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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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开灯,平昭祐推开门,看见五条悟面对着他坐在地上,表情沐浴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一只手随意摆弄着手里的墨镜,扔高后再接住。 平昭祐踌躇着朝人走去,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与爱人久别重逢的欣喜:“悟。” 五条悟朝他看了过来。 或是嫌他动作太慢,在平昭祐试图伸手将人拉起来时,反被五条悟一把拖进怀抱中。他低头在人发丝与颈部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略带沙哑:“好想你,祐子。” “我也想你。”平昭祐张开手臂,回应了对方的拥抱。 “杰那家伙不在吗?” “他出去了,”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只是演戏,平昭祐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状态更加放松,好让这场会面的气氛更加甜蜜,“他一走,我立刻就来找悟了。” 五条悟发出一阵闷笑,他的拇指摩挲着柔软的下唇,再施力按压,迫使平昭祐微微张开了嘴。 以为对方要吻下来,平昭祐乖顺地闭上了眼,手心因为忐忑而攥紧。五条悟却没有继续,而是抛下了这场戏剧他所自由发挥的台词。 “什么时候佑子才能跟杰离婚,和我在一起呢?” 欸? 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句话,平昭祐只好转换话题:“悟,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之后再聊这些事好吗?你知道的,我只爱你。” 他一边在脑海里组织着好听的话,一边悄悄用手指挠了挠人手背,试图用这种方式向对方服软,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然而五条悟却最讨厌按计划行事。他早在饭桌上看见穿着裙子的平昭祐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之后一定要跟他zuoai,所以这时候无论平昭祐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 反正最后他都会被自己cao到高潮。 视野旋转变换,平昭祐躺在了榻榻米上,他的一只腿被翘高搭在五条悟宽阔的肩膀上。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大腿嫩rou,一只手摸上内裤边,轻轻一扯就拉断了那块还算结实的布料。 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平昭祐慌乱地发问:“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快乐的事啊,”五条悟耸下脊骨,语尾还有些学生的稚气,“放心吧,我会比杰做得更好的。” 平昭祐还没来得及品味这句话的意思,下身就被一片柔软挨紧,五条悟亲吻着柔软的阴部,张嘴用舌头压紧yinchun的内里,牙齿蹭过顶部的rou芽。 “.......!!” 一阵电流穿过,小腹胀起的酸涩让平昭祐的脸又变成潮红一片,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那根舌头舔的绵软无力。 “那里,不可以用嘴......呜!” 他的鼻息变重,五条悟细细舔弄着冒头的阴蒂,张嘴含住吮吸了一口。平昭祐爽得小腿立刻撑直,yindao的热液滴了出来,被五条悟用指头沾上,顺着插进了热乎的yindao。 最脆弱的部分被人恶趣味地用齿缝轻轻咬住,五条悟发出吮吸的声音,刚插进yindao里的食指按压上昨天被cao过的敏感点,不等平昭祐彻底反应过来,就开始飞速转动着抽插起来。 “唔啊!!” 大脑一片空白,平昭祐发出短促的尖叫声,下面的女xue很快抽搐着被推上了高潮。娇嫩的屄在快感冲刷中变得软烂,yindao边抽搐往外吐出一手的黏液,沾湿了五条悟的下巴。 待人直起身体,平昭祐还维持着大腿微微张开的姿势,额头浮出细汗,发丝黏腻,短裙早被翻起,露着光洁的yinjing和屄道。大腿内侧被掐出两道指痕,像出来援交的女学生刚接完客。 五条悟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尝到一口腥甜。他愉快的感叹:“真神奇。” 平昭祐看着男人拨开半边和服,露出健壮胸膛,肌rou流畅的手臂撑在他耳侧,那双全知全能、天空之镜一般的宝石眸子一动不动注视着他,让他一瞬间感觉自己如同赤身裸体,就连大脑也是透明的,任何想法都将无处遁形。 他无法动弹,只能努力呼吸着,任凭五条悟的手掌抚摸他的胯骨。 “这才一点点,我就能多看到一些东西了,”五条悟眯起眼睛赞扬,“真不愧是祐子啊~” 他的六眼原本在这个结界中跟普通眼睛区别不大,顶多也就是视觉比他人更广。但是在经历过刚刚的koujiao后,五条悟就能敏锐地感觉到有股细微的力量融进了他的身体,当他再次看向四周时,咒灵曾游荡的痕迹已经能逐渐浮现。 平昭祐的这副身体生来就是要被人cao的。如果能把他jian上一整天,这间酒店的结界或许就不管用了。 火热的身躯被轻易扳起,平昭祐晕乎乎地扶住了五条悟的肩膀,双腿分开跨在对方腰侧,一只手掀开衣摆送到他嘴边,男人陷入情欲的声音性感又充满压迫感。 “咬着。” 平昭祐反应迟缓地张开嘴,布料被一股脑塞进嘴巴咬紧,尝到一口纤维的味道。他的上身彻底敞露,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像骨架裹着软绵的rou,光洁白嫩的两半rufang鼓起微弱弧度,嫩红奶头朝前顶立。 粗大的性器顶磨着xue口,轻而易举插进了甬道里。即使润滑足够,平昭祐还是感觉到某种几近撑裂的疼痛。五条悟掐着他的腰,忍耐着强行彻底进入的欲望,在怀中人的耳边哄他往下吃。 平昭祐轻哼着微弱摇头,手掌捏紧肩膀,生怕自己泄力直接坐下去。 但五条悟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他张嘴咬住他的rutou,牙齿留下一圈齿痕,舌根绕着紧闭的乳孔左右滑动,吮吸出母亲对幼童哺乳时会发出的水声。 平昭祐全身麻得发软,很快被抓准机会用力摁下,直接将那根狰狞的几把直接吃到了底。逼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整个yinjing,不管压过哪里都是湿润的软rou,五条悟舒服得粗喘。他拉过平昭祐的一只手,掌心碰上对方被顶起的一块小腹。 “把我咬得好舒服啊.......祐子这么想被我cao吗?”五条悟的声音夹杂着笑意。 他没等到回答就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配合着手上的力道,让平昭祐像跟随风摇摆的桅杆一般任他摆弄。这种大开大合的cao弄,让xue道每下都被用力地粗暴顶开,再快速抽出,使劲折磨着快感集中的那处地方。 平昭祐被cao得整个身体都在动,他的rufang上下颠簸,奶尖在空气中摇晃。他很快就经历了一次高潮,但不应期时五条悟依旧没有停,逼迫他经受着不间断的cao干,粗暴得像连内里的嫩rou都要拉出来,在xue周打出一圈白沫。 “不.....受不呜......太快了啊啊!....” 连衣服都咬不住了,平昭祐失控地流出口水,眼白上翻,喉咙里蹦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碎音。他的脸呈现一种病态的潮红,明明高潮不久,他又立刻被送上顶峰,xue道抽搐着喷出yin水,洒湿了五条悟的腰胯。 他颤抖着向上弹动胸口,张嘴断断续续地呼出气声,五条悟扣紧他的腰,含住他的舌头将jingye射进了小腹深处。 酒店房间内,榻榻米已经被两人的动作揉得皱起,内裤布料散在远处,地板上混着几滴透明液体。平昭祐像是搁浅的鱼般大口呼吸着,五条悟盯着他张开的口腔,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捣弄,压着人舌头向里,用指尖去戳喉咙口。 平昭祐被呛得咳嗽,反胃让他忍不住皱紧眉头。等五条悟拔出手指,身体迫不及待发出干呕的声音,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润湿了情潮退去后的绯红脸庞。 五条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感觉腹下的东西又要变得有精神。他又用包着津液的手指去揉人湿热的花xue,食髓知味地感叹:“祐你这样真得好色啊。” 他又想吻过来,平昭祐无力捂住他的嘴,轻声提醒道:“杰快回来了。” 五条悟有些不快,但没有再闹他,用舌头舔过对方捂着的指缝。平昭祐嫌痒,五条悟便抱着他安分下来。 “那就让我再这么抱抱。”五条悟喟叹,“多陪我一会儿吧,祐。” 他鲜少这么安静的撒娇,平时他喜欢又吵又闹,用乱七八糟的话灌他人一耳朵。而现在他却轻轻地诉说请求,平昭祐便很快就心软了。 他们默默无言地待了会儿,平昭祐又洗了一遍澡,换上了提前从房间带回来的浴服,出来时五条悟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当他回去时,夏油杰正坐着翻看一本杂志。见他看过来,男人笑得依旧温柔:“玩得开心吗?” 平昭祐莫名其妙生出被丈夫捉jian的慌张,他胡乱恩了几声,反问:“还行吧,杰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夏油杰说,“刚刚在餐桌上的五条君给我发消息,说有个泉眼很不错,我们晚上可以去泡。” 平昭祐一愣,夏油杰用手指了指眼睛:“他的眼睛很好使,所以注意到就告诉我们了。” 立刻读懂了夏油杰话语背后的意思,平昭祐很快就答应了泡温泉的事。看来多亏他们zuoai的福,五条悟六眼的功力恢复不少,他所说的泉眼多半是力量比较强盛的地方,在那里没准就能找到这个神出鬼没的咒灵。 即便早就知道他的身体能做到的最大化益处就是这种事,但平昭祐还是对这种立竿见影的优势感到可笑。他在入学时就被各个大人物谈话,他们说他们可以给他任何东西,他需要做的只是留在家里而已,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留在家里他能做什么?每天跟不同的人zuoai,张开大腿接受jingye,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发挥你最大的用处”? 平昭祐站在原地,直到夏油杰叫了他好几声,他才从回忆里醒过来。 他实在思考得太认真,对着面前人关切的脸庞,平昭祐竟然把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杰,你会想跟我接吻吗?”他问。