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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马拉松2h(saoxue捣花汁/香槟灌肠酿酒/红酒浇身/rujiao)

    江逐月睁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描摹着身上这只alpha潇洒又俊俏的面容。

    她的眉峰很高,鼻梁挺拔如山脊,看起来就是一副极具攻击性的长相。

    只有那双眼睛,画龙点睛般地破了凶相。

    她的眼睛是极其多情又莹润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轻盈地扬起,眸光熠熠生辉,带起满室风华,如同春日降临。

    “好看吗?”

    见江逐月痴痴地望着自己,冯凌抽出在他口腔里搅弄风雨的舌头,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好看。”

    江逐月微微扬起唇,冰山赤裸着躺在她身下,早已被她搅得融化成一滩guntang的水。

    深深埋在他的肠xue里的yinjing已经在刚才粘粘的吻中胀大得一抽一抽地跳动,震得江逐月胆颤心惊。

    江逐月勾着她的颈,指腹摩挲着她的腺体,抬腿搭在她腰上,“硬得要炸了?来吧。”

    “嗯。”

    冯凌应了一声,却不仅没动,反而先将yinjing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她伸手在旁边的床单上用力一抹,抓起一大把艳红的罂粟花瓣。

    银朱罂粟是394号实验室培育的特殊品种,属于无毒无害的观赏类植物。

    银朱罂粟最大的特点就是色红如血,花瓣又肥又厚,汁水极其丰富。

    冯凌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花丛中的alpha,指腹只轻轻一碰就将肥厚的花瓣碾成片片暗色的红,然后五指缓慢地用力收紧。

    娇嫩的花瓣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碾压,几乎是受力增加的瞬间就噗呲一声碎裂,淡红的汁液在她的掌心四射溅开,黏腻地和被榨干的花瓣搅在一起,被团成一颗小小的花球。

    滴答、滴答...

    一滴滴浓稠的花汁从她掌心滴落,啪嗒一声砸在江逐月白巧克一样的腹肌上,晕开一朵浅红色的花。

    冯凌微微松开手指,红色的花汁立刻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汇成一条细细却连续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将那朵浅红的花砸碎,砸成更大的花。

    花汁晕开的花又汇成花海,顺着肌rou自然的凹陷向着两侧的腰往下流,将雪白的床单染成一片盛开妖冶罂粟的花丛。

    江逐月看到冯凌的动作就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乖乖地躺着任由她为所欲为。

    往下掉的花汁很快枯竭,最后一滴花汁扒着冯凌的手腕粘粘地流向肘间,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冯凌呼吸guntang,盯着那具在血色的罂粟映衬中更显肤白凝脂的胴体,瞳仁黑得像是黑洞,能把所有的光线都吸收进去。

    裹着一层黏腻花汁的身体漂亮得靡靡,她将掌心被榨干了汁液的花球摁在他的肚脐眼,然后摊平手掌慢慢地撵开,搅着残余的花汁将他的皮肤都染成了和罂粟一样的红。

    西伯利亚的风开始北下,层层叠叠地垒在一起,从冯凌的口鼻之间扑到江逐月的腹肌上,带着花汁中的水分加速蒸发,带起一阵轻快的凉意和战栗。

    他情不自禁地并紧了膝盖,大腿夹着肥厚的罂粟花瓣来回厮磨,绵软的臀和脚掌摁着花瓣贴着床单蹭动,碾了一滩又一滩的花汁和花瓣黏在皮肤上,微微的痒。

    只是他却完全没有关注到下半身的痒,只垂着眸紧紧地盯着腹肌上趴着的alpha。

    冯凌躬下身,指腹捏着两片大大的花瓣盖在他悄然挺立的两颗粉色rutou上,裹着他圆圆的rutou慢慢地打着圈揉压,挤出黏黏的花汁浸湿他的rutou,甚至还有小滴的花汁从他的乳孔里钻了进去。

    “嗯...哈...”

    江逐月被乳孔里进了异物的感觉刺激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咬着唇难耐地喘气。

    “阿凌...进去了...弄进乳孔里了...”

    冯凌满意地勾唇,微微挑眉,再次抓起两把更大的花瓣摁在江逐月的胸肌上碾碎揉开,将他整个胸膛都染成了红色的。

    “当然要进去,待会儿还要进更多的地方。”

    江逐月听着这话忽地抖了一下臀,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臀缝间的rou花里咕噜咕噜地吐了出来。

    “真是yin荡,我还没说完要进什么地方,你光是想想就已经湿得发洪水了。”

    冯凌轻笑,她用花瓣包着他的rutou拽起来用指腹揉捏,另一只手抓着一把又一把的花瓣抹在他的肩膀、锁骨和手臂上。

    “嗯...”江逐月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花汁浸得透透的,敏感的rutou被她捏得舒服极了,曲起膝盖去蹭她胯间气势汹汹的yinjing,轻轻地说,“还有...这里也要...”

    冯凌低头瞄了一眼他岔开的腿间那朵比罂粟还要红的rou花,将沾着碎花和花汁的食指摸进去,压着他曲起来的腿俯身下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红红的腹肌,尝到一股甜甜涩涩的味道。

    “嗯哈...”

    后xue被入侵和腹肌被舔的感觉同时传来,江逐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肠xue里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泡着她的手指。

    冯凌细细又认真地舔过他的腹肌,像是在品鉴花汁的品质,满意了才顺着他起伏的腹肌和胸腔一路往上舔。

    长长的舌尖利落地从江逐月的胸肌中间的凹陷舔过,舔过他锁骨中缝,舔到他颈间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那颗铃铛震动一下。

    “叮铃...”

    “哈啊...”

    江逐月在她舔过来的时候就忍不住抱住了她的后脑勺,后xue里夹紧了她的手指,挺着胸试图将裹着碎花的rutou塞进她嘴里。

    “阿凌...舔舔我的saorutou...痒...要阿凌舔舔...舔舔就不痒了...”

    冯凌从善如流地衔住他凑过来的rutou,舌尖一挑一挑地拨着那颗可怜的小红豆,挑逗得江逐月舒服又欲求不满地直哼哼着扭起蛇一样的细腰。

    “要阿凌吸吸...不要只舔嘛...吸吸...尝尝rutou里的奶...呜呜...”

    她没理江逐月吸奶的要求,玩够了一颗rutou就换一颗继续玩,任他怎么哭求都不去将乳孔里面的花汁吸出来。

    冯凌这时抽插着他的后xue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正撑开他红肿的xue将肥厚的花瓣一朵一朵地往里塞,将江逐月整个肠道都塞满还在用力地往里挤。

    她的手指摁着那些花瓣和肠壁上蠕动的软rou一起,像榨汁机一样慢慢地将花瓣在他旋转着绞紧的肠xue里搅碎搅烂,将透明的肠液都染成了和花汁一样的淡淡的红。

    “唔...塞不进去了...塞满了...别塞了...不要了...好难受...呜呜...”

    肠道被花瓣塞满的感觉奇怪极了,江逐月难耐地挺着腰想要躲冯凌的手指,自发地蠕动着挤压花瓣的肠壁却诚实地配合着她继续往里塞的动作,将里头的花瓣绞烂,挤出汁水从xue口滴滴答答地挤出去,挤出更多的空间。

    冯凌整只手掌上都裹着厚厚的一层花汁和江逐月的肠液混合物,热热的又黏黏的。她垂眸看了一眼他正往外吐着红色汁液的rou花,yin靡又诱人得不行。

    她吐出江逐月的rutou,掐着他的腰猛地将他翻了个身,直接单单拎高他的屁股,噗呲一声将硬得不行的yinjing捅进去,guitou挤着里头满满的花瓣一直顶到他肠道深处。

    “啊!太满了...破了...xiaoxue要破了...阿凌!...阿凌出去...拔出去呀...”

    江逐月的肠道被扩张到从未有过的程度,慌张又害怕地猛地仰起头惊叫起来,剧烈地抖着屁股绞她的yinjing,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冯凌任他往前爬了一段,然后手臂狠狠用力一下将他套回自己的yinjing上,guitou捣着碎花瓣再次挤进去。

    “怎么会破?你这个saoxue我的大jiba都能吃得进去,装这些花自然没有问题。”

    “啊...不要...会破...会破呀...别插了...别捣了...呜呜...阿凌...阿凌...求求你...”

    江逐月伸手紧紧地扒住被子床单和床头,扭着腰抖着屁股想要逃开身后的人拿他的肠xue当容器,用一根大铁棍疯狂地捣着烂烂的罂粟花汁的动作。

    只是这不仅没有任何作用,他的肠xue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反而绞得更紧,肠壁蠕动着紧紧地包裹着她的yinjing和被榨干了的花瓣,将淡红色的花汁用肠液冲淡,用体温捂得热热的。

    “明明就喜欢得要死,喊什么不要?”

    冯凌抓着他的屁股挺着腰一下一下又快又重地用yinjing捣着里头的花,搅着大量的花汁从他红红的xue口不停地往外流,又在她的腹肌撞上他的屁股的时候被撞得汁水四溅,在整片床单上留下密集的体液飞溅的痕迹。

    “不喜欢你屁股抖得这么欢?不喜欢你的saoxue绞得这么紧?真是sao死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要不要?你说要不要?嗯?再说不要装模作样试试?”

    “呜呜...要...我要...我不装了...呜呜...那你慢点嘛...受不了...太快了呜呜...”

    江逐月被密集的cao弄顶得大腿发软,肠xue中的花瓣被捣得越来越碎,大量花汁也让他的肠道更加湿润。

    无数个团成yingying小团的花球被冯凌的yinjing带着在他满肠道乱滚乱摁,在他的g点上蹦蹦跳跳的,那股难受的胀大感彻底消失,高潮的酥酥麻麻开始往脑袋里涌。

    “这才对嘛,喜不喜欢我这样cao你?”

    “喜欢...哈呀...舒服...呜呜...好多...好多yingying的东西...又压到了...又压到我的g点了...呜呜...好爽...”

    江逐月被这种新奇的感受刺激得头皮发麻,扶着床头高高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铃铛被他摇得响个不停,叮铃叮铃的声音和清脆的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交杂合奏在一起,像一支yin荡的交响曲。

    感觉花汁捣得差不多了,冯凌毫不犹豫地直接一下捅进他肠道最深处停下来,在要到不到的江逐月睁着泪水盈盈的眼睛转头看过来的时候,顶着他往前撞了撞,长手一伸捞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瓶香槟。

    江逐月呆呆地看着alpha单手握着胖胖的香槟瓶身,张嘴咬着瓶塞一拽,嘭地一声直接开了香槟。

    巨大的一声响吓得高潮中正敏感着的江逐月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带着身体里的大铁棍狠狠顶了一下他的胃,疼得他手脚发软就要往床头上撞。

    拿着香槟的冯凌一凛,眼疾手快地张着大掌抓住了江逐月的脸。

    “害怕了?”

    江逐月以为冯凌要把这个瓶子塞进他的xue里,心跳得有些快地悄悄吞咽一下,含蓄地点了点下巴,又摇了摇头。

    他怕,不要塞瓶子进去。

    冯凌轻笑一声,摁着江逐月的屁股抽出自己的yinjing,将香槟瓶冒着白汽的细嘴塞进他还来不及合上的xue口。

    “放心,不会塞进去。”

    冯凌慢悠悠地说,用一根手指拉开江逐月的xue口,然后倾斜瓶身,咕噜咕噜地把香槟倒进他的肠xue里。

    “知道为什么要在你的saoxue里捣花汁吗?”

    冰冰的酒液源源不断地往江逐月敏感红肿的肠xue里灌,香槟细细密密的气泡在他的肠壁上炸开,又凉又刺激地疼。

    他抿着唇,脖子绷得紧紧的,极力忍耐着那股因为肠xue里难受得想要挣扎的冲动。

    他现在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要用你的saoxue酿酒,知道吗?”

    “嗯...”

    香槟瓶里的酒液迅速地减少,江逐月的肚子也被灌得慢慢地凸起,他往下趴了趴,让屁股撅得更高些,好能装下更多的酒液。

    “给你酿,用saoxue给阿凌酿酒喝...”

    “真乖。”

    冯凌俯身奖励地亲了亲江逐月的屁股,刺激得他抖了一下屁股,挤出一些酒液。

    她吸了一口那点淡红色的酒液,含在嘴里咂摸一会儿,看着江逐月点头,“还不错。”

    江逐月的脸又红了一些,揪着枕头软软地哼,努力地张大了肠道把一整瓶香槟都装进去。

    “给你也尝尝?”

    “嗯。”

    江逐月扭着身子来抱冯凌的颈,仰头接住她的唇,顺从地去吮她的舌尖,尝到那股甜甜的酒精味。

    初入口是轻浮刺激的罂粟香槟,回味是沉重醉人的雪松酒。

    她嘴里的比他xue里的更好喝。

    冯凌一手托着江逐月安抚地吻他,另一只手把空了的香槟瓶拿开,用肛塞迅速地塞住他的xue口,防止酒液漏出来。

    “嗯...”

    肚子被酒液撑得鼓鼓胀胀的感觉并不好受,江逐月抱着冯凌吻得更加急切了些,好像要借此来转移肠xue里那股难受的感觉。

    “难受?”

    江逐月额间流着虚汗,轻轻地摇头,带着鼓起的肚皮里水波也晃悠一阵。

    冯凌抱着他躺回床上,大掌摸着他鼓起的肚皮,贴着他的耳朵哑着声音哄他,“是不是有宝宝了?肚子里是不是有我的宝宝了?肚子鼓鼓的真可爱,给我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omega宝宝,嗯?”

    闻言,江逐月愣住,直直地盯着冯凌温柔的眼睛,渐渐恍惚地觉得自己肚子里好像真的是因为有了宝宝才鼓起来的。

    “嗯...”

    “是。”江逐月扬起唇笑,摸着她性感的脸,小动物一样用额头去蹭她,“我有宝宝了。我要给你生宝宝,生一个和你一样强悍的alpha。”

    “alpha有什么好的?omegarourou软软的,可爱。”

    冯凌不以为然,指尖慢慢地捻着江逐月红肿的rutou,转身变魔术似的又摸出一瓶红酒,用牙齿啵地一声咬开。

    江逐月:“...”

    他是水库吗?能装得下这么多水?

    冯凌仰头对着瓶嘴喝了一大口含着不咽,然后低头吻住江逐月的唇,抵开他的牙关直接将温温的红酒悉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

    红酒迅速地涌进来,江逐月急急地张着喉咙吞咽,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

    冯凌一口一口地给他喂了半瓶红酒,因为喂得又急又快,江逐月吞咽不及的时候断断续续地流了不少到下巴和颈间。

    江逐月连喘气的空挡都没有,刚咽了一口,身上忽然一凉。

    冯凌吻着江逐月不放,另一只手直接举着酒瓶抬高,哗啦啦地把剩下的半瓶红酒全都浇在了他身上。

    她在外面也捣了不少花汁,当然要充分利用。

    此时的江逐月整个人就像从酒池里捞出来似的,满身nongnong的酒气。

    酒精从四面八方,从嘴里,从皮肤上,从肠xue里迅速地涌进他的血液里,很快就醉得他整个软软麻麻,红着脸湿着眼,呆呆懵懵地找不到焦点,像只在森林里迷路了的小兔子。

    看着江逐月这副可爱诱人的样子,冯大灰狼抵着他软趴趴的yinjing的那根作案凶器猛猛跳了两下,戳得小兔子害怕得颤颤巍巍地抖着胸。

    “嗯?阿凌...”

    冯凌摸了摸江小兔子一头湿湿的绒毛,用鼻梁摩挲着他酒醉得潮热的脸颊,声音低低地诱哄,“冷吗?要不要我帮你热起来?”

    “嗯...”

    小兔子点头,睁着水光盈盈的眼睛极其信任地看着大灰狼。他不冷,但他难受,尤其是胸前那两颗粉粉yingying的saorutou,好想要...要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舔舔...

    “啊哈...”

    舔上来了...

    江逐月反应极慢地低头,看着胸前埋着的一颗脑袋,慢慢地伸手抱住,挺起胸,用肢体语言变达自己的喜欢。

    冯凌的舌头长长地舔过他的胸肌,将上面的红酒和花汁舔得干干净净了才张嘴把那颗急切地等待许久的rutou含进嘴里,揉着他的胸肌去吮乳孔里的花汁。

    而她的手则摁着他的另一颗rutou贴着乳晕搅着身上的红酒,将红酒搅进他的乳孔里和花汁混合。

    “哈啊...好舒服...舔得好舒服...阿凌舔saorutou舔得不痒了...唔呜呜...吸...奶被阿凌吸出来了...哈...通了...好舒服啊...”

    rutou被摸得舒服要死,江逐月扬起了下巴,后脑勺抵着枕头深深地喘气,rutou一下一下地往她舌头上顶。

    堵塞着乳孔的液体被她吸出来,感觉就像生产之后的omega堵奶通了一样,让鼓着肚子的江逐月沉沉地陷进了自己真的怀上了孩子的想象里。

    冯凌舔完一颗rutou又去舔另一颗,将他两块胸肌上的红酒都用舌头卷进了肚子里,然后一路往下转战他明显鼓起的肚子。

    罂粟花汁和香槟在江逐月热热的肠xue混合加热,冯凌则双手捧着他的肚子,用舌头去舔他身上的红酒,舌尖抵进他肚脐里,去喝里面积起的一小滩红酒。

    她舌尖密密麻麻的触点刺激着他肚脐眼里敏感的皮肤,迅速地带着一股又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他的大脑,爽得江逐月浑身战栗,装着酒液的肠xue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挤着里面酒液的压力越来越大,狠狠地撞在肛塞上,撞得肛塞隐隐有松动的迹象。

    “啊...哈啊...不要舔那里...不要舔肚脐...唔呜呜好痒...好敏感...啊肚子...肚子好疼...要喷了...要挤出去了...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呜呜...”

    江逐月软着手腕一下一下地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脑袋,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张开腿侧着屁股去蹭床单,想要将那股堵塞的感觉蹭掉。

    “忍着。”

    冯凌轻飘飘地伸出一根手指抵着晃动的肛塞,将它牢牢塞稳。

    “不要...哈啊...不要...放开...你放开...啊...”

    见江逐月还不停地挣扎着喊叫,冯凌微微皱眉,直接掐着他的下巴,挺腰猛地将硬得发紫的yinjing捅进他的喉咙里。

    “呜呜呜...”

    感觉到那根熟悉的yinjing,江逐月不仅没有抗拒,反而还像个口唇期的婴儿含住了奶嘴似的,被她安抚下来,转移了对肚子里翻涌的酒液刺激的注意。

    看着刚才还惊恐得不行的兔子含住她的yinjing就冷静下来,还乖乖地伸着软软的手撸着她的yinjing,缩着喉咙吮吸着她的guitou,冯凌无奈又心软,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慢慢地挺着腰让他舒舒服服地舔自己的yinjing。

    “就有这么喜欢吗?”

    “唔唔嗯...唔昂...”

    江逐月含着她的yinjing囫囵地哼,伸着小小的舌尖往她的射精孔里钻,缩着嘴用力地吮她的guitou,越吮喉间越渴。

    他已经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却本能地知道只要他用力地吮着这根棍子够久,上面那个小小的孔里就会喷出好多好多他好喜欢的热热的nongnong的牛奶给他喝。

    冯凌看着江逐月这副乖巧又yin荡的样子,揉了一会儿他鼓鼓的肚子,忽然跨开腿坐在他的肋骨上。

    yinjing被从嘴里抽出去,江逐月掀开一些眼皮疑惑地去看她。

    “玩个有意思的。”

    冯凌拍了拍江逐月的脸,guitou抵着他的肋骨往上重重蹭过他胸肌间的凹陷,一下怼到他的嘴唇上。

    江逐月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双手被冯凌抓着从两边去把自己的胸肌往中间推,夹着她的yinjing。

    “用大jibacaocao你的sao奶子,cao舒服了就射给你喝,嗯?”

    “嗯!”

    江逐月低头看着自己本来就大的两块胸肌被推起来,还真像是一对大奶子。

    “张嘴。”

    冯凌往后抽出yinjing,然后重重地摩擦着他胸肌内侧的皮肤,一下将guitou顶进他微张的嘴里。

    江逐月很快就掌握到rujiao的节奏,垂着眼皮紧紧地盯着那颗在他的胸肌中间快速地进进出出的guitou,努力地往下低头,在它朝着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就立刻迅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舔上面的射精孔又含进嘴里吮吮。

    阿凌在cao他的sao奶子...cao得他的sao奶子又软又热...cao得他的sao奶子又红又麻...

    冯凌的膝盖夹着江逐月的手帮他把胸肌往中间挤,挤得他两颗rutou都贴在了她的茎身上,被她一下一下地cao得深深陷进了进去。

    她的guitou捉迷藏似的挑逗着江逐月的嘴和舌头,蹭进他嘴里让他舔了一下,正当他想再舔得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逐月舔着舔着就有些急,胸肌都被她cao得又红又肿了,她不仅不射牛奶给他喝,还不让他舔她的yinjing,鼓着脸气呼呼地在她的yinjing再次蹭过来的时候抗议似的张嘴咬了一口。

    “咬我?”江逐月咬得也不疼,冯凌cao着他的奶子的动作不停,却直接伸手掐着他的下巴提起他的脑袋,恶劣地说,“那就再也不许舔了。”

    听见这话,江逐月一下就慌了,“不要...我要舔...不咬了...我再也不咬了...让我舔...呜呜...让我舔...我要吃...唔...”

    冯凌丝毫不为所动,后腰更加凶猛快速地cao着他的奶子,guitou碾着他脆弱红肿的rutou狠狠地来回进进出出。

    感觉到身上的人cao得凶猛,江逐月饥渴焦躁得不行,摇着头想要晃掉她的手,哭着求她,“阿凌...阿凌让我舔...我要吃...要吃你的大jiba...要你的大jiba射牛奶给我喝...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咬了...你松手嘛...松手让我舔舔...让我喝你的牛奶嘛...”

    “嘶...疼...好疼...saorutou好疼呀...破皮了...rutou破了...呜呜...阿凌...阿凌...”

    “好难受...好难受...肚子疼...肚子好疼...阿凌...阿凌救救我...帮帮我...阿凌...阿凌抱抱...”

    江逐月被cao奶子cao得肠xue里起了反应,肠壁上的软rou开始疯狂地抽搐着挤压里头大量的酒液,压得他又胀又疼。

    他崩溃地尖叫着哭,甩得泪水和口水乱飞,身上的alpha却沉默地cao得越来越快。

    感觉到射精的欲望,冯凌猛地抽身,啵地一声拔出他的肛塞,在里头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时候就将yinjing重重地插进去,将酒液牢牢地堵在他的肠xue里,然后直接一下打开精关。

    乳白色的jingye笔直地射进他一肚子淡红色的热酒中,烟云一样迅速散开,搅得他肠xue里都卷起了漩涡。

    猛猛冲进来的jingye冲得酒液开始从肠道深处往外涌,紧紧地贴着他的肠壁洗刷。

    江逐月感觉好像有人拿着水枪直直地冲着他的肠壁,上头每一个褶皱都没能逃过被冲刷的命运,g点和前列腺也被猛烈的水流哗啦啦地冲过,恐怖的高潮几乎是瞬间就累积起来,爽得他疯狂地抽搐起来。

    “啊...不要...哈呀...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呜呜...要飞了...要飞了...要喷...啊!”

    江逐月短促尖叫一声,肠xue狠狠绞紧到极致,身体大大地颤抖一下,脑袋重重地往后坠,瞳孔放大到极致,竟然直接被她射精这一下射到了潮吹。

    酒液、jingye和潮吹喷出来的水在激烈的相互冲击中均匀地融合在一起,猛烈地挤开江逐月的肠xue,哗啦啦地流出一股量大到恐怖的白粉色液体。

    冯凌稳稳地把江逐月抱在怀里,从他被冲开冲得合不上的xue口伸手进去,抹了一点白粉色的酒液,然后喂进他嘴里。

    “好喝吗?是我们一起酿的酒呢。”

    江逐月还因为潮吹的快感爽得失智,舌头搭在嘴唇上一动不动的。

    冯凌也不在意,只慢条斯理地继续抹着那些白粉色酒液喂进他合不上的嘴里。她酿这个酒一开始就不是给自己喝的,而是给这个sao货喝的。

    江逐月软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之前满血管的酒精也在刚才剧烈的性事和高潮中加速代谢成汗水排出体外,整个人又累又倦又虚,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慢慢合上嘴,将嘴里的酒液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雪松香的jingye、罂粟花汁、他的sao水和香槟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还是热乎乎的,像是一杯yin欲酒吧的特调饮品。

    但江逐月像个已经喝到了酒吧关门时间的醉鬼,醉得不省人事。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无力地说,“好喝...”

    “但也好累...”

    江逐月不管不顾地闭上了最后一丝眼睛,声音低得渐渐消失,“我睡了...你自己玩...”

    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