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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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冯碧珍在侍女的陪同下去了浴池 她甫一进入浴池就发现今天的药浴与平常略有不同,除了金丝菊瓣、玫瑰、还另外加了栀子花蕊等等清新的花瓣,混合着清苦的草药形成了一种新的香气 她回头想要问问英儿,转身发现英儿不知不觉已经从浴池退了出去 “英儿?” “英儿?”她唤了两声都没人应,只看见一个颀长的剪影在锦屏后拉的很长,暗香浮动,人影婆娑 碧珍捂着心口,把身体完全沉入浴池,升腾的雾气遮掩住曼妙的身躯,她轻轻地问:“徵公子是你吗?” 还是没有人应声 碧珍从浴池这头潜到靠近屏风的这边,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发现刚才在屏风后的那道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宫远徵从浴池出来,去屋子里检验一下今日准备的成果 他已经重新换了起居院落的护卫和暗卫,从今天起,踏进后院的每一个人,都要持口令才能进入。 看守这里的每一个侍卫都是从他的护卫队里由他亲自挑出来的,所有侍女都被赶到徵宫其他屋舍去做活儿,这里以后只留英儿一个侍女。 流言蜚语不是会长脚吗? 他倒要看看,他把整个院子都围得像个铁通一般,还能有什么关于冯碧珍的只言片语流出去 “再有议论者,直接提到地牢去,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宫远徵摆放好红红的喜烛,把裁剪好的红喜字贴到窗花上 “是。”侍卫拱手 宫远徵看着这屋内陈设的一切,都已经换了新的,百子帐鸳鸯被,莲子红枣桂圆花生撒了一铺盖,他都能想象到碧珍jiejie躺下去的时候,被硌的腰痛的表情 一定是又可怜又可爱,忍着痛也不会喊出声,惶然的问他下面是些什么东西? 还是不要这样了,规矩也是可以换的 宫远徵挥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喜果拨开到两边,自己躺倒中间,扯了张红艳的枕巾覆在脸上 要背着人准备这么些拜堂成亲才有的器具,着实让他费了番心思 “比翼和鸣叹凤凰。”宫远徵透过这堪比鲛纱的红巾看这世界都是朦胧的水红色 深吸一口气,馥郁的香气如细网捕获了他的心 宫远徵低声笑开,把这首诗的后半阙背完:“欲栖金帐满城香。” 他闭上眼都能想起那一日初见碧珍的场景 她穿着大红的喜袍,在幽暗的地牢里,珠翠散落一地匍匐在地,他把她抱起来,她安静的伏在他的臂弯里,就像是他的新娘一样。 她果然成了他的新娘子 碧珍jiejie,其实我也并不是对诗书一窍不通,只是不如你对各种经典信手拈来罢了 这些人伦常理的诗经,你看,他还是知道的。 打更人敲了几下 宫远徵把覆在面上的红巾扯下来,放回枕头上,他翻身从床榻上坐起,利落的起身 “时辰快到了,我去接碧珍,你们守在院外不得放一人进来。” 侍卫应声 宫远徵又说:“明日午时之前,所有侍卫都不得靠近我的屋子,包括英儿,也不许她进来。”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不许旁人来打扰的 碧珍jiejie这么害羞,若是见了人,明天恼起来又要不理人 宫远徵算着时辰,绕到浴池等着碧珍出浴 英儿早就让他赶走了,这里现在就他一个人 他手里拿着厚实保暖的大氅,只待碧珍一出来,就能给她披上 过了一会儿,宫远徵听见碧珍穿戴衣服时发出的布料摩擦声 有过了一会儿,碧珍从屏风后出来了 她似是没有料到外面的人是他,有些怯懦的想要往回退,可后面又是浴池,没多少地方能让她躲,她只能绕着屏风和他打商量 “徵公子。” 宫远徵的耐心早已告罄,两步走过去,直接捉住碧珍jiejie的手腕把她裹进他的大氅里 然后一把攫住她的细腰,把她抛起抱在怀里 碧珍jiejie吓的发出一声很好听的尖叫 “啊。”的一声,像小鸟一样 他软玉温香在怀,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沐浴后的碧珍浑身都是香香的,宫远徵绷着劲儿横抱着她快速回屋子 一路上碧珍都在用她那双比小鸡大不了多少的力气锤他 声音软绵绵的:“徵公子,你放我下来。” “有什么同我慢慢说。” 他只管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任由碧珍锤他 “远徵。” “远徵,你要干什么?” 碧珍jiejie对他的称呼,从徵公子变成远徵公子,见他无动于衷之后,又改成了远徵 宫远徵在心里轻笑,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喊他远徵了 看来不是不能改称呼,只是jiejie不想改罢 碧珍jiejie真可恶,就会用这些小地方拿捏他,他让着她吃这一套,现在他不吃这一套了,真想知道碧珍jiejie以后要喊他什么他才会高兴一点呢? 夫君? jiejie肯定是不愿意喊得 相公? 好像她更难开口 这可麻烦了 好像,以后还是得喊他远徵。 心思转回,宫远徵已经抱着碧珍到了房门口,他双手抱着碧珍,也没那个耐心放她下来再开门 抬脚一踹,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进屋后勾脚把门带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倒像是他提前排练预演过似的。 抱着碧珍放到床榻中间,她躺倒在红色床帐上,两旁洒满了有着好寓意早生贵子的各色果子 宫远徵从旁边的桌几上取了两杯酒水,只待碧珍坐起来问他的时候,趁机把酒杯塞到她的手心里 至于她说了些什么,他其实一个字都没听清 眼里只有她云鬓散乱的潮湿黑发,还有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勾着碧珍的手腕,宫远徵很轻松就能带着碧珍同他吃下这一盏交杯合卺酒 自小接触各种毒药机关,宫门上下的人除了哥,大家都在背后喊他小毒物 什么小毒蛇、毒蝎子、毒蜘蛛,这样的称呼宫远徵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称呼对他而言是一种赞美 宫远徵看着碧珍雪一样白的颈子仰起来,随着细长的咽喉吞咽他看到了酒水从她喉咙里流入五脏六腑的方向,分明是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可他就是觉得格外的让人着迷。碧珍jiejie她就像是天上的仙鹤,高洁清傲不染凡尘,但现在仙鹤落到他的掌中,落到蜘蛛的网里也好,被蝎子的尾钩勾住也罢,总而言之,她是他的了。 他痴迷的看着从碧珍嘴角淌下的清澈酒水,抬手帮她抹掉 好心的为一无所知的碧珍jiejie解释缘由 “碧珍jiejie,你看看着屋子里的布置,红喜字,红酒杯,还有我们的合卺酒……方才你也吃下了,今天后你搬来我的房里,我们……”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停在碧珍的唇上 “我们……今晚就成婚。” “不!这与礼不合!”碧珍jiejie惊声,被他倾身一吻覆盖 亲也亲过很多次了,可每次碧珍jiejie都不情愿张嘴让他吃一吃她香软滑嫩的舌,非得要他撬开牙齿,才愿意把舌尖让他尝一尝,尝一下就害羞的要缩回去 这怎么成呢? 以前他总是顾忌着,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怎么也不该再忍耐了 卷着碧珍jiejie的舌尖吞吃,他的手也摸上了她的腰,直到碧珍jiejie气息殆尽,胸脯耸起身体都软了,宫远徵才结束了这个吻 他贴心的把三书六礼的文书从怀里掏出来给碧珍jiejie看,好让jiejie安心。 “你我的三书六礼,一应文书都已俱全,所以碧珍jiejie,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宫远徵忍耐的一向苍白的脸都染上了几分胭脂色,他拨开碧珍脸侧尚未干透的发丝,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碧珍jiejie。” 外袍被他扔到外面 然后是月白色的长衫被他掷出 宫远徵气息紊乱的亲吻碧珍的脸,碧珍的眼睛,“碧珍,你是我的妻子。” 碧珍被他放倒在榻上,茫然噙着泪,眼波莹莹的看着他,那截雪白的颈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她似乎搞不清状况,迷离而脆弱的看着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满是情欲的面容。 惶惶兮不知今夕何夕 “我是……什么?” 宫远徵一手捂住她含泪带怨的眼眸,不敢多看 同时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的妻子。” “碧珍。” 修长的手指剥开寝衣,沿着绳结把水红色兜衣解开挑在指尖,上面还带着碧珍贴身的香气 宫远徵把兜衣也扔到外面去,以往只能借着朦胧的月光才能看见的乳团,现在在烛火下完整的露出它本来的样貌 烛光晕在她白腻如脂的乳上,两粒嫩生生的乳尖在夜里被凉气一激翘生生的挺起尖尖 他捏住一枚精巧乳尖,在指尖揉搓,陷在床榻上被他捂着眼睛的碧珍立刻瑟缩着颤抖起来 “远徵,不要这样。”她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伸手想要抓他 宫远徵拿过另一个枕头上的轻薄枕巾,覆在碧珍的眼上绑住,腾出手来继续摆弄 他低头含住凝乳,手顺着大开的寝衣往下摸去,摸过滑溜溜的腰肢往更下面 宫门内女子的寝衣都是长裙,故而他可以很顺从的抚摸上碧珍滑腻的大腿上,然后又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捞起她伶仃的脚踝,将她折叠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握着碧珍的小腿肚,在她的颈侧发出黏腻的亲吻声 碧珍眼前一片红色的雾,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糊的看见宫远徵在她身上移动 那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 “呜~远徵,你别摸我肚子,痒,别揉我的腰……” 她断断续续的求饶:“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成亲不是这样的,啊—”她的胸脯被人狠狠啃噬一口,柳腰拱起,被人一掌攥住 宫远徵压抑道:“不是这样是哪样?” “三书六礼都行完了,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前不和你说是怕吓着你,碧珍,我忍了这么许久你也不疼我,今天你疼疼我吧。”他咬着碧珍脆弱的颈,在她的肩窝上留下一枚齿印 “把腿张开。” “不,不行,远徵,这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不算数的!” 宫远徵把文书塞到碧珍手里,“什么不算数,怎么不算数!” “你拿着文书,这样就不那么怕了。” 他土匪一样,逼迫着碧珍拿着婚书在手里,隔着枕巾亲吻她的眼皮 “忍一下,知道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 暴起的阳物在细滑的缝隙上重重碾过几个来回,挤开湿红的嫩rou,劈开紧窄的腔道,缓慢但是坚决的一进到底 哭的蒙眼的巾帕都湿透的碧珍发出一声娇柔至极的尖叫 “远徵,宫远徵!” 宫远徵从没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快乐,他箍着碧珍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把她按在榻上颠弄 他额角青筋迸出,硬挺的阳物被湿漉漉的软rou吃力的含着,里面又热又潮,四面八方包裹着他,在不停的痉挛。 “jiejie,jiejie你疼疼我。” “你别不理我。” 他嘴里说着要碧珍疼他,行为却狂浪无边,缠着碧珍亲来亲去,把她的唇舔的湿亮亮的,含不住的津液拉成长丝,滴答在颈窝里 宫远徵射了一轮,很快又起来 他抱起碧珍两条玉白的大腿,把她从榻上拉起来坐在他胯上和他对坐着 扶着碧珍的两手勾着他的颈,自己掐住她软细的腰托着她疯狂颠上颠下 碧珍哭叫的声音像是初生的猫崽子一样 她眼前还罩着那层红色的纱,贝齿咬着嘴唇隐忍着:“不成了,远徵,你……” “远徵。” “你放过我吧,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宫远徵与她肌肤相亲,看着碧珍在他掌下雨打海棠,婉转哭泣,心里柔软的不行 他的手按在碧珍的肚皮上,那里已经被他的东西顶出来了个小小的包,随着他的抽动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是不是浮出一道印子,看起来有些可怖 而碧珍早已在他如此蛮横的冲撞中,力气全无 她歪着头倒在他的胸膛上,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里,潮湿的乌发黏在他的身上 只能发出气声,显然是被调弄的久了,神志不清了 他在顶弄的时候轻轻按压碧珍的腹部,又惹得碧珍发出一阵可怜的呻吟:“碧珍jiejie,医经上绘制过,这里就是女子生育的胞宫。” “你体寒之症,外调效果不好,以后多多内调就好了。” “大阳之物,能袪一切伤寒。” 宫远徵抵住里面最深处,在已经满当的精水里又把里面灌得水声摇晃 他把抚摸着碧珍莹白的脊背,和她一起倒进软榻里 其实他还没有尽兴,但是碧珍jiejie已经气力衰竭到不能回应 宫远徵抱着碧珍,轻轻拍着她,把她揽在胸口 从枕头旁散落的干果里摸到个花生,扒了皮,他把小巧的花生放进碧珍嘴里 哄道:“jiejie累了,吃颗花生吧。” 宫远徵笑起来:“落地花生,以后,我们要几个孩子才好呢?” “一个太少,两个正好,三个……生育之苦我舍不得jiejie那么遭罪,就两个吧。” 一夜鱼龙舞,红烛泣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