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便真正长大了。可以为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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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你太令我失望了!” 姬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片迷雾笼罩,身体也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一般,难以动弹,犹如梦魇。 梦境深处,他仿佛步入了一处亦真亦幻的仙境之中,一名身披羽衣的女子飘然而至,云髻峨峨,蛾眉淡扫,正是女娲神识托梦而来。只听她厉声斥责:“九尾狐蛊惑君王,祸乱苍生,你怎可妇人之仁,留其性命?” “她虽是妖,却无害人之心.......”姬发神思恍惚,口中呢喃,片刻后又伏倒在地,热泪盈眶,泣不成声:“不,我不明白!若非苏妲己之惑,大王何以如此狠心!” 他逼着崇应彪与姜文焕悖乱纲常,亲手弑父;害得姜皇后投水自绝,殷郊负罪潜逃;他将父兄囚禁,胁迫自己雌伏于他,受尽欺凌......倘若这一切不是狐妖作乱,罪魁祸首,又将是谁呢? 那夜在天牢,父亲沧桑悲凉的话语犹在耳畔:“你所看见的,是他想让你看见的。你相信的,是他想让你相信的。” 姬发始终不敢承认,八载光阴,他与殷郊日夜敬仰的太阳,只是一团熊熊燃烧的欲望。 “罢了,你尚在红尘世俗之中,勘不破爱欲嗔痴,何罪之有?”[1] 女娲神识轻蹙秀眉,似有惋惜之意,随后玉指轻弹,一道玄妙之力朝姬发眉心疾驰而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倘若除不了苏妲己,便取而代之,辅佐君王,以免生灵涂炭。” 姬发只觉一股暖气蓦然涌入周身,复又汇聚于丹田小腹之中,尚未来得及细思,便已悠悠转醒。 * 月初乃黄道吉日,宜嫁娶、宜祭祀,各卦象皆预示大吉。 纣王携美人苏氏至宗庙共祭先祖。纣王身披玄赤锦袍,冠冕璀璨,宝石垂帘,尊贵无双。苏氏一袭赤艳华服,外罩金丝绣凤纱衣,姿容绝美,艳冠后宫。 在此身后,身披胄甲的姬发持剑肃立,静待比干大司命推出负荆请罪的殷郊,揭示那狐妖的真身。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除了比干亲手挖出七巧玲珑心,强迫妲己吞食现形。 难怪比干大司命始终不肯言明自己的妙计,他所谓的方法,竟是剜心挖腹,比姬发所想象的更要凄惨百倍! 人没有了心,如何存活?可怜大司命为成汤大业一片赤诚,终究还是真心错付。 妲己渐渐幻化出白狐之身,狰狞凶残,如同恶灵作祟。比干扶柱喘息,滴滴鲜血洒落;太子跪地悲泣,拳拳之情难表。此情此景,殷商历代先祖在上,亦为之震颤动容。 而殷寿的眸光平静无澜,一如往昔。 他早就知道妲己是狐妖。从始至终,只是想借弑父之名除去殷郊。 姬发的心沉沉地坠了下去,破碎成无数的碎片,如同溅落的血泪。短暂的绝望过后,他不得不重新振作:殷郊该怎么办?他已经献祭了最后的底牌,殷寿却才露出狰狞爪牙。 殷寿漠然,厚颜抵赖;比干怒极,气绝身亡;殷郊含恨,仰天恸哭。 回不去了,他一心仰慕的父亲,终究还是变成了殷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倘若注定会死在父亲手里,又何必怜惜这血rou之躯,不如以死明志,从此恩断情绝,再也牵挂! 殷郊心意已决,泪眼婆娑中,却见姬发徐徐跪下:“陛下,虎毒尚不食子。您厌弃殷郊,不妨打发他去戍边塞,守皇陵,此生不入朝歌。何必弄脏自己的双手,致使天下人唾骂?” 此话情真意切,不似君臣之言。 殷寿徐徐踱步,忽然将剑锋横在姬发颈间。殷郊蓦地一惊,以为姬发失言触怒了殷寿,正欲求饶,却听殷寿阴恻恻道:“你想保全他的性命,好让孤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姬发头盔上的翎羽一抖,猝然抬头,泪水噙在眼眶里,似有哀求之意:“不,大王,不要.......” 殷郊心头掠过一丝微弱的迷惘:为何姬发说的是“不要”,而非“饶命”。 随后殷寿长剑一挑,斯里慢条地划开了姬发的胄甲。 剑尖犹如游龙灵动,带起一片清脆的金属声响,碎片坠地,沉闷有声。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殷寿缓缓道:“剩下的,自己脱了。” 姬发身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后在殷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地解开外袍,双手颤抖地将衣物一件件脱下,扔到一旁。 少年的身躯蓬勃结实,肩宽腰窄,肌rou流畅,本该是非常赏心悦目的,却因为胸膛与背脊覆盖着大片的伤痕而触目惊心。那伤势复杂交错,有残留的鞭伤、淤痕,但大部分都是牙齿咬破皮rou留下的印记。 殷寿凝视着姬发,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姬发垂着眸,双颊涨红,不置一词。 龌龊不堪的真相,如此堂而皇之地摊开在了殷郊面前。 电光火石间,殷郊终于明白了过去种种异样之处。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二人,方才如同枯槁的内心,刹那鲜活地燃起一团火焰。无尽的愤怒焚烧着他的理智,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业火煎熬吞噬。 这是他的初恋,是他的生死之交,是他想要与之结发的良缘。 如今却与他的父亲有染。 “何时开始的?”因不断地挣扎,殷郊手腕处已是鲜血淋漓,他却像感知不到痛楚一般,轻轻地发问,目光中尽显绝望之情:“是在我之前,还是之后?” “这就受不住了?”殷寿轻蔑地看着他,拽过姬发的长发,将他揽入怀中,狎昵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姬发胃口大得很,不光你我父子二人,连崇应彪都是他的入幕之宾.......” 姬发瞬间面色惨白,紧咬的嘴唇沁出一片绝望的血色:“为什么......” “你是孤最忠诚的孩子,崇应彪亦是。”殷寿含笑着看他,眸中的恶意一览无余:“你们背地里做的好事,他都一五一十告诉孤了。” 殷郊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犹如试图挣脱锁链的野兽:“够了!” 他不愿再听,亦不愿再看,可他一贯敬爱的父亲,却始终不愿轻饶过他。 殷寿手臂一振,将祭坛之上陈列的牌位尽数扫落,随后捞起姬发,翻身而上,竟是要殷郊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他大行鸳鸯之事。 “殷商皇嗣十四岁开蒙,理应由父兄亲自教导。孤当年忙于征战,未曾有暇教你,如今便补上这一课。” 殷寿扯开锦袍,纵声狂笑道:“你且好好看着,来世投胎,也能当个明白人!” 不要看........求你了........ 姬发徒劳地想要反抗,双手却被牢牢按住,犹如待宰的羔羊般四肢朝天,毫无还手之力。 殷郊发狂般地咒骂、悲鸣,但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他的父亲将勃发的阳具一寸一寸地锲入他最为珍爱之人的身体里。 “啊!” 那一瞬间,姬发如同砧板上的活鱼,猛地弹起了身体。太疼了,他从未遭遇过如此惨痛的yin刑,如同被鬼侯剑硬生生凿开躯体,开膛破肚。 “疼吗?今夜是孤与你的合卺之夜,新娘子总要疼一疼的。” 殷寿身形魁梧,如同一座黑色的巨塔,压着他大肆律动,毫无怜悯之意:“况且,你早就不是头一遭,也该习惯了罢。” 比起痛苦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麻木。 最初的剧痛捱过之后,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狂骤的侵袭,渐渐从苦楚中寻得一丝甘甜。 “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依然能够自得其乐。”殷寿将姬发的身体完全展开,如同出征前夕,用筷头轻挑美肴,同他的战士共享,换来殷郊一声声带着血泪的嘶吼。 他遗憾地转过头去,在殷郊那里得不到的乐趣,只有在姬发身上加倍讨还。 他们同床共枕了这些时日,殷寿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具年轻的身体。他释放了信香,放缓了速度,调整到能够让姬发感到快活,却又不够畅快的状态,如愿以偿地看着姬发苍白的脸颊再度浮起红云,唇齿微张,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死: “大王,求你........” 姬发泪流满面,哽咽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狂乱的撞击,鬯酒的芳香不绝如缕,将火光中的宗庙变成了一座活祭坛。 为了助兴,殷寿甚至命人烧了列祖列宗的牌位。 他不信苍天,不信列祖,只信自己。 殷寿以鲜血为介,以烈焰为媒,而姬发的痛苦与愉悦,正是献给神祇最高级别的祭品。 自此之后,姬发的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的蘼芜,只听得喘气声、抽噎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白狐高亢的鸣叫,火焰燃烧噼啪的脆响,似真似幻,扑朔迷离。 欲望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仿佛要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残酷的yin乐似乎没有尽头。朦胧中,只听殷寿覆在他耳边低语: “十七岁的生辰,孤为你准备了一件毕生难忘的大礼。” “从今日起,你便真正长大了。可以为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姬发遽然睁开了眼睛,下腹一阵难以名状的剧痛中,后知后觉地领悟到殷寿所指的长大是何用意。 他并非雨露期,却被殷寿的信香被迫挑起了情欲,身体内部的某个隐蔽腔室,在一次次强势的侵袭下渐有开启之势。 先前殷寿也曾尝试进入到此处,却因姬发太过痛苦,而浅尝辄止。彼此他以为是王的体贴,感恩零涕,未曾想到,只不过是蓄谋已久的退让。 先前为了捱过雨露期,他曾让殷郊与兄长咬噬腺体,不过暂时假结契。乾元与坤泽一旦真正结契,便如阴阳交媾,血rou相融,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分离。 他自此一生,都将无法挣脱名为殷寿的牢笼。 如同穷途末路的野兽,姬发徒然迸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竟掀开了殷寿的桎梏,踟蹰着爬去:“不要!” 然而这一切,只是为这场捕猎增添了一抹乐趣。 殷寿轻而易举捞过他,双腿扯开,就着背入的姿势,毫无阻塞地将凶器再次凿入饱受凌虐的入口。 姬发浑身颤抖,痛苦至极,发出凄厉的呜咽之声:“不要!求你!不可以........” 殷寿埋下头,吻住后颈散发着甜香的腺体,残忍地笑了笑:“我可以。” 在一阵晕厥般的痛楚中,殷寿与他彻底结了契。 (第四卷完) —————————————————————————————————————————— [1] 化用了《天龙八部》第四十二回中玄慈对叶二娘所说的话:“你非佛门女尼,勘不破爱欲,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