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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瑜】豆蔻初

    娉娉婷婷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周瑜第一次喝酒是在十六岁那年。

    其实不完全是十六岁,年幼的孩子总是爱说虚岁,好像这样自己便会更成熟一些,好更贴近那个心中描摹过无数次的世界,因着这个,他是总爱往大了说自己的年岁的。再加上好巧不巧的,他是年尾的诞辰,虚岁自然而然就如他所愿的虚了两岁。于是在说着虚岁十六那一年的尾巴上时,他实际上也才堪堪迈进十五岁的春秋,只与阿姊刚及笄时的年岁一般。

    他不愿被人看作小孩子或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可他确实还只是树上欲绽的一枝花苞呢,但他就要奋力撑展开身姿了,好露出那小小的蕊儿来,好教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风采。

    但这其实也并不只是他自矜,庐江周氏的小公子声名远著,灵透美玉早已是年岁挡不住的耀眼了。

    那日其实是为周晖他们接风的家宴,周晖离家已有数载,此次回舒城只怕要待上好一段日子,故而家中便借此办了家宴,也是想家中亲友小聚一番。

    周瑜确实很高兴的,这些年来年长些的哥哥们大都已出门做事,平日家中没有能与周瑜一起的玩伴,他真真是无聊得紧。加之他本来自幼就格外亲近周晖,当初周晖上京,他还依依不舍与晖哥哥黏了许久。因着心中思念已久,这次周晖回家,他实在高兴,宴会过半,他眼见着叔父们都已半醉,这才缠着周晖想讨口酒喝。

    那时的周家还是二代三公世代簪缨的大家士族,纵是那时叔父已让家中厉行节俭,这个只为自家远方归人而设的家宴相对来说也足够豪奢了,席间珍馐美味无数,酒也是上好的寒潭香,初尝甜美,后劲儿却足。

    周瑜本是坐在周晖一旁的榻上,只不过坐着坐着,人就挪到了周晖身边,手也拉上了周晖的衣袍。

    他偷偷觊着兄长的神色,周晖正与身边的人说话,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纤素的小手偷偷爬上周晖的桌案,自以为隐秘地一点一点挪向那个酒杯。就在指尖已能微微感受到杯上的热意,他以为自己就快要成功而露出了些许狡黠笑容的时候,手却忽然被另一只大得多的掌完全按住了。

    他吓了一跳,想往回抽却没能成功,于是只好转头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只见周晖不知何时停了话音,转过来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他立刻换上撒娇神色,拉着周晖的衣角晃了晃。

    “晖哥哥……我就尝一口,好不好?”

    周晖好笑地看着他,周瑜幼时身体不算强健,后来多方调理加练了骑射才慢慢好转,这些年家中顾着他的身子,一向是不许他沾酒的。这小馋猫,恐怕早就惦记着家中的那点佳酿了。

    “不行。”他握住周瑜偷偷摸过来的小手,义正言辞地拒绝道。周瑜这些日子又是练剑又是弹琴,手上也长了薄薄一层茧子,不再像小时那般娇嫩了,但比起他来依然还是小着些,也依然软滑,像狸奴的小爪儿,在他手上一挠一挠的,不死心。

    “求求你嘛……就一小口。”

    此时宴会正到最酣时,气氛轻松,酒意蔓延,热意顺着周瑜被他握着的手一路溜到他心上,周瑜眨巴着眼睛看他,扑闪闪的,像洛阳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僵持了一会儿,他败下阵来,终于松了口。

    “你实在想喝?”

    “晖哥哥……”

    周晖无奈,他向来没办法完全拒绝周瑜,每每周瑜软了声气他便根本说不出“不”字来,连父亲都笑着打趣过他,说哪日他的宝贝弟弟若是要天上的月亮,他恐怕都要想办法让嫦娥给他送下来。

    于是他只能将桌上玉耳杯推向眼巴巴看着他的周瑜,道:“就这一杯,不许多了。”

    周瑜得逞地笑起来,眼睛盈成小小一弯漂亮的弦月,偷摸了周晖的杯,一口一口抿起杯中的酒液。他还知道不能喝急了,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尝了杜康的妙处,没抿几口脸上就红红地晕开一片,比涂了胭脂的小娘子们还娇妍几分。

    周晖又与一旁的人交谈起来,余光却瞟着周瑜,思绪不自觉就荡了出去。周瑜今年已十六了,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的,因着家中情况特殊,前岁周瑜就束了发,虽离及冠之年还早些,却已是将周瑜做了大人看待。

    做了大人看待,便不能再做全然无忧无虑的小公子了。于是周晖常带他出去交游。周家毕竟是世居庐江的大族,士族崛起之快,从前汉孝武皇帝就已有苗头,累积几代的大族,盘根错节,所有的关系与来往都需要维持,到了如此地位,便连到此的朝廷命官都少不了与其来往,其间的太多东西,皆不是一日一月所能说清的。只是生逢乱世,那时来往的人太多,最后安安稳稳终老余年的也不多,而周瑜那时看了听了的,终究也没有干涉到他的人生。不过周瑜记得那时候陆家有一个小孩子,倒是很有意思的。

    周晖出门阔绰,远门都是百余辆车马跟随,哪怕只是近郊,也要带许多侍从并排场,带了周瑜出门便更过分些。来往的几家子弟都常调侃他,说周瑜是被他护在手心里长大的,好像他的这个幼弟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受不得一点风吹日晒、雨淋霜打的,显得他们像是要拐卖孩子的人牙子,或者是什么要吃人的猛兽似的。

    不仅要护,还要藏着。明明便是带出来交游的,但若是哪家年纪相仿的小郎君与周瑜多说了几句话,他便要过来赶着将人带回自己身边去,一点不愿别人将他家美玉的艳丽给看了去。

    周晖瞪那信口胡说的人一眼,转头柔声问周瑜:“可觉得冷?要不要叫人给你添件衣物?”

    周瑜摇摇头,仰着小脸对他笑了一下。

    还没继续往下想,手臂上骤然传来的重量就拉回了他的思绪。低头一看,只看见周瑜发顶乌黑的发丝。

    周瑜靠在他手上哼唧两声,显见是醉了。周晖转头一看,他不过出神了一会儿,那玉耳杯就已见了底,而怀中的小孩儿已经被寒潭香的后劲儿醉得迷迷糊糊,他把周瑜的小脸抬起来一看,从眼角眉梢到脸颊下颌,俱已泛起彤彤红色。周瑜正因醉酒而脸上发烫,不自觉地便用脸来凑他的手,去贪那一点凉意。

    周晖失笑,用秋末寒风中略带寒意的掌心渥上他的脸,带走些许贪酒却又不耐醉的小狐狸脸上发烫的热意。

    “晖哥给你买了琴,要不要去看看?”渥了一会儿,周晖看他仍是不太清醒,便想带他出去走走,于是柔声问道。

    “啊……?嗯,好……”周瑜确实是有些醉了,迷迷瞪瞪的,听到周晖给他带了琴,顿时高兴地点头答应,因醉酒而晕出灿烂烟霞的脸上扬起一个笑,“谢、谢晖哥哥……”

    周晖失笑,他本是看周瑜给他的信中说在练琴,又听父亲说小瑜的琴艺虽还稚嫩却已是一绝,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成大家,这才去精挑细选多方打听买了这把琴。

    虽不如号钟、绕梁,但也已是名琴,给周瑜这样稚嫩技艺本是不必用这样琴的,但既是给小瑜挑的,那必然就得是最好的,因此他细细挑好了琴又安稳运回,只怕回来的路程都被这琴拖慢了些时日。

    周瑜迷迷糊糊的,身子都软的立不住,半倚半挂靠在他身上,若不扶着,只怕下一秒就要瘫到地上去,估计不剩多少神志,也不知待会儿见了琴能有什么反应。周晖无法,不过好在本也就是随意找个借口将他带出来散一散酒意,这琴本就是给他的礼物,放一晚上也不会长腿跑了。

    周晖摇了摇头,这小孩儿这样不设防,虽然此番也是第一次饮酒的缘故,但两句话就让人骗出来,以后让家中如何放心?

    他几乎是半怀抱着醉酒了的小人儿,抱着周瑜的手滑过如丝绸般倾泻而下的乌发,周瑜发束得松,一番折腾下早已散开,有几缕顽皮,缠到他手上。

    前岁,是他亲手解了周瑜的总角包,帮他将发束上。周瑜身子不好,荣养的补品日日都有人盯着他吃,发为血之余,气血养足了,脸儿红红润润的,头发便也养得好,披散如锦缎流泻,滑得差点从他手中偷溜出去。但最后他还是给周瑜束好了发,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对家中这个即将长大的孩子寄予厚望。

    现下,他亲手束好的发又散在了他手上。

    他自然知道他不该、他不能。他是谁?他是周晖,是周家长房长子,是周家这一辈挑大梁的立族之人。是周瑜一向慕恋娇缠的堂兄,是可以让人依靠的长兄。

    也是心术不正、对弟弟起了肮脏心思的兄长。不该有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萌芽,但在梦中周瑜一声声晖哥哥中泄出来后,他终究是去祠堂中跪了整整一日。

    将人亲手扶上床,又褪了外裳鞋袜,十五岁的少年虽抽条得愈发纤细了些,但已小有成果的骑射也让纤薄身躯附上了薄薄一层肌rou,因着特殊的原因,臀腿上也丰腴了些许,连胸口都隆起一握的弧度,叫周晖看得眼热。

    上了床,周瑜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小嘴一张就是撒娇的语气:“晖哥哥……”

    周晖听他喊自己,看着那不断开合的小嘴,唇上因醉了酒而红润润的,脸也泛着红色,看向他的眼里汪着水。

    盈盈的目光里,他硬生生将掌心掐出血来,却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撕下了和善兄长的面具,露出其下悖德的欲望。

    他看着那唇,鬼使神差地用手抿了上去,像试图抹开唇上不存在的胭脂一般揉搓起来。

    那唇本是浅嫩粉色,却在他手的磋磨下泛上了艳红,因着唇被他手指抿开,小舌露出点尖尖来,他吻上去,只觉那唇舌都软得像今夜宴上的酥酪,好像多舔一口都能完全化开,被他咽进肚里,他将舌探得更深,尝出点方才席上那寒潭香的酒味来。

    吻了半晌,直到吻出周瑜的小声嘤咛,他才放过那两片已被他吮红的唇瓣,轻轻解开周瑜纯白的亵裤,露出下面娇嫩的性器。刚才那一吻动了情,颜色尚浅的玉茎因醉酒而没办法完全硬起,只半昂着头,周晖伸出带茧的指尖抚弄了那小东西两下,将其抬起,摸到下面更加娇软的、本不该存在于周瑜身上的那口屄xue。

    那特殊的原因便是如此了——他家小瑜与常人不同,自生来身下便有男女两幅阴器,却是个双儿身子。但是双儿命格从来难好,于是自周瑜出生,此事便被周家死死捂住,不过几人知晓罢。

    周晖柔柔抚过两瓣花唇,这身下本就窄小,又生了多的东西,这两处便都生的小巧可爱,那雌xue更是水嫩绵软,此时正紧紧闭合着小屄唇口,只留出小小一道缝隙来,恰如白玉生瑕,其下却不是伤了玉质的絮,而是更加珍贵的蕊芯。

    “乖,晖哥马上让你舒服。”

    “嗯……好痒……晖哥哥、要摸……”他那处实在娇嫩又敏感,仅是亲吻和这样轻似羽毛的抚摸就微微敞开小缝儿,淌出一点点晶莹的水液来。周瑜本也不太懂,此时又醉了酒,更不明白自己身上是怎么了,只睁着眼睛望着周晖,眼里水雾朦胧。

    家中一向宠他,纵他是这样身子,他也从不以自己与常人有异而卑,但这处实在敏感,每次触碰感受都太过明显,偶然的揉捏总带来似痛似愉的心悸,所以他除了清洗外从不多碰,于是此时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他便也不明白,自然只能求助于眼前的兄长,求兄长教他,就像以前手把手教他如何习字作文、教他如何骑射张弓一般,教他如何是爱,又如何是欲。

    周晖喉结滚动了下,两指分开外面两瓣白馒头似的屄唇,露出其下软嫩的嫣红xue口。内里纤薄的瓣唇也被迫随之敞开,顶上的小小rou豆还藏在rou唇中,颤颤巍巍地不肯冒头。他轻轻动两下手指,便揉出那粒圆圆的小珠子,也揉出周瑜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

    娇软的嫩处已然情动,泛起艳色来,周晖将小小的阴阜拢在了掌心,掌根用力,一下下揉动起来。坚硬的掌骨硌在那颗敏感的小豆子上一下下打着圈,逼得周瑜发出泣音,掌心带着花唇与xue口一起扭动起来,软rou被牵扯着揉开,给身体的主人传来痛痒的舒爽,xue口吐出透明的清液,在掌心的揉动下贴着xue口嫩rou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

    周晖的手指插进那不住挛缩的rou道的时候周瑜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了。xue道内的软rou早被在外面亵玩的手掌挑起了情欲,空虚地蠕动了许久也等不来想要的东西,好不容易得了满足,悍然侵入的手指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直直按向软rou簇拥的yin点,对那凸起的小rou块又按又揉,周瑜尖叫一声,yin液从猛然缩紧的宫胞中喷射出来,连两根手指都堵不住,还是喷了些在床榻上。前方玉茎因为没有勃起,只抽动几下缓缓淌出一点清液来。

    周晖的手指被高潮中紧缩的xue道一下下夹紧,初尝高潮让周瑜迷蒙的双目中都流出泪来,汪汪地看着他,周晖心头一动,吻去眼角的晶莹,另一手拉开了他的亵衣,露出下面的小小心衣和其下包裹着的那对可堪一握的奶白胸乳。

    周瑜自小是做男子教养,双儿的身子也终究不像女子,于是这处只是随着日渐丰腴的臀腿微微隆起了小小的弧度,刚好一手便能握下。上面缀着的两粒红果粉嫩温软,敏感得不像话,刚刚发育时总被外裳摩擦得挺立红肿,于是周晖暗中问了家中女眷,才为他寻最好的绣娘缝了心衣,此后便一直贴身穿着,才免了摩擦的痛楚。

    “晖哥哥……胸口也痒……嗯啊……”周瑜挺了挺胸口,倒像是邀欢起来,自己将那娇小的rutou送到兄长眼前。高潮的余韵也传至胸口敏感两处,此时那红果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褪下衣物的小小摩擦也叫周瑜耐受不住,却又叫嚣着要更多的爱抚。

    周晖含上一边挺立的乳果舔弄了两下,周瑜哭出一声泣音来,待他舔了一会儿,还自己用手捧起另一边送到人嘴边,期期艾艾道:“这边也要……”

    周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含住周瑜亲手递来的红果,手下两指并作一指再次狠狠插进柔软xue道,抽插速度也快了不少,手掌打在湿漉漉的xue口发出啪啪的yin靡水声,一声声合着周瑜的哭喘,无一不提醒着他在做何欺辱幼弟的禽兽之事,让他在情欲与道德的泥淖中挣扎。

    处子xue受不了如此激烈密集的侵入,周晖大他许多,身量也大他许多,那修长的二指对于双儿发育不全的xue道已显得过长,一下下狠狠擦过yin点的抽插几乎要顶到最为敏感娇嫩的xue心去,胸口乳果教人含在口中舔玩嚼弄的快感与身下嫩屄被狠插的快感连成一片,轻易地击垮了身体的阈值,在xue中横行的手指终是顶上xue心时,周瑜又哭着喷了水。

    周瑜几乎昏过去,这场悖德情事落下帷幕,周晖将喷了一身水的幼弟收拾停当,教人终于能安安稳稳地在榻上入眠,他坐在一旁看着周瑜恬静的睡颜,平静欲望的时候思绪不由自主地又荡了开去。

    父亲其实已与他商议过,关于到底是给周瑜择婿还是娶妻,他心思不净,自是不高兴听这样事,只冷了脸。于是沉默后,他与父亲说只看周瑜的意思,他想如何便如何,就是一直这样不离开周家也可以,他自能顾周瑜一辈子,周瑜愿意出仕便出仕,若不想,就做个闲散的富家公子也未尝不可。

    但他知道是他太自私也太专断,十五岁的周瑜已浑然绽放了无数的才与能,也已展现出了远远超出他年纪的见识与想法,连他自己有时都自愧弗如,而若要言时事,汉室倾颓之势已无可掩盖,群雄四起让世家士族的未来也不甚明朗,而周瑜值此时机,注定不会做一个闲散公子。周晖不知道周瑜以后会成为怎样耀眼的美玉,他只是想在他能做到的时候,能好好地护住周瑜。

    周晖平心静气了许久才将沸腾的欲望压下去,睡在旁边的小人哼唧两声,他叹了一口气,吹灭了榻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