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心病还将心药医。姬发的yin病,还是得由孤来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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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相传,八月十八 [1]是四海龙王相会之日,又逢朱雀星宿值神,嫁娶、祭祀最为适宜。新上任的大司命替纣王反复占卜几次,最终敲定了这一天为皇后册封大典的吉日。 “姜皇后的国丧还未过去,如今另立新后,如何教天下人信服?” 姬发想起尚在牢狱的殷郊,心头难免悒悒。 “姜氏已死,后位空悬。孤要立太子,岂可无后?” 姬发披头散发,被妲己摁在铜镜前,百般抗拒: “可大王册封的是你,为何要我去?” 妲己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朱唇撅起,微微叹息:“妲己是九尾狐,人妖殊途,无法为大王诞下皇嗣。大王真正想立的皇后,是你。” “........我是男子,怎能身穿凤冠霞帔?” 殷寿负手而立,静静地欣赏着姬发身穿锦袍,像个待嫁的姑娘般被迫涂抹上各色胭脂水粉,眼中满是戏谑之意:“你再多说一句,孤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告,孤要册封的皇后不是苏美人,而是西岐的二公子。这样一来,种种反对之声都会消弭。” 荒唐!立后事关社稷,怎可儿戏?姬发只得涨红了脸,不置一词。 自打殷寿声称要立他腹中的胎儿为太子,便动了重新立后的念头。由于早些年四处征战,不近女色,后宫嫔妃稀少,与他荣辱与共的苏妲己自然成为了不二人选。 可他真正想看的,却是姬发被迫穿上女子的嫁衣。 只是西伯侯未死,若是让他敬姬昌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为岳丈,未免扫兴。况且那一天,他还有别的要事要办.........思来想去,唯有让姬发代替妲己参加册封大典,才算两全其美。 “恩公风流俊俏,打扮成女子,也有一番风味!”姬发拂去手中的脂粉,望着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发出一声艳羡。 姬发披甲挂帅颇有英姿,但身为坤泽,身量骨架都稍微纤细了些,加上眉眼清丽,细细打扮一番,竟有些雌雄莫辨。 “大王觉得如何?” 望着镜中的姬发低垂眼眸,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殷寿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爱妃喜欢,自然是好的。” 他阔步上前,宽厚的手掌亲昵地揉捏着姬发瘦棱棱的肩:“你不愿大张旗鼓宣之于众,因此没名没分,只能以侍臣之名伴君,未免可怜..........” 殷寿又握上他的手,发出同情的喟叹。姬发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要说自己不在意这些,掌心一凉,一枚小巧而熟悉的圆弧轻轻搁于其上:“持玉韘者,当主东宫。封后大典之日,你可以戴着它。” 姬发垂眸一瞥,不可置信地僵住了身体,片刻后视线一片模糊:殷郊送他的凤凰玉韘,兜兜转转,几经波折,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 当晚,殷寿就令姬发留宿在摘星阁。 自从姬发有孕之后,他们就未再行过云雨。殷寿年逾不惑,身强体健,情欲亦如饮食饮水般日常所需。如今他登上帝位,无需再如先前那般压抑,姬发无法承宠,他便召苏妲己,召嫔妃,召奴隶.........无论如何,都须得当着姬发的面行事。 今夜,姬发依旧被黑布蒙着眼,双手束缚着绑在吊床的一端,相距不远的另一头,则是脱得赤赤条条的殷寿和妲己,如同游蛇一般紧密纠缠在一起。 妲己是狐妖,无法感知人类的信香,但殷寿仍大肆敞露着信香,将浓郁而幽香的鬯酒充盈满整个屋室。 蛊惑的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姬发口中咬着丝帛,那柔软的绸布浸透了津液,鼓胀成一团,无法咬到唇舌,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 结契之后,很多事情潜移默化改变了,他逐渐对殷寿的信香产生了天然的亲近,稍稍闻到便浑身酥麻,连骨头缝隙都透着慵懒的春意。他不再害怕殷寿的亵玩,哪怕他的暴戾与残忍总会让他痛苦不堪,但身体依旧迫切地想接近,想被充实,想融为一体........ 可殷寿今夜有佳人陪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他。 于是甜蜜的折磨变成了残酷的刑罚。姬发湿红着眼眶,被阵阵馥郁的信香弄得头脑昏沉,泛滥的汗水与爱液几乎将床榻打湿。双手皆被束缚,无法自行纾解,只得一遍遍地将发烫的脸颊与胸膛抵在冰凉的床柱上胡乱磨蹭........ 正当姬发被近乎高热一般的情潮折磨得意志昏聩,一根纤纤玉指,蓦然戳在了他敏感不堪的前端。 他双目无法视物,只听耳边传来妲己微微沙哑的娇吟:“大王,恩公看起来.......快要碎掉了。” 妲己词穷,不知该如何形容姬发的状态,他看起来像是濒临破碎,又被一股气撑着勉强没有散架。她歪了歪头,柔软的手指灵巧拨弄着他挺翘的柱身,引来他一阵一阵禁脔似的抽搐。 好奇怪,恩公明明前头快活得不得了,脸上的表情却羞愤欲死,活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难道他不舒服吗? 他的后头,怎么还会喷出黏腻的水流呢? 妲己好奇地用手指蘸起那黏腻透亮的yin液,是甜的,有一股淡淡的腥气。九尾狐以人血为食,以精元为本,她的眼眸瞬间点亮了,好吃! 她邀功般地呈给殷寿:你尝尝吗?尝尝吧。 殷寿喉结微动,面色不虞:“yin贱下作的东西,没人碰都能放荡得喷出水来,孤才不稀罕!” 妲己秀眉微蹙,很是迷惘。方才二人交合之际,她能够暂时读取纣王的心意,大王此刻心中所想的,分明是:我不仅要尝,还要将它们尽数舔干。 伴随着殷寿的话落,姬发肩胛颤抖,积攒的泪水顷刻间从眼尾淌出,似是羞耻至极。妲己见状,心有戚戚焉:“大王,恩公无法纾解,很是难过,妲己助他一臂之力,可好?” 晃动的火油灯光下,殷寿的眸光异常璨亮:“爱妃深明大义,孤倍感欣慰。只是,你想如何帮他?” 妲己扭动着腰肢伏在姬发身上,猩红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舔上了他挺立的茱萸:“当然是像服侍大王一般,骑上去........” 狐妖不受伦理道德之限制,言语自如,随心所欲,姬发却已羞得面红耳赤,难耐地蹭动着身躯,发出呜呜地悲泣。 “放肆。你们虽一同侍奉孤,可妃嫔与侍臣有别,万一混淆子嗣,该如何是好?” 大王怎么又忘了,自己是狐妖,不能生育。妲己很是不解,况且大王心中明明想着:少男少女,活色生香,雌伏人下,香艳无比。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罢了,你把他的绳索解开吧。” 殷寿端足了架子,又欣赏了一会姬发的窘态,总算大发慈悲:“正所谓心病还将心药医。姬发的yin病,还是得由孤来根治。” 姬发被吊足了胃口,双手甫一解放,便如获新生一般,强撑着力,膝盖与手肘支撑,双眼无法看见,便循着声音,艰难无比地朝着殷寿的方位挪去:“求大王........” 他含着丝帛,口齿不清地叫着大王,透明的津液如同拉丝一般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别有一番yin靡的色气。殷寿俯下身,漫不经心地抚弄着他的嘴唇,将本就丰盈的唇瓣揉捏得嫣红,末了,扯出一团湿漉漉的丝帛:“姬发,你求我什么?” 姬发潸潸的泪水打湿了黑布,带着一丝羞愧和委屈,用脸颊去贴着他的掌心:“求大王垂怜.........” “孤还不够疼你吗?” “你背着孤勾三搭四,连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试问哪位嫔妃,能有如此殊荣?” 殷寿蓦然暴怒,不等姬发嗫嚅着回答,猛然掐住他的脖颈,厉声质问:“再问你一遍,说清楚,究竟想求孤做什么?” 姬发头脑里紧绷的一根弦似乎断了,惊惧之下,他别无选择,只得摒弃了一切自尊,哆哆嗦嗦地张开了腿,宛如低贱的娼妓,将自己水光潋滟的xue口纤毫毕露地展现给他的王:“求大王......cao进来!” “你有孕在身,孤说过,这些时日不会碰你。” 殷寿漠然的态度令姬发如坠深渊。信香依旧浓郁,这场煎熬的刑罚并未结束。他正欲跪地求饶,只听“咚”的一声,殷寿随手掷下一件细长的事物,黑暗中抚摸着触感生凉,似是竹木打造,表面还有层层精美的纹路。 “你若是实在憋不住,就用这个,自己玩给孤看。” 殷寿似是想起了什么,唇角缓缓绽放一抹笑意:“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孤不舍得拿鞭子抽你。所以,你可得好好表现才是。” * 纣王餍足,一觉睡到三更过后,接到密报才兀自起身,稍稍整理仪表,随后率领亲卫前往地牢。 秋雨瑟瑟,寒意袭人,他却缓步慢行,潇洒肆意。 殷寿未戴冠冕,而是像年轻男子那般以发带束起长发,身穿一袭猩红滚金边纁裳,威武健壮,相貌堂堂,颇有王者之相。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今夜的姬发格外温顺,尽兴过后,殷寿将他搂在怀中,耐心亲吻着脸上斑驳的泪痕,手掌轻抚着他仍然平坦的小腹,直到双双乏力地睡去。 他不得不承认,姬发比想象中更能取悦到自己。姬昌装神弄鬼,纵然可恶,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儿子。 姬发的一切皆是来自于他的传授,无论剑术骑射,还是侍奉承欢。虽为男子,却能以坤泽之身孕育。 殷寿比预想中的更为期盼这个孩子的诞生。 殷郊押入天牢,秋后问斩。妲己虽说要助他永生长寿,可万一不济,依然需要太子延续殷商血脉。 一个尚在襁褓的太子,与年轻力壮的太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姬发注定无法成为他的儿子,却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殷寿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步伐轻盈雀跃,胸膛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蓬勃的火焰,如同重新回到了充满活力和朝气的年纪。 只是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了。 当时的自己,得不到的,便竭尽全力想要争取。 如今的自己,凡是得不到的,只想一把火烧光毁尽。 直到站在地牢门口,他再次感慨,西伯侯姬昌,你怎配拥有如此出色的儿子? 崇应彪持伞而立,已等候许久,大半截衣裳都被淋湿了。他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食盒,鬼侯剑的剑鞘沾着一层暗沉的血迹。 见了殷寿,他垂着头,目光闪烁,麻木地躬身奉上食盒,转身便欲离去。 “慢着。”殷寿叫住他,目光落在手中的食盒上,心中的那团火又旺起来了。 如此丰盛的饕餮盛宴,只有他一个人享用,岂不可惜? “你完成得很漂亮,孤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件事由你来做,再合适不过。” 崇应彪得到君王的赏识,也并未流露兴奋之意,只是恍惚地点了点头,表示领命。 殷寿和颜悦色地吩咐:“留下来吧,在一旁好生看着孤是如何惩处乱臣贼子。” 崇应彪垂头应诺,颓然地跟随着君王不可逾越的背影,一步一步地迈入漆黑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