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双性瑜,现pa)跳蛋/车震/后入/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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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周瑜伸手去推某只埋在他颈窝里的老虎先生。他身上原本整齐的丝质衬衫被毫不怜惜的扯开,原本被熨烫的平平整整的衣料被折腾地凌乱不堪,挂在臂弯上。他的腰被孙策箍得死紧,双腿被掰开跪在后座上,上半身几乎要贴上车窗。 孙策的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皮衣扔在驾驶位上,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尖锐的虎牙陷在皮rou里,周瑜被咬得抽气,刚要骂人又被讨好地吻,后臀被炽热的硬物抵住,胸前的奶尖被手指捻了一下。 “不想在这里,刚刚干嘛撩拨?”孙策闷闷地笑,又不肯放过他的舌尖,把他狡辩的言语都吃进嘴里,接吻接得含含糊糊,周瑜本在推搡,慢慢地也收了力气被圈进怀里。他舌头都要被他吮麻了,薄薄的乳rou被拢在粗糙的大掌里,乳晕被硬茧磨红了,奶头颤巍巍地慢慢挺立起来,被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几乎要被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忍松开了能呼吸两口,就听见这猘儿在他耳边调笑:“方才是谁在电影院里给了我遥控器?明明想要的是我们公瑾,这会儿怎么倒怪我心急。”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叫周瑜想起方才的yin乱之事了,电影院里人少说也来了一半,他没安心欣赏电影,反倒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在了孙策手心。这面上一片正经的家伙,竟一眼也没多瞧他,只做出关注电影剧情的样子,却是在他放松警惕时措不及防调了个最高档。 强烈的刺激害他险些从座椅上弹起来,连前座都察觉到了动静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便只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抑制呻吟用上了他全部的心神,被跳蛋玩得快要去了,偏孙策又调到了最低档,叫他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恨恨地瞪他。 以周瑜的脾气必 不能就此作罢,他下面湿得厉害,便直接把孙策从座位上拽起来离了场,眼下被压在后座上,xue里还夹着那颗跳蛋。 孙策不必瞧也知道他下面必然是水淋淋一片,肥厚的大yinchun上糊满了汁液,内裤也粘连着,难怪穿了条这么厚的黑色裤子,免得到时候弄湿了被看出来。前段时间忙得很,他俩都找不出什么时间来好好缠绵一番,他才特意约他出来,却想不到周瑜更等不及,竟夹了颗跳蛋出来。 他吻他,一只手摸到他的下体处,揉了两把那挺立的玉茎,揉到周瑜把他的手往下按,碰到他那口湿透了的xue。阴蒂露出来,一摸便摸到了,还把xiaoxue往他手心上蹭,这一蹭就暴露出他里面藏了些什么。细细的蕾丝刮着他的手,那口xue上压根没布料遮挡,手指一勾,便让那蕾丝边抽在他腿根处,叫周瑜颤了一下。 裤腰下拉露出白腻丰满的臀部,那蕾丝内裤太低了,几乎是勒在屁股上,两根黑色的蕾丝从股瓣处陷进去,便不见了。孙策摸到他那被蕾丝簇拥的花唇,又去偏过头来吻他。手指从xue口摸到一截细绳,周瑜被他指尖的牵扯动作弄得只伏在他身下低喘,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却被扇在了xue口上。“啪”地一声,那汁水就溅出来些许,孙策的力道不轻不重,叫他只觉得xue心更发痒了。 前面的阴蒂被他越揉越肿胀,想叫他用些许力气,偏xue里的跳蛋被他手指顶着又扯着。周瑜讨好地亲他嘴角,想求他给个痛快,可孙策偏能忍,连裤子都没解开,只用手指抠挖着他那口湿得不能再湿的xue。 周瑜一时不忿,便在孙策下巴上留了个牙印,被孙策捉住了不安分的唇,他又偏过头不给亲:“你要是不想要就放我下车,今天晚上也别睡了。”孙策爱他此时的神情,只在自己面前才会出现的摆明了想要被顺毛摸的样子,于是作弄的心思也歇了,一手解开了裤子,亲不到双唇就亲他后颈上的细汗,夹杂着清澈木质香水的气味让他满足的很。 跳蛋被取出的时候快感沿着后脊一路攀升,还带出好些水出来,顺着腿根慢慢地流,孙策扶着粗壮的阳根往他xue里塞。那roubang的尺寸不是小小的跳蛋可以比的,但他们也没有再做扩张。形状可怖的蕈头撑开了窄小的rou缝,那好像被剖开一样的感觉让周瑜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但他并没有喊停,仍由那样的巨物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孙策抱他抱得很紧,zuoai时肌肤相贴紧的感觉让他们都像是上瘾一样,他再度开始抚慰周瑜身上各处的敏感点,凑在他耳边赞美他的身体。他夸得周瑜耳尖通红才满意地住嘴,roubang才塞进一半多就顶到了宫口,于是他缓缓地前后动作起来。他太粗太硬了,像guntang的铁杵一样直愣愣地杵在周瑜的体内,不需要太多的动作就能磨到他所有的敏感点。 对孙策来说他则太紧了些,双性人的缘故使他下面的器官拥挤极了,xiaoxue长得比寻常女子还小,连带着也没有受孕的能力。然而这样青涩的地方,却时常吃着一根看上去完全不能吃下的roubang,xue口撑成一个yin荡的圆洞,花唇可怜地被挤到两边。他们在床上时孙策便爱看自己的roubang戳在周瑜的腿心的画面,看他完全容纳自己,动作时周瑜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吐息他都要记在脑海里。 往外拔出roubang时蕈头便剐擦着他的xuerou,他缠得很紧,时常觉得自己的xuerou都要被孙策扯出来,yin水更是完全止不住。孙策被他缠得背上全是细汗,他前面被咬得太紧,又留了一截在外面没进去,只卯足了劲去叩周瑜的宫口。周瑜被他撞得脚尖都蜷起来,宫颈咬在他蕈头上,咬得孙策难受极了。 他哄他,说让哥哥进去好不好?一手牵着他的手引他来摸他们结合的地方。周瑜的指尖摸到自己被撑得不成样子的xue,落到他roubang鼓胀起来的青筋上,他摸到他外面这一截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沾了自己汁水的阴毛,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xue里又泄出一股热液,浇在roubang上。他的手握着孙策的下体便往自己xue里塞,这个过程几乎让他去了一次,玉茎直直地挺在身前,清液从马眼出吐出好些来。宫口被顶开了,最深的地方被他的爱人造访了,孙策就着他的力道把整根roubang全挤了进来,囊袋贴着他的花唇,严丝合缝的,阴毛扎得他痒极了。他怀疑自己肚子上都被顶得凸起来,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一片白光,几乎说不出话来。 孙策同样有些受不住,roubang进入到这样紧致湿热的地方叫他难耐极了,双手攥成了拳头撑在身侧,他想不管不顾地直接cao坏他,cao坏身下这口太会裹roubang的xiaoxue,叫他再也不能这样饥渴地吃着绞着男人的jiba。roubang在zigong里来回地捣,不能生育的器官就只剩下了承受欢爱的功能,注定了要日日夜夜受他疼爱,再被一次次灌满他的jingye。 若不是车窗仍紧紧关闭着,恐怕车内的动静就要响彻整个停车场了,周瑜先是咬着自己的唇,后面则彻底放弃了忍耐,孙策cao得太用力,他的xiaoxue要被cao坏了,却又在每一次拔出时含紧了roubang不肯放,口中的热气模糊了车窗,双腿被束缚在没有脱下的裤腿里,不能张得更开,却冲着身后人翘高了臀部,好让他入得更深,xue瓣被他的囊袋重重地拍击着,拍得通红,又爽又麻,孙策一只手揪着他的阴蒂,另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玉茎不让他射。他就像是一尾被抛上了岸的鱼,艰难地挺动了几下身子,就绷紧了喷出水来——玉茎被握着一点也释放不了,引得xue里剧烈地高潮着,全喷在孙策的蕈头上。 可是还不够,若不是孙策哄着他换姿势,他几乎舍不得让体内那根粗棒子拔出来,周瑜对性爱的着迷不比孙策少,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们的爱人是彼此,他们才这么热衷于拥抱在一起用各种姿势各种动作享受性交的快感。他要惩罚孙策,罚他先前进入时叫他难受,罚他在自己高潮时不让他射,也罚他刚才没有灌满他的宫腔。他狠狠地夹着孙策的下体,把他含进最深的地方,用整个zigong整个xue道包裹他,叫他动弹不得。 他扒掉了孙策的裤子,叫他再不能只露出一根jiba来cao他,自己腿上的裤子也随意地搭在前座的靠背上。他们面对面地抱在一起,他的双腿夹着孙策劲瘦有力的腰,迫不及待把那根铁杵重新坐进了xiaoxue里。周瑜抱住了孙策的脑袋,把挺立的奶尖送到他口中,玉茎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摩擦。 车顶的高度有限,动作就不能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孙策的roubang几乎不能从zigong处拔出来,但也正是这样把整个zigong都cao透了,他cao得又重又深,周瑜几乎没有动作的余地,只能坐在他的胯上被cao得崩溃,逃也逃不了,一句哥哥一句义兄地求饶着,他偏要这时候犯轴,问他是跳蛋好用还是哥哥好用。听到哥哥好用就夸他sao宝宝,说刚刚在电影院就被他勾硬了公瑾要对他负责。 周瑜被弄得受不了了,伸出手来揉他的囊袋想要快点结束,孙策只cao得更凶,任由他揉着撸着自己两颗yinnang,还伸了两根手指挤进他股瓣间的rou缝里刺激他的前列腺。前后一起达到高潮时周瑜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花xue里绞住了硬邦邦的roubang,后xue缠紧了爱人的手指,玉茎一股一股喷着jingye,把白色的浊液射在孙策的腹肌上。孙策吻他颤抖中的身躯,在锁骨上双乳上都留下自己的吻痕,到周瑜缓过来了些许,便抵在他宫腔上全射了进去。 那口注定了要做他jiba套子的小zigong,把他射出来的满满一泡jingye一点不漏地全吃进去了,到roubang从xue心里拔出来也没有漏一点。 方才被狠狠弄过了的人把他压在了后座的坐垫上,周瑜抱着他的身体,赖在他胸前不愿意动弹一下,孙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