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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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这也算是把你盼来了……” “阿姐,我是心心念念你,日夜盼望你的垂爱。” “阿姐……” “阿姐,只需再等一旬……” “阿姐,我……” 男人暗哑的声音舔舐着顾未姩的脑海,不知不觉就开始沉沦下去。 胳膊被同事猛地一创,顾未姩骤然回神,目光下意识抬起,对上主管不知何时扫过来的眼神,连忙低头看新发下来的提案。 察觉到主管视线转移后旁边的小莫凑过来低声道:“老蒋刚刚盯你至少有2分钟了,你硬是没抬头,我估摸着你一会绝对会被约谈,而且他肯定会提到你被截胡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我听说空降的组长是老板的堂弟,来公司历练,以后就直接去新清了,咱们都是他的垫脚石,你自求多福吧。” 顾未姩点点头,没有应答,她倒不是因为这事而烦闷,低眸垂眼看着自己手腕那根求来的平安绳,陷入了沉思。 顾未姩从小一路绿灯,人生顺遂,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这家公司。 公司不大,却意外受到了行内人的认可,订单也接踵而至。 可自从上个月相亲开始,就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如果不是这荒诞的梦魇,顾未姩真的就以为自己即将和每一个普通人一样相亲、结婚、生子。 可那个真实的触感,她至今还清晰的记得自己手中仿佛还在跳动,不可言喻的灼热,暧昧的喘息声在她耳边缠起,齿尖轻衔起脖颈那块软rou,反反复复的舔舐,泛起丝丝痒意。 “阿姐,阿姐……”男人贴在脖颈处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轻念,眷念似的目光从上至下贪婪粘腻扫视着。 一丝长发从男人耳侧垂落,搭在顾未姩只堪堪遮住的身体上,泛起她的阵阵微颤。 男人轻笑一声,安抚似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姣好的面容,大手却缓慢滑过眉弓,眼眸,鼻尖,最后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畔,伸入,食指缠着湿润的舌根打圈,轻划过上颚,模仿着姿势抽插…… 顾未姩醒来舌根发酸,睡衣也卷到了胸口处。 起先她只当是最近赶方案压力太大做的一场梦,甚至还惋惜过不曾见过男人的脸。 可接连一个星期做同一场梦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还在网上询问了一座有名的寺庙,求了这根红绳,日夜戴在手腕,连洗澡都不曾摘下。 会后,老蒋专门走到她跟前,敲了敲她的桌子:“小姩,进来一下。” 顾未姩放下手头的工作,跟在老蒋后面。 “小姩,真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老蒋关上办公室的门,手指指指上边。 “上头的旨意,咱们也没反抗的权利,你说呢?小姩。”他推了推眼镜框,像是无意扫视过来。 顾未姩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让她不要闹得太大,左右下不来台。 她自然不可能不给他面子,但也无法这么轻易被抹去所有成果,语调淡淡:“我知道您的好意,不过您看” 她视线落到外面一众焦头烂额的同事身上,又回过头看老蒋不语的神情:“我这是不是该……” 顾未姩露出一副懂得都懂的神色,嘴角上扬,显得人畜无害。 老蒋咬紧了后槽牙,盯着顾未姩又挤出的微笑,哼了一声,这人真是假的要死,不过上个月也确实压榨的太狠,这不,迟早要还。 他摆摆手,也确实见她这几天状态实在不佳,不管是不是为了组长临时被截的事闹心,话没说批了全组三天假期,也是让她调节调节心情。 闲来无事,她便再次去了安康寺。 上次赠她红绳的师父仍然在偏殿诵经,顾未姩只得坐在一侧。 佛像足足有两层楼之高,据说佛有三十二像,八十种好,出生时长五尺,成佛时长一丈五尺。 顾未姩从不信佛,是个实打实的无神论者,但这座佛像却让她莫名生出些说不出的怪异。 她想着想着就意识便开始涣散…… “阿姐,只需信我便可。” 男人声线偏冷,压低声音,偏偏带了些像滋润过似的微哑。 声音像贴着耳朵潜入,渐渐分明。 顾未姩使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席红绸,再低头,双手纤细素净,哪还有前段时间实地考察磨出来的新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