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三绝剑前蛊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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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你向方承意讨教武艺,已过去几日,去龙吟一派拜访之事也提上日程。你向方承意讨要了一把剑,星夜兼程来到谪仙岛。恰逢此时龙吟镇派之宝三绝剑生变,引无数江湖中人觊觎抢夺,为护剑镇邪,龙吟掌门赵思青出关,“剑魔”顾听雷也携徒回岛。出于江湖道义,你欲三日后随众龙吟弟子共同镇剑。孰料你独行至葬剑池附近时,竟受三绝剑气迷惑失了神智,一路迷蒙走到三绝剑前,剑身煞气外放兀自震动不休,你好奇之下伸手触碰,一时不慎竟遭剑气反噬,你只觉浑身剧痛伴随丹田一阵热意,眼前一黑便失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赵思青的卧房内,赵思青背对着你凭窗而立,一派潇然。 你甫一睁眼,赵思青似有所感,回过头来。 “前辈,我......” 赵思青伸手将你扶起,道:“你昏迷期间,我已给你把过脉,也叫宁长老来诊过,”他略顿一顿,复道,“你身体有异。” 你一愣,低头黯然道:“是......晚辈幼时家逢大变,被贼人在丹田内种下奇蛊,如今蛊毒将发,晚辈...怕是时日无多。” 赵思青敛眉一叹:“此事是我思量不周,你既身怀有恙,我如何还能叫你镇剑?” 你急急道:“赵掌门,我虽身囿顽毒,自知时命难久,也想砺于江湖,有一番作为,方不负师门谆训并七尺男儿躯。江湖儿女本应互扶互助,更何况龙吟镇剑是江湖义举,若有幸投身,晚辈深以为荣。”你郑重道,“我虽不知自己寿数几何,却知若安于师门,一世懵懂苟活,岂非太过可悲!晚辈宁作飞星,循一线光华;不作枯株,徒百年腐朽。” 赵思青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你有此心,很是难得。你既与三绝剑有和应,说明镇剑一事也不全然是坏事,若利用得当,或可成机缘。” “机缘?” 赵思青避而不答,只问:“你师承三清山自在门,令师可是‘懒残大师’叶哀禅叶门主?” “是,只是我学艺不佳,实在愧于师门。” “你所研习的,可是自在门心法?力求百川归海,通各家之所长?” “对,我自在门心法确实以精百家功法为佳,明昭、咳、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也嘱咐说要我勤学多精,只是晚辈懒怠,并未放在心上。” 赵思青细细道:“你说你是血河弟子,来谪仙岛时也确实身负长枪。然我观你武功路数和手上茧子,你粗通几招几式刀剑,枪法修习却尚未圆满。” 你听他提起手上茧子,想起你在方承意面前以手上茧子太多逃避练武,忙将手往身后藏了藏,惭愧道:“晚辈愚钝,游历江湖这段时间以来,虽也向各家各派粗粗学了些招式,但所修过杂又不精,真正对敌时总觉有些左支右绌。各派功法杂糅,使晚辈独自修行时,不仅难有进益,真气...还时常走岔。” 赵思青执起你一只手腕,右手中食二指搭在你腕子上,另一只手在你肩上轻轻一拍,你顿觉一股和煦暖流顺周身经脉游走,在丹田回转了一瞬,就悄然散去了。 赵思青了然,道:“我探你气海,其间至纯内力,自成一体,观你年纪身手,应是有人定日定时为你传功?” “是,”你黯然道,“师父他老人家为我压制蛊毒,每至新春元日必为我传输内力,这些年来我丹田内不知封了他多少精纯内力,可惜晚辈着实悟性不佳,竟全然不知如何发挥。” “但为你传功者,应不止叶门主。” ?!这想必说的是...... 你忍下心中澎湃情感,声音发颤:“晚辈日前在连云寨有幸遇一......前辈,将一身功法尽数传我,前辈功法奇绝,擅用双掌,一掌寒冰摧骨,一掌烈火灼心,号‘冰火绝灭’。” “冰火相替,一寒一阳,属性相克,运转已属不易,”赵思青沉吟片刻,“再兼你修炼自在门心法,几股内力相互冲撞,相克相生,若日后你修行得当,自然大有裨益,只是从眼下来看,你经脉薄弱,气海不足,难以压制这几股外来内力,久之或成隐患,伤及肺腑心脉。三绝剑气狠绝凌锐,本就可以惑人心智,容天下之所不容,与你所中蛊毒倒有些相似之处,如今你受剑气影响,倒可以设法将这三绝剑气引入丹田,结合你体内原有内力,循自在门心法,疏通气海,扩拓经脉,是为以机夺机,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掌门的意思是......”你犹豫着问,“让我不加抵抗引三绝剑气入体,勾出体内蛊毒,借两毒冲撞抵消之力将二者吸纳,巩固自身?” 赵思青微笑颔首:“不错。” 你闻言更怯:“蛊毒发作,痛苦不堪,再加上三绝剑气,晚辈担心自己......” “不必担忧,两毒既相互抵消,毒发之状也会相应减轻,龙吟一派世代镇守三绝剑,类似情况宁长老也见过不少,他说毒发之症,或血沸情热,或筋脉胀痛,或失心丧智,或兼而有之,虽情况种种不一而足,要人性命的却是没有。”赵思青顿了顿,又道,“以你目前情况来看,你若强运功法催动蛊毒,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便要毒发,还是早做准备为上。” “那我选血沸情热那种。” “......”赵思青罕见默然一刻,才道,“蛊毒发作之症,因人而异,远非人力之所及。” “晚辈想必是真第一种,”你认真道,“晚辈醒时便已觉情热,与掌门交谈间便一直在默念自在门心法,越念越觉身体guntang,只是苦于掌门在此不好明言罢了。” “......”赵思青复将手搭到你一只腕子上,沉默片刻才问,“你在东极海上,可有相熟之人?” “啊?”你一愣,虽不知赵掌门何意,还是乖乖答到,“我来岛路上巧遇云星师姐,一路上与师姐相谈甚欢;岛上又结识逍遥师兄,师兄凭海临风,赤心昭然,与我一见如故。此外还有戚寒影师兄,聂引月师姊,余若梦掌事......但弟子毕竟初来谪仙岛,与其相逢日少,若说相熟,怕是还差了几分。” 赵思青叹了口气,你一开口他便知你未解他话中深意,却还是耐心听你将话说完,才道:“是...能解你此刻之毒的,相熟之人。” “这、这这......”你脸上“腾”地升起一片红云,“原来是...我、我...这也......” 赵思青微蹙着眉认真问你:“有没有?” “有......”你红着脸低头小声说,“与我相熟之人...有神侯府里的诸葛师叔和各位名捕师兄,三清山上的师父师兄,还有明昭侯方承意,连云寨戚大当家,还有......” ...... 赵思青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打断你:“有此刻就身在谪仙岛的吗?” 你摇摇头。 “一个都没有?” 你点点头。 赵思青的眉皱得更深,你虽非谪仙岛上弟子,却是碧血营下的小徒,江湖中各流派向来都是同进共退,辉则同辉,辱则共辱,更何况你此番蛊毒发作,是为谪仙岛镇剑分忧之故,于公于私,他都不愿看到你身体有恙。 还有一层私心,赵思青爱重你人品,谪仙岛地处东海之滨,常年雷击雾绕,岛上弟子自小研修武艺,每日只知练剑习刀,除逍遥外大多稳重自持,少有你这般飞扬跳脱之人。逍遥少年初成后常年随听雷游历在外,鲜少在岛,如今看你在岛上笑闹生趣,倒叫他想起年少时他与听雷二人同吃同住,同师习武的日子,少年意气,仗剑行侠,闲则吟风对饮,也有生趣。如今光景匆匆二十余年,顾听雷赌气离岛,近日才回,而他独留岛上,却鲜见这样少年。 既有这层私虑,便无论无何不可叫你出事。 赵思青正自思忖,却听你突然有意咳嗽两声。 “掌门......”你微弱开口,“不如...你替我解毒吧?” ......?! 赵思青愕然,正待说什么,你霍然站起,指天立誓:“我倾慕掌门为人日久,若能与掌门共赴巫山,贪欢一晌,弟子、弟子纵死无憾!” ?......你这孩子...... 说什么纵死无憾,赵思青叹息着摇了摇头,若非想保住你性命无虞,何至于如此踯躅? “掌门......”你大着胆子抓住赵思青一只衣袖,“我虽身中蛊毒,也不想被岛上众人得知而轻看于我,此事还要烦请掌门为我守口。何况我在岛上并无相好,若借毒发之机同什么人有了肌肤之亲,岂不是趁人之危?远非义士所为。” 赵思青向来心善,他知你身虚气弱,心先软了三分,又见你胸中尚存江湖道义,更提不起气来。 “若是为难掌门......”你咬住下唇,坚定道,“掌门不妨替我备些冰水,蛊毒发时我全身浸在冰中,泡一刻不行便两刻,两刻不行便三刻,必能解了情热,我根骨本就薄弱,再伤一次何妨?” “罢了,”赵思青苦笑着摇摇头,“此事本就因龙吟三绝剑而起,引你蛊毒将发也是我欠思虑的缘故,本就该对你有偿,哪里有蛊毒未解,反叫你伤身的道理?” 你激动之下声音都有些打颤:“赵掌门可是同意了?” 赵思青几不可闻“嗯”了一声,你大喜,怕他反悔般慌忙上前揽住他腰身,就要带着人往榻上躺。 待你除去你二人衣物,赵思青靠着你,一头如雪发丝柔柔垂在你肩上,既似暮雪扑肩,又像被覆了一片轻羽,身上心里都痒痒的。 赵思青身体温凉,肌骨如玉,浑然一尊冰雕雪砌的美人像,连嘴唇都是淡淡的粉白,他唇缝颜色却极深,像是含了一道血,给脸上平白添了几分血气,让你忍不住舔弄他唇瓣,舔弄他如血的深色唇缝。 赵思青武功登峰造极,剑术举世无双,只是这身体看起来,却着实算不上康健。你大概知道原因,你不过是独行至三绝剑附近,就为剑气所伤,而赵思青年少时即随师镇剑,受剑气反噬只会更加严重。你执起他一只手,果不其然在他掌心看到几缕细细的黑色煞气。 “三绝剑气......”你心中一紧,握住他手腕拉至唇边,舌尖一勾一勾地舔弄他掌心厚厚的茧子,和埋在皮rou里的那几缕黑气。 有点痒。 赵思青含着淡笑抽回手,温柔将你揽住,你心领神会,便不再汲汲于那几道不详黑气,转而专心在赵思青身上侍弄。 ...... 顾听雷自回岛后,一直没寻机会和师兄长谈,他虽恼恨师兄这些年有事瞒他,又气师兄丢了天下第一剑的名声让龙吟蒙羞,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赵思青,这些日子也是听说龙吟三绝剑有变才匆匆回岛相助。他漫无目的地在岛上游逛,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赵思青卧房附近,心烦意乱地踱了一会儿步,还是决定拐进去看看。 顾听雷在赵思青卧房外几步,便听得里面有人私语切切,原以为是哪个龙吟弟子来请教剑法,孰料这动静越听越不对劲,他行至门口,竟惊觉屋里头出了些黏腻水声混着含糊yin声。 哪来的登徒子敢在掌门卧房行事,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顾听雷第一反应是不知何处而来的龙吟弟子在里面交欢,却有原因,赵思青与他年少交好,后他虽负气离岛,二人也未尝断义,他在外游历期间时有时借任逍遥思念同门的名义与赵思青通信,信中也含蓄道一道相思,是以顾听雷气虽气,却未往赵思青另有情郎这方面考虑。 顾听雷一脚踹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哪两个胆大妄为的龙吟弟子,岂料一开门,那一头白发正对着他满脸迷醉痴相的,不是他的好师兄龙吟掌门赵思青又是哪个?! 却见另一人趴在赵思青身上耸动,好像是比他早登岛两日的那个血河弟子? 眼下赵思青明显已被侍候到妙处,口中发出些和婉呻吟,一条修腿缠上你的腰,一只纤细脚踝,还一下下轻轻蹭着你的后腰。 顾听雷大怒,顾不上拔剑,以手作刃朝你砍来—— “听雷!” 你切身感受到死亡逼近,一瞬间已惊出一身冷汗,原本硬挺阳具也被吓得垂下来,软软自赵思青体内滑出。 你下意识闪至一旁,赵思青无人遮挡,四肢大敞着躺在原处,他微红xue口尚合不拢,几缕粘稠体液被你动作带出,顺着他光洁腿根缓缓下淌,流到地上。 ......?! 顾听雷呆了一瞬,又惊又气,一瞬间眼尾都红了。 “小子放肆!”顾听雷手刃回转,一把抽出腰上佩剑,对你直劈而来! “听雷不可胡来!”赵思青半坐起身将你揽在怀里,一手轻轻摩挲你的后背,另一手空然无物,直迎上去—— “锵——” 赵思青手中分明无剑,交击的一刹却有如金戈相照,发出一声铮然长鸣,浩浩剑气在卧房激荡,竟有訇然雷鸣,其间苍龙隐现,只一瞬便又散去了。 “师兄,你手中无剑,竟然?!”顾听雷仰头长笑,“哈哈、哈,好啊,好啊,你这些年、这些年——好,我倒要看看,你既不肯用剑,如何还能护住这孽种!” 顾听雷一击不中,回剑还要再攻,赵思青已徒手扣住他剑锋,止了他的攻势,二人一人握剑柄一人握剑尖,内力相当,一时竟僵持不下。 顾听雷气极:“师兄,你——” 你愕然缩在一边,匆匆忙忙裹住下身,心思已在急转。 他二人关系你略知一二,如今你沾得赵掌门身,顾听雷必不可能放过你,但若他二人都同你有私,情况便好办许多,何况顾听雷鸿渐之仪,你实爱慕,不如...... 你翻身爬起,伏身下拜:“顾前辈莫气,晚辈与赵掌门并无私情,只是晚辈蛊毒将发,赵掌门高义,舍身救我性命。晚辈在岛外便听闻龙吟一派赵顾二位前辈恰如并蒂芙蓉,平分秋色,晚辈想望风褱,如今一见,名不虚传。晚辈若有幸得顾前辈垂怜一二,同赵掌门一般对我,便是蛊毒即刻发作,我也心甘情愿!” ......?! 这是什么歪理,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顾听雷气得怔了一瞬,回过神来咬牙切齿,誓要教训你,他佩剑被赵思青制住,苦抽不出,无奈弃了手中剑,一手平推,携凌厉掌风,又要朝你劈来。 察觉到赵思青欲再出手替你拦下这一击,你回身抱了一下赵思青,分出大半内力护住心口和几处要紧筋脉,向后急退,主动撞在顾听雷掌上。 “噗——” 你内力凝成的浅浅一层气盾如烈阳下的薄雪一样消融无踪,疼痛一瞬间随筋脉贯至全身,你不由向前踉跄一步,跌在赵思青怀里。 一口鲜血喷在赵思青衣襟,腥红一片,你再难支持,从赵思青身上慢慢滑落,跪在地上,赵思青也跪坐在地,环住你腰身支撑你欲坠之躯,你艰难回头看向顾听雷,嘴角还有粘稠血珠不断滴出 “前辈,我所言非虚,前辈何必......” 你推开赵思青,一只手半掩口鼻,撑着身子朝顾听雷爬了半步,口中鲜血滴滴答答,顺着指缝淌下来,你用这只沾满鲜血的手抓住顾听雷下摆,在他玄色衣摆上留下一块湿迹,顾听雷浑身一震,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艰难抬头,不出所料看见顾听雷眼中的难以置信和一丝悔意。 你在心里大笑一声,昏了过去。 如此,这一掌也算没白挨。 顾听雷一掌将你击伤后,心中确实懊悔。他本不是同小辈计较之人,何况师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也知你二人交欢必有缘由,只是一时不能接受又兼气不过罢了。 那一掌出时,他心中料定师兄必然出手阻拦,他只为一抒胸中忿怨,不是当真要你性命,岂料你竟自行撞了上来。 当时顾听雷见你悍不畏死地冲上来,急将掌上劲力回撤,一瞬间受自己内力反制,气海都翻涌了起来,却不想还是伤了你。 你伤重昏迷后赵思青急急将你接在怀里,一手按在你后心,绵绵内力如汩汩溪流不绝注入你丹田,顾听雷站在一边,他见赵思青焦急,也知自己出手重了,却拉不下脸探查你到底情况如何。 “愣着做什么?”赵思青唤他,“去请宁长老来。” 见师兄眼中半含责备,顾听雷心里更觉煎熬,站也不是,留也不是,师兄为一个岛外的小辈斥责他他只觉自己心中委屈,见你唇边还有未干的血迹又着实懊恼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踌躇半晌后哼了一声,一拂袖走了。 好歹还记得将宁九霄请了来。 再醒来时,你正躺在赵思青怀里,他只着亵衣,洁白发丝如雪瀑般垂在你身上,你一呼一吸间皆是他身上的幽然冷香。 见你睁眼,赵思青微笑颔首:“醒了?” 你点点头,赵思青一招手:“听雷,过来。” 你这才发觉顾听雷就站在几步开外,一看见他你便觉自己浑身筋脉都在疼,虽知他并无恶意,还是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思青伸手按住你:“有伤在身,不可妄动,歇一歇再起来。”他知你胆怯,看顾听雷一眼,又温声宽慰你道:“听雷伤你确实莽撞,却并非有意,叫他给你赔礼,如何?” “师兄!”顾听雷涨红着一张俊脸阻止,看你一眼又觉有些心虚,干脆偏过头一语不发了。 原来是你昏迷的这会儿功夫,顾听雷听师兄讲了你上岛缘由和岛上之事,他原先只当你寡廉鲜耻,狗彘不若,听了你所为及遭遇又心下叹息,他虽恶名在外,到底是心慈之人,不然也不会将任逍遥教养得一片赤诚。 眼下他对你还是无甚好感,同意与你行事不过是看着师兄喜欢你而有些爱屋及乌之情,加之伤了你心中愧疚,也就半推半就了。 你心中狂喜,解下顾听雷外袍,同赵思青的放在一处。眼下他二人穿得很是轻薄,外袍里服都已被你除去,只有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这俩人倒有趣,从外袍到亵衣穿着打扮均是一个黑一个白,如今他二人并肩躺着,衣着一黑一白,长相一艳一清,性格一刚一柔,具是难得的美人。 你拜访谪仙岛之前便听说赵思青天人之姿,如皎皎朗月,清隽沉郁,而顾听雷年少离岛,因其性情桀骜而在江湖上树敌颇多,世人只知其凶名“剑魔”,他容貌如何却少有人提。你这几日一见,顿觉赵思青风姿无双确如天心皓月,而顾听雷风骨卓然亦如幽谷深潭,二人相和,便如月映潭中,静影沉璧,自是一派宜人。 你心中欢喜,勾着指尖脱他二人衣物的动作也便显得轻佻。眼下赵思青只着亵衣,顾听雷却装束整齐。见你心情尚佳摆弄他肩饰,顾听雷僵着身子,嫌恶地偏过头:“你要上便上,何必整这些无用的花架子。” “晚辈自是想直接上,不过是怕急色之下出手不知轻重,伤了二位前辈罢了,” 顾听雷冷笑一声:“就凭你?” 你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听说二位前辈年少即交好,看来早已经了许多男子情事,自然看不上我这毛头小子,只是我心下好奇,不知二位前辈交欢时,谁居上,谁居下?” 赵思青含笑答:“情之所至,原也不在乎这些。” 原来是这样,你点点头,又问:“顾前辈,你觉得我房中手段比之赵掌门如何?” 顾听雷嗤笑出声:“黄口小儿,安敢胡言妄语?” “看来在顾前辈心中,我这房中术定然是不如赵掌门的了。”你嘿嘿一笑,也不生气,“无妨,我这便让前辈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听雷,”赵思青温柔抚过顾听雷鬓发,“你既答应了,就不要再端着架子,何况你是前辈,该对小辈该多多照顾。” 没听说过前辈照顾晚辈能照顾到床上的!更何况你又不是龙吟弟子,他是你哪门子的前辈?! 顾听雷心中又气又恨,既不能对师兄发火,便将火气全都撒到了你身上,不知冲你丢过来了多少眼刀。 他气虽气,终归还是嘴硬心软,你将他浑身衣物尽数脱去后,他虽还是不自在,倒也没在对你发难。 顾听雷胸口略鼓起两个小包,淡色乳尖柔嫩细软,你拢住他微鼓的双乳,将他乳尖捻在手里,感觉这对小东西在你手里慢慢变得硬挺,硬中带软地抵住你的指肚。 你忍不住笑出声:“顾前辈看着清瘦,谁知这胸脯却鼓鼓囊囊像奶过娃娃一般。” “人人都道前辈和逍遥师兄情同父子,我看你俩怕不是被吃过奶水的亲父子吧?” 顾听雷狠狠瞪你一眼,手指一动似是还想动手,却碍于赵思青在此不好动作。 你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他一侧乳尖,嘬得啧啧有声,你用舌尖来回拨弄,还企图去钻他微不可辨的细小乳孔。 赵思青俯下身,在师弟惊恐眼神中含住他另一侧乳尖。 你感到原本柔软的小尖在口中硬挺起来,口中含着乳尖抬头朝顾听雷笑了一下。 顾听雷眉还蹙着面上却一红,忙偏过头不理会你。 赵思青和你一人一边叼着他的乳尖,莫名给他一种正在哺乳的错觉。任逍遥小时候几乎在他怀里长大,他当时年轻,说来还未加冠,更不曾娶妻,抱着个婴儿却已经有了点初为人父的骄傲和自觉。 赵思青年少时性子狂傲活泼,一心磨砺剑术,也不肯收徒,见他天天将任逍遥抱在怀中疼爱,还要嘲一句听雷这是你儿子吗?见顾听雷一心逗弄怀中婴孩,赵思青促狭之心大起,两步跳到师弟面前,装模作样打量一番,笑道:“我道这娃娃和你长得倒有两分相似,莫非真是你亲生的?若真如此,我兴许还是他的爹爹呢!可惜听雷你身板纤薄,一点不似寻常妇人好生好养,他若真是你亲生孩子,没有乳吃就要饿死了。” 顾听雷不理会师兄打趣,晚上抱着任逍遥哄他睡觉时却突然回想起赵思青白日言语,他呆站了片刻,看着任逍遥因哭啼张开的小嘴,觉得这孩儿也甚是可怜,小小年纪的无父无母,想必连一口母乳都没吃过。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做梦一般面红耳热解开衣襟,将自己乳尖递到怀中小徒嘴边,任逍遥长了零星一点乳牙的小嘴将他乳尖嘬得发疼,他却从胸口这点算不上折磨的疼痛中品出了另外一点儿意思。 察觉到自己情欲将起,顾听雷慌忙将徒儿放下,拍拍自己发热的脸颊,心道自己莫不是这段时间习剑太过,倒忘了纾解,不若明天就去找师兄,在他身上好好泄泄火。 后来小徒长大,龙吟生变,师父身故。赵思青一夜白头,行止也老成持重起来,不肯将实情告知于他。顾听雷同师兄几次争执,才恍悟自己被困在赢不过师兄的心魔里多年了。 于是负气离岛,一别就是几年。 明明近日才见到师兄,他心里虽有气,到底想念,谁曾想两人还没说上几句体己话,便被昏头昏脑被拉入这一场荒唐又汹涌的情事中。 顾听雷将任逍遥拉扯长大,你和任逍遥差不多大,伏在他胸前吮乳已令他羞耻,更何况师兄、师兄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欲按住赵思青的头想将他推开,手摁在师兄头顶却使不上力,你与赵思青二人一人一边吮他胸脯,他恍恍惚惚只觉自己真像个刚生产完的妇人,任凭你两个亵玩。 行至中途你突觉口干气燥,起身去倒一碗茶润润嗓子,孰料你前脚刚走,后脚赵思青便与顾听雷贴在了一起。 赵思青初时与你交欢时本就情动,可惜行至半途被顾听雷打断,如今他yuhuo烧灼,见你百般撩拨顾听雷却不碰他,不免难耐,他与顾听雷年少有情,也没的可避嫌,便直接覆在顾听雷身上亲吻他。 赵思青含住顾听雷莹润耳垂,只觉师弟耳垂温凉细腻,叼在嘴里似含了块软玉,他心中喜欢,一路舔吻到顾听雷的喉结。顾听雷到底还是有些赧然,不欲在你面前同师兄亲密,他伸手欲挡,岂料赵思青就势嘬住他手指吮弄,湿热软舌滑过他指缝,留下一片片黏腻湿痕。顾听雷叹了口气,抽出手指迎上赵思青,两人亲在一处,两条软舌绞在一起,亲得啧然有声,兜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颔缓缓淌下去,将两人颈窝都沁得湿滑一片。 赵思青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磨蹭,乳蹭着他的乳,阳根抵着他的阳根,他两个身量相仿,覆在一起时两颗乳珠也恰巧抵在一起,顾听雷双乳被你和赵思青作弄半天,此时乳珠殷红颤巍巍立着正自敏感,被微微一碰就忍不住发颤,更何况此刻赵思青捧着自己双乳覆上去,绵软乳尖蹭过自家师弟胸口涨硬小突,激得顾听雷仰头急急喘了一声。赵思青蹭了几下得趣儿,乳尖也硬挺起来,又低头去寻顾听雷的唇瓣衔住,他二人痴缠,黑发白发也交缠在一起,难以分开。 赵思青张开双腿,用腿根夹住顾听雷一截大腿上下厮磨,他只略蹭几下顾听雷就感受到自己腿上传来些许湿意,赵思青后窍黏腻yin水顺着腿根汩汩下流沾到两人腿上,二人磨蹭时已在皮rou间扯出了丝,发出些沾了水的“噼啪”yin声。 你站在不远处举着茶杯呆站着,本意是呷两口凉茶去火,岂料你离身片刻这二位前辈便做起假凤虚凰自行取乐的勾当,你看得眼热,只觉温凉茶水落肚都好似变成了春药在腹内翻腾,胯下邪火,越烧越滚。 顾赵二人交叠在一起,你看过去只能见到两只叠在一起磨蹭的雪丘圆臀并臀上两个隐隐约约的糜红小孔。赵思青后xue被你捅了一会儿,已柔柔张开一条小缝,这会儿虽无人触碰,还兀自不断张合往外涌些yin水,将周围一小块肌肤沁的晶亮,再兜不住的便顺腿流下落到顾听雷臀上;顾听雷后xue半隐在幽深臀沟里看不分明,虽因无人碰还是一个紧缩的小眼,却因被师兄的yin水浸过,xue口也润了几分。 你看得面红耳赤,只觉一股热意自鼻腔蜿蜒而下,你用手一抹,竟鼻衄了。 你慌慌张张寻得两团草纸堵住鼻子,又仰头看天一会儿才止住流势,你狼狈不堪擦净脸上鲜血丢掉纸团又偷偷往榻上瞄了两眼,你这可是丢了大人,而那两位正自快活,倒也无人在意你。 这可真窝囊!明明说好是为你解毒,如今反倒是你无人搭理。你心中发酸,丢了茶杯走上前去,酸溜溜道:“二位前辈自己玩得开心,却全然忘了我在旁边熬得艰难。” 你轻轻拍拍赵思青雪臀,让他将双腿分得大开,方便你对底下的顾听雷施为。你伸出两指撑开顾听雷后xue,看着他师兄的yin水沿腿根一路蜿蜒,积到他的xue口。 你嬉笑道:“顾前辈后窍吃了赵掌门不少精元,吃师兄的sao水想必还是第一次吧?” 顾听雷面上已红透,幸而被赵思青挡住你看不出来。他与赵思青年少有情,交欢时也不拘于上下,全凭心意兴致,若硬要算起来,居上位时倒是顾听雷多些。二人大大方方交好着,也不很避人,是以整个谪仙岛都对此知晓一二。他两个具是难得一见的剑术奇才,又一脉师承,一同长大,本身便比旁人要亲密,岛上众人见他们交好,也是艳羡多于质疑。 后来三绝剑惊变,师兄有事刻意瞒他,他心中不忿,便借着鱼水之欢时将师兄翻来覆去地磋磨,试图从他嘴里逼出什么,可即便赵思青被折腾得神智迷蒙,对岛上生变之事也不曾吐露过半句。 顾听雷年少时性子沉稳,又一直被师兄压了半头便更加不显山露水,骨子里却是同赵思青一样的傲气。剑术心法他有所不及,帐中榻上能胜过师兄一次也是好的,每每房事时看着师兄掺着媚意的脸,听着萦在耳边的和婉吟声,忍不住更快、更猛地捣弄进去。 赵思青年轻时如利刃出鞘,锋芒外露,后来因镇剑一夜白头,舍了天下第一剑的名声,也就慢慢收了性子;此时顾听雷服气离岛,晃眼间二人已有几年没见,二人分别时毕竟年轻,自然做不到全然不近情色,这些年他两个一人在岛内一人在岛外,虽也有过几点露水情缘,到底也算是一直旱着。 你手指在顾听雷xue内抽插片刻,顾听雷嘴上心里再不情愿,身上也已得趣儿,xue内涌出一小股yin水,将你手指裹上一层黏腻微膻的透明水膜,赵思青弓身欲起身给你让位cao弄顾听雷,却被你拦住。 你一手摁在赵思青腰窝上,另一手从顾听雷体内抽出,腰上一施力,顶入赵思青魄门。 你浑身重量一下子覆上来,压得赵思青往下一坠,顾听雷也闷哼一声。赵思青自你被顾听雷一掌击伤离了他身后,xue里就一直发空,方才和师弟磨一磨也不过隔靴搔痒,如今被你阳根一入,解了他空虚痒意,方觉爽利快活。 赵思青肠腔软rou层层叠叠将你阳具裹住,你小腹击在赵思青臀rou上,将他身子撞得前蹭,带得顾听雷身子也一并颤抖,一时间雪丘交叠,rou浪翻滚。 赵思青被你cao到体内敏感处,仰头yin叫,顾听雷喘息也越发粗重,师兄紧贴在他身上挨cao,两人阳物被夹在小腹中间磨蹭,赵思青流着前精的阳具将他小腹弄得一片黏滑湿痕,他前后被你和赵思青玩了半天,此刻却无人抚慰,只能尽力身子上拱,让翘起阳根撞上师兄小腹解欲。 赵思青身体晃晃悠悠,在师弟身上蹭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师弟眼下怕是不好过,他用一只手环住顾听雷,另一只手艰难绕开两人交叠腰身,分出两根指头卡进顾听雷体内,他被你cao得身躯起伏,带动捅进顾听雷肠腔的那只手以毫无章法的在内壁上乱戳,引得顾听雷喘息更重,已经快憋不住口中欲出的呻吟。 赵思青口中yin声断断续续,被cao得狠了就咬住顾听雷脖颈肩膀,缓过一口气来就在咬痕上慢慢地舔。顾听雷太熟悉师兄的身体了,他知道师兄此刻恣情纵欲已快到极境,他清楚师兄在极乐时的每一点反应,正如师兄也同样熟悉他的,他们是东极海空并肩悬着的两颗明星,是谪仙岛上一剑挥出而同生的两道剑光,是吟风崖上蹁跹相随的两只白鹤。 赵思青体内快意越积越多,已不知该如何排解,真正高潮时他一口咬住顾听雷下唇,力道之大让顾听雷怀疑自己下唇已被师兄磕破;待赵思青慢慢平息,又将舌尖探进去同顾听雷亲亲密密地吻。 你忍住赵思青高潮时肠rou收缩未在他体内泄精,拔出阳具后见他两人亲密无间心中又酸,你含酸拈醋道:“二位前辈凑在一起好生快活,也不管我一直在旁边卖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听雷闻言又瞪你,却被赵思青捂住双眼,赵思青吻了吻顾听雷唇角,翻身爬起踞坐在榻上,又将顾听雷扯到自己怀里面向你,摆弄他的双腿作出个双腿大张的姿势,带着点笑意看向你。 这姿势...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心中狂跳,从善如流的凑上去。 你将顾听雷夹于你和赵思青二人中间cao干,低头便能看见你硕大阳具在他被磨得通红的xue口中进出。顾听雷被cao得满脸潮红却始终偏着头抿着唇不肯看你,你也不强求,只一边cao弄一边细密啃咬他颈子。 等顾听雷被你干得完全瘫软在赵思青怀里,赵思青低下头,又细细亲吻起自己的师弟。 ...... 事已毕,你浑身汗津津的从二位前辈身上起来,看赵思青将顾听雷揽住,二人额头相抵,顾听雷看起来虽还有些不情愿,但看起来好歹也是一派亲昵。 你看着眼前这两具汗涔涔、湿漉漉的美好rou体,只觉胸中满腔柔情不知该如何抒发,你一手揽住一个,深情道:“待此间事了,我想带二位前辈去三清山小住几天,不知二位前辈意下如何?” 赵思青含笑道:“早听闻三清山山明水秀,我十分向往,若能有幸前往,刚好与叶门主一叙。” 顾听雷伸手推开你,哼了一声:“谪仙岛的事儿还没解决,便想着去什么三清山?不去!” 赵思青无奈唤了声听雷,顾听雷瞥他一眼,又狠狠剜你一眼,草草套上衣物理好衣上褶皱,一扭身出去了。 还没清理呢! 你目瞪口呆。 “听雷他,就是这样,”赵思青垂眉一笑,“你也不必担心,他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点点头,心中还在回味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不知下次与顾赵二位前辈同乐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