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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王-被奴仆射满jingye的王子(h)

    连续穿了两天的衣服,童嘉只觉得浑身难受,更何况昨天应该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并没有冲澡。

    靳远尧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在等红绿灯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他换了身休闲服,没有昨天那样的气场,反而充满了生活感。

    根据导航提示,靳远尧把车开进了地下室后熄火硬是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进屋后童嘉给他倒了杯水,没管他四处打量的眼神,进了卧室的更衣室。

    她的衣服都很简单,随手扯两件出来搭配都不会不搭,而童嘉一向就是这样做的,省去了很多纠结。

    她刚脱掉衣服裤子丢进脏衣篓里,门外骤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靳远尧拉开推拉式的白木门挤入,迅速关上门后,他一只手提着自己的鞋子,一只手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童嘉硬生生把叫声憋回去。

    更衣室很小,童嘉一个人在里面刚好,现在又挤进了一个靳远尧,空间压缩,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童嘉有些尴尬地双手环胸,尽量让她的遮挡不那么刻意。

    她的手肘刮过靳远尧的胸膛,第一个反应就是,又练壮了,而后脸颊立刻开始发热,她慌张地低下头。

    就在靳远尧进入的下一秒,有第三道脚步声走进卧室,紧接着是床震荡的弹簧声和女人的娇俏笑声。

    童嘉浑身一僵,这个声音不是陈灵嫣的,但是跟她打情骂俏的男声的确是李乘的。

    也就是说,李乘并不喜欢陈灵嫣,而是单纯喜欢上了出轨,甚至还每每在她上班的时间把人带回家。

    这种事情还在这种情况下被外人撞见,童嘉只觉得难堪。

    和童嘉离得近的靳远尧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异样,他的脸色很难看,下颚紧绷,整个人就像是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他低头看向童嘉,这一眼,他的心脏漏掉一拍,女人白皙的脖颈连接着还有浅淡印记的肩胛和锁骨,看起来脆弱又美好,一对圆滚的胸因为她挡着而全部被挤到中间,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几乎是不着寸缕地站在他面前,距离近到他的吐息都会吹动她头顶的细发,鼻腔里全是她的味道,耳朵还能听到外面调情的声音,这些无一不在挑战他的忍耐。

    靳远尧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翻腾的欲望,马上移开眼睛。

    更衣室里尴尬的气氛在蔓延,而更衣室外李乘正和女人打的火热。

    女人躺在床上双腿叉开,手放在胸上,抓着自己的乳rou和奶头,粗暴的玩弄让她忍不住抬头扬起脖子泄出一阵阵难耐又舒适的娇吟:“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呀,快点来cao我呀。”

    李乘趴在女人的两腿之间,鲜红的xue口在他的注视下流淌着的yin水,李乘掰开臀瓣让xue口更好的暴露在眼下:“不急,让我看会儿。”

    xiaoxue饥渴地一下一下伸缩着,那个小洞在往外冒着热气,李乘没忍住往里面塞进一根手指,湿热的媚rou立刻凑上来将入侵的手指包裹,还无声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慢慢地开始抽插,眼睛却看着女人yin荡的表情:“连手指都能把你搞得那么shuangma?”

    女人yin叫出声:“啊啊……太爽了,快点插我,逼还想要……嗯啊啊……让我高潮吧,sao逼想要高潮。”

    李乘整个人压在女人的身上,剥开她的手含住rutou,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她送上高潮,手心里被喷满了汁水。

    氲氤的气氛带动屋内的气温,再怎么忍耐也不可能阻止身体粗暴而直接的反应,靳远尧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避免地硬了。

    又粗又硬的东西抵在童嘉的腹部,童嘉想后退,但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退,她只能站在原地,努力忽视腹部的热感,悄悄交换双腿。

    “趴好,腰挺起来,让我插进去。”外面李乘还在继续。

    “好大啊……哈啊……哥哥的roubang太大了,简直要把人插死了,啊啊好爽啊鸡吧又大又硬把小逼里塞得好满……嗯啊……”

    李乘一边耸着腰把粗大的roubang送到xiaoxue的更深处,一边挫着嫣红乳尖,“逼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嘶,逼那么sao,怪不得余乒一定要我来试试。”

    “唔,你慢点……哥哥的大鸡吧插的xiaoxue好爽……啊要死了,嗯哈啊……好爽哥sao逼要烂了,好厉害,shuangsi了……”

    roubang深深的捣进女人的xiaoxue,女人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李乘喘着气抓住她的屁股,奋力的狠cao着女人不停流出yin水的xue,两个露在外边的奶子被干得摇摇晃晃。

    “怎么样?我干的你爽还是余乒干的你爽?嗯?”李乘重重一顶,女人浪叫地达到高潮,李乘没得到答案疯狂地摆动着腰身,一次次重复这个问题。

    女人尖叫着倒在床上,喊着他的名字,说他干得爽,李乘这才满意地停止了暴行,抽出红肿沾满yin液的roubang,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女人换个姿势。

    缓过气的女人撩开杂乱的头发,双腿环上他的腰,在他再次插入后问出同样的问题:“那是你老婆的逼舒服,还是我的逼舒服?”

    此时更衣室的两人几乎要把持不住,靳远尧的后背已然开始冒汗,童嘉身上的幽香一个劲往他鼻里钻,他努力放空,可夹在两人中间的那根欲望却根本不领情,依旧硬邦邦地矗立在那。

    童嘉整个人晕沉沉的,身下的水越欢,越有种冰凉的感觉,想来是昨晚靳远尧给她上了药。她想抬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却对上靳远尧深邃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差点就要沉溺于此。

    而外面,李乘的答案也传来:“当然是你的,她就跟条死鱼一样。”

    砰!

    童嘉最后的底线全面崩盘,李乘一次次刷新她的下限,她出现短暂的思绪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垫脚,亲上了靳远尧。

    刚想撤开,腰间就附上一只大手,将他们的距离拉的更近些,靳远尧的手guntang,烫得她整个皮肤都开始燃烧连带着最后的清醒也全被吞噬。

    是啊,都这样了,都已经这样了。

    有一种奇异的复仇快感冒上童嘉的心头。

    这个吻在两人的加深下像是破开了六年的时光又将两人紧密相连,他们的心跳如鼓,气温迅速飙升,高到神智迅速断线,脱裤子,抬脚,插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排练了无数遍一样。

    rou眼可见豆大的汗珠从男人侧脸划下,四肢,双腿,胸前,每一块肌rou都硬邦邦的,相较于昨晚喝醉后的感受,这次清醒地被靳远尧压在墙上cao干更能感受到xue里那根东西带来的爽慰,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头顶,这些日子里堵在心口的气终于冲出,随着他的摆动,电流乱窜,爽得灵魂都跟着颤动。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之前在男浴室里被靳远尧抓着狂cao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时有靳远尧给兜底,而现在没有,现在只要她一出声,李乘肯定就能听到。

    这是在偷情,这才叫偷情!

    童嘉死死咬着唇,整个人晃动着,出的汗使她的体香更加浓郁,甚至靳远尧都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奶香从她的胸部传来。

    真的要疯了。

    他忍着欲望暂时抽出roubang,这样下去,就算童嘉能忍住,caoxue声也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他弯腰放下鞋子,故意往放着男装的格子里抽出一件有些厚度的毛衣,然后看眼童嘉。

    童嘉立马会意,艰难地转个身,趴在更衣室最里处的小飘窗上,翘起屁股沉下腰。

    他们太熟悉彼此了,几乎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要什么体位,两人之间空白的时间也因为在彼此身上体会到最淋淋尽致的性爱而灰飞烟灭。

    靳远尧重新插入,和记忆中的一样,这个姿势cao的最深,里面的小孔会不停地吸着他的guitou,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他的骨髓般。

    他在两人的交合处垫上那件毛衣,细腻柔软的毛刮过囊袋,浅浅地钻进两人相连的私处,甚至还会因为摆动而挠上童嘉敏感的阴蒂yinchun,毛茸茸的感觉刺激得交媾更加疯狂,巨物硬得如同钢铁,恣意在甬道内左冲右突,两颗囊袋在打向屁股时都被毛衣拦下,喷出的sao水全被毛衣吸收,随着男人反复剧烈的摆动,甚至有一部分的毛已经被带到了xue里。

    清醒时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被rou冠捶打得宫口酸到受不了,童嘉咬着手背呜咽着,哆哆嗦嗦地缴械投降。

    可是还不够,靳远尧身下的rou根越颤越凶,拼命着往最里面冲进去,cao出的一sao逼yin水和白沫浸湿了毛衣。

    更衣室外,李乘已经濒临冲刺,两人的污言秽语成了更衣室内最好的助燃剂,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听着便能把那种刺激抓到十成十。

    某一瞬间,二者的频率居然渐渐重合。

    女人的尖叫越来越高昂,童嘉也托她的福小声喘了几声。

    床吱呀作响,不停地撞着墙壁,女人乱叫地达到高潮,李乘死死扣住她的腰,埋在里面的鸡吧狠狠跳动,射出一泡精华。

    同一时刻,靳远尧用力一顶,xue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柱身上的青筋碾过,rou冠撞在花心上,毫不留情的向里推挤,爆裂的快感从多个地方迸发,童嘉的小腹更是急剧起伏,被顶出狰狞的形状。她浑身痉挛,大腿不停的发颤,被刮得发麻的甬道不停地往外喷水,每一滴都淋到了毛衣上。

    靳远尧在她的高潮里慢慢抽出一点roubang,再往死里插进去,发抖的嫩rou刚将它裹住,来不及松口又被大力拽出,在缓慢却猛烈的抽插之间,他别过女人散乱的头发,轻轻说了声:“这就是你说的他对你好吗?”

    “早知道这样,我就早点来了。”

    童嘉爽到失声,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不叫出声上,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咯噔”。

    轻微的声音传来,靳远尧就像是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毁灭般,鼓动着腰不停冲刺,那粗大的鸡吧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没次都尽根没入,狠狠干在花心上,将女人的xiaoxue塞得密不透风。

    学生时代身体的青涩在时间的沉淀下变得多汁,还有了几分专属于成熟女性的韵味,如果说之前是一颗脆脆泛甜的桃子,那么现在就是鲜嫩多汁熟透了的水蜜桃。

    每一次cao干,在甬道里的鸡吧都会受到来自xuerou的全方位吸吮震颤,从铃口到底部,从guitou到棱角,甚至连guitou缝都不愿放过。

    接连不断的上百次癫狂重击,童嘉的灵魂都跟着一起被击碎,脑子里一片空白,小腹、zigong、膀胱甚至阴蒂都同时爆发出尖锐的快感,yin水混杂着晶莹的尿液彻底倾泻在那已经湿透的毛衣上。

    童嘉尖叫着,哭着,求饶着,完全不记得现在自己身处在何处,只知道再不发泄出来她整个人就要憋到爆炸了。

    当靳远尧的roubang抽插到最急速的时候,龟缝骤然被强有力的水柱喷到,潮喷让女人的花xue更加紧致,强横的力道浇得他全身猛地一颤,低哼出声,禁不住快意自尾椎蹿上大脑,密密麻麻的舒爽传遍全身,大jiba死死抵在宫壁处,马眼一松,jingye尽数喷射而出。

    激烈又尽兴的性爱后,童嘉腿一软,靳远尧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进怀里,丢掉那件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毛衣,伸手推开推拉门。

    童嘉这才想起来,她还在家,李乘还在外面!她不是在酒店!现在是六年后,不是六年前!

    她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她甚至都能想到门后,李乘的那双眼睛。

    “刷!”

    门开了。

    什么都没有。

    童嘉松了口气,重新卸力窝在靳远尧的怀里。

    靳远尧有些好笑:“现在才害怕?”

    童嘉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

    两人之间的疏离感已经消散,久别重逢后的尴尬已经在清醒的内射和被内射中化开,谁也没明说的关系已经默契地被两人默认。

    两人洗完澡后童嘉终于穿上了干净的衣服,靳远尧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李乘的衣服也不合身,只能穿回有汗水的衣服一起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