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遛狗，在夜晚 （犬化，外出）
东京的晚上总是很冷，寒风吹在电次带着薄汗的身上，带走了仅存的热量。电次打着哆嗦，感觉四肢都僵硬了起来。 不同于电次，其他狗狗们全身都有着毛皮的保护，这点冷风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更何况对于身为西伯利亚雪橇犬的它们来说，适当的寒冷反而让他们更有活力。 很快狗狗们便跑了起来，电次夹在它们中间，不时的被它们的毛发蹭来蹭去，亦或是被狗狗们温热的身体挤来挤去。还没能完全适应使用四肢来行走的电次被撞得东倒西歪，他努力的尝试着迈开手脚，试图跟上狗狗们的步伐，但是一天没有出过门的哈士奇们一出门便横冲直撞的撒欢起来，如果是没有被束缚住的身体或许还能勉强跟上，可是电次在这样上下都被填满，稍微一动便刺激的四肢发软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跟上，很快他便踉跄着跌倒在地。 但是狗群并没有因为电次跌倒了就停下，它们或许根本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同伴”跌倒了，仍是一个劲的往前冲。电次试图想要爬起来，可是每次他用力地时候，不是被身旁的狗狗撞开，便是被狗爪踩住。有时候踩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有时候是柔软的腹部，每次被踩上去的时候，除了狗爪掌心Q弹的rou垫以外，尖锐的爪子也会抓破他的皮肤，伴随着被拖拽在地上，摩擦着粗砾地面留下的口子，很快电次身上便布满细密的伤口和零星的血迹了。 电次着急的想要快些爬起来，但是因为一直被拖拽着，四肢难以用力，再加上项圈收紧，压迫着他的呼吸，他更觉得四肢发软了。 呃……好难受……呼吸不了了…… 电次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在叫嚣着疼痛，而最难受的便是渐渐涌上来的窒息感，他感觉视线渐渐模糊，脑袋也逐渐混沌起来。恍惚之间，电次眼角的余光瞥见玛奇玛就在后面自如的拉着牵引绳，玛奇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电次这边的狼狈，而是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 玛奇玛小姐…… 身体内无法忽视的胀痛加上窒息的痛楚，电次感觉身体越发无力。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玛奇玛刚才说过的话。 ‘如果咬动这个口塞的话，就会发出’汪’的声音，吮吸它的话，外面的这个头套就会伸出舌头来哦，喜欢吗？’ 电次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用力咬下嘴里的口塞。 “汪！” 一声响亮的狗叫声从电次的“嘴”里传了出来，这声音不同于以往电次发出的叫声，而是更为响亮、更为雄浑，是货真价实的狗狗的叫声。 “怎么了，小狗？” 玛奇玛听到这个声音，抬起头来，好似这才注意到电次的状况，拉住了前方奋力往前窜的狗狗们，问道。 电次的口腔被整个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他只能徒劳的咬了两下口塞作为回应：“汪汪！” “噢噢，’慢点’，是吗？”玛奇玛抱着双臂，右手小臂支起，将食指点在自己的下唇上，扮作很苦恼的样子，“可是，提拉米苏它们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出来散步，如果不能尽情玩耍的话，会很失落的吧……” 这可不行啊！ 电次焦急的爬到玛奇玛身前，快速地收缩着后xue，让身后的尾巴殷勤的左右摇摆，一双橘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透过头套恳求的看着玛奇玛。 眼前这种情形，可怜的小狗浑身是伤，身后的大尾巴示好般的左右摇摆着，再配上这可怜兮兮的眼神，换了任何一个人来恐怕都很难不心疼。 而玛奇玛不为所动。 怎……怎么办？ 电次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后xue里胡乱戳来戳去的巨物捅破了，玛奇玛仍然一言不发，眼看她就要失去耐心，准备让前方等的已经不耐烦的狗狗们继续前进的时候，电次突然灵光一闪。他往前爬了两步，离玛奇玛更近了一些，然后用力地吮吸着嘴里的口塞，随着他的动作，头套的嘴部果然张开，伸出了一条粉嫩的舌头。电次半跪着直起身来，讨好般的用这条舌头舔着玛奇玛的左手。 玛奇玛见状，终于满意的笑了，伸手摸了摸电次毛茸茸的“脑袋”。 感受到头顶隔着两层头套传来的触感，电次吮吸的更加卖力，哪怕口塞顶到食道，又激起喉咙一阵的痉挛，引来反胃的痛楚也不在乎。 “好吧，毕竟这是电次狗狗第一次外出，那我们就慢一点吧～”示意狗狗们继续前进，玛奇玛看着身后还在原地跪着的电次说道，“不过这一次，可要跟上哦。” 说完，狗群便往前行进了起来，相比之前果然慢了许多，刚好保持在电次能勉强跟上的速度。电次身后的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左右摇摆着。 偶尔会有一两个行人从他们的身旁经过，有的人会注意到有着人类的赤裸身体和栩栩如生的头尾，在地上和其他狗狗一起爬行的电次，有的则被挤挤攘攘的狗狗们挡住了视线，没有发现电次。不过不管是哪一种，电次都对他们扫来的或是疑惑、或是鄙夷、或是震惊、或是好奇的视线都视若无睹，因为羞耻心这种东西，他从来都没有。 他可以做任何事，以前是为了钱，现在是为了玛奇玛。 大约半小时后，正当电次已经渐渐习惯了用四肢在地上爬行的感觉时，他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然后便发现周围的狗狗们猛地加快了速度向公园的拐角处冲去。 “呃……呃呃！”等……等等！ 电次被拉拽的踉跄了一下，赶紧加快动作跟了上去，以免又像之前一样被拽倒在地爬不起来。 所幸狗狗们没跑几步便停了下来。 “啊，狗狗们口渴了呀。”玛奇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电次这才发现，前方是一个设置在公园里的饮水器，上面有一个按压的开关，按下去便会喷出水来——这是给人喝水用的，而多出来的水则顺着饮水器侧面的凹槽流下去，蓄在了离地面仅五厘米高的水盆中——这是给动物喝水用的。 而狗狗们刚才这么激动地向前跑，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饮水器，出来了半小时，它们都口渴了。 电次的整个脑袋闷在厚实的毛绒头套里，又四肢着地的爬行了这么久，哪怕是在寒冷的夜晚里，他也不可避免的出了一身汗，看到眼前冰凉清澈的水，自然也感到了口渴。 “咕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着他咽口水的动作，嘴里的口塞受到刺激，触发了吮吸的连动装置，电次狗狗的“嘴”也微微张开，吐出了一截粉嫩的rou乎乎的小舌头。 可是，被严密包裹住的头部要怎么饮水呢？ 想到这一点，电次又忍不住低下了头，垂头丧气了起来。从上面看下去，仿佛真的是一只因为喝不到水而感到委屈的小狗。 “电次，”玛奇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了，你不想喝水吗？” 电次委屈的转过头，轻轻的咬了咬口塞，示意玛奇玛自己的嘴被堵了起来：“汪汪！” 玛奇玛身子微微前倾，将手指伸进了电次的“嘴”中，按了按拟真舌头的舌根处，说道：“能喝到的哦，只要伸出舌头，就能喝到。” 迷茫的看着玛奇玛，电次眨了眨眼睛，将信将疑的从狗群中挤开一个缝隙，凑到水盆边上，上身伏低，臀部翘起，然后吮吸起了嘴里的口塞。 只见舌头从电次的“嘴”里伸出来，卷起了一小勺水，然后收了回去，紧接着，电次惊喜的睁大眼睛，他感觉到有液体从口塞的尾部流出来，滋润了他早已被撑的干涩的喉咙。原来这个口塞的内部是中空的，顶端开了一个小口，随着佩戴者吮吸的动作，就能够将外面舌头获取到的液体吸进去。 不过舌尖上的这么一点点水对于电次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电次只得将头埋的更深，更用力地吮吸着。随着吮吸的动作，他无意识的收缩着肠壁，引的身后的尾巴欢快的左右摇晃。 玛奇玛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看着电次和其他狗狗一起争抢着水盆，在喝到水的时候愉快的摇着尾巴，在被其他狗狗挤开的时候生气的汪汪叫，仿佛已经把自己当做真的狗一样，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