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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火气冒了上来,趁夏泽音正低头摸她大腿的空挡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脸上! “如果你要听话主动的女人,那去找你未婚妻不是更好!何必和我在这种狭窄的车厢里偷情一样鬼混!” 夏泽音吃痛地拿开她的脚,捂着脸道:“我学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伤到脸。” 琦露冷哼一声:“别人不敢对你脸下手下脚,那是顾忌你皇室的身份!” 夏泽音瞪了她一会,不理解:“为什么你突然就生气,女人为什么能前一秒温柔,后一秒就翻脸?你刚刚不是还叫我亲爱的,让我干你?” “我喜欢!”琦露一边用力推着他,一边道,“你走开!说到底,你还是和你未婚妻才最合拍!想要听话主动的女人,找你未婚妻上床不是更舒服,你想怎么弄她,想必她都不会拒绝!” 夏泽音抓着她双手,将她反制在椅背上,笑道:“你说得对,她从小最听我的话,估计我让她去吃屎,她都心甘情愿。” 琦露被压在椅背,侧头鄙视他:“哼!你就是个渣男,背着这么个愿意为你吃屎的女人出轨找女人。” “出轨?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未婚妻的身份是他们未经过我同意单独认定,就算我想要取消,也必须在继承皇位之后。” “那又怎样,让女人对你死心塌地,然后毫不留情的抛弃!你就是混蛋!” 夏泽音掰开她的腿,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xue,压在她身上,yinjing重新插入rouxue,挤出yin液,狠厉地向上捅干。 “既然你说混蛋,渣男,那我不做一次不是对不起你的期待,你看你,即使拒绝我,xue里还是流出这么多水,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吧?” “嗯!嗯!”琦露咬唇忍着,roubang在体内穿梭不停,如一根烧红的铁杵塞在里面,灼烫她的嫩rou,“你不是说了,要找女人去找你未婚妻不就好了!啊!” “呵呵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就是想要我粗暴一点对你,放心,我很专一,只会找你一个女人不都喜欢听男人一边干一边说好听的话?” 琦露竟无语凝噎,这家伙在男女感情方面的认定,绝对是看了大量里番里的剧情吧! “唔” 不过,必须要承认的是,他弄得确实舒服,说粗暴不算粗暴,说温柔不算温柔,介于某个点之间,恰到好处的抽插摩擦,顶得虽然很重像是要捅穿了,撤出的时候xue里却舒爽的想要尖叫。 气头都快被他顶没了 “喂” “什么?还要我再重一点?” “不是这个!混蛋!我是说你真的不会找别的女人?” 夏泽音的动作突然一停,看了她一会,坦然道:“当然,女人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须。” “既然女人不是必须,那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夏泽音俯身亲亲她的脸颊:“因为你对我没有企图,没有威胁,没有控制,什么都没有” 这话说得就有些奇怪了。 “企图我能理解,威胁和控制?别人敢吗?你不威胁控制其他人就不错了吧?” “你在夸我?” “不,我再贬你。” “唔真是不老实的女人,是希望我惩罚你?” 琦露无语道:“你那种腔调换一换行不行,别学那些狗血剧侮辱我智商了行不行?” 夏泽音抬起她一条腿,挺着腰将roubang送进她湿漉漉的rouxue,那十足温暖紧致的通道让他不得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 “可你我说这种话的时候,你会夹得我很紧看” 他缓慢的抽动着yinjing,感受棒身在嫩滑的yindao挤开rou壁的夹击,听着里面黏腻的yin水声唧唧唧的响起,琦露因为紧张和期待越发紧缩着yindao,不肯放松。 “唔你要做就快点,我没体力再继续跟你耗了!” “真是没劲,这么快就妥协了?还希望你能再多坚持一下” 琦露奔溃地敲着椅背:“好我错了我错了,不随便质疑你了,你要怎么弄随便你!这种慢吞吞的感觉好熬人!”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琦露你就是喜欢我粗暴对你,是不是?” “是是是,粗暴的对我吧,啊我好期待啊”琦露胡乱的点头应付。 这家伙是真折磨人! 夏泽音又将她翻身面对他,靠在椅背,分开她的大腿,放在臂弯,挺身将那粗粗的一根刺入rouxue。 “啊” 俯身抱着她的臀快速的抽插,汗液从他额头滑下,从下巴滴入他们交合之处,roubang在裸露的嫩xue里进进出出,挤出的水再度湿了整个下身。 琦露咬唇将手指抠进他的手臂,这家伙肌rou硬的很,根本抠不进去,接着yindao在roubang的摩擦下一阵剧烈收缩,她又高潮了。 夏泽音被夹得有些松懈,插了一会拔出yinjing,射在他衣服上。 空气似乎停滞了一段时间。 夏泽音突然像是才想起一般:“啊我们好像耽误了很久。” 琦露听出他是故意,便懒得理他。 “这样吧,我们不去了”夏泽音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语气却很认真。 “哈!?” “反正都耽误了这么久,干脆去洗个澡吃饭,我饿了。”夏泽音说得理所当然,还从旁边置物柜里拿出了衣服穿。 “夏泽音你是故意的。”琦露肯定道。 “那个女人生气很恐怖,你还是不要去撞她枪口。” “什么女人,你说的是女王?” “对。” 虽然从没听夏泽音提过他母亲,但也不至于说那个女人吧? “琦露,难道你不知道?” “什么?” “现任的女王不是我亲生母亲。” “诶” “是祖母收养的女儿,与我也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秘密还是” 夏泽音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众所周知的秘密。” “……”那个眼神她一定被当做笨蛋,“所以你才想要推翻咦?不对啊,你不是第一继承人吗?” “啊好饿,”夏泽音穿好衣服,揭开帘布,从驾驶座开门出去,远远的就听他喊,“梧桐,回瑞希城!” 啊被蒙混过去了 所幸她穿的是裙子,好穿,也好脱。 整理好之后,夏泽音笑看她:“我叫了安柏一起,大家愉快的吃个饭吧。” “什么!?” “干嘛这么惊讶。” “你明知故问!” “我是最小的,你应该担心我。”夏泽音语气很正经。 琦露诡异的看他:“你脑子没事吧?” “我很清醒。” 琦露郑重道:“不,洗澡和吃饭都可以推后,我认为你应该先找心理医生,你的脑子必定在进行关乎男性尊严的史诗级战斗,稍有不慎必定溃败不堪!这是刻不容缓的待解决事项,梧桐!你家少爷脑残了!” 夏泽音抽抽眉,忧郁道:“我怎么觉得你最后那句话才是你最想说的。 第一琦露不安分地跺跺脚,拧眉看着对面悠闲地喝着茶的夏泽音。 身旁的安柏也十分淡定的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 仿佛在比谁先忍不住说话,沉寂了一会,琦露甩了筷子。 “你们要是有话就快说!不然这样的氛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