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森】暗箭难防
书迷正在阅读:[all那维莱特]潮涌之时、【综名柯总攻】真酒会在酒厂养猫吗、雪日的初恋(艾尔海森x我)、美人的rou欲勾陷(无限流)np、是的我们曾经有过两个孩子、醉酒(花城x谢怜)、【说曲】网调对象是死对头、[钟x温x魈]生辰礼、【杰佣】守护、高中體育生的濃精
上一次采集的能量飞速消耗,再加上调查檐帽会的事情耽搁了不少时间,空虽然在枫丹套了两个人,但很快还是收到了子种的警告。 「能量仅够使用一天。」 空心说不对啊,他昨晚才拖着那维莱特在尘歌壶里翻云覆雨,美名其曰给最高审判官放松一下,按理而言水龙王的元素力产出绝对不会少吧。 像是明白了空的疑惑,子种开始向他解释元素力的采集原理。 大概花了两分钟,空算是明白了。 要换人,不能盯着某几个一直吃。 不愧是搞凰契约。 「聪明的殿下。」 有点遗憾地摸了摸那张一次没来得及睡的铁架床,空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点坐牢的样子。 留在梅洛彼得堡的日子他也基本上睡在尘歌壶陪着荧,偶尔还睡过几次公爵的卧室和最高审判官的休息室——总之没睡过这张铁架床。 虽然自己的罪名也很荒谬就是了。 但不得不走了,空抽出了自己的无锋剑。 潇洒地抬手一挥,眼前的空间破裂,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空走了进去。 —— 耳边传来鸣彩鸟的啼叫,空能够察觉到浓郁的生命气息在天地间流转。 须弥,草的国度。 逐渐熟悉了这个搞凰契约元素力采集的流程后,空这次没花多少时间就确定了下一位受害者。 但说实话,上个轮回他对于这位须弥的大书记官印象有点微妙。 不过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空又有点好奇,冷漠自我如艾尔海森,被情欲淹没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 此时,智慧宫内。 处理完今日的事务,艾尔海森照例提前五分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在秒针划过钟表顶端的瞬间屁股就离开了那张坐了一天的柔软的椅子。 选择了无视路上一切人提出的一切话题,艾尔海森气定神闲但速度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叮。”屋内的定时小烤炉适时发出了清脆的铃声,这标志着艾尔海森的晚餐已经完成。 把汤汤水水的食物稍加改动做成干粮早已是常态,毕竟看书的时候身边存在液态物质本身就是一种隐患。 快速解决完五脏庙的需求,艾尔海森合上书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清甜的凉水下肚,化解了腹内的燥热,也许是今天的麻烦事有点多,艾尔海森在重新捧起书的半个小时后就被困意偷袭了。 夹好书签,艾尔海森将那本光看书名就觉得晦涩难懂的书放进了随身的腰包,接着走进了卧室。 时钟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转动,突然,一阵轻轻的嗡鸣响起,指针停住了。 「目标达成,奖励启动。」 空从裂隙中走出,站在艾尔海森家的客厅张望了一圈,直到发现了卧室里一动不动的艾尔海森,这才意识到子种做了什么。 对方似乎正要上床,一条腿屈起跪在床沿,另一条腿还站在原地,身体前倾半趴在床上。 空站在卧室门口,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欣赏到书记官大人平日里藏在腰包和衣带下的圆润臀部。 但是时停……空在心中质问了子种几句,得到的答案是这项奖励只是根据虚空开发的,并不能作用于整个提瓦特。 「能量仅够使用3小时。」 来不及思考更多了,空认命般走进了卧室。 体质发动后基本上没必要扩张了,空就着艾尔海森当下的姿势解开了他的腰包放在一旁,接着脱下了对方的裤子。 那件翠色的披风对方自己已经取掉了,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优美的背部曲线,耳机上延伸出的蓝绿色线路描摹着这具完美的躯体,腰带下露出雪白的臀,视觉冲击拉满。 但空还是兴致缺缺,一动不动的人cao起来是真的没意思,这样想着,空也就懒得关注对方的状态,找到体内凸起的腺体对准了就开始机械的活塞运动。 在漫长的抽插过程中,空唯一的乐趣就是可以把玩对方那一对不输给莱欧斯利的胸肌,大概是因为时停状态下肌rou被迫放松没有反应,胸肌的手感也偏向于绵软。 空发现艾尔海森似乎是凹陷乳,难怪平常大大方方地穿着黑色紧身衣,也不会担心rutou透出来。 发现这点后,空一边继续一下一下不知轻重地捣弄着艾尔海森刚被开苞的后xue,一边两手并用,隔着紧身衣硬是将羞答答藏在乳晕下的两点扒拉了出来,在衣服上硬邦邦地顶出一个轮廓。 愉悦地捻弄着自己奋战半天的成果,空将那未经人事的红果硬生生玩得肿大了两倍,接着才喘息一声,将roubang拔出来射在了艾尔海森的背上。 得到元素力收集成功的提示后,空又非常好心地替对方把裤子提了回去,接着大功告成似的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又是一声轻微的嗡鸣,时间开始流淌。 艾尔海森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这是……呃……” 四周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他只觉得突然喘不过气,尖锐的快感从身后以及胸前两点传来,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绿镶红的眼眸颤动着试图聚焦,却被一波波快意的浪潮冲得涣散。 他甚至来不及咬住自己的唇,粗重的喘息连带着呻吟一同泄出。 “呃啊……什么……唔……哈……” 飞快勃起的roubang在刺激下抵着裤子缴了精,但更深的快感似乎是来自体内,艾尔海森来不及多想,就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 “唔——!” 一条腿甚至还耷拉在床边,艾尔海森瘫软着趴在床上,此时全身浸泡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情潮搅弄得一塌糊涂的大脑终于肯缓缓转动。 他明白自己摊上麻烦事了。 背上隐隐也传来黏湿的凉感,抬手摸了一把,艾尔海森意识到那是jingye。 别人的jingye。 抖着手撑起了还有些发软的身体,艾尔海森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被袭击了——准确来说是他的屁股被袭击了。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一瞬间。 移动起来的身体带动衣料摩擦,不等艾尔海森仔细感受后xue的酸胀,胸前的火辣便扯走了他的注意力。 平日里见不到光的两点此刻圆鼓鼓地肿胀着,将上半身黑色的劲装顶出色情的弧度。 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现有的知识储备。 待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他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幸好最近几天卡维都不在,不然自己挂着一身jingye跑出去估计又要被他当珍稀动物惊讶唏嘘半天。 迈出第一步时是最不好受的,身后那处不知道是不是裂开了,一扯动就是针扎似的疼。 不过也就第一下疼得猝不及防,接下来艾尔海森还是较为平稳地走进了浴室,三两下把身上脏污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一旁,拧开花洒开始清洗自己。 细小的水柱喷洒在身上,偶尔掠过胸前的肿胀着含羞半露的红果,带来过电般的酥麻感,水珠顺着精壮的身体流淌,还有几缕没入股缝深处,看得人血脉贲张。 半道折返的空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艾尔海森,好色。 于是在对方围着一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卧室走的时候,一众藤蔓蜂拥而上,艾尔海森凭借着明锐的感知短暂反抗了几下,最终还是被数不胜数的能量造物绑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艾尔海森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复造访。 更没有想到对方只是个看上去跟柯莱差不多岁数的少年。 现在须弥的教育制度已经可以催生出这么年轻的变态了吗。 他神色自若地打量着眼前金灿灿的人,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弱势的境地,直到空蹲下身,毫不客气地将两根手指塞进了还隐隐冒着热气的艳红xue口,艾尔海森这才皱着眉看向自己被打开的身下。 “疼吗?”空将两指撑开,满意地感受着内部收缩的力道,要知道时停状态下这口xue可是没这么会吸的。 “唔……我说疼、你会停啊……停手吗。”好端端一句话被体内作弄的手指搅得七零八落,艾尔海森似乎有点不高兴自己这种口齿不清的状态,说完这句话后干脆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 空能感觉到里面的热情柔软了,便拔出了手指准备换上自己的真家伙,甚至还不忘回复一句:“好吧,不能。” 「殿下希望使用奖励吗?」 就在空的guitou都塞进艾尔海森暖乎乎的体内时,子种在脑海里冷不丁的提示又让空一插到底了。 “唔嗯!” 艾尔海森感觉自己要被这一出暴力执行捅到胃了,由于没有体质的影响,这一下基本只有疼痛。 在心里狠狠问候了一句子种,空还是很快找到了艾尔海森身上的标记,天隼样式的纹路浮现在胸口正中,在被空触碰到的瞬间便带动着这具身体变得火热敏感起来。 什么奖励?见到艾尔海森面色逐渐由白转红,空这才腾了点心思去找子种理论。 「收到,启动奖励。」 还没等空骂上几句这个听不懂话的契约载体,艾尔海森猛然绞紧的后xue就将空的注意力拉回了当下。 在两人一个错愕一个不解的目光下,艾尔海森的囊袋下方缓缓裂开了一个小口。 像是庆祝自己的新生,那个小xiaoxue口还欢快地张合了几下,吐出一点水渍。 “这是……” “……什么东西。” 空伸手摸了摸,就感觉到了艾尔海森控制不住的颤栗。 好东西,空当即给这个xiaoxue下了定义。 “等等……唔……嗯……” 被人揪着新生的花蒂捻弄,纵使是艾尔海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冷淡的声线染上情欲的媚色,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不住地绷紧颤抖,后xue的软rou也一改原先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变得热情而放荡。 空觉得很舒服,于是就着这个姿势,cao纵着藤蔓将艾尔海森修长的腿拉得更高更开,一边揉弄着那颗被yin水浸泡得湿乎乎的rou蒂,一边毫不客气地抽动后xue里饱胀的roubang。 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在空体质外加“奖励”的影响下,艾尔海森引以为傲的理智很快被情潮消磨殆尽。 大书记官最后的倔强是咬住了自己的唇。 被空发现后,少年坏笑着腾出了一只手,用来撑开艾尔海森的口腔,顺便追逐着里面不住躲闪的软舌,直到将它完全掌控。 “啊……呃……唔啊……” 感觉自己的手指似乎被用力压了一下,空的目光这才上移了一下,对上艾尔海森潮红的脸以及那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漂亮眼睛。 指节上暗黄色的光晕流转,岩元素完全阻隔了牙齿的伤害,只留下了轻微的压感。 “堂堂书记官,怎么咬人啊。”空轻叹了一声,两指扯着艾尔海森的红舌朝外扯,看着对方被自己的涎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身才放开。 “嗯……停、啊……停下……唔啊啊啊啊!” 得了自由的嘴来不及闭合,就被堆积的快感压迫着发出放浪的yin叫。 乘着这个时候,空还在捏着rou蒂的那只手上加了点力道,满意地从耳边的呻吟中听出了点生理性哭腔。 被冷落在空中的前端颤抖着吐出白浊,暖乎乎的yin水兜头浇在空的roubang上,新生的女xue也不甘示弱,喷出的水淋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高潮后不应期的身体更为敏感,空拨弄了两下那颗已经肿大到缩不回去的rou蒂,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腿根也狠命抽搐着试图合上保护自己的脆弱,却被藤蔓控制着无能为力。 感受着体内依旧guntang硬挺的孽根,艾尔海森一边被空四处作弄的手刺激到颤抖不止,一边逼着自己尽量平稳地说出诉求。 “啊……不行、呃……不能再……哈啊……嗯……别碰、那里唔……啊嗯——!” 看着对方又被自己一个深插干到两眼上翻,空安抚似的摸摸艾尔海森柔软的发顶,获得了对方真正意义上的一个白眼。 空空不爽了,于是他找子种讨了一颗类似跳蛋的小东西,就着女xue口的大片yin水很轻松就塞了进去,然后用草元素力在xue口编织了一小片屏障,这样艾尔海森自己就没法儿取出来了。 不等艾尔海森有所反应,空直接奔着自己要射的目的长驱直入,开始这一轮的打桩。 很快便收不住自己的声音,艾尔海森的呻吟像是某种鼓励,空cao得更带劲了。 估计是契约的问题,空如今的每一次性爱都长得可怕,被cao到神智不清的时候空还会听见艾尔海森抖着嗓子恶狠狠地说出些类似“滚开蠢货”的言论,这让他感到很新鲜。 “呃……够了、滚!滚开哈啊……不要脸……唔啊、不行……啊啊……坏了唔——!” 在艾尔海森又一次被cao到失声后,空总算愿意放开精关,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原来艾尔海森也是有脾气会骂人的,空将人放到了床上,欣赏着自己的白浊被艳红的小花挤弄着吐出来一点点,心情大好。 但他不打算给对方清理了。 偶尔当一回坏蛋,空这么说服了自己。 替失去意识的人盖好了被子,空一本满足地离开了。 明天再来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