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马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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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处,一箭破空而出,带起咻的风声,落到草丛中。 作为百发百中的弓箭手,姬发的这一箭本该是射中狐狸咽喉,一击毙命的。但当他下马查看时,地上只有空箭,狐狸不见踪影。 “奇怪,去哪儿了?” 姬发在周围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任何痕迹,草丛前面是粗大的古树,这白狐狸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雪龙驹低头蹭了蹭姬发的脑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示意姬发看向背后。 姬发尚未来得及回头,就被身后的人锁住手,按在苍芒古树的树干上,紧接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亲吻。 “唔呜……” 姬发呜咽两声,就被殷郊捏住下巴,长驱直入,火热的舌头席卷口腔,又与姬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才分开。 “你吓我一跳。”姬发依恋地搂住殷郊,语气又娇又柔:“昨天晚上还没亲够?” “不够,亲一辈子都不够。” 殷郊得寸进尺,向下亲吻姬发光滑的脖颈,一只手锁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去解腰带。今日二人穿的都是轻便的圆领猎装,没法像以往那样直接解开。 姬发眼中含有一抹水意,手指往下勾住殷郊的腰带,嘴上却还在推拒:“大庭广众,你也不知道羞。” “哪里有人?” 殷郊持续不断落下湿吻,又揉姬发饱满的屁股,声音低哑:“我早吩咐护卫退下。” “那也不行。”姬发心中虽然充盈着爱意,但理智尚存,他推开殷郊作乱的手,嘟囔道:“其他狩猎的人路过怎么办?” “别怕,我知道一个隐秘的地方,没有人打扰。”殷郊停下亲吻的动作,依靠身高优势将姬发紧紧锁在怀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爱的光芒,直勾勾盯住姬发。 “我们都快两个月没有好好相处,你就不想我?” “……” 姬发羞红了脸,咬住嘴唇,透澈的眼睛往上瞟了殷郊一眼,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殷郊又含住他的耳垂舔弄,低沉的嗓音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有机会,你就依了我。” 姬发还是不回答,但推拒的动作慢慢停下。 殷郊得到默认的信号,铁臂一揽,抱着姬发上了高大的黑马。 殷郊的马名为闪电,头颅中间有一道白色的印记,是皇城司唯一一匹四蹄皆白、通身乌黑的名驹,不仅长得像西楚霸王的踏雪乌骓,性情也是一等一的强悍与忠心。 闪电背上的马鞍无明显的鞍桥,二人一前一后紧紧贴在一起,毫无阻隔。 殷郊摸了摸闪电的马鬃,马儿即刻开始快速奔跑起来。与此同时,被主人落下的雪龙驹通晓灵性,吃了几口树叶也追在后面跑。 殷郊将缰绳交到姬发手中,手掌不老实地去揉姬发胸前的两团软rou,又不断从身后吻姬发的脸颊、脖子和后颈,咬住人家的耳垂色情地舔弄。 姬发被弄得心里痒痒,感觉屁股后面炽热的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马儿的跑动而不断研磨屁股的中间缝隙,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一向威风凛凛的坏东西就是不进去,顶得姬发下面越来越湿,隐秘的小口一开一合,分泌出水来。 姬发心中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弄得人口干舌燥,声音不知不觉间也变得低哑。 “还没到吗?” “呵。”殷郊轻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吐露在姬发耳后,“马上。” 他已经成功解开爱人的腰带,手伸进衣袍底下,顺着肌rou纹理往上抚摸,大力揉捏姬发的一双奶子。 姬发上半身被玩弄着,下面又一直被研磨,越发饥渴难耐。他面色潮红靠在殷郊怀里,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注意力全在底下湿润翕动的xue口,被身后guntang的东西磨得又酥又麻,好想被填满。 要是……要是殷郊现在进来就好了。 姬发红着脸,为自己yin荡的想法感到难为情,可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欲望不断叫嚣,他不自觉呻吟两声,主动侧过脸去吃殷郊的唇。 殷郊自然笑纳,与他深深吻在一起,二人的舌头不断搅动,在阳光下依稀可以看见唇舌间缠绵的水光拉成一条银丝。 下一秒,殷郊忽然将姬发的裤子往下拉,两根手指并拢,抵住两片yinchun微微往里面探了探,确认是情动时滑润湿漉的状态。紧接着,他的左手重新拿过缰绳,右手抚摸姬发同样硬起的性器,yinjing借助马儿前后跑动的姿势从后面直接顶进去,不断冲撞rouxue。 “啊——” 姬发毫无防备、猝不及防被cao进来,顿时浑身一抖,感觉身下痛楚与爽利同时袭来,情不自禁发出尖叫声。 “郊——”他一边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边感觉xue里如guntang烙铁的yinjing随着马儿上下的颠簸越进越深,两人紧贴的身体严丝合缝,根本分不开。 久旱逢甘霖,这可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欢好。殷郊终于进到熟悉的销魂宝地,yinjing被湿润的xue紧紧吸住,顿时爽得头皮发麻,上下揉捏和顶撞的动作充满了愉悦与急切。 姬发被殷郊锁在怀里野蛮地cao弄,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填满了,但耳边持续传来马儿高速奔跑带来的阵阵风声,又让理智迅速回笼。 这可是在马上!纵使二人马术再高超,也始终存在风险。 “嗯唔……不行……不……” 姬发一边呻吟一边去捉殷郊牵住缰绳的左手,试图去争夺马儿的控制权,让马儿停下,“等一下再……还、还没到地方……” “就在马上。” 殷郊边说边擒住姬发的手腕,故意不让他碰到缰绳,维持着身下马儿风驰电掣的跑动。他刻意去研磨姬发高热甬道中的敏感处,又往上凶狠地冲撞。 “啊唔……” 姬发几乎被顶到宫颈,微微扭着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眼角不自觉染上一抹水意。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哪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分明就是骗人的,故意把他拉到马上。 好坏!就知道欺负人! 姬发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靠在殷郊温暖的怀抱中承受他的玩弄,可是身体被cao得再舒服,他也没法完全放开享受。 万一意乱情迷中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怎么办? 殷郊看出他的不安,边亲吻边安抚道:“闪电陪伴我们那么久,早就习惯我们二人的重量。” 从他与姬发成为好友开始,闪电就一直陪在身边,是二人最为亲密的伙伴,冀州攻城之仗可见一斑。 “别怕,只是玩些小花样而已。” 殷郊不再玩姬发胸前的乳rou,转而拉起他的手,十指交叉,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姬发无穷无尽的力量。 密林中,黑色的高头大马不断往深处穿梭,明媚的阳光洒在马背上紧贴在一起的两位主人身上,高大的树木茂盛,林间斑驳陆离。 姬发享受着殷郊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欲望与澎湃爱意中沉沦,迎来最终的愉悦高潮。 随着缰绳的牵制,闪电慢慢停下脚步,乖乖停在原地。殷郊抽出yinjing,淅淅沥沥的水从xue里喷出来,除姬发分泌的蜜液外,还夹杂着殷郊射进去的阳精。 殷郊亲着姬发潮红的脸,低低笑了两声,调笑道:“马儿都要被打湿了。” 姬发发髻散乱,羞得不行,呼吸都不自觉窒了一拍。 殷郊扶正他头上的发带,舔了舔嘴巴,又说:“要不要试试雪龙驹。” 姬发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的坐骑,浑身雪白的雪龙驹正在低头吃草,看起来很乖巧,和小时候的小马驹形态一模一样。 “看看你和它谁更白。” “你!”姬发一听这话,羞恼得快要哭出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雪龙驹曾被他刻意留在西岐八九年,几乎代表着故乡的纯洁情感,它生得那么白净,怎么能玷污心中纯白的世界。 殷郊自知失言,抱着他下马,然后压在林子的草地上道歉。 “好发发,你别和我计较。” 殷郊解开腰带,展露出前面的好身材,从上至下,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刚刚泄过一次半硬的紫红色性器蛰伏着巨大的能量。 姬发又一次觉得口干舌燥,手指情不自禁抚摸上殷郊的腹肌,感受手底下血脉喷张的肌rou线条,那样的鲜活与生动。 树林里十分安静,姬发口水吞咽的“咕咚”一声显得十分明显。 殷郊见他喜欢自己的肌rou,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得意的感觉,眉飞色舞道:“再往下摸,也好快点让你快活。” 姬发微微伸出舌头,主动握住殷郊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上下滑动。他的手指十分灵活,时不时摸过前端的马眼,有时又轻微磨蹭最底下的两颗囊袋。 最后,姬发主动打开双腿缠上殷郊的腰,低低呻吟几声后,把那guntang的东西抵上腿心,就等着一击即中。 岂料殷郊光抵着阴蒂和yinchun上下磨蹭,就是不进去。 “你干嘛……”姬发眼中氤氲着水雾,说话的声音又娇又嗔,好不容易重新开荤,他心中同样渴求得不行。 “快点进来。” 如此直白的表达令殷郊浑身气血不断往上涌,那挺立的yinjing几乎又胀大了一些,但他依旧忍着欲望,故意逗姬发。 “这两个月一定没忍住,你是怎么抚慰自己的,摸给我看。” “呜……没有……”姬发又羞又恼,拒不承认曾经受欲望裹挟而自己弄过。 他轻轻哼了一声,提臀主动去迎合那带给他无尽快乐的炽热东西,却又被殷郊搂住腰不能轻易动作。 殷郊今天是铁了心要逗弄他,纵使欲望来势汹汹,脖子上青筋暴起,也绷紧神情不轻易松口。 “好夫人、好娘子,这两个月你一点不想念夫君我吗?”殷郊一边说一边用guitou去蹭姬发的yinchun,浅浅滑过湿润的xue口,就是不进去不给姬发纾解。 “我可是天天想你三次,想你的唇你的奶子,还有你的……” 殷郊剩下的话没说完,就被姬发堵住嘴巴。 “不要说这些荤话。” 姬发不敢再听这些难为情的词,喃喃道:“我也是想你的。” 要是不想,今日也不会这么主动,还破天荒突破底线在马背上高潮。 姬发红着脸想,也只有和殷郊一起,他才会像变了个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知羞。 譬如现在,他就屈服于殷郊的刻意“折磨”与欲望的渴求,在光天化日之下,席地幕天,yin荡地玩弄自己的阴蒂。 因为这几个月的武场训练,姬发比之前壮了一点,肌rou线条比去年更明显。他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两瓣臀rou一如既往的饱满,中间竖起的roubang肿胀着,再往下,鲜红的逼口艳丽无比,泛着闪亮的水光。 殷郊的双眼几乎在顷刻间变得通红,双臂肌rou迅速鼓起来,好像饿狼见到美食一样,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姬发拆吃入腹。 姬发的手指夹住花蒂,学着过去某几个夜晚一样上下摩挲揉搓,带来阵阵快感。紧接着,他又将手指慢慢往下移,随着小腹一颤,花xue吐露出更多汁液,胸前两颗鲜红夺目的rutou也变得越发挺立,衬得细腻的肌肤更加诱人。 “哼啊……唔嗯……” 姬发闷哼几声,感觉既羞耻又难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说不清心中是爽快还是羞涩,只想把手指快点换成殷郊的东西。 “殷郊……你、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是,我好坏。”殷郊早就看得心急火燎,一边舔弄他水润的嘴唇,一边问道:“那你要不要我?” 姬发泛红的身体几乎软成了水,手勾着殷郊的脖子,完全打开心扉:“要。” 殷郊终于得了满意的答案,将yinjing顶进身下销魂的xue口,开始大力抽插,林间传来一阵接一阵啪啪啪的响动。 或许是两匹通晓灵性的马意识到了什么,又或许是这声音太过羞人,闪电和雪龙驹不约而同离开主人的视线范围,跑到更外围吃草。 不知羞的世子与世子妃继续在林间翻滚,玩得缠绵悱恻、大汗淋漓,直到太阳渐渐西下才终于停下。 姬发的发髻早已在酣畅情事中解开,满头青丝散乱,只有发带勉强维持着体面。他浑身上下布满印记,毫无意识伸出半截舌头,爽得无与伦比。 殷郊同样心满意足,抱着他休息一会儿才将yinjing拔出来,里面堵塞的东西源源不断流出,几乎将姬发身下垫着的披风打湿,还有更多汁液被留在高热的yindao中,无法自然流出。 这地方可谓是以天为盖地为庐,水源也找不到,何谈清洗干净? 姬发后知后觉,缠住殷郊坚实的肩膀撒娇:“现在也不能好好清理,怎么办?” 殷郊吻他鼻尖上的痣,语气笃定:“那就含好,怀小崽子。” “不要!” 姬发严词拒绝,再看殷郊不可置否的神色,心中蓦然生出一丝凉意。 “怎么都到现在了,你还是觉得孩子一事无关紧要?” 殷郊微微蹙眉,将他的衣襟聚拢,防止凉风灌入导致着凉,半晌才道:“我何时觉得无关紧要?只是你我身份特殊,换个角度来看,孩子一出生就是大商血脉,尊贵无比,真有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好事?”姬发圆润的眼睛顿时染上恼意,“平日里你随性乱说,我不和你计较,但现在朝堂诡谲,路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你还想弄出个娃娃来搅局吗?” “怕什么,真怀上孩子可以说是祖宗赐福。皇爷爷若知道自己有重孙,高兴都还来不及,赐婚世子妃再容易不过。” 姬发急促地呼吸着,心凉了半截:“你总是这样,凡事都想的简单,多的也不管不顾。” 现在的形势岌岌可危,千万不能怀孕。一是他两个月前信誓旦旦和哥哥说过不会有孩子;二是不能被世人知道他是一个会怀孕的男人;三是东宫与寿王府越斗越明显,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推向风口浪尖。而且他还没有当大英雄,不能被孩子绊住手脚,还有西岐的族人,他一人的情爱关乎姬氏的命运,怎么能将全族性命置于刀口之下! 殷郊怎么就不为他想想,天天只知道说什么世子妃!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姬发越想心里越酸,再也按奈不住重重锤了殷郊肩膀几下,最后实在舍不得,又依恋靠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汲取温暖。 “唉!” 殷郊赶紧将他搂得更紧,安抚道:“我又何尝不知道现在形势危急?可父亲母亲只让我精研文武,旁的一概不与我说。反正我们俩只需巡着他们安排的路走,定不会有事发生。” “至于孩子一事,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等诸事落定才好安心迎接他的到来。但世事难料,若是真的有,无论对你我还是对大商都不是什么坏事。有了孩子,父亲手中的筹码更重,我也有更多底气去向皇室宗亲宣布娶你。” 殷郊一锤定论:“这样一来,我既能堂堂正正和你在一起,正大光明地成亲,又能不阻挡父亲的路。” 姬发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这是殷郊说出来的话,但话里包含的意思一如既往大胆妄为,也只有他敢这样直截了当说出来。 “郊……” 姬发喃喃念完他的名字,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郊温柔地吻了吻姬发的额头,眼中充满怜惜:“我平日里常常说话逗弄你,可你知道那些都并非内心本意,你信我,我定不会让你陷入险境。” “我当然信你。” 姬发的头就靠在殷郊左胸膛,能明显感受到底下鲜活跳跃的心脏,和他说的话一样直白强劲,充满nongnong爱意。 “纵使前方艰难险阻,我也会和你一起闯过去。” 殷郊听完,又爱怜地吻了吻姬发的唇:“一定能的,放心。” 二人在密林中抱了许久,才各自骑上马一起回到营地帐篷。姬发终于可以好好清洗干净,但他高高悬起的心却一刻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