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野犬的产后护理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幽囚狱往事、风起星回、突然就有了两个男朋友
甘宁生的这个儿子,怎么说呢…… 跟他很像,又不是特别像。 甘宁对被开刀有了阴影,时人也对剖腹取子没什么信任,死了便是死了。但绣衣楼里有能人,甘宁还是活了过来,回头看地狱一样的产程,好像只是白受了一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产痛。 崽崽被从zigong里抱出来时的头还是尖的,再加上擦掉身上的血后,他身上还有层一时褪不去的胎脂,脸上身上像刷了一层边缘起皮的桐油,皮肤表面青下面红,怎么看怎么像小怪物。 到了第二天甘宁醒来看的时候还说:“可惜了现在不能下床,不然我一定要举着他到处走,吓死他们。” 其实也不用他举,密探们有能当摸鱼理由的热闹看,来围观的积极性可高了。 公孙珊感叹:“如果当年也是我姐夫怀孕就好了。” 孙权:“好小。”他还是觉得他哥努努力也可以。 鲁肃眼泪汪汪,也不知道是在感动个什么:“呜,呜,太可爱了,你们看他的眼睛,呃,鼻子,呃嘴……真是一点都不像殿下呢。” 史子眇姿势熟练的抱起初生婴儿,笑眯眯:“性格很像的,和殿下小时候一样乖。” 甘宁心说这孩子明明是他一个人生出来的,闻言不服道:“就不能是像我吗?” 众人一起看向他。 甘宁:“……当我没说。” 郭解站得远远的,冷不丁说出两个字:“克隆。” 史子眇望向远方,“又是白君留下的书上写的吗?说来这孩子也算是她的孙儿呢,时间真快啊……小张将军,不可以摸孩子的头哦,他的囟门还没长好。” “对不起。”但张郃还是想摸摸,于是改为轻而又轻的戳孩子的脸。 小婴儿放在脸侧的手张开,本能握住了他的手指。 “……!!!” 张郃腾的红了脸,感受了一会儿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后,就用另一只手摘了朵头发间的干花递过去,“小宝宝,送给你。” 小婴儿果然用力攥住了花梗,然后咧出个无齿的笑。 “哎呀,笑了笑了!” “四条真可爱啊!” “四条?”甘宁不解的看着众人,“为什么要叫四条?而且不是应该我或者广陵王来取小名的吗?” “呃……”众密探望天望地望马超,就是不敢对视崽他家长的眼睛。 郭解:“我该走了。” “那我们也——” 这个称呼其实早就背着他叫开了,你虽无奈,见状也只得转移重点,“让你取的话,你要叫他什么?” 甘宁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小怪物。” ……可怜的娃。 虽然已经有了个小名,但这个“小怪物”这个不怎么像样的名字却实在没人愿意承认。四条一天一个样子,皮肤很快白得正常多了,和甘宁一样青中带点微黄的大眼睛还看不清东西,望进去却是一片澄澈。 没有血腥,没有杀戮,也没有怨憎,柔嫩如初春柳条尖尖上的嫩芽。 甘宁原本还在皱着眉换尿布,随即就望着儿子的眼睛失了神。过了会儿反应过来,就几下收拾完剩下的,沉着脸翻身继续睡。 小四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床顶发呆,看累了,就两眼一闭,也跟着睡了。 四条乖得令人发指,除了刚出生那会儿哭得厉害,其他时候基本不哭不闹,饿了拉了也只会哼哼唧唧,没人理就发呆,有人逗就笑,嫉妒得王府里的有崽员工们直咬袖子。 于是太史慈接到了匿名订单,要报复甘宁。 报复嘛,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甘宁原根本不把太史慈当回事,直到后者掏出了一本《【艾比哦】天下之天棠合集》,坐在床头声情并茂的朗读了起来。 甘宁:学到了不少新姿势呢。 他下半身还疼着下不来床,要揍人的时候就只能在床头张牙舞爪。太史慈捧着书东躲西藏,人远了些时还贴心的提高音量,确保甘宁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啊!’小欧的生殖腔被完全顶开了,孟哀的大guitou一鼓作气插进了zigong里。与此同时,孟哀一口咬破了小欧后颈的腺体,大量信息素和jingye一起注入小欧的身体,成结后的身体彼此牢牢卡住——”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甘宁抽了枕头就要扔过去,然后在四条的绿眼睛倒影里看见了怒不可遏的自己。 四条被逗乐了,跟着挥手蹬脚:“嘎嘎嘎!” 于是甘宁把儿子抱在怀里,直接把孩子的头托到他胸口位置,“我要喂奶了,臭弟弟赶紧回避。” 四条原本不饿,但闻到熟悉的味道,他还是张口就嘬。 唔。 无齿小儿含住rutou,口中不留一丝空隙,柔软光秃的上下牙床夹住乳晕又压又吸。数道乳柱被泵出,在婴儿唇侧溢出一圈晶亮的白。 哺乳的幸福感与泌乳的快感一起从尾椎骨升上来,直挠到被至洁至净的小小婴儿吮住的rutou内侧,与在吞咽间顶着那里的娇嫩舌面一同撩拨yuhuo。 甘宁不着痕迹的夹了下腿,强忍住表情:“赶紧走,别对着小孩子念这种东西!” 太史慈为难道:“可是匿名客户要求我今天至少要把两个主角被翻红浪一夜七次不知天地为何物这段念完,做不到的话是会影响我们太疾驰的品牌信誉的。还有我们都是男的,我为什么要回避?” 这就涉及到一个产夫到底是男是女且深究后果难以自负的地狱问题了。 甘宁“啵”的拔出rutou,并把崽举过头顶,准备投射,“你滚不滚?” “滚滚滚!你别扔四条!”太史慈用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念黄文比念广告词还快,“啊@&!OOXXXX¥@!@OOXX!@T¥XXOO¥!!%!我念完了!服务结束,期待与您下次相会!” “下次你妈!” 太史慈夺路而逃,身后追杀来的枕头砸在门上。 你叹为观止,走进房间:“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什么活儿都接啊。” 四条好好的躺在甘宁身边,听见你的声音,嘴里“嚯嚯”有声,迫不及待要跟你说话。 甘宁哼了一声:“你一直在外面?就听着他欺负我?” “哪有,我刚来。”你抄起四条,坐在床边抱抱拍拍,“他找你念的什么,把你气成这样,镇压野狗的符咒经文吗?” “差不多。”甘宁艰难的挪着身体平躺回床上,“他对着我念艾比哦文学,念得我想zuoai。” 你捂上四条的耳朵,“你这些天什么时候不想zuoai?” “你还知道啊。”甘宁没好气道,“别把这臭小子太当回事,在老子肚子里的时候什么没听过见过,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喜欢你的声音?” 还不是因为经常听。 四条吐了个泡泡,露出一点粉色的小舌头。 甘宁继续胡言乱语:“你别看他现在人畜无害的样子,他的胎教可不一般。等他长大了,我就让他跟我一起cao你。你搞出来的,迟早得回到你肚子里去。” 你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艰难道:“别乱说,怎么就是我搞出来的,明明是你自己……好吧,是我cao作的,但这顶多算是人工授精……” 两人心头都压着不愿面对的事,说出来的话也乱糟成一堆。 你叹口气,直截了当道:“你下面恢复成什么样子了就想做,喜欢疼也不能这样乱来吧。” “丑,肚子回不去,坐起来感觉内脏在往下掉,屁眼里估计也松了。”甘宁黑沉着脸道,“你敢嫌弃我?” “肚子里被这么大只的崽撑大,就像在积雪上建了个房子,想落回原地且要等段日子呢。耐心点,再过段日子就会好很多了。” “可我现在就想做,想得要疯了。”甘宁的鼻钉还没戴回去,望过来的面孔比平时少了些凌厉,更多是色厉内荏的不安。 他抬腿勾你的腰,“你来不来?给个准话!” “……来。”你把四条放进旁边的摇篮。小的不用哄,你轻声哄大的,“先说好,我不能进去,你里面的撕裂伤还没好。张社长也说你的zigong现在薄得危险,我怕控制不住力道,让你伤上加伤。” 甘宁瘪嘴:“破破烂烂的,怎么不直接给我把那玩意儿摘了?” 你蹬掉鞋子上床,和他躺在一起,“张闿只会缝合,没把握像程昱一样在无中生有的器官上增增减减,你当时看着太虚弱,她没敢赌。” 甘宁冷笑:“废物。” 你皱眉,握紧他一直勃起着的yinjing,“别这样说,她救了你的命呢。而且刚才我就想说了,你对着太史慈骂娘,难道你们不是一个娘?” “当然不是,我也是有自己亲妈的!”甘宁嘶了一声,却没躲也没求饶,小幅度的在你手中挺腰,“我本来以为自己都忘光了,生孩子的时候倒想起了一些。” 你将唇印在他变大了的发黑rutou,“都想起什么了?” 四条可爱,你没打算抢他的口粮,只伸舌舔了上去。 “嗯……”甘宁敏感已极,仅仅是被舔了一下,乳汁就自发流出来,顺着膨大的胸肌线条向下,“很……零碎,偶尔说到什么话头,才会联想起来。” 你揩掉那些乳汁,手指陷进他饱胀到发硬的胸rou里。更多的白色被压出来,盈满你的手心。 你将满手的乳汁涂在他yinjing上以作润滑,上下撸动,“比如说?” 乳香在两人之间浮沉,在床榻上打了几转,然后流淌出去,飘了满屋。 甘宁眼神朦胧,“我记得,小时候,我妈经常对着邻里或者兄弟姐妹们夸耀,说我很乖,是她的孩子里最乖的一个。可我说四条和我性格很像的时候,他们都不信……为什么他们都不信呢?” 你反问:“你说呢?” “嗤。”甘宁看向摇篮,笑得有点邪气。 过多的甜香裹满了他的yinjing与你的指缝,沿着卵蛋落到早已洪水泛滥的后xue上,稀与稠上下分隔,在他身下凝聚出一汪落花流水的欲潭。 你感受到手感的不同,特意低头看了一眼,咂舌,“怎么这么多水,不会是你的zigong漏了吧。” “你说呢?”甘宁重复了一遍你刚才的反问,用迷离欲眼瞪你。 产后的第二天,甘宁跟你说下面痒痒,你说那是伤口在长合,忍一忍。 产后的第三天,甘宁下面的恶露早早被yin水冲刷了干净,他期待的看着你帮他擦身,你洗干净帕子后却只说了几句好听话,就哄人睡了。 产后的第四天,甘宁的yinjing硬到睡不着,你却怎么都跨不过现在动手是禽兽那道坎儿,借口公务繁忙跑了。 然后第五天、第六天…… 第七天了,甘宁自从被改造以来,后xue就没空置过这么长时间,太史慈那个混蛋还来拱火添柴,甘宁现在看你的眼睛都是绿的。 反正他的眼睛本来就是绿的,你也不怕,怡怡然按着自己的节奏,调戏手上粗胀得你虎口发酸的yinjing,“这些天真的一点都没射过吗?这么听话?” 甘宁咬牙:“我倒是想自己弄出来……” 但他被你调教了这么久,早已发现现在的自己如果没有你的辅助,连自己射精都做不到。 可以让他满足的快感阈值太高,只靠抚慰前面根本到不了。 甘宁的大腿敞开着,因饥渴而战栗不休,“cao我,cao我!……” “不行。”你旋扭着手腕,让掌心的黑色手套边缘反复摩擦他的guitou,“忍着。” “你,你,啊……”甘宁比孕前松软了许多的小腹剧烈起伏,抓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头和被褥,整个人难耐的扭动起来,“你这个,混蛋,呃唔……” 积攒已久的欲壑深不见底,你高超的手yin技巧在他身上却成了隔靴搔痒,让他欲生欲死,又让真正的绝顶高潮遥不可及。 你把握着时机加快速度,乳汁摩擦的水声唧唧作响。甘宁已然说不出话来,啊啊哦哦着,时而蹬着床板将腰腹悬空成桥,时而砰得掉下来,双腿弯曲抬起,乳汁横流的身体随着你的撸动节奏上下抖动不停。 生育不知具体在他身上留下了怎样的损害,你发觉甘宁似乎已经大大小小高潮了许多次,巅峰与巅峰之间粘连又细碎,爽得春风乱拂弦,积瘀已久的jingye却迟迟不出,两人之间还是只有乳汁和yin水的味道。 你越撸越快,甘宁终于被逼得哭出来,呜咽着一脚要朝你胸口踹来,然后半路僵住摇晃不休。 “呜呜……呜……”不断的高潮本就让人呼吸困难,甘宁哭起来后,他的呼吸更是狼狈凌乱,“……不,不要……了!cao我啊!……啊啊,呜呜……” 考虑到他还在月子里,你没忍心太折腾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非要插进去才能射吗?” 甘宁懒得回答,手背搭在眼睛上,瘪着嘴委屈巴巴。 这算是你往日在他身上留下的好事,你有些心虚的提议:“要不然,你插我试试?” 这原本是你与甘宁之间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你提出这个做法也是一时冲动,可还没等你后悔,甘宁却先反应极大的拒绝了。 “不行!”他一拍床板,浸饱情欲的嗓音微哑,“万一你也怀孕怎么办?” 你一愕,“先前是谁要破水了,还非要用我的脸挺着肚子往街上走一遭?我还一直没问你,你当初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不是你说的吗,有能生的能力就有了,生不生再说。我看你挺关注我的肚子,就担心你哪天会和我那天一样脑子抽了,也想自己生一个,后悔都来不及……” 有他甘宁带着幡子去街上露个脸,哪怕真有广陵亲王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外人也只会以为那是他甘宁假扮的。 野狗不是没有过期待你也受生育之苦的恶意,可亲身经历了一遭产痛后,甘宁就不这样想了。 他扯住你的衣摆,手心里全是汗,“太疼了,你别自己生……你要是真想要后代了,就……我来吧。” 你哭笑不得:“你可真是……” “是什么是?”甘宁嚷嚷,带着哭腔,“你要是有良心就快点cao我啊,我……我快憋死了……” 你终于松动,修长的食指还带着粘腻的白,钩住他脖子上的项链,问他:“想我cao你的话应该怎么做,嗯?本王的sao狗狗?” 甘宁喘了几口气,伸手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偏头闭上眼,“请……殿下cao我。求您了,殿下,小狗狗的sao屄好痒。” 手指没入被yin水浸透的后xue,你原还想慢点,甘宁却主动迎上来,一口气吞入整中指。 只有一根手指啊……甘宁呢喃:“真抠。” “好心照顾你,你还不领情。”你摸索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抵住后用指腹打转,“你们男人对入体总有执念,非要又大又粗的撑开才显得能耐,心里才舒坦。实际上呢,其实根本用不着,你现在也用不了。不想在床上再躺一个月就给我老实点。” “啊……啊啊——”随着你手上的加速,甘宁畅快的叫出声,yinjing自发抽动起来。 太久没做了,甘宁里面敏感得要命,很快抽动着大腿扭动闪躲起来,本能寻求一丝喘息之机。 水声连绵中,甘宁小腹内的大量jingye被挑动,沉甸甸的睾丸在动作间摇晃拉扯着自身,时不时会擦过你的手。 你的掌丘顶着两颗卵蛋中间的细缝,两颗来自兔子的睾丸什么时候一左一右弹到你手两侧,你就顺势掀飞回去,同时突然加重按在他前列腺上的力道。 持续刺激中的突袭最难扛,甘宁惊叫一声,整个丰满与健美兼具的身躯顿时抖如筛糠。 “啊啊,啊啊啊啊啊……”甘宁僵直了上半身,大张着嘴,任由身体内部的颤抖带动声带,呻吟出无尽的快感。 高潮中射出的第一股jingye多成了一根柱子,nongnong的、沉沉的飞出然后落下。你追击不休,继续快速顶弄戳刺他的前列腺,于是更多的jingye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你顶得重些,精柱就飞得高,顶得连绵些,那些白色就顺着茎身滑落,与还未干涸的乳汁融合,一起汇入吞吃着你的后xue中。 你一惊,担心把jingye送进去让他伤口发炎,连忙要抽手。 甘宁不舍的想要收紧xue口将你留住,却还是让你拔了出去。 他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死盯着急急擦去他xue口浓白的你。 “怎么这样看着我?”你擦干净手指,不解他这次事后怎么是这样的眼神。 “真是白cao心。”甘宁想翻身背对你,可他腰腿无力,翻身的动作笨拙得像比四条大不了几个月的婴儿。 这狼狈更激怒了他,甘宁一锤床板,不翻身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回去,“你他妈也感觉到了吧,老子松了!一根手指头算什么,你现在把四条塞回老子屁眼子里都不是事儿!” 四条遥遥攥拳:“嗯,嗯——” 你:“噗。” 甘宁大怒:“你还笑!” 你抿回笑意,打趣他:“听听你说得什么话,四条都听不下去了。” “放屁!他敢笑我?!老子饿死他!!!”甘宁一指摇篮,对你凶巴巴道,“你,去把他给我抱过来!” “真塞啊?别了吧,大不了我把你那手臂粗的玩意儿找回来……” “塞你妈了个逼的塞,小逼崽子是饿了!”甘宁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乳汁在孩子的哼唧声中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教了多少遍不许骂你的妈,周瑜的妈也不许骂,甘宁口不择言时却还是冒出了这经典一句。 闻言你扫他一眼,甘宁顿时噎住,肠rou条件反射的抽动,讷讷闭上嘴。 你记下这笔帐,等他出了月子再追究,这时只依言起身,把四条抱过来。 甘宁接过孩子,半躺在床头小声嘟囔:“刚刚不才吃过几口,怎么现在又饿了,真他妈麻烦。” 你托起甘宁的胸rou,帮四条含住甘宁那比女性位置更靠下的rutou,“他妈是你。” 甘宁从善如流改口:“真是他老子我的麻烦。” 四条使劲摇晃脑袋,张着嘴在甘宁胸口四处寻觅,发出“哈、哈”的急迫声音。唇瓣碰到熟悉的温度,小婴儿嗷呜一口含住,大口嘬吸起来。 “饿死鬼投胎。”甘宁嘴上这么说着,哺乳的安宁感却还是一点点漫上心头。他眉间郁气渐消,感受着胸口一下一下的吸吮,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发呆。 你拧了巾帕为甘宁擦身,大腿与yinjing都擦净,唯独后xue的yin水一直流个不停。 水能流出来就说明有空隙,擦拭间布巾被按入些许,甘宁下身微微一缩,竟像是在逃避。 电光石火之间,你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你在担心我嫌弃你?” 甘宁抱着孩子红了眼眶:“你敢嫌弃我!?” “怎敢呢。” 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实际行动更能安他的心。你下床翻出穿戴的假阳具,在他目光中穿上。 你将甘宁与孩子摆弄成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他把后背露给自己。小四条的绿眼睛水汪汪,好奇的看着你与甘宁前后叠在一起,也不知道能看见多少。 “嗯——”甘宁一条腿被抬起,低吟着前倾身体,将rutou更深的送入孩子口中。 四条抬起只有成人两个指节长的小手,在空中胡乱舞动两下,摸到另一侧rufang后停下来按住软rou,口中嘬嘬有声。 你与四条一前一后抱住他,假阳具缓慢抽动。 当着孩子的面被cao,甘宁显然觉得十分刺激。受损的下身无力抵挡,中门大开着任你来去。 假阳具的进出比往常要省力,你将下巴搁在他肩窝,游刃有余的欣赏在你不断调整力道与角度中,甘宁细微的不同表情。 四条也在看他,眼睛里一片干净纯粹,映着母亲yin性得足的脸。 “啊,啊,呃唔……”似乎是不想交欢中喘出的热气侵染了幼儿,甘宁勉力仰起头,呼吸不畅也不顾,强撑着不将自己的口鼻朝向胸口下方。 甘宁的胸rou在婴儿唇下被抿出一个下陷的弧度,透露出那处的温热柔软。被你的假阳具不断戳刺的狗xue里也是这样的吧,水津津,热乎乎,搅动时卷起的快感漩涡能将他整个灵魂都绞进不可名状的天外天去。 你轻声问:“好吃吗?”也不知是在问大的还是小的。 “哼嗯……”甘宁无暇回答,面色潮红,眉头紧皱。 小四条见你理他就很开心,眉眼弯弯,笑得嘴里的奶头都差点掉出来。他赶快摇晃着脑袋迎上去含住了,尚且没什么力气的小腿乱蹬,光洁嫩滑的脚底回回踹到甘宁贴着小腹的guitou上。 甘宁又痛又爽,坚持抽出一点精力骂儿子:“小兔崽子,出来了还要这时候踢我……呃呃嗯……再,再踢,老子把你腿给剁了!” 为了避免这一惨剧,你探手握住他前端,将之从小腹上移开,顺手上下撸动起来。 甘宁里里外外的快感节奏皆被你掌控,你挺腰深入,撸动的手就按到yinjing根部,你收身撤出,掌心就滑到guitou上旋转摩擦。 前后快感同频叠加,甘宁反手抓住身后的你的屁股,神魂颠倒之中,按也不是,推也不是。 两具成年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同时起起伏伏,白纸一样的婴孩浑然不觉,还在为你的存在傻乐。脚下没了东西,四条就转移了注意力,看着你的眼睛,啪啪拍自己旁边的另一侧胸脯。 你玩笑:“四条真大方,要请我吃他的饭呢。” 甘宁不满,磕磕绊绊道:“啊,嗯……他妈的……借老子的奶献佛!……嗯,嗯……你要吃,就自己来,把这小兔崽子,今天的,明天的,后天的饭,都,都给他吃完!” 你终于忍不住,额头抵着甘宁的肩笑出来。 热气洒在他肩胛骨上,甘宁整片后背都暖了,身下快感也越来越胀。 他颤抖着道:“咬我……” 你便咬住他肩头,甘宁吃痛闷哼,前端溢出一股,被你随手抹匀在茎身上。 “不是这里。”甘宁低下头,向你展露出后颈,“我想,被你咬腺体……” 他果然从太史慈念的书里学到了很多呢。 你故作不解风情,边用掌心反复打着转摩擦guitou边问他:“哦?什么腺体?” “就,就是……”甘宁脑中早变作一团浆糊,想组织语言却不可得。 你将假阳具的guitou顶在他微张的生殖腔入口:“是什么?” “是,是——”甘宁想起了第一次被你cao后xue时你说过的话,“是以后你看见我,就会来按着cao我的东西!” 不太准确,但是想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你胯部用力,捅进甘宁生殖腔的同时,一口咬住他后颈。 你没有信息素,他也没有被安上什么腺体,这一咬与其说是情趣,不如说是一种许诺。 野犬被叼住后颈,在身体中烙印了强者留下的痛。 敏感的生殖腔被毫不留情的快速贯穿,次次直顶尚未恢复的脆弱zigong。 好痛,痛得感觉要碎掉了,这痛感与积攒到高潮边缘的快感相融合,又分离,在溢出之外凝聚飘舞,转换不休,生生不息。 一如他,一如你。 顶进zigong里的瞬间,全然被你压制的臣服快感终于突破最高处,甘宁进入了濒死的高潮。 他的呼吸停止数息,心跳好像也停了,随后很快被又一次的深入顶回了神魂,响亮的倒吸一口气,心跳如急鼓,精出如泻,“啊啊……啊啊啊……” 鼻端的血腥味与麝腥味萦绕,你却仍不愿松口,信马由缰搅动他身下泥泞,把玩着他的销魂。 四条眼睛亮晶晶:“哇!” 你亦笑眼望过去,直到觉得贴着的人抖得不对劲,才连忙去看他下身。 甘宁身下的yin水里不知何时已掺上了血色,你拔出假阳具,更多的血顿时从未闭合的后xue里流出来。 你内疚又生气,啪的打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白相间的掌印:“让你作!” 哪有月子里做得激烈成这样的,两人都有责任,甘宁也自觉理亏,抱着孩子装可怜。乖乖任你擦拭后,目送你出去找医生。 此事的后果就是,yin荡小狗获得了由葛洪大夫倾情提供的肛塞贞cao带一条。 甘宁嫌弃的问:“怎么用?” 葛洪一边偷瞟甘宁比怀孕前大了不止一星半点的胸肌,一边道:“养伤至少一个月,期间上锁。唯一的钥匙在殿下手里,严禁自行纾解,排泄也需经殿下同意。” 一听要禁欲一个月,甘宁顿时炸毛不干了:“什么鬼东西!老子不戴!” 葛洪意味深长的笑:“适当禁欲也没什么不好,这样解禁之后会更刺激……其实,小仙也有戴哦,要不要给你看一下?”说着就要脱裤子给甘宁看。 “大可不必!”甘宁连忙捂住你的眼睛。 你:“……”好好的听医嘱,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两只兔子交流心得? 最终说服甘宁自己戴上贞cao带的,是葛君说后xue一直含着东西,行走间努力不让它掉出来,不仅能帮助后xue修复变紧,而且能一直顶着前列腺,别有一番意趣。 甘宁深深看你一眼,婉拒了葛洪热心的帮忙,送客后拉着你放下帘帐,让你亲手把肛塞送入他体内,并将前端反锁。 “没有什么能束缚我,”甘宁跪在你面前,看着你手中的钥匙,“除了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