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逆水寒总攻]大宋第一yin魔在线阅读 - 追命师兄去甜水巷

追命师兄去甜水巷

    近来京中多盗贼,常结队于夜晚出没于官宦富豪之家,武功并不多高明,只是行动轨迹刁钻,抓捕时如入水泥鳅,滑不溜秋。追命师兄带人抓了几个,不但没有遏止盗窃,反如油泼火上,愈演愈烈,隐有肆意报复之意。如此情况,神侯府也不敢冒然抓捕,且放长线钓大鱼,让他们多蹦哒一会儿。

    然京中百姓不明就里,盛传官府无能,神侯府只得将打探盗贼消息并抓捕一事紧锣密鼓提上了日程。这天无情接到密报,作乱的盗贼团伙里两个头目准备戌时在甜水巷嫣红阁后的湖心小筑里接头,神侯府打算借此机会摸清他们行动轨迹,然后一网打尽。

    乍闻此事的铁手师兄蹙着眉,明显不解,天底下适合接头的地方千千万万,僻静之地易掩人耳目的也不是没有,为何偏偏要选这种地方?

    而你想起当初花魁宴上假扮莞儿的神秘女子,深感此事大有可为。

    “若此行顺利,明日便可着手抓捕,几日之后此事便可告一段落。只是,”无情轻叹一声,摇摇头,“若涉足烟花之地......我怕是力有不逮。”

    诸葛正我道:“无妨,略商可去。”

    你站在一旁正看热闹,忽听诸葛师叔唤你:“你办案经验尚浅薄,不如与你师兄同去,也可积累经验、增加见识。”

    “好,正好我也许久未见师师姑娘,刚好打个招呼!”

    你一口应下,一转头,却见无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赶紧低下头。无情见你心虚,淡笑一下也不多言语。

    当日午时刚过,你便和追命师兄来到了甜水巷。

    借着查案找人,你来这甜水巷已有数回之多,见着这红袖软舞却依旧有些怯意,对姑娘们的热情相拥也有些招架不住,反观追命师兄倒是熟门熟路,大喇喇往扯着你来到一楼一处格子间,眉飞色舞道:“小师弟且在这里休息,师兄我去去便来!”

    你拔出长枪横在他面前:“追命师兄,何处去?”

    “来甜水巷还能有何事?眼下时辰尚早,还不许我找点乐子吗?”

    “师叔叫我们前来查案,如今案情未明师兄便自行前去寻欢,不太合适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师弟还是太年轻!”追命斜靠在一张小几上,把玩着一小坛花雕,古朴精致的酒坛轻若无物,滴溜溜地在他指尖旋转,“这甜水巷是什么地方?大宋销金窟!这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身份各异,从达官显贵到贩夫走卒,哪个不是抱着醉卧花丛、一亲芳泽的念头来的?这地方纸醉金迷,你一脸正气往这一站,只怕比花魁娘子还引人注目,这不是给人活活当了靶子?何况,”他话锋一转,“今日牡丹姑娘献唱新曲儿,既然来了,岂有不听之理?”话音落时他已闪至三米开外,向你扬了扬手里的酒坛:“师弟你且在此处歇息,师兄我去去就来,你若是想喝酒听曲儿,只管记我账上便好!”

    你疾追几步,向他手腕抓去,追命师兄灵活若游鱼,打了个旋轻巧避开,你只沾到他一片衣角。

    你心里隐约有些急躁,再度追上前去,一拳轰出,却被追命师兄轻巧架开。见你动武,追命来了兴致,拳脚来往间你们已在这狭小的厢房内过了几招。

    “几日不见,我竟不知小师弟进步如此神速。”追命笑道,“看来我往后可不能小瞧了师弟。”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不服气道,“咱们不妨比试一场,我若赢了,你就得老老实实待在此处。”

    “难得小师弟要同我比试,今儿我就大方一回!”追命三指捏住酒坛向上一抛,大有豪气干云之势,“只要你能赢了我,莫说是不去喝花酒,我这一下午,都全凭你吩咐!只是不要误了正事。”

    “追命师兄放心,必误不了正事。”你高扬起一条腿,让酒坛稳稳落在足尖,“我们就以这坛酒为注如何?先喝到酒者为胜!”你脚尖向上一挑,将酒坛高高掷起,话音未落已旋身而上,欲抢占先机。

    你二人在厢房里闪展腾挪,真交起手来你方知师兄武功之精妙内力之深厚,远非你所能及,饶是他手下留情,你还是左支右绌。你在打斗时还得时时顾着不要打碎房间里的摆件,未免有些拘束。你苦苦思索对策,分神之间一个不慎便将一只琉璃樽踢至半空。

    “小师弟要当心啊。”追命一手扶住床柱,腰只向上一挑,便扬起双腿将琉璃樽夹于双足之间,他腿法精妙,也不见如何动作,收腿之时琉璃樽便已归回原位。

    这样下去要输啊......你暗暗着急,却想起无情曾予你的那几枚“飞星流明”,眸光闪烁间心里已有了计较。

    你跃至半空,作势去够那酒坛,追命欲上前阻你,孰料你突然振袖打出三枚飞星流明,封向他晴明、气户、天突三处大xue,另附一只袖箭,直直射向酒坛。

    “小师弟!”追命侧身躲过这几枚暗器,又撩腿踢开射向酒坛的一支小箭,佯作埋怨道,“这可是好酒,你伤了我不打紧,若是伤了这美酒,我可是要心疼的啊。”

    “我怎忍心射伤追命师兄,”你吟吟笑道,“何况以师兄之能,必能安然护得这坛酒周全。”

    你把暗器发完后见他应对得轻松,便又胡乱抄你身边随手的小东西掷向他,管它坏不坏碎不碎,先赢过眼下再说。这屋内琐碎物件,俱是你的武器。

    追命本想好好同你过几招试试你的身手,谁知你耍滑装怪,净干这没场面的事,他一边得防着你碰到酒坛,一边又得小心不破坏这屋里的物件,再一一将它们回归原处,片刻之后,显然失去了耐心。

    “小师弟,要当心了!”

    追命气势陡然凌厉,他后撤一步,左腿微弯,上身后仰至与桌平齐,右腿向前一荡,一股浑厚内力顿时在小厢内迸发。

    居然是追命腿法十一式中的第五式追浪,你瞳孔一缩。

    追命师兄这招,你是见识过的。

    当时你初入神侯府,诸葛师叔怕你独自缉凶经验欠缺应付不来,便嘱咐追命师兄带着你,你二人风尘仆仆不眠不休赶了两日路,却误中了贼人的埋伏,被一队人马堵在了林口。

    追命师兄嘱咐你在一边看顾好自己,自己不慌不忙将一直提挂在后背上的酒坛取下,拍开酒封。

    对面为首的贼嗤笑道,你若想巴结小爷留下你们性命,这区区一坛酒可不够啊!

    说话间追命师兄已双腿交错踢蹬闪至他眼前,一脚窝心将他踹了出去,见他狼狼狈狈伏在地上爬不起来,追命朗笑一声,举起酒坛灌下一口酒。贼人见状一拥而上,追命不闪不躲,便像而今这样,后仰上身欲饮美酒,状似逍遥实则暗藏杀机,美酒入喉的那一刻一腿荡出,内劲绵绵不绝如浪潮滚滚,将扑来的贼人携裹期间,登时吐血不已,委顿在地,无法起身。

    待贼人被尽数击倒,追命一坛酒还未喝完。

    现下追命师兄明显拿捏住了分寸,但你内功低薄,劲气外发时仍被震得后退一步,身边精致的摆件茶盏被内劲扫过发出清脆鸣声,却无一丝裂痕,唯有酒坛被抛至空中,兀自在空中打旋却不下落。

    见你势弱,追命师兄收了攻势,得意探身去够那坛酒。

    就是现在!

    你浑身一震,凝神发出一直藏在袖里的那最后一枚飞星流明,向着酒坛疾射而出,“啪”的一声击落了酒封,带的酒坛倾向一边,半空中洒下一片醇香酒雨,你慌忙上前,在追命师兄伸手够到酒坛之前,仰头张嘴,任凭酒液泼洒到你脸上

    “我咳、咳咳、我喝到酒了!”

    “这也行?!”追命瞪大双眼,片刻后干笑一声,“小师弟,你这怎么能使诈呢?”

    “兵不厌诈嘛,”你用袖袍抹了一把脸,擦去脸上残存的酒液,笑道,“先前答应我的,你依是不依?”

    “大师兄真是把你惯坏了。”追命摇摇头,“可惜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话既说出,那我也只好愿赌——服输喽!”他嬉笑着揽住你的肩头,“却不知小师弟要如何安排?”

    你抛出一小锭银子落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床帐上,然后扯下床幔两侧垂着的红绸,缠在追命师兄手上,紧紧打了一个结。

    “小师弟这是何意啊?”追命哼笑了一声,“不瞒你说,我崔略商当了这么多年捕头,这枷也带过绳也绑过鞭也受过,唯有这红绸——我却是不甚熟悉。”

    “想必今日过后,便熟悉了。”

    你勾着红绸出了厢房,上二楼去寻一处雅间。

    允诺放出去时大言不惭,如今实行时却倍感不自在,追命一路上偏着头,似乎是耻于见人。

    刚一进入雅间便有姑娘迎了上来,莺声婉转:“二位爷,要点儿什么?”

    “来两壶好酒,一盏浓茶,别的就不需要了,酒钱双倍,不要叫人打扰。”说话间你不忘勾磨缚在追命师兄双腕上的红绸。追命心下尴尬,耳根也隐隐发红,他偏过头,不去看眼前语笑嫣然的姑娘。

    出身烟花之地的姑娘,哪个不是玲珑通透,姑娘眼波在你二人身上流转,她虽不认得什么四大名捕,却已将情况猜知一二。

    近些年有豪强大族染分桃断袖之癖,传至民间,渐成风俗,甜水巷里红粉青楼林立,龙阳馆也是有的,只是里面的小倌儿大多斯文俊秀,从未见过追命这般俊朗挺拔的汉子,只是不知这般样貌又如何甘心居于人下,姑娘心下闪过一丝讶异,面上只抿嘴一笑,露出了然的表情,娇笑着跑走时还不忘朝你抛了个媚眼。

    “小师弟,我感觉你最好还是去找赖神医瞧一瞧。”追命煞有介事,“因为我怀疑你有点问题。”

    “这话如何说起?”

    追命抬起被绑在一起的腕子指向窗外:“你看这小楼环境,入目净是钟山岚翠,玉禽花鸟;入耳皆是婉转琵琶,软糜丝竹;而这入鼻嘛,便是好酒如我,闻到这姑娘身上的脂粉香气也要醉了。”他啧啧叹息,大摇其头:“你在这般环境下不去找个称心的姑娘,却要来作弄师兄我,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否哪里有问题了。”

    你哼道:“不劳你费心,我有没有问题,师兄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你上下扫视追命师兄,他被你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后退一步,这让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假如追命师兄真想跑,你是断断抓不住的。

    “师兄,”你突然抓住追命师兄衣袖,“答应我的事,可是一定要做到的。”

    “这是自然,”追命师兄皱起眉,“怎么,你信不过师兄?”

    “我自然相信师兄为人,但你也知道我武功低微,你随便对我动起武来,我也招架不住。”你眼珠滴溜一转,“你须自点了xue道,我才能放心。”

    追命无奈一笑,带着对你的纵容自封了xue脉,你上前探查,见他丹田空空荡荡并无一丝内力,便放下心来,打量这雅间布局。

    雅间的布置自是比普通小厢要好上许多,但其间最别致的要属两个置于房间中央的、被绣着金线的红绸盖住的两个小柜。你打开小柜,用于房中术的东西琳琅满目,还有一些你也叫不上名字的古怪玩意儿。思忖片刻,你拿起一个角先生把玩:“追命师兄是这红罗帐里的常客,想必对这种东西很熟悉吧?”这角先生长约四寸半,是初生鹿茸染色所做,通体乌黑,摸起来软中带硬,上面还有一层细密的绒毛,很是精致。

    “这东西是那等身有隐疾之人才需要的,自己不行便只能借助外力,三爷我可用不着这种东西。”追命师兄嗤之以鼻,见你神色不虞,他又服软道,“我虽说常来这花街柳巷,可大多也就听个曲儿吃盏茶便走了,常有公务在身,我也不便多待。”

    公务缠身这倒是实话,可惜你才不信什么不便多待,追命师兄素来荤素不忌,花街柳巷相熟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何况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能有几个清倌儿?便是他想做一回柳下惠,人家也必定不会同意。

    你扯住追命腕子,轻轻将他往床上一推:“追命师兄,请吧。”

    追命知道你的意思,磨磨蹭蹭脱掉肩甲外袍,只剩一身亵衣却无论如何不肯脱掉。

    “师兄最好动作最好还是快些,”你认真道,“若是让师弟我上手,只怕师兄这身亵衣便不能这般完好了。”

    追命自知今日躲不过去,赔笑道:“小师弟,你饶过师兄这遭,往后师兄一定日日带你喝酒。”

    “我可不想喝成你一样满身酒气。”你佯装嫌弃,殊不知你爱极了他这一身酒香,每每闻之便觉心旌摇曳,恍若醉中。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追命一咬牙将亵衣蛮横扯下,感叹自己这一世英名今日便将毁于一旦,他虽年纪稍长,不如无情冷血那般清俊,但平日里走出去也是个英挺的江湖豪侠,身上历经风霜的落拓气质也十分惹眼,常有姑娘家羞羞答答躲在街角巷尾向他暗送秋波,如今却被年轻十余岁的小师弟在床榻之上如此逼迫,这般荒唐事由,若是传出,只怕他就再没脸见人了。

    你却不管追命师兄心里如何思量,只将角先生抹上脂膏,挂在他一侧脚腕上。

    追命眼下浑身赤裸,只右脚腕上挂了一个角先生,羞窘之下他目光躲闪,几乎不敢看你。

    追命师兄一向戏谚,如此窘迫实在少见,反倒让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师兄,你可知你阳心所在?”你握住他一只手腕,牵着他两指至后窍,向内探了约摸一指半,摸到一处指肚大小、软中带韧的凸起,触碰到的一瞬间追命顿觉一股酸麻从小腹弥漫,一直蛰伏的阳物也在你注视下慢慢抬头。

    “这里,也叫精室,男子交欢之乐趣,不亟于登仙之美,师兄若想感受这人间至乐,须得不断刺激这处。”

    你手上涂了油脂撑开他xue口,握住他脚腕施力,见角先生慢慢探入肛口方停手。

    这角先生末端有一小孔,用时穿上绳子将之绑在脚上,用脚带动,以自得趣味。如今追命师兄右腿每活动一次,角先生便在体内捣动一次,他蹬动双腿,渐渐寻得其间关窍,角先生蹭过他体内阳心,每一蹭都让他哆嗦一下,阳物也逐渐挺立。

    他沉浸在弥弥欲情中,无意间一抬头,却见你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浑身一震,登时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口中被逼出一声喑哑呻吟。

    直至此刻,追命方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你刚刚加冠,而他已过而立之年,却当着你的面毫无廉耻地用假阳自yin,他一时间又窘又急,却无端从腰阳关窜出一股热意,沿脊椎蔓延而上,这热意来得急促,他招架不住也躲避不得,只能仰起头急急喘息。

    追命师兄得趣儿,也无暇顾及你,他急促喘息,用力摆动脚腕,磋磨自己谷道内阳心,动作似躲避又似逢迎,又似再难以忍受这节节攀升的奇异感觉,欲挣动脱逃,然每一次挣动,又是一次新的折磨。

    追命师兄已然情动,动作之间,一股奇香隐隐弥漫。又是这股香气!醇厚酒香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yin靡之气,你急急吸了几口气,恨不得即刻将那劳什子角先生拔出自己取而代之,可惜,还不到时候。你顺着追命的腿根一寸寸下摸,感受这骨rou匀亭间隐藏的力量,然后握住他脚腕,用力拽直又屈起,看角先生全根抽出又没入股间,带出几滴浑浊的yin液。

    “小师弟...小师弟!”追命似喘似吟,他半身弹起,想要阻你,双手却被红绸紧紧缚着,动弹不得。

    “追命师兄可别叫出声来,”你笑道,“除了引我们到这间房里的姑娘,别人可都不知道这屋里是谁,师兄若叫出来,别人听得好奇在窗外窥视,却发现榻上之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三捕头追命,这可如何是好?”

    追命师兄双颊脖颈已被情欲熏得发红,他一只脚死死蹬住罗被,浑身筋脉鼓起,汗水循肌rou缓缓下淌,将前胸后背浸得一片油亮。明明是俊朗英武的汉子,却躺在妓子的床上用后庭自渎,这一派yin奇之色,怪异却令人血脉偾张。

    他略微内陷的双乳随着身体抖动,竟微微发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缓缓挺立,钻出乳晕,颤巍巍立在胸膛上。

    这一幕让你啧啧称奇,少时为压制你的蛊毒,师父叶哀禅曾让你跟随赖神医修习,无奈你性子活泼又天生爱玩,正经医术没学会几分,乌七八糟的东西倒是记了不少。你知晓有人天生双乳内陷,需受外力刺激才可外露乳尖,如今追命师兄双乳竟在情欲侵袭下自行挺出,其天生好yin,可见一斑。

    你抚上自己怒挺的阳物,借着眼前yin异景象自渎,却见追命师兄如被抛掷上岸的一尾游鱼,不断弹动挣扎,你便知道他精窍已开,喷发即在顷刻之间。

    眨眼间追命师兄已到极致,他难以抑制地一声长吟,尾音发颤,双腿猝然绷紧,将角先生也带了出去,yin液混着融化的脂膏四下里飞溅,将床上锦被染出一小块深色印记,他也像被抽干了精力般,仰躺在床上急急喘息。

    你从追命脚上解下角先生扔至一边,在那堆奇巧yin玩里挑挑拣拣,寻了一个羊眼圈套在早已勃发的阳具上,然后将他手上红绸绑在床顶,双腿扛起,插进他早已被角先生调教得湿软的xue口。

    追命师兄娘胎里即带内伤,后虽经温老前辈调理治愈,身上仍留下遗患,他上身无法着力,拳掌功夫修习不易,便一门心思修炼下盘功夫,如今腿功早已炉火纯青,双腿恰似可长可短、可硬可软的武器一般。过去你与他对招时他因怕伤了你总有些保留,你从不曾亲身体会他腿法的厉害,如今这双腿柔顺地吊在你身体两侧,他虽内力被封,然基本反应尚在,你能感觉到他双腿贴近你身体时肌rou的弹动。追命师兄体格比你略壮些,他上身被红绸吊起,你伏枕在他身上,与他胸膛相贴,却如身处一片酒海rou浪中,你鼻尖贴在他结实rou体上,只觉心中怦然,情欲勃发。

    追命师兄双腿此刻如灵蛇一般,腿侧肌rou缓缓磨蹭你的腰身,两脚在你腰窝处交叉,轻微摆动,却似勾在你的心尖,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引你上前插得更狠,贯得更深。追命年纪不轻,身骨却是极为柔韧,你按住他双腿用力下压,他臀尖被迫悬空抬起,身体几欲翻折,只有一小块腰身着床,这个姿势可以让你轻易看清他被cao得烂熟的、挂着yin丝的xue口。

    羊眼圈上的细毛在肠内刮搔,给追命带来蚀骨的痛痒,体内好像有无数虫蚁噬咬,他夹紧你的腰求你贯进去止痒,你每一次挺身却让细毛更深更密地扎在他肠壁,他仰起头发出迷乱的哼声,饮鸩止渴,不过如是。

    他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刚从水中捞出,额角眉间全是汗珠,就连细密粗硬的胡茬上也挂着细汗。你只管大力拔插,全然不顾他此刻感受。

    追命只觉后窍快意越积越多,前面阳具却倍受冷落,他双手被缚,无法抚慰胯下阳根,只能在你贴近时用力挺腰,用阳具撞上你的小腹,来求得一星半点的抚慰,阳根获得的这点微末快意未散至全身便已消散,情热却如抱薪救火,愈烧愈旺。他已至极境,却不知极乐之上还有极乐,体内快意似已化作尖锐痛感,他胡言乱语,一会儿向你讨饶求你解开红绸,一会儿又喝令你将他cao死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追命已经开始痉挛,眼尾红润,隐有泪意。

    你突兀拔出阳具,追命师兄肠rou垂死挣扎般涌动,你永手探进他肛口刮搔肠壁顶弄阳心,俯下身含住他已硬挺多时却无处抒发的阳物,他双腿夹住你的脸,在你脸上胡乱磨蹭,紧实的大腿rou重重挤压你的双颊,你呼吸困难,本能开始挣扎,手上动作也失了轻重,在他肾囊上重重一刮——

    “呃啊啊啊————”

    追命师兄骤然喷发,浓稠微膻的精元射了你一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也射了出来,待你咳嗽着将那孽根吐出,便见他腰弓上挑至极,足尖紧绷,鼻翼急促翕动,一口气却是有进无出,若非红绸缚着他半身,必定整个倒仰过去。他上身全凭一段绸带堪堪吊起,脖颈后仰,双唇微张,还有兜不住的涎水缓缓滴出。人还是醒着的,只是瞳子外散,明显已经失神了。

    你慌忙解开红绸,追命重重摔在床上,胯下半软的阳根抽搐着又吐了一口精,他却眼白翻出,全无反应。

    坏了,似乎闹得有点过。你蘸了一点凉水轻拍他的脸颊:“追命师兄?追命师兄!”

    过了约摸小半盏茶的功夫,追命回过神来,哑声道:“小师弟,把我折腾成这样,可尽兴了?”

    你讪讪笑了两声,急急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追命接过来浅呷了两口,收拾好衣物站起身,低喝一声,自行冲开了xue道。

    你小小吃了一惊:“追命师兄你、你明明可以自解xue脉,为何——”

    追命面上泛红,轻咳一声:“正事要紧,咱们也该动身了,不要误了时辰。”

    情事已毕,追命师兄站起身略活动活动筋骨,身上半点不见方才的狼狈,又是名贯京都的三神捕追命。

    你的目光频繁在他臀腿处打转,想到那夹在你腰间的触感,心头火热,只恨不得再度抱在怀中亵玩。

    你露骨目光扎在他身上如芒刺背,追命师兄回过头,不轻不重瞥了你一眼,警告道:“小师弟,收收心,莫误了正事。”

    你慌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多想。

    戌时将至,追命师兄隐去气息悬在小亭顶上,而你由于内力尚低,只在稍远处埋伏。在探听得情报之后,追命翻身从亭顶跃下,一腿扫出,顷刻间已制服二人。待你纵轻功赶到时,地上只有两个不省人事的蒙面人。

    追命师兄明显心情颇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有节奏地敲击酒坛,发出清脆的和声。

    “走了,回府,鱼既已钓到,我们也该收网了。”他在你头顶抚弄一把,“今日之事,可不要和大师兄说啊。”

    “师兄放心,我绝不多言。”月牙儿虽纵你,可若是知道你把追命师兄绑在床上好一通狎yin到险些误了正事,一顿罚必然是免不了的。

    追命点点头,临进府前,他似又想起什么,回身叮嘱你:“你这样闹腾我们也就算了,只是大师兄体弱,你切不可如此作弄于他。”

    你脸上“腾”的起了一片红云,也无心分辩,只诺诺应下。

    后续:

    探听到盗贼行踪后,后面缉盗拿贼一事便全权由追命师兄负责,他一套腿法十一式出神入化,不多日便将一众盗贼悉数归案,经此一事,追命师兄名声更盛,你作为被他带着办案的小师弟也跟着沾光,街头巷尾里四大名捕的故事也多了你的名字,说你很有可能继盛铁崔冷四人后成为第五大名捕。你知道自己水平,也知道自己办案尚不熟练,不拖后腿就已是幸中之幸,故事听一听便可,不必当真。

    某天你在街上行走,遇到了檀沁。

    自你二人上次见面已半年有余,檀沁决心从越长风一事走出去追寻自己的江湖。江湖道远,她武功已小成,只是情之一字还需细细参悟。

    此次见面时檀沁脸上的郁郁之色已少了很多,她拉住你,兴冲冲问道:“我从杭州来汴京,路上行了多久便听了多久四大名捕的故事。我对追命捕头好奇已久,他的腿功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说来听听,让我也见识见识。”

    “挺会夹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