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的教皇中(灌精仪式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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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邃无端就被再次刷新了下线,廉耻心被十八禁游戏彻底践踏成烂泥了。 非弥撒日的仪式不得cao干教皇,但为了抓住一切怀孕的机会,就需要每日安排一场灌精仪式。 在邃无端见到墨倾池时,就发现了他极不寻常的脸色和神情,墨倾池穿着睡袍,身体瘫软地躺在天鹅绒躺椅上小口喘息,离近了之后邃无端还闻到一股熟悉的的味道,莫名让人小腹发紧,而看到墨倾池脚踝的一道水痕后,邃无端全明白了,他的脸色爆红。 原来墨倾池脸上的潮红和眼角的水色是因为刚刚经历了高潮吗! 这时守在教皇身边的两名修女走了过来,她们一起将墨倾池的睡袍推了上去,直到露出肚脐,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架到了两个软凳上,在室内烛火的照耀下,邃无端清楚看到了墨倾池的下体,他还穿着贞cao带,金属边缘露出嗡嗡颤动的黑色底座,身下的大滩湿痕显示出他的花xue其实已经被假阳具cao干很久了。 除此之外,墨倾池的yinjing居然被一个小巧的金属笼锁住,可怜巴巴地被箍成了紫红色,完全无法站起。 邃无端不知道的是,昨天为了堵住jingye插进去的假阳具是一件炼金术物品,启动的时候,会像真正的yinjing一样变粗增大,直到抵住宫口,然后在yindao里疯狂震动,狠狠cao干墨倾池的宫口,带来无上快感,但是非生育仪式的教皇不能放荡表现,他们的yinjing不允许勃起,一旦起反应就要被锁起来。 而让假阳具cao干他的花xue,只是为了打开宫口,使得jingye灌入时能直达zigong,增加怀孕的几率。 现在,已经潮吹数次的墨倾池彻底打开了宫口,所以假阳具只是最低频率的颤动,让他能稍微喘息一下。 但也只有现在了。 紧接着,修女们解开墨倾池的贞cao带,露出已经被假阳具欺负得水淋淋的rou花,撑开的花xue已经变成熟透了的樱桃颜色,还在不断地滴落清透的yin水。 邃无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硬了。 但邃无端也只能看着,因为今天他不能插入墨倾池。 等到假阳具完全停止震动后,一名修女将假阳具慢慢从yindao内抽离,而墨倾池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颤抖。 察觉手上的阻力,修女说道:“陛下,您的yindao不能像娼妓一样贪吃roubang。” 墨倾池只能吸气,然后尽力放松自己的yindao,粗粝的茎身摩擦着敏感的rou壁,他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几乎在假阳具脱离yindao口的刹那,就有一大股的yin水混着昨天射入的jingye喷溅出来,修女用一早准备好的银盆接住,这些都是珍贵的圣水原料,必须好好利用。 yin水流尽后,墨倾池的花xue仿佛还在吞吃着什么东西,yindao口一张一合,但因为他的yindao从昨天早上开始,不是吃roubang就是吃假阳具,已经失去闭合的能力了,哪怕缩到最小,也留着约两指宽的roudong,可以窥见里面湿润的yindao还存在缕缕白丝。 随后,墨倾池抱住自己的膝盖继续被摆成昨天仪式的第一个姿势,不过这次后腰被垫了厚实的软垫,将他屁股抬高,阴部也几乎呈水平放置。为了能让脖子舒服些,躺椅的靠背也往下调整了,所以躺椅变成了头部更低的斜线型,从邃无端的视角来说,他已经看不见墨倾池的上半身和脸,只能看到被打开的双腿和下体。 邃无端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该死的,为什么自己下面更加兴奋了。 他不知道,此时的墨倾池眉头紧缩,浑身紧绷,应该是很害怕接下来要遭受的事。 修女们对待教皇的身体就像是在准备伺神的礼器,庄严肃穆,一板一眼地执行着必要的流程,并且冷冷旁观墨倾池的一切情绪和身体反应。 她们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扩阴器,主要由两片闭合的鸭嘴形状金属组成的长管,上端的把手上有调整开合的旋钮机关。修女将冰凉金属插入墨倾池的yindao内,也不管墨倾池冰得直发抖,就旋动把手上的机关,让那两片金属慢慢往外撑开yindao,随即花xue的口也越张越大,不到半分钟就已经能挤进四根手指了,xue口更是被撑到发白。 墨倾池开始嘶气,他的yindao因为高潮已经很湿软了,但是这种极限的撑法,让rou壁重新紧绷起来,通过窥阴器就能看到yindao表面一片平滑,更深处的腔道也暴露出来,墨倾池都怀疑自己的宫口被冰冷的空气入侵了。 确认再继续撑大可能会让yindao撕裂后,修女停止了动作。 她们现在要做的工作是为教皇洗掉yindao内的精垢,这些失去活性的jingye已经没有让人受孕的价值,反而会阻碍重新受精,所以必须清洗干净。 一名修女端起盛有洗剂的胖肚白瓷瓶,将引流口对准扩阴器上方,倾斜倒入yindao内。 洗剂是比较粘稠的液体,但是被体温捂热后就会变成水状,对yindao来说也有养护的作用。 墨倾池的神经被不断灌入的冰凉液体拉扯着,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但这不是重点,因为墨倾池看到了另一名修女拿起了一支细毛刷。 细细的光滑金属杆子末端卷着细软的毛团,像是缩小的杯刷,但这些毛都是挑选自幼兽的绒毛,炮制成的毛刷非常细软,即使再用力,也不会损伤yindao的黏膜。 但这样无害的东西却让墨倾池心脏狂跳,惴惴不安。可他无法改变规定的章程,更不能合上腿拒绝修女将毛刷伸进yindao内。 被洗液粘湿的细软毳毛搔挠在深处的软rou上,就像是被千万只小虫子啃咬一样钻心的痒,yindao也抽搐起来,墨倾池呀了一声,整个人差点从躺椅弹起来,也抱不住自己的腿了,身体一拧,毛刷就从yindao内滑脱,大股的洗液浇在了软垫上。 这动静震惊到了邃无端,他立刻冲到墨倾池身边问怎么了。 等墨倾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张开口对两名修女说道:“抱歉,这次是我失态了,接下来我会努力忍耐。” 修女也表示谅解,“陛下,这不是您的错,都是因为双性yin荡的身体,是我们忘了让骑士大人固定住您的身体,才发生了意外。” 这对话让邃无端摸不着头脑,但之后就变成了他坐在躺椅上,就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墨倾池,手掌掐着他的膝弯,拉开了那双修长匀称的腿。 这个姿势让邃无端硬热的裆部顶着墨倾池股缝,他觉得羞耻,但是墨倾池却笑着对他说道:“无端,你今天也一定能让我的zigong灌满你的jingye。” 太……太色情了……邃无端的脸和roubang一起烧了起来。 而修女们就像是没有性欲的机械,她们重新往墨倾池的yindao内灌入洗剂,然后再次将细毛刷伸了进去。 就算是昨天被邃无端的roubangcao到失去意识,墨倾池也没有这么疯狂的反应。 修女的动作轻柔缓慢,另一名修女则打开稀有的炼金术照明道具对准了墨倾池的花xue,让负责刷洗的修女能清楚观察到墨倾池的yindao内壁,不放过任何沾有精垢的角落。 那些细韧绒毛刮过rou壁的感觉因为缓慢的刷洗速度被无限延长,蚀骨焚心的瘙痒充斥着整个yindao,墨倾池脸上的潮红不断加重,大口大口地喘息,而且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邃无端还能感觉到墨倾池背脊的潮热,显然这里也是出汗得很厉害。 如果不是他的下半身已经被邃无端牢牢固定住,墨倾池绝对会因为受不了瘙痒而奋力挣扎,这不是能靠他的意志能忍耐的。 而且就算是被钳住了腿,墨倾池的屁股还是不停摇动,拼命想躲开毛刷,太痒了,真的太痒了,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开始幻想被一根粗长的东西好好捅一下里面,抹平那股烧心的瘙痒。 “好痒……无端……帮我!” 邃无端也口干舌燥,忍得下半身都要炸了,但现在游戏不准他cao墨倾池。 因为墨倾池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洗液滑出了yindao,而且他居然说出了类似求欢的放荡话语,修女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她对墨倾池说道:“陛下,请您约束yin荡的本性,否则仪式结束后您就需要前往神殿接受惩戒,被鞭打屁股五十下。” 五十下?会被打到屁股开花吧,墨倾池圆翘的屁股应该会高高肿起,而且满是凌乱的鞭痕,发红的臀rou会因为疼痛而颤动抽搐…… 邃无端不受控制的想象着,然后他就为自己肮脏的想法而迫切地想找面墙撞死。 墨倾池已经被yindao内毛刷折磨得开始用带着哭音喘息呻吟,此刻的他半点不在乎会不会被罚,甚至想着能被鞭子狠狠抽一顿花xue也好,痛起来肯定不会痒了。 修女还在尽职尽责地用毛刷洗着yindao,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惩戒,她的动作加重加快了许多,在深处炸开般的痒意让墨倾池的zigong都开始酸涨,没多久,宫口就宣告失守了,rou嘴抽搐着喷出大股的yin水,卷携着被毛刷刮下来的精垢,然后一齐涌出yindao。 墨倾池的脑袋靠在邃无端的肩膀上,胸部上拱,浑身僵直,瞳孔放大,呆滞的脸上大张着嘴巴,却似乎连喘气都不会了。 过了一会,泪水从他大睁的双眼夺眶而出,而墨倾池的胸膛才恢复起伏,开始喘息,身体也跟着软下来。 他的高潮并不是结束,刷洗的程序继续持续了接近八分钟,墨倾池在毛刷的折磨中抽泣喊叫,他的yindao抽搐着想合上,却因为扩阴器的存在,只能被迫张开,甚至暴露出宫口的存在,被欺凌着敏感的rou嘴,他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中不断痉挛挣扎,接连潮吹几次就晕了过去。 确认yindao已经干净后,修女总算结束了刷洗,她们让邃无端抱着墨倾池站起,将yindao内残余的液体倒干净,然后用布帕为墨倾池清理下身的狼藉,但她们并没有取出扩阴器。 因为邃无端的jingye还没有灌进墨倾池的zigong。 随后,昏迷的墨倾池重新被放回躺椅,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后腰被垫了两个软枕,他的yindao仍然向外敞开。 邃无端被修女发了几个安全套,他需要射到里面,然后由修女将jingye挤进墨倾池的yindao。 “骑士大人,虽然插入是不允许的,但是您可以借用陛下的身体部位,抚慰自己。” 忍无可忍的邃无端短暂挣扎过后,选择了墨倾池的腿。 在修女的监督下,邃无端把墨倾池的腿并拢,并且用一只胳膊抱住压在胸前,多亏躺椅的高度是可以调节的,所以邃无端能让墨倾池软嫩的腿根刚好裹住自己的roubang。 他这种抽插不可避免会戳到墨倾池的阴部,但在四只冷冷盯视的眼睛下,邃无端没机会插进去,而且墨倾池还被扩阴器插着,邃无端的roubang可cao不进去。 第一发射的很快,因为刚才干看着,已经让yuhuo在体内焚烧很久了。 但第二次,光是腿交就显得不够了,而墨倾池了醒了过来,还因为腿根被磨得发痛而微微皱眉,他不得不用手给邃无端来了一次。 第三次还是手活,却做到了墨倾池手腕酸痛才射了出来。如果说昨天邃无端的持久征服了教廷,让他们认可了墨倾池的选择,那么今天墨倾池不得不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头痛。 最后一次,墨倾池不得不用上了嘴巴,非弥撒日,教皇不能被cao干,但嘴巴不属于性器,所以邃无端能够cao进去墨倾池的口腔,甚至让他给自己深喉。 不得不说,墨倾池紧缩的喉咙和热烫的口腔,是不同于cao干yindao的绝佳体验,而且能看到墨倾池泪眼朦胧却拼命放松忍耐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墨倾池不会被情欲占据理智,脸上能看到他本来沉冷的模样,但是却大张着嘴巴滋滋吞吐狰狞的紫红roubang,因为整根吃太过费力,他大多数时候是只含前三分之一,然后用手去撸后半截和邃无端的囊袋,只偶尔深喉吞进去整根roubang,这样虽然有偷懒的嫌疑,但面对这张脸,又能让人说出什么指摘的话。 至少这次邃无端射得挺快的。 墨倾池掩嘴咳嗽了一会,然后随手擦了擦嘴边流下的唾液,因为被roubang摩擦,他的嘴唇像抹了口脂,水红水红的,一看就很可口。 他躺了回去,而邃无端就看着修女将安全套里的jingye挤进墨倾池的yindao内,完成这些后,她们终于取出了扩阴器,但墨倾池的yindao还没闭上,就又被重新插回了假阳具。 这次底座的边缘却有jingye被挤了出来,这是因为墨倾池yindao已经比昨天更软了,而且现在他没力气吃紧假阳具,所以jingye没有被假阳具全部推进zigong。 修女们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提醒墨倾池,他需要翘高屁股躺上两小时才能动,因为要让jingye尽可能流进zigong。 没多久,墨倾池就疲惫地睡过去了,他得抓住真正能休息的机会。 因为明天、后天……非弥撒日的每一天里,这种灌精仪式都会作为固定程序,一遍一遍重复进行,直到他确诊怀孕的那天。 对比起灌精仪式的地狱刷洗,墨倾池真的宁愿自己是在生育仪式仪式上被邃无端cao晕过去。 只有怀孕能让他免除这些。 只有怀上邃无端的孩子才行! 墨倾池迫切想怀孕的心越来越强烈了,为了能达成这个目标,每天经历了灌精仪式的摧残之后,他都会在恢复元气后用力吸紧肚子,把假阳具含得更深,让邃无端的jingye能尽可能多的在他的zigong里待久一点,日常的起居坐卧也都努力坚持着。 但这样不可避免让假阳具顶到敏感的宫口,墨倾池的yindao整日水淋淋的,下体几乎就没干净过。 他已经被邃无端破处了,所以弥撒日生育仪式更加自由,姿势可以随便来,唯一的要求就是邃无端能尽可能多的用jingye灌满墨倾池的zigong,不能浪费在肠道和嘴巴里。 来观看仪式的信徒,每次都不同,但全都会因为热辣的现场而口干舌燥,下腹酸胀,射在裤裆里的都不在少数。 而邃无端对这些露骨的目光越来越习惯了,他总是被墨倾池吸走所有的注意力,脑袋里只有cao死他这个想法!他喜欢看着墨倾池沉醉在欲望里,手脚死死缠着他,zigong用力咬着他的roubang,贪婪地吞下每一滴浓精,就算他从没承认过这一点。 太阳下山即是仪式结束,墨倾池总是迷迷糊糊地摸着自己被jingye撑大的肚子,脸上而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这样荒yin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墨倾池还是没有怀上孩子,他不由有些着急了,每次临近傍晚的灌精仪式,他就开始胆怯,而且肚子发酸,两脚发软。 他不想让自己的yindao再被毛刷插入,肆意搔挠了。 据说双性人yin荡的身体只要吃了足够的jingye,就会被催化发情,更加容易受孕。 但吃精这件事对教皇来说到底不体面,所以墨倾池都是在熄灯后缩在被子里给邃无端咬,被射到呛咳也不敢吐出嘴巴里的jingye,除了要全吃进肚子,他也怕被修女发现。 如果教皇犯了yin戒,会在神殿内被剥光衣服,当众责打下体的,除了屁股,还包括阴部,也就是灌精仪式仪式上修女说的惩戒。传闻历史上有教皇在行刑的过程,被打到潮吹,然后因为过于yin荡的身体,被罢免了教皇的头衔,最后彻底锁住yindao,禁锢在神殿直到死去。 墨倾池不想让自己沦落到这个下场,所以只能偷着吃精。其实就相当于游戏的补偿福利了,毕竟不能让玩家一礼拜只有一天能在攻略对象体内射精。 这种类似于偷情的隐秘性爱让邃无端欲罢不能,虽然他还是不能cao墨倾池的yindao,但深喉的感觉也很棒了,而且他不用戴套,就可以直接射到墨倾池嘴里。邃无端也喜欢缩在被子里和墨倾池缠绵热吻,让他枕着自己的臂膀入睡,这时候他经常忘了自己还在游戏里。 还忘了墨倾池甚至不算一个人。 半个多月后,墨倾池终于确诊怀孕,仪式宣告暂停,直到墨倾池生产之后养好身体才会继续下去。 毕竟一名圣子太单薄了,而且不一定就是双性,教廷的计划是让墨倾池五年内怀上三胎,生三个五个的孩子,这事才算完。 怀孕期间全程禁欲,生产之后墨倾池还要坐月子修养一段时间,而邃无端作为玩家,这十几个月的时间就被压缩成了一段两分钟的剧情,迅速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生育仪式重新启动了。 这时的墨倾池在哺乳期,他平坦的的胸脯发育涨大,成了一手能握的小rou球,稚嫩可爱,凑近甚至能闻到一股奶香。 邃无端总觉得生完孩子的墨倾池让人心痒难当,不只是因为饱胀的胸脯和香甜的奶味,他的肚子依旧平滑,却更柔软了,而且胯部变宽,显得腰更细了。 就是一种少妇般勾人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