。 “遵命…” 见柳清浅已经能接受这般跪姿后,商丘明渊起身走到少女面前,伸手抬高她的下巴。 打量着眼前小人儿面容,雪肤粉颜,两弯新月眉,一双杏眼笼着水雾又娇又怯,我见犹怜,隐了那丝清高不驯,倒是另有一番风流态度。 手指掐紧了些,声线仍是那般轻淡: “娇香淡染胭脂雪,愁春细画弯弯月,便为你取一‘雪’字,今后就唤雪奴吧。” “谢大人赐字。” 雪奴么… 南诏女子出嫁时才由父兄为其取字,因而过去十六年里她待字闺中,并未取字,如今落入教坊,莫说出嫁,便是守副清白身子怕是都难… 柳清浅翘睫微颤,也好,总比用自己的本名丢爹娘的脸强。 悄悄窥了眼这位大人的长相外貌,他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金色镂空骨蝶面具,看不真切全貌,但露出的下颚线条柔和,想来应当不是凶残暴恶之流。 只望日后在他手下的日子能稍稍好过些罢… 随即商丘明渊又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少女那不点而红的小嘴中搅探了起来。 柳清浅被迫仰头,嘴里含着的两根手指在极有技巧地抠试她的唇腔,一直顶到了喉部深处,望着男人那双颜色极淡的琥珀色瞳仁,里面倒映着她如今袒着奶子,岔开双腿跪在他面前的姿态,却是平静无波,甚至有些认真,仿佛她此刻做的不是什么下贱的勾当一般。 心情不禁也跟着微微放松了些。 “小奴儿的那处xue紧窄,要学会先替大人们口侍疏解一番,方能让阳根入你时不那么辛苦。” 商丘明渊说完便抽出了手指,没了异物制压,柳清浅止不住地干呕咳呛起来,眼尾泛起了泪水。 “连口侍也吃得这般费力么?” 商丘明渊有些惊讶,抬手扶额,垂头沉思着,贵气长发偏暖褐色,像上好的奇楠沉香木般色泽光润,随着动作而垂到胸前的发尾有些微微卷曲。 柳清浅无措,虽然这位大人外表看起来温柔和煦,但年纪轻轻便能担任三品正职,在这房里也一直能主导着她的行为和想法,手段必然不会简单,一时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想些什么强硬策略来调教她。 “对不起,大人,奴还没做好准备。” “罢了,待奴儿开苞后,我再用他法帮你养阴拓xue吧。” 商丘明渊不欲纠结这个,玉蚌名器难寻,此女虽曾为贵女但性格却颇为乖巧顺从,费心调教一番倒也可为他所用。 一番yin言秽语被这男人说得仿佛是在探讨什么经文一般庄重严肃… 不知为何,倒是令她的羞耻之心隐退了不少… “你换个姿势,仰面躺地,手抱双腿向两侧岔开。” 柳清浅照做,这姿势极为放荡,宽大的外衫顺着肩侧铺落在地,露出大片雪腻肌肤,一对挺翘的小奶子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玉门朝着男人大敞,无声地诱惑着。 她只能安慰自己放宽心,别矫情,左右这位大人看起来颇为实落没有色意。 商丘明渊转身执起小几上的那柄剃刀,微微挽束起宽大的袖袍,盘腿坐在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柳清浅本打算偏头闭眼,放空心神,但还是止不住有些好奇这位禁欲大人要她做这般放浪姿态是为了什么,便悄悄抬头瞄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她魂都要吓飞了,男人腕臂之上竟还盘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银色小蛇,绿豆大的翠眼正盯着她看,还朝她吐了吐蛇信子。 曾经的闺阁教养让她极力忍耐克制,没有惊叫也没有躲避。 这只是一条吓人的宠物而已… 身子却不住地抖抖索索着。 一时间竟也没心情关注男人拿着那把剃刀对她做了什么了。 “雪隐,你离远点,别吓着小奴儿了。” 商丘明渊两指捏起了那条小蛇将它放到了榻上,随后安抚着抖个不停的少女: “莫怕,雪隐颇为乖巧,不会随便伤人的。” 她当然知道不会乱伤人,只是这般软绵无骨又形容可怖的生物,哪个女子见了不害怕? 况且, 它叫雪隐… 她叫雪奴… 自己如今比条蛇还不如了么? 眼前少女两瓣雪臀浑圆挺翘,乖巧地敞开玉门任他赏玩,被剃净了阴毛的花苞微微鼓起,那处私密透着未经人事的粉嫩,此刻虽因恐慌而紧紧夹起,却还不忘往外一股股吐出蜜液,浸得四周水润润的,像个小嫩桃般,看起来颇为可口。 商丘明渊喉咙微紧,瞥了下颤颤巍巍的小人儿,抬手,屈起指节或轻或重地刮弄着那小嫩桃间的细缝,令那处花瓣为他而轻轻绽放着。 柳清浅却是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常举动。 那日他抚她私处之时,手上是不是也藏着这么一条蛇? 想想真是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