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耍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人对我无话可说!!!!!!

    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这群坏人,你们下次不许对我无话可说,无话可说的时候就统一说“老丙好身材!”,记住了没有,老丙好身材!!!!!!!

    还有,你们不许骗我,现在还是严打时期,这是编辑的QQ签名:最近严打,注意和谐,非要顶风作案写H写三观不正的后果很严重!

    还有作者说她就写了一个打啵,就被发小黄牌了~~~~(>_<)~~~~

    老丙在首页的榜单上啊,真的不可以明目张胆顶风作案,你们看那些文名都没改回来呢~~~~(>_<)~~~~不过其实他们的那啥也真的快了,我现在想的是,要不那啥的时候我简单概括一下,大家将就将就,但我怕被你们打啊,你们不要打我啊,会把我打笨的~~~~(>_<)~~~~好了大家评论里不要讨论这个了,容寡人再思量思量~~~~~~~~~~~~~~~~~

    还有还有,文里何洲的那个手下,我原本取了一个名字,姓李名鹏,多普通的一个名字是吧,结果被和谐了,我去百度了一下,好吧我真的不关心国家大事,总之由此可以证明……和谐力度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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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中午,奶茶店里里外外挤满了人。周四下午学校没课,孙回连午饭都没吃就跑来了,奶茶小妹谢天谢地:“你可来了,我快疯了!”

    孙回捋起袖子,立刻钻进柜台里干活。

    小妹在那里说:“国庆节的时候冷冷清清,放完假突然一下子这么多人我还真不习惯。”

    孙回正在做双皮奶,冰柜里摞得满满的双皮奶已经凝固成型,她拿出三盒贴上标签,加上西米和红豆,又跑去柜台上加椰果和果酱,甲同学要菠萝酱,乙同学要蓝莓酱,丙同学选择困难症,问她能不能几种果酱都加一点儿,孙回格外阔气。

    忙了一个中午,直到一点多生意才歇下来,人群一散,几个坐在墙边的老顾客便露出了脸,朝孙回和小妹嘘寒问暖,过了一会儿田恬又来准时报到,一边对孙回冷嘲热讽,一边抱怨丁卓祥太细心,田恬道:“我不过就想跟朋友出去玩儿,骗他说我昨天下午最后两节有课,结果他就一直看着我,你说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我那是好哥们儿,又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孙回扒着快餐盒一会儿“啊”,一会儿“哦”,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田恬倒是越说越来劲儿。

    边上的男生挤开田恬,凑近柜台问孙回:“晚上有没有空?我们想去唱歌,要不要一起?”

    孙回嚼着糖醋排骨摇摇头,嘴边都是排骨汁,小妹递给她一张纸巾,孙回接过擦了擦,又指着小妹的嘴角让她也擦,两人无声无息,把柜台外的一干人晾在了那里。

    正在每个人都唱起了独角戏的时候,经过大气层的重重过滤,五月以来最猛烈的一道阳光从门口普照进来。

    这道光来势汹汹,碎金铺天盖地,就像极夜中天空突然撕裂,光束以突袭之势刺进所有人的眼中,下一秒,一块黑纱突然盖住了撕裂的洞口,所有的光都被堵截在黑纱背后。

    何洲踏进来的那刻,狭窄的门口被堵住了大半,光线消失,一股寒气倏地逼近。随着他的靠近,男男女女一个个都噤了声,众人只见他冷峻异常,眉眼如冰雕,深邃冷冽。他插着裤袋,视线扫过在场众人,目光所及之处鸦雀无声,几步之后终于走近柜台正中,周围的学生都贴着墙让路,却仍觉得他占据了所有的空间,重重压力莫名而来。

    孙回叼着最后一块排骨,“啪”的一声,排骨落回了碗里。

    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店外的人行道上,人行道一侧的绿化带边有几张木椅,时常有小情侣坐在上头晒太阳,不过今天的木椅被几个大男人占据了。

    从奶茶铺离开的几个男生奇怪地瞅了眼木椅的方向,又转头留恋地看了看铺子,垂头丧气地愈行愈远。

    午后的奶茶铺静谧温暖,三张小桌依墙摆置,墙壁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纸片,有人纪念爱情,有人哀悼成绩单,还有人写道今天的吃喝拉撒琐事。何洲淡淡地瞟了几眼,只见最外面的两张纸上印有孙回的大名,字迹潦草,可见写这两张字条的男生是何等鬼鬼祟祟之徒。

    田恬咬着吸管坐在最里头的一张椅子上,时不时地偷偷打量一眼何洲。

    何洲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桌椅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小,他需将双腿搁在过道上。双肩宽阔,遮住了密密麻麻的一堆留言纸,他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对面的布置,硬朗的弧线自下巴起,犹如刀尖精心攥刻,延至耳后,连鬓角都打磨的规规整整。

    他随意打量装潢,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田恬,那道冷冰冰的、漫不经心的目光,激起了田恬心中的浪花,她猛得一滞,红晕倏地染上面颊,又在见到他冷寒的脸上突然勾起了浅笑时心跳如鼓。

    冰块随着孙回的羞怯靠近而缓缓融化,孙回捧着精心调制的双皮奶说:“这家店的招牌,奶味很浓。”

    何洲舀了一勺,点点头道:“好吃!”

    连声音都这般浑厚,田恬捂着小心脏,用力咬破吸管。

    奶茶店里只剩下了三女一男,小妹坐在柜台里听歌看书,田恬自称等人,坐在一旁扮演电灯泡,孙回依着何洲小声说话,音调轻轻软软好似催眠,连直线的阳光都好像曲成了波浪,绵延在这间小小的铺子里。

    何洲太过醒目,来来往往几人频频打量他,外头长椅上走来一个男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何洲小声应了几句,那男人又坐了回去。

    另一边,黎秋生悠哉游哉地喝着茶,客人看了两次手表,终于不耐道:“黎老板,这都已经半个小时了,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黎秋生笑道:“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了,说是在忙,很快就到。”

    客人起先怒气冲冲,又等了十分钟后开始忐忑不安,再过十分钟还是没见何洲出现,他不太坐得住了,想起先前与海州沟通时的几次争执,自己是否压价太多,真的引起那头的不满?

    何洲吃完一杯双皮奶,放下盒子听孙回说:“你干嘛让朋友都呆外面,让他们进来吧,我请他们喝奶茶!”

    孙回以为外头只坐了两三个人,她没见到三辆轿车都停在路边,整整十个人或坐或立或走来走去,他们虽然着装不一,可在来来往往的学生中实在鹤立鸡群,附近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